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的脸色就有些暗淡,心里划过一丝酸楚和失落,暖阳和纳兰院长之间也应该有个浪漫的故事吧?自己终于可以放下了,可以去寻找那属于自己的浪漫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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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 月还是月哥哥
图书馆后面的小花园里,林木葱郁,曲径通幽,很适合拿一本书坐在阴凉处静静的品读。这里也是向暖阳之前最喜欢看书学习的地方。万籁俱寂,平心静气,可是此时此刻坐在池塘边的凉厅里,盯着那开的灿烂的荷花足有半个多小时,依然觉得心里堵着些什么疏散不去。
深呼吸,努力了几次还是没有用,最后无奈的拿出手机又挣扎了一番,到底还是拨了出去,只是那动作怎么看都带着些恨恨的味道,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
却说卫生部会议室内,因为昨天某部长大爷的工作效率太低,导致所有的会议都推迟到了今天。所以一众属下正饿着肚子在聆听部长的指示精神。
期盼着会议快点结束,奈何今天的部长大爷竟然几度失神,心不在焉,于是会议很诡异的无限延长,一众人的胃都开始抗议。不由自主的向齐风投去求救的眼神,再这么下去,要开到何年何月止啊?
齐风无能为力的叹息,部长一大早就郑重其事的交代自己寄了三个包裹去,等了半天人家一点反应都没有,部长要是有心情开会才怪了。
都等着吧,等着人家有反应了,咱们也就解放了。而且还要祈祷是良性反应,不然大家的下场会更惨。
某女可不知道有那么多人在期盼着自己反应啊,之前纠结了那么长时间,间接导致多少人饿肚子啊!
会议室里某部长不耐的看看表,一众人刚喜上眉稍,部长这是记起该下班吃饭了吧?谁知某部长眉一蹙,那俊颜就沉了下来。还带些了冷冷的味道。修长的手指开始在桌面上重重的敲打,一声声的打的众人的一颗心就七上八下,不得安生。
江月初清冷的眼神猛的朝着齐风扫了过去,齐风身子一僵,快速肯定的回道:“寄去了,同城快递,半个小时就能到了。”
别人可听不懂两人之间打的什么哑谜,只是觉得坏了,貌似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了。就在众人觉得午餐遥遥无期,几近绝望放弃的时候,事情突然出现了转机。
一阵电话铃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诡异的响起,然后就见某位部长大爷呆怔三秒,然后迅速的拿出手机,在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时,众人的脑子里齐齐浮上一句话,电话来了,便是晴天,电话没来,便是晴天霹雳。
齐风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雨过天晴,危机解除。果然下一秒,某部长大爷快速的站起来,大手一挥,“散会!”就率先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刚刚开会时就属部长最沉住气,怎么散会时成了最着急的那一个了?
电话响了好久都没有人接,久到向暖阳皱着眉想挂断时,电话却接通了,那边传来一声低沉而磁性的“喂?”然后便是沉默。
某女就纳闷加郁闷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大爷你好歹说句话啊?别说你不知道这是我的手机号。这是等自己先开口了,可是某女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了。经过昨天发生的一切,两人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就连称呼都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喊江部长听着太生疏,连名带姓的喊似乎有些不礼貌,只叫名字,某女又觉得过于亲热,还是省略好了,“那个、、你、、”刚刚犹豫着说了个开头就被某位爷给打断了。
“我的名字不叫那个。”某女的心思纠结江月初隐约明白一些,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某女的称呼,帮助她建立正确的思想认识。
听到那一声清冷又认真的不似开玩笑的声音,某女噎了一下,撇撇嘴角,我还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难道你不知道人家是故意忽略的?你就不能配合的跳过去直接谈正事吗?
对某位爷的较真和别扭腹诽了一会儿,某女又试探着说道:“那个,江部长,我、、”想问包裹的话还没说出口又被某位爷打断了。
“江部长?嗯?阳阳是在暗示我昨天在办公室做的还不够亲密?还是在埋怨我没有留下来陪你?所以才会这么生疏吗?”倔强的小女人,经过了昨天还敢叫江部长,真是欠收拾!昨天也许真的不应该留下她自己在休息室,不知道那小脑袋里都胡思乱想了些什么。
听着那有些咄咄逼人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某女羞愤了,“江月初!”色狼,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好像自己多么欲求不满似得。
江月初似乎能看到那一张小脸此刻红扑扑的,清澈的眸子里闪着火花,灵动招人疼爱的小模样,心底的思念又不自觉重了一份,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唇角勾起一抹似宠似喜悦的弧度。“阳阳,难道不知道连名带姓的叫人家名字不礼貌吗?我以为已经示范的很明白了,阳阳还是不能领会吗?”
