一听涉及人身安全,我立马配合地缩了回去,和应大神窃窃私语着:“为什么啊?危机不是解除了么?难道......”难道‘灭绝方丈’真的这么小气,非得揍我一顿?不就是被套了个绰号么,至于这么小气吧啦、赶尽杀绝么?小肚鸡肠!!!
应浠低头,唇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摩擦着我的耳朵,貌似很无奈滴低声叹:“岳唤哥很小气的!他呀,最不喜欢别人乱给他起绰号,特别是像‘灭绝方丈’这么难听又没有技术含量的!”
我瞄了眼阴嗖嗖的灭绝方丈,嗯......他长得真的很小气!
“他可是这儿的地头蛇呀,虽说不至于要了你的小命,但想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是挺轻而易举的事儿。”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莫名的,我的脑袋里闪过最近新闻里那些被喂了迷幻药,而遭遇迷、奸的女孩子们清醒后羞辱难堪的脸庞!啊呀,要不得!要不得!
我还是花季少女,怎么可以遇上这么悲催的人生呢!一想到今天下午还扯坏了‘灭绝方丈’的衣服,我那个心里后悔得要命忏悔得要死啊!
很满意的地看到我发青的脸颊,应浠安慰到:“不过你别怕!怎么说你们家和我们家也是挺有交情的,那正好我跟岳唤哥交情也还算不错,这个忙,我肯定是会帮你的!不过......”
“不过什么?”我惊慌失措的问,不会是要我‘以身相许’吧?这个,我还是挺愿意的,反正这厮长相不错,家境条件也很好的!
“不过你得很好的配合着!今晚,你可是我的女朋友,你要做得很像才行!”
我兴高采烈地点头,“好!好!好!我愿意!”
“噗哧-----”应浠忍俊不禁,“你怎么急得那么像猴子啊,你好像不属猴的呀!不过,我帮你归帮你,你可不要会错意哦!我刚刚对岳唤哥说的那些话全是权宜之计,你可不要当真以为是我在向你表白呀!”
我很是假装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很是牵强地给了个招牌微笑:“当然,我才不会当真!我又不喜欢小弟弟!”
说完,我心里挺酸的!咋今晚这么反常呢?果然都是太阳惹的祸!
说完,我看到应浠漆黑的俊脸。我,是不是不小心又说错什么话了?
应浠不理我了!这个认知让我很错愕、很不安.......承认吧.....很难受!
虽然我晕乎乎的脑袋没有办法告诉我今晚我为什么那么那么地反常,可是我很清楚的知道,我肯定把应浠给得罪了!不然,他为什么虽然抱着我,却一眼也不看我,脸色还寒的跟冰似的!
等了他还几分钟,他还是一直无视我,终于,我发怒了。很是有出息、有骨气地......不看他,大不了大家一起无视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转眼,就看到娇娇娇似笑非笑的脸,这丫头无耻的大脸上赤、裸、裸地写着:你个装B狂,把上大帅哥都不说一声,还一直给老娘苯环挂羟基-----装醇(纯)!
掠过娇娇娇,又看到严严严很是奇怪的脸。明明是面无表情的啊,可为什么脸颊上会出现可疑的苍白和发青呢?难道她也被‘灭绝方丈’吓得?
“哈哈哈----”鸣子爆出惊天大笑,“太好玩儿了!浠哥,你还真把这个小姐姐找到了!我以为你只是随便说说的,原来是.......呵呵呵-----”
“鸣子,你认识布小妹妹?”‘灭绝方丈’温柔地揉着鸣子脑袋,状似不经意地问。
“呵呵呵-----是呀!哥,我跟你说哦,浠哥可是很喜欢这个小姐姐的,想了人家好几个月了!没有想到,还真是把她给追到了!”
鸣子说完,我就发现应浠立即背脊僵硬,他、咋滴?
我一细想,好几个月,不就是我和应浠认识的时间么?难道......他老早就看上我了?
“不可能!”应浠低吼,像是看穿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一样,立马给我否定了。他的语气是很坚定的,他的气场是很强大的,不过,如果没有脸颊上那怪异可疑的红晕的话,他的否认应该更具有说服力吧!
看到我一脸‘我不信’的样子,应浠恼羞成怒地吼道:“我脸红是因为我热!你不要给我胡思乱想,我才没有难为情!”此地无银了~~~
“哦哦哦!是,是我自己乱想滴!应少爷您没有那个啥啥啥我,行了吧?”
☆、【唔不是麻花豆沙】
接下来的时间里,气氛都很融洽,只是偶尔应浠会和我挑衅几句。虽然今晚频频触礁,但还好是块儿软胶。我发现,就算是奚落我,应浠都不会太较真。与其说他是在作弄我,我觉得他表现得更像是招惹我!
