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门海皱眉提出:“如果他只娶一个的话,他可能就不盖西宫了。”
“这不是这节课的重点。”傅瑾幽幽道:“如果我遇到了让自己动情的人,我要给她绝对的忠诚。”
“绝对的忠诚?”丑门海托腮思索,半天后方问:“你会给她打油诗推广与创作委员会的副会长职位吗?”
“那个职位是你的。”傅瑾摇头答:“永远是你的。”
丑门海闻言有些苦恼,替傅瑾担心起来:“那你怎么把最好的一切奉献给她?”她知道傅瑾最重视的就是打油诗推广与创作委员会了。
“会有办法找到平的。”傅瑾说着,用指尖替丑门海把发丝拢到耳后。
“优秀神仙”的证书在墙壁上挂着,旁边就是“三好师傅”的锦旗——丑门海缠着瞳雪给傅瑾制作的,为此瞳雪摆了好几天的臭脸。
在这证书和锦旗面前,男人变相表白了。
丑门海只是很纳闷地上完了课。
没有得到答案的男人既失落又庆幸地离开了。
“真难得,这么快就遇到一个好人。”瞳雪幸灾乐祸地看连接外界的水潭恢复平静。
丑门海不会游泳,用水潭作为传送的枢纽,她就永远跑不了。
瞳雪在背后环住丑门海,把下巴搁在她后颈上摩挲。
“他却不知道,你如此迟缓的复原,就是一次又一次催动力量,在他与我之间架构时间的涡流,让我不能靠近、不能伤害这个无能的家伙。”
他执起她的手,亲吻指节:“一根头发,一句话,都可以把他压成一团肉泥……甚至,我可以握着你的手腕,把他捏成几节。”
“他只是我师傅。”丑门海说。
瞳雪扳过她的脸与她对视。最后还是妥协道:“算了,我不管这家伙了,你也别再燃耗力量……早点好起来,比什么都好。”
说着话,他把丑门海放倒在床榻上,解开重重遮掩,埋头亲吻,唇舌一路滑过腰侧,撩拨地啃咬对方的肌肤。
“瞳雪……”丑门海细碎地喘息。
瞳雪低眉,拥抱着怀里的人。
究竟为什么会感到威胁呢?
这个男人哪里比我强?
男人忽然想起什么,停下亲密的动作,抬头差点碰了丑门海的下巴。
“我给你做午饭了,绝对会比那家伙做的好吃。”
瞳雪端过一个托盘,上面林立总总摆了数十种小吃。
丑门海指着瞳雪手里的餐点,不太给面子地说:“这袋豆浆上还印着商标呢……”
于是,这天晚上,瞳雪终于爆发了。他一直理亏,再加上丑门海状态确实不好,因此他压抑了很久,好久没有彻底占有对方,这次全饶回来了。
被粗砺的指勾紧紧攥着手腕,丑门海从痛呼到沉默,她上方的瞳雪一边紧紧压制着毫无反抗可能的苍白躯体,一边以狂暴的肆虐宣告占有。
丑门海只觉得肢体都不再属于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只有半个脑袋搁在洞府中央的时间;莫说躯干手臂,连嘴唇都茫然无力,只能受瞳雪的摆布操控,任由对方碾磨撕咬。
她想,即便是如此平凡,苍白,残缺,又经历那么多岁月,还是激发他赤_裸_裸的恶欲,也许这才是最不可理喻的笑话。
可她没有功夫笑,因为确实非常疼痛。
最后,连瞳雪的汗水滴在她身上,都感觉像淋上高腐蚀的液体一样疼痛。
瞳雪终于消停,而时间未前进一分。丑门海偏头看着纹丝不动的世界,觉得苦涩。所有的苦捱,到底有什么意义?
瞳雪低沉地呼吸,把她翻身抱在怀里,十指相扣,继续绵长的吻。
“你怎么乱发脾气,不就是个商标么。”丑门海有气无力地躲,嘴里说着埋怨的话。
“我很不高兴。”男人及时表达了自己的心情:“关于傅瑾,他对你有些过了。”
“其实你是嫉妒我有个师傅吧?瞳雪臭流氓……”丑门海几乎要虚脱,只是迷迷糊糊地嘟囔。
是很亲近没错……但师傅就应该是这样的吧。
瞳雪不答,也不再说话,捏捏她的腰,把两条残缺的瘦腿蜷起,连同整个人抱在怀里暖着。
他在她身边躺下,闭上眼睛。
在同样的时刻,傅瑾却是躺在这世界最高的地方,满心惘然,无法入眠。
无数的幻象诱惑或者威胁自己,不要再来找她。
无数次,某种想要对她感到厌弃的、隔膜的念头毫无缘由地出现在脑海。
最后,林林总总的意志汇聚成了强大而又具有说服力的解释——我对她,是最深挚的友情。
丑门海,是我一生最珍视的朋友。
傅瑾枕着手臂躺在云端,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微微摇头。
自己是她唯一的师傅。朝夕相对,触手可及。
中间却隔了一个“秋肃。”
发乎情,止乎礼,尽管自己很想彻底变成她的唯一,带她离开那看似安全却更像个囚笼的洞府……
却还是恪守着最后的原则。
等她开口。
三天三夜后。
无法入睡的傅瑾带着满眼血丝,低落地回到冷宫,抿了口桌上的残茶,看月冷清辉,衬得更加孤凉。
“哈哈,你喝了,你喝了!”
