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哪里管她在那儿咿咿呀呀地叫喏,也怪这东西自己,每次在床上都喊着不舒服,他摸她亲她,她说不舒服;他或温柔或凶狠地进入,她也说不舒服;他每一次狠狠撞击,她还是喊不舒服!
久而久之,傅家哥哥对她的"床上语言"就有了一套自动翻译系统:她越是喊不舒服,就表示被揉弄得越是舒服!
此刻小泥巴不想吐得精尽人亡,挥动着双手拼死反抗,却,热情似火烧的男人动作比她更快,傅云迅速翻身,将她重重压在身下,粗糙的大掌自然而然地钻进了她的睡裙里,三两下将她的睡裙扯开了去,舌头蹿进她微张着的口中,进一步攻城略地,在她唇齿间来回挑逗着,最终勾住了她的软舌,吸吮起来,她的酥胸被他手掌细细地把玩着,粉嫩的花蕊,在他指尖下绽放。
小泥巴双手却被牵制住,按在两侧,将胸前的春光全部展现出来,覆在她身上的傅家哥哥吻得忘情,让她忘了呼吸,直到她脸憋得通红,他才稍稍放开了嘴唇,去咬她胸前的软肉儿,含在嘴里满口的滑腻,真真是娇嫩欲滴。
"舒不舒服?嗯,告诉哥哥,现在舒不舒服?"傅云含着她的唇瓣含糊出声,一手顺着那滑溜的小腰而下,轻轻掀开小姑娘双腿间的香艳瓣瓣。
饶是平日里再大方的男人,到了床上,也会因为身下女人的一句话计较,说到底,还是被她的那句"不舒服"给膈应到了。
平常她这样软声软气地喊着不舒服,傅家哥哥只当做是床笫间的情趣,巴不得她喊得越大声越好,可现在是处在"非常时期",这东西最爱吃野食,他一碰她她就喊不舒服,铁定让人受不住。
"哥哥……哥哥--难受--"小泥巴含着泪哭哭啼啼,一股子被蹂躏得受不了的惨样儿。
其实身体上不难受,被疼爱惯了的身子会享受得很,她舒服得紧,可就是挨不住胸口那汩汩往上冒的恶心感,折腾死个人。
要死了,她要被厌食症弄死了。
"还没进去就喊难受了?哪儿那么娇气?"傅家哥哥啐她一句,在她下边拨弄的手指抽出,湿哒哒一片,滚烫刚硬的灼热倏地挺进,一进入就是重重撞击!
长久没吃红烧肉的男人很是凶猛,像是要将她撞坏了去,每一次都是深深埋进,然后又再缓缓退出,等到她终于忍不住缓缓吐出一口艳气时,他又是猝不及防地挺进……周而复始;
被大盘红烧肉恶心到腻味的女人很是纠结,嘴里受不住地娇吟一声大过一声,鼓励得在她身上"耕耘"的男人愈发用力,可心头那股子恶心感却始终盘桓不下,有种被人强行灌饭的难受感。
在傅家哥哥勇猛的战斗三回合之后,被红烧肉腻得不行的女人终于忍不住了,瞪大了眸,一手捂住嘴巴直摇头,眼神惊恐,浑身绷紧。
"唔!"傅家哥哥一声压抑的低哼,被她夹得一泻千里。
"哇--"小泥巴再也忍不住,扑到床边吐得死去活来。
然后,世界寂静了。
深吸两口气平复了胸腔内的躁动,黑沉着脸的男人认命地拖着那吐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去了浴室。
浴室内一阵哗哗哗的水声之后,再次传来啪啪啪某种运动的声音,紧接着又是女人恶心的呕吐声,其间夹杂着两人的"交谈"……
"不来了、不来了……要吐死了,要吐死了……"小姑娘的声音娇娇软软,带着惊恐。
傅云:"……"
埋首"苦干"中……
又过了一会儿。
"哥哥!哥哥!你一摸我我就想吐……出去……出去--"小姑娘声音含着泣音,难耐又受不住的样儿。
傅云:"……"
继续"苦干"中……
再过了一会儿。
"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小姑娘被折腾哭了,好一番告饶,却耐不住厌食症大爷的手段,在男人脸色刚刚好看一点的时候,又不受控制地大吐特吐。
傅云:"……"
据说,中秋佳节那日,小泥巴房间浴室内一片狼藉,最后,被折腾得脸色铁青的男人,拖着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女人,穿好衣服,连夜开车送医院去了。
这病得治!必须得治!
在傅家哥哥要吃人一般的恐怖眼神之下,北军总名医替那软绵绵的小姑娘好一番诊断,终于得出了病因:小姑娘,大五仁月饼不是谁都能吃的哇!
