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在她面前暂时收起了獠牙利爪而已,并不表示他不会在下一秒将目标撕咬得粉碎,稀烂。
“去泡个澡,你需要放松一下。”殷煌上来搂住她,无视她的僵硬,打横抱起。
他放她坐在浴缸边开始帮她脱衣服,先是T恤,再是牛仔中裤。
“出去,我自己来!”她冷声拒绝。
殷煌替她解文胸的手指一顿,然后继续动作。
一声轻响,带扣应声而开,两团雪软弹跳而出。他又蹲下去扯掉她内裤,抱她坐入大大的浴缸里,自己也迅速除掉所有衣服,侧身坐进去。
他把她搂在怀里,坐在自己两腿之间,在水里揉搓她的身体,温柔清洗。
她始终无动于衷,全身僵硬任他摆布,若在平时早就害羞地躲开去。
殷煌恼怒地眯了眼,双手握住两团高耸,惩罚似的大力揉捏。她吃痛闷哼,死死咬住下唇不肯求饶。
她越是倔强地不肯低头,他就越不肯放过。不消片刻,胸前已是又红又涨,一片潋滟。
他干脆抱着她后仰,低头吻她。舌尖大力抵入,卷住她的小舌疯狂吸吮。她被吮得舌根生疼,依然僵硬地不予回应。
殷煌发了狠,架起一腿便要冲进去。
安以默淡声说:“我今天不想要!”
殷煌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狼狈,又迅速被怒火烧红了眼。
“你为了那个乞丐拒绝我?”出口嘶哑,压抑着怒意。
“与他无关,是我没心情而已。”
“那就跟我zuo爱!”
“我说了不想要!”
“做了你就想要了!”
他凶狠进入,她被迫接受。
他疯狂律动,她无声领受。
他野蛮进出,她僵硬承受……
不喊痛,不求饶,任其发泄,以沉默抵制他的残忍。可悲的是,安以默发现殷煌有一点说对了,他说做了你就想要了。他太熟悉她的身体,即便心里再不愿,身体仍可耻地给予他回应,她控制不了,痛苦不堪!
当一切肆虐在彼此急促的喘息中停止,他抱着她说:“瞧,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多了。”
她崩溃在他怀里,眼泪止不住往下掉,一直哭一直哭,怎么都停不下来。要把所有的委屈,痛苦,恐惧,羞耻一并发泄出来。
他抱着她,任她捶打,哭泣。她大力捶他,拿指甲掐他犹不解恨,照着他肩膀咬下去,死命咬着,嘴巴里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也不松口。
他知道这次是真的吓到她了,她肯在他身上发泄至少说明仍有挽救的机会。
“你要把我的肉咬下来了。”他苦笑,这丫头的牙可真利,咬得还挺疼。
她抽噎着松了口。
他暗叹,宝贝总归还是知道心疼他的。
殷煌侧头看看渗血的肩膀:“这里被你盖了章。”又瞥向她肩头早已淡了痕迹的齿印。
“瞧,我们是一对,不过你这枚好像淡了。”
说着一把扯过来,在她未反应之前,一口咬下,她终是痛叫出声。他轻松制止她的抵抗,牙齿在细嫩的皮肤上一点点磨,一点点咬,磕破皮,渗出血。
安以默觉得肩膀又痛又麻,殷煌还在一点点施力,一点点加深那个印记。即便是这种惩罚性的报复行为,他也舍不得她太痛。慢慢厮磨,让麻觉大于痛觉,而不像自己刚才那样一口咬下去,疼痛钻心。
这个男人啊!为什么一边可以如此霸道温柔,一边又那样狠绝残虐。她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该怎样面对他。
最后,殷煌仍是没有松口要放过阳世勋,但答应会跟黑老大讨个人情,让他日子好过些。
安以默心里愧疚,通过蕾蕾的班主任给蕾蕾送去了许多学习用品,课外书籍和漂亮的衣裙,即便如此,她心里仍不好过,对殷煌的为人处事也越发难以苟同。而经过这件事,殷煌行事更为谨慎,一切和安以默有关的事必亲自过问,经手。
平时,除非有殷煌相陪,否则安以默是不能单独出门的,就是有司机和管家陪着也不行。如果去娘家,也必要等殷煌有空了才能成行,如果安以默想见什么人,也必须要等殷煌把对方调查得清清楚楚,并详细了解双方见面的目的,确认安全之后再由殷煌亲自接送。
安以默觉得没有必要如此谨小慎微,无奈殷煌坚持,也只能暂时忍着。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安以默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这天,殷煌要和一个客户谈合约细节,很晚才回来。刚走进客厅就见安以默独自坐在沙发上,手边一本杂志摊开着,显然刻意在等他。
佣人从殷煌手里接过公文包,迅速退下。
殷煌一边解着领带一边走到安以默身边坐下。
“这么晚不睡?”伸手去搂她。
鼻尖嗅到淡淡酒气,安以默微微皱眉。
“明天我想去看小诚。”
“明天?”他想了想说,“明天我没时间,过两天吧,我陪你一起去。”
“我自己去,不用你陪!”她淡淡地说,微微挣开他的怀抱站起来。
“那种地方你怎么能单独去?”殷煌也随之站起来,身体微晃,有些醉意。
“那是我弟弟,我去看他不需要经过你批准。”她定定地看他。
殷煌微眯了眼,霸道地给出三个字:“不许去!”