今天算是栽了,在娇娇娇和严严严面前跌了个大跟头,居然要靠比我小两岁的小男生来保护,真是掉大脸掉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想喝酒,越喝酒越越胀膀胱,膀胱越胀越内急,这不,已经是第三次去洗手间了。要不是手里没有拿卫生纸,估计大家一定以为我拉肚子!
在最短时间内用最快速度最大档位解决完身理急,刚一出洗手间却被一醉鬼给纠缠住了。
“喂,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很是不屑地瞪着这个堵在女厕所门口借醉装疯,伺机轻薄花样少女的糟糕男人。哼,想借醉失身,没那么容易!!!
“玛娃杜莎,我的小宝贝.......”死醉鬼朝我更进一步,极其无耻地把禄山之爪搭在我肩上,我靠,婶可忍叔不可忍!
“啪----”恶狠狠地打下死醉鬼的幽冥色爪,我非常十分很有度量地鄙视他:“麻烦你看清楚,本小姐可不是什么‘麻花’‘豆沙’的,要耍流氓找别人,本小姐没时间奉陪!你也不打听打听,居然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想当年,我吃帅哥豆腐时,你还穿着开裆裤没断奶呢!”
说罢,不予理会那厮是啥表情,我雄纠纠气昂昂地越过他身侧就想离开。却不想.......
“碰------”
“嘶------”
这厮,这厮竟然把我推到墙上,脑袋零距离地强吻了坚硬的瓷壁,撞得我是头昏脑花,眼冒金星,一瞬间只觉得天都给撞黑了。虽然没有看到传说中可能出现的围着我打转儿的小鸟,可是却觉得大地在颤动!
一摸后脑勺,啧啧啧,居然立马肿了个大块!!!
“我让你离开我,让你离开我!杜莎,你这个贱人,我给你吃好住好,你居然敢背叛我,你竟敢离开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说着,双手插在了我脖子间,力气越来越大!
还没从撞击中恢复过来,立刻又被狠掐,我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脑袋重得承受不住,偏偏大脑还很清晰地记录着此刻的疼痛:“唔......唔八是......豆沙......”
此时我才知道,这男人,不是借醉发疯,他是真的疯了!可我这贱嘴巴,还在他情绪这么失控的时候刺激他、得罪他!难道,吾命注定休矣?
还好,在我思维混乱、大脑当机的前一刻看到了应浠朝着我的方向奔来,那姿势------真他奶妈的帅!
“天真、天真!”按着我的太阳穴,应浠有些着急,“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难受?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不用了!”稍稍舒适了一点之后,我抬眼,然后错愕!
不会吧?我居然看到应浠一脸的好像很自责,似乎挺心疼,貌似好难受,纠结而复杂的表情,他在为我难过吗?压住心底的喜悦,我强作镇定样!
“那个、应浠,你是......”在为我心疼吗?“......来找我的吗?”
话到嘴边,又情不自禁吞了下去,啥时候我也变得这么矫情了?
“嗯,”应浠说,“你去了太久,以为你.......所以来看看!”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的,我似乎看到应浠微红的脸,淡淡的羞意,铺撒在俊逸的脸上,更显迷人魅力。不过,他以为我怎么来着?结合他难得的羞涩,和他掉在地上的那包心心相印卫生纸巾,我很艰难地觉得他似乎以为我上厕所没带纸,所以......
哇------囧死了!
“哎呀,我头晕,我晕过去了!”我这么蹩脚的演技,应浠不会坏心地拆穿吧?
事实证明,我太过悲观了!人家应浠压根儿没有想跟我计较。等到应浠把我抱到‘尚调’的一间包间里休息时,已经是十几分钟以后。装死了这么久,真是辛苦啊!全身僵硬发麻的我觉得,我可以适时地‘清醒’了!
“他们人呢?”我先是□几声,然后从‘昏迷’之中清醒过来。
“他们?”应浠很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他们知道你刚刚被欺负,所以为你策划了一场复仇晚宴!”
“复仇晚宴?”我纳闷,“什么意思?”
应浠没有回应我,只是突然拉开了一堵墙。一堵墙?原来一进门来看到的墙不是真正的墙,这只是利用障眼法做的布帘,布帘后还真是别有洞天啊!
咦?!“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布帘后面,是一间很大的包间,外表与别的包间无异,但却必须通过某些包间才可以进来,真是笼中笼、山中山呀!
“真真真,你没事吧?”娇娇娇第一个跑到我面前,很是着急地摸摸我这儿,捏捏我那儿,“嗯嗯!!还好,还没有坏,以后还有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