小姑娘默默内牛,仍然不知问题究竟出在哪儿,可她只是看见男人就恶心反胃,跟月饼有毛线关系?
那一夜,回到家中,家里所有大五仁月饼遭了罪,罪魁祸首傅家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傅哥哥许久不曾出场,在如此良辰,作者亲妈森森滴觉得,应该给他个露面滴机会,于是就有着这篇【厌食症】番外,明天照常更新第38章……
可爱滴妹纸们,饼子节快乐!
48第47章
静静的走廊上,黑漆漆的角落,一身红衣红帽的顾小棠一手捏着电话,声音压得蛮低,开口却是干净利落,"那份检查报告是假的,是我二哥搞的鬼,小泥巴不是我爸爸的女儿。"
"嗯。"电话那头低低地应了声,没了下文。
"她好玩得很,哦呵呵呵……"森森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上。
听见她鬼畜的笑声,电话那头的小合蹙了蹙眉,顿了顿,最后还是忍不住道了句,“你少欺负她。”
“我想让她留在我家。”小棠脆生生开口,让电话那头叶合一怔,然后眉皱得更紧了。
“做梦。”
抿了抿唇,小合没再开口,挂断了电话。
那东西倒是走到哪里都能招人,男女不论。
收起手机,小棠刚刚转过身,就撞见后面身形笔挺的男人,吓一大跳。
"你说谁不是爸爸的女儿?"顾烬看着明显做贼心虚的小棠,沉声开口,“刚刚在给谁打电话?”
“一、一个朋友!”一把推开他,小棠匆匆走了,心砰砰乱跳。
还真是诡异,为什么每次二哥无论发多大的火,她都感觉屁事没有,而大哥一句话就能让她有种古怪的反应。
又在走廊上晃荡了良久,想到那个软趴趴的女人,小棠捂着嘴咯咯笑了一阵,朝着小泥巴的房间去了。
房间内,开着一盏暗暗的床头灯,小顾同志正在抱着个软趴趴的女人细细说话。
“还要不要玩‘女王与奴隶’的游戏?”指尖轻扫了扫她圆润白嫩的肩头,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吃饱喝足的微微暗哑。
“唔唔!不玩了、不玩了!”小泥巴使劲摇头,身上青青紫紫痕迹遍布,裹着被子,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怕什么,好玩得很,这次让你在上面好不好?”他抱着她摇摇,声音放得极软,凑近亲了亲她的唇角。
“我不要!”小泥巴条件反射地剧烈反抗,然后瞄到男人瞬间变沉的脸色,又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你、你凶得很……”
顾宸脸上表情一僵,她如此直白的控诉,可气又可怜,倒是让他一下子没了话来反驳。
“我哥哥会来接我的……”见他心虚,被他裹在怀中的女人立刻得寸进尺,小声念念。
“傅云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样念着他?”心有不甘,嘴上酸溜溜的话就自然而然吐露而出。
不是不清楚这东西的德行,这哪是个能记得住人的?她要是真的谁也记不住顾宸也就认了,可偏偏她死活记得她家哥哥!
小泥巴咬着嘴巴不说话,就执拗地望着他。
“傅云都不要你了,你还指望着他带你回去?做梦!”一看见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瞪着他,他就止不住想拿话来戳她,变态地恨不得把她弄哭才好。
“你最爱骗人。”小泥巴恨恨地瞪他一眼,小声说道。
小顾同志被她这一眼刺得不舒服极了,心头毛躁,开始口不择言,“既然你哥哥不是不要你,那你为什么只敢没用的乖乖等着,不敢打电话给他?”他瞄了眼被她甩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没、没电了。”她又开始结巴。
“屁!这么多天怎么不见你充电?”被激怒的男人丝毫不相让,步步紧逼。
小泥巴被噎得说不出话了,大大的眼睛泛红,小可怜见的。
怎么可能真的没心没肺,小东西心思最是敏-感:她都来到顾家这么多天了,若是她家哥哥真的有心来接她回去,早就该得到消息赶来了,又怎么会一个电话都没有?所以她只敢给小合打电话,却不敢打电话给傅云。
哥哥一定是嫌她烦不要她了。
她突然有点想念起她小姨来,也不知小姨到哪里去了,要是她小姨在的话,一定不会让她留在顾家的。
鼻子酸酸的,想哭得紧了。
“呜呜……小姨……小姨——”扯着被角,她真就哭了,凄凄惨惨的样儿。
“说不过就知道哭。”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顾宸又有点心软,可还是气不过她对傅云死心塌地的模样,手背重重抹了抹她脸上的泪水,他连人带被将她裹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