安以默丝毫不让:“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不是你的囚犯!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明天一定要去看小诚!”
“那么不争气的弟弟你有必要这样上心吗?”殷煌冷冷开口,“吸毒,贩毒,谜奸,哪个罪名都够他坐牢坐一辈子!要不是我给他把案底洗白,现在还轮得到你去戒毒所看他?”
安以默紧咬下唇,深吸口气:“对,小诚是不争气,也多亏有你这个姐夫帮忙,多谢了!不管是戒毒所还是看守所,我明天都要去一趟。我现在不是征求你同意,只是通知你而已!”
说完不再看他,转身上楼。
手臂被大力往后一扯,安以默重心不稳,跌入身后坚硬的胸膛,背脊撞得生疼。
“我说了不许去!”殷煌带着酒气的嘴如影随形,狂吻上来。
口鼻间充斥着混合了他味道的浓烈酒气,堵得她不能呼吸。
她用力推他,他却越箍越紧,“刺啦”一下,身上的真丝睡袍在蛮力下撕裂。
安以默惊恐不已,喝醉的殷煌力气大得吓人。
她尖叫着躲开:“你不要碰我!”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安以默拒绝的刺激,殷煌只觉得头痛欲裂。他讨厌她的反抗,讨厌她的拒绝,讨厌她对他说不,讨厌她关心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这种讨厌从结婚之日起便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几乎难以控制。
握住一团高耸,五指一收,她痛得闷哼。看着她不适地皱眉,殷煌邪肆地笑。
“你没有权利对我说不要!我想什么时候要你就什么时候要你!宝贝,这不是征求你同意,只是通知你而已!”
说完,他大力把她拖到楼上,房门一关将所有尖叫,哭泣,喘息,低吼阻隔在内。
☆、第九十八章 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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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默被野蛮地要了一夜。即便到后来她实在实在承受不住,软了语气哭着说明天不去了,也无法阻止他在她体内施暴。即便她哭着喊痛,他也不放过她。
他咬着她的耳珠,疯狂撞击,喘息低语:“你再疼也没我疼!我有多疼就要在你身上如数讨回来!宝贝,我们一起疼!”
于是在她的哭叫声中,他不管不顾更加粗暴地进出……
第二天,安以默的确没去看小诚,不是不想去,而是去不了。全身难以言喻的酸痛,让她根本下不了床。两只眼睛因一夜的哭求流泪又红又肿,像两颗大核桃。
殷煌就躺在身边搂住她,亲吻她背上的红紫。
“对不起,宝贝,别生我气,我昨晚喝醉了,连做过什么都不记得。对不起,对不起……”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安以默静静地被他搂着,一句话也不说,红肿的眼睛又流出泪来。
殷煌见她半天不说话,将她扳过来与自己面对面。
“宝贝?”他试探着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唇,下巴……
舌尖轻扫过泪湿的脸颊,舔去她的苦涩,叹息着把她搂进怀里。
“第二次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她躲在他怀里轻轻哭泣。
他身体一僵,更加用力抱紧她。
“殷煌,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第三次,第四次,我真的很怕。”昨晚的一切对她来说就像一场噩梦。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一迭连声道歉,“下次再也不会”这句含在嘴边却始终不敢出口。他不敢保证,也给不了她保证。
他说昨夜喝醉了,不记得做过什么,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昨夜的记忆有多清晰。那种强烈到想把她撕碎的念头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他越来越控制不住心底里的野兽了。正如昨晚,只要安以默流露出一点点关心别人的情绪,他就暴躁得几乎失控,直到她尖叫着躲他,叫他不要碰她,他才彻底失了控,任由潜藏在身体里的野兽冲出牢笼撕咬她,凌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