一个熟悉的娇媚声音响起,傅瑾抬头,正看到扛着大铁锤的仙子站在窗棱上。
傅瑾脸色煞白,退后了几步。他还记得自己原来的住处被她拆掉之后,只能改建成地下三层的停车场。
“瑾郎。”仙子柔媚妖艳地款动腰肢,扔了铁锤,盈盈走过去,嘤咛一声扑到躲闪不能的傅瑾怀里。
“这次的药,绝对能让你我龙凤呈祥。”女子娇笑,放肆地抚摸挑逗起男人来。
“你还是拆房吧!”药效很烈,催得傅瑾满头大汗,使出全身力气把女人推开,跌跌撞撞跑出冷宫,一跃跳下云端。
“噗。”
原本七彩的水潭变成粉红色,吐出一个男人。
那人正是傅瑾,光线昏暗,看不出什么表情。
“师傅?”丑门海正准备就寝。刚要起身迎接,已被男人扯住腕子,拖拽到地上。
傅瑾呼吸急促,全身的重量都压制上来。
“这种时候……别叫我师傅。”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最想说的话是……
傅瑾不是因为这个才死的……
☆、点千秋,情意(下)
第三十四章点千秋,情意(下)
“小海,小海……叫我傅瑾。”傅瑾念着她的名字,沙哑道。
他用手肘禁锢住对方,断绝了任何反抗的可能;另一只手胡乱解开自己的衣袍,扯散的衣襟里露出了消瘦却不乏力量的胸膛。
拥有一个人的渴望,几乎要焚尽一切理智……
丑门海皱眉,这样的热度和狂乱……联系上平时的反差,眼前的场景很容易懂。
她在地上小范围蠕动,试图避开落在脸上的亲吻:“你怎么吃春_药了,师傅?”
“师傅?别叫我……师傅。”男人的汗水涔涔而下,口中夹杂着毫无意义的喘息声,话说得断断续续。他的手指没轻没重地抚摸过丑门海的脸颊。傅瑾动作停顿了片刻,垂眸看身下的人挣扎,浑噩不清地说:“就算叫我傅秋肃也可以……我不介意。”
伴随话语的是轻轻的一声苦笑。在这蒙昧悸动的时刻,理智隐逸,情感却似比平日更清醒。
丑门海一愣,师傅从哪里知道秋肃的事情?难道秋肃曾经来过这个世界?
她刚想问,却被对方狂烈的动作打断思路。凌驾并禁锢着自己的位置上,神智不甚清醒的男人正在试图撕扯自己的衣物。
“小海……我渴慕你已久。”混乱之中,傅瑾终于吐露真心。
丑门海愕然抬头,正看到对方焦灼却深情的双眼。
“是真的。”男人喑哑着嗓音,轻声说道。
“……那也不用吃□吧?看不上眼才吃□壮胆吧?”她小声问,不过没有得到回答。
傅瑾俯身含住了她的耳廓,生涩却急迫地挑拨这敏感暧昧的软骨。
紊乱的呼吸冲击着怀中人的耳膜,而柔软的舌却细细品尝构架耳骨的、单薄的沟壑。傅瑾就是这样,即便被勾起最直接的欲望,却不忘小心翼翼地呵护。
“小海。他和我……相像吗?”男人附在耳边亲吻舔卷,忽然低声问道。
“谁?”丑门海不明就里。
“傅……秋肃。”傅瑾叹息般补充,尽管他真的不想提起这个名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问起秋肃的事,丑门海还是点点头:“嗯。你们很像。”
傅瑾沉默。他把脸贴在她的脖子上,深深嗅着她的气息,呼吸越来越粗重。
丑门海不确定地推了推他:“师傅,你还好吧?”
傅瑾拥她更紧,空闲的手攥着她的手腕,放在唇边亲吻。
“不愿叫我的名字吗……那便叫我秋肃吧。”男人含糊着说。
……为什么老是扯上秋肃?
傅瑾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秋肃……不会这样对我……”丑门海想要抽出手,挣扎了几番后未果,只能无力地摇头。
“师傅,不要这样……为了你自己……”她细细地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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