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阳的手突然被抓住,一下子有些呆愣,难道自己做的又惹这位爷不快了?低着的头猛的抬起,却忘了两个人此刻离得是多么的近。娇软的嘴唇擦过某位爷完美的下巴,性感的唇角,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
向暖阳只感觉自己的嘴巴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还有些茫然,直到看见那近在咫尺的俊颜上那道清晰暧昧的濡湿,白皙的小脸顿时爆红,滚烫的如一只煮熟的虾子。
像只受惊的小鹿一下子弹开,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抓住的手还好死不死的盖在人家的私处。用力的抽出来,惊骇的盯着那只手,老天!打雷劈死算了,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向暖阳欲哭无泪的低下头,再也不敢看那位爷脸上的表情。呐吶半响,才干巴巴的挤出一句没有任何营养的话,“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如果此时向暖阳抬头就会发现某位爷此刻的脸色红的丝毫不比她逊色。那双幽深如潭的凤眸不再清冷而淡漠,而是波光潋滟的如一江春水。
直到掌心处那细腻柔软的小手骤然离去,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住的身子才有了反应。暂停跳动的心仿佛一下子活了过来,砰砰的发出剧烈的响动,呼吸也有了意识,开始迫不及待的吸入空气。那一声声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清晰而暧昧,某女脸红心跳的把脑袋垂的更低。
半响,江月初不稳的气息才渐渐平复下来,手不由自主的在她触碰过的地方摩挲,那里的濡湿竟引不起自己一点的嫌弃,相反的令人留恋不已。
想到刚刚那柔软娇嫩的美好,身子又开始一阵阵的发烫,之前没支起的帐篷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心里不由的暗恼,向来习惯了运筹帷幄,一切尽在自己掌控的感觉,像现在这般脱离的行为还是第一次。
江月初有些无措,修长的双腿不自觉的交叠起来,暗暗深呼吸以放松那不知不觉又绷紧的身子,掩饰性的轻咳一声,声音沙哑,“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向暖阳低着头自我忏悔半响,谁知就等来他这么一句话!一时心又纠结起来。大少爷,不完,您还想怎么着啊?给自己安个罪名?使用暴力?性骚扰?不管哪一个都足以让人抓狂!
深吸口气,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起头,视线却不其然的落在那性感的薄唇上,心头不由一跳,眼睛快速的下移,那大腿上清晰明显的那一片茶泽又闯了进来。大刺刺的暴露在那里仿佛在提醒着自己的罪证一般。
向暖阳狠狠的闭眼,狼狈的转开脸。脸皮薄的孩子伤不起啊,艰难的开口:“那江部长想怎么样?”
江月初盯着面前的小女人娇羞可爱的反应,一时心情飞扬,脸皮反而厚了起来,竟升起一丝逗弄的念头。故作沉思半响,在看到那双小手紧张的攥的越来越紧,担心会伤到她时,才幽幽的说道:“我想怎么样?你把我的裤子弄脏,还把口水涂到我的脸上,你总得对我负责吧?”
向暖阳听到那句把口水涂在脸上,嘴角不由的一抽,这是什么强大的理解力啊?这位爷绝非我族类!
不过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倒是化解了刚刚那暧昧的尴尬。
向暖阳又深吸一口气,勉强自己转过脸来与他对视,不过眼神飘忽不定,尽量躲闪着那些会让自己郁闷的部位。“那你想让我怎么负责?”弱弱的问完,心里则暗暗开始祈祷这位爷能发发慈悲,不要提出什么匪夷所思的想法来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
江月初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说呢?”一句轻飘飘的的反问又把皮球给踢了回来。心里生出一丝期待这个女人会对自己如何负责?
闻言,向暖阳紧张的情绪就有些泄气,我说?我说就这么揭过去算了,大爷您愿意吗?
不其然的对上那双幽深的凤眸,那里面毫不掩饰的戏谑还有坐在那里悠哉的神情仿佛在等着看什么好戏一样,心里的那股无力又抓狂的感觉一下子又被挑了出来,口气不由的就有些加重,“我说就我说,衣服脏了我给你洗,脸上的口水我给你擦,这样总行了吧?”
闻言,江月初的嘴角也急不可见的一抽,看来这个小女人被自己逼得不轻,什么话都敢说!给自己擦脸?还是算了,不是不想,而是担心那只作乱的小手再把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冲动给挑起来。
“脸上的就算了,这衣服嘛,你确定能洗的干净如初?”