某女不说话了,怎么领会?难不成要自己像他一样喊月月?或初初?呃、、某女被自己领会出来的称呼给刺激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好吧,我就好人做到底,示范的更明白一点,月或者月哥哥,你选一个吧。”江月初似乎对某女的迟钝很无奈一样,很好心的给出了两个选择。不管是哪一个,都可以让两人的关系变得与以往再也不一样。
月?或者月哥哥?某女嘴角抽了一下,比自己领会出来的还要肉麻啊。话说这位爷怎么在这上面不依不饶的啊,想起自己打电话的初衷,某女郁闷了,东拉西扯的,把正经事都给忘了,不过貌似那包裹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事。尤其是经这么一搅,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质问的心思都淡了下去,甚至想不明白自己之前想质问的是什么?只是指责还是有个可以打电话的借口而已?
下过决心和他划清界限的,保持距离的,时刻提醒自己守好自己一颗心的,可是现在却是扯不断,理还乱了。心底忍不住长长的一声叹息,声音有些低落,“哪个都不选,我挂了。”开始后悔也许自己就不该打这个电话了,那包裹自己不想看见处理了就行了,干嘛还偏要去责问他什么呢?
向暖阳刚刚要挂断,就突然听到那边传来一声情急的“阳阳”,接着便是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却再无声音传来。
向暖阳不解的等了几分钟,依然是让人压抑的沉默,听着那呼吸越来越不对劲,某女小声的试探着喊了一声,“江月初?”依然是沉默,沉默的让人越来越不安,直到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某女这心紧紧揪了起来,声音不由的拔高,“江月初,你怎么了?说话!成心让我着急是不是?”
电话那边的江月初一手用力的抵在胃部,等到那一阵剧烈的绞痛缓过去,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幽幽的说道:“让阳阳喊一声月哥哥都不愿意,还会为我着急吗?”
听到那边终于有了动静,某女那揪紧的心终于松了一下,刚刚那一刻的紧张揪的心都痛了,“你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不好吗?
这边的江月初吃了一片胃药,那疼痛终于停了下来,只是俊美无双的脸还有些苍白,却更添了一份令人心折的气质。“阳阳,关心我吗?”声音依然幽幽的固执的问道,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
某女好像被说中心事一样,羞恼的吼了一句,“你爱说不说,不说拉倒!”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江月初听着那嘟嘟的声音,呆怔了一下,接着就苦笑了一声,自己貌似太纵容这小女人了,可以对自己大呼小叫,可以不客气的直呼其名,还动不动就挂自己的电话,在华国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做!可自己竟然生不起气来,惯她似乎成了习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
叹了一口气,拿这个小女人或者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还是又拨了回去,明知道这时候谁先打就是谁输,可自己的理智却抵不过对她的那一份相思。
某女等了五分钟,气呼呼的准备离开,谁稀罕你再打过来啊?可就在这时栀子花开的铃声响起,那要抬起的腿就放了下来。心里是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一丝惊喜。别扭的等着一首歌几乎要唱完,才貌似不情不愿的接起来,却赌气似的一句话也不说,连声喂都省略了。
这边的江月初就又是无声的苦笑,这小女人的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刚刚胃病犯了,搅的很疼很疼的,疼的说不出话来。”
某女只轻轻的哼了一声,只是较劲似的不说话,不过火气倒是消散了。
那边的某位爷似乎叹了一口气,接着貌似随意的感慨着,“昨天心灵受伤,今天胃又受刺激,身心双重受创,看来明天的比赛是去不了了。”那声音里好像是多么遗憾又不情愿似得。
某女听着那一句“去不了”一下子不淡定了,情急的喊道:“那怎么行?你不是这次比赛的评委吗?”第一场比赛,作为卫生部长,又是千方百计邀请的重量级嘉宾评委,如果不去,会引起多大的风波和无端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