其实江月初还真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知道这衣服的料子很不容易清洗,尤其是沾上带颜色的东西,一般都是送到专卖店特殊清洗。
可向暖阳不知啊,只听出那话里的轻视和质疑,脑子一激,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那我赔你一条总行吧?”
“好!”江月初这次没再说什么,很干脆的就答应了好像一直就在等着这句话似得。
向暖阳顿时傻眼了,这位爷不安常理出牌啊?之前一直较劲,这会儿不是也应该推三阻四的为难吗?看着那裤子优良的质地,精致的做工,即使不知道什么品牌也能猜出价格肯定不菲,不知道自己钱包里那几张可怜的钞票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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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六章 去买衣服
江月初盯着某女那张追悔莫及的小脸,唇角不由勾起愉悦的弧度,想到她要送自己东西,竟是一刻也等不急了。优雅的站起来,看了眼那裤子上的痕迹,幽深的凤眸里闪过一抹光。
神态自若的揽过那纤细的腰肢禁锢在自己身前,恰好挡住那一片茶泽,动作做得自然流畅,没有一丝的不自在和牵强,仿佛之前自己做了无数遍。
臂弯里的人与自己的怀抱是那么的契合,让江月初一阵恍惚,生出一种她就是自己身上遗失的那根肋骨的感觉。
向暖阳可想不到那么多风花雪月,被困住的身子一僵,受惊似得颤声问道:“你想干什么?”不是说他不近女色吗?难道传言都是假的?
江月初看着那像是放色狼一样的眼神不由得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自己让一个女人用这种眼神看过,哪一个不是一脸倾慕痴迷?再说自己像是图谋不轨的人吗?这个小女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去买衣服。”
去买衣服还用的着这么亲热的搂着吗?这混蛋不会想把自己占他的便宜给占回来吧?向暖阳不由开始挣扎,情急之下声音不由的拔高,“你把手放开!”如果现在有人在门口听到这一声一定会想入非非。实在是某女叫的太像被人非礼的动静了。
那挺翘的臀部在身上蹭来蹭去,被碰到的地方就像着了火一样,江月初搂着腰的手不由的一紧,懊恼的低咒一声,自己的意志力在这个女人面前竟变得这么不堪一击!“别动,你想让我顶着那些茶泽出去?让全茶楼的人都知道你对我做的好事?”
还是这话管用啊,向暖阳一下子就不动了,谁让被抓住了把柄呢,乖乖的被某位爷搂着走了出去。
直到坐进了那辆黑色的豪华迈巴赫,腰上的大手撤走,僵硬的身子才慢慢放松下来。除了文竹和昨晚那个脾气暴躁的大少爷,这是第三个这么亲热的抱过自己的男人。
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不是喜欢也不厌恶,只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排斥,向暖阳有些迷惑,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游离的思绪才被拉回,却突然意识到一个让自己抓狂的迟来的事实。
“为什么一路上一个人都没看到?”某女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某位爷白皙的双手优雅的握着方向盘,面不改色的回道:“也许暖意茶楼的生意不好,客人太少了。”这个小女人现在才反应过来,还不是太笨,不过却太晚了。
生意不好?自己来的时候门前明明停了很多的车。只不过刚刚这混蛋带自己走的却是后门!后门啊!自己怎么忘了还有后门这件事!他一定是故意的!
某女再次咬牙,不甘的提醒道:“江部长,您刚才带我走的是后门,您难道不知道后门没有人走吗?”
某位爷闻言剑眉微挑,清清淡淡的说道:“后门吗?我每次来暖意都走这里,一直以为这就是前门。”
向暖阳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打败了,恨恨的咬牙,“算你狠!”和政客讲这些是非曲直,那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取其辱了。
为了自己的心里健康,某女识相的住了口,却在看到身上还穿着旗袍时,猛然意识到另一个事实。都怪这个混蛋,急急忙忙的跑出来,只来得急拿着包包,连衣服都忘了换了,而且还没有请假。
急忙从包里翻出手机,幸好张老板的电话自己提前保存了,拨了过去,诚恳的好一番解释,唯恐自己第一天上班就给人留下工作随意的印象,谁知电话那头却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很客气的宽慰自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