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上他的额角,屁股也扭动起来,“到底有没有牌局,你跟我说着玩儿的?”
小枚干脆掀起她的裙子,手直接钻进她的屁股缝儿探进去,得得还配合地一抬屁股,把隔着睡裙的丰挺n子送他嘴边儿上,
得得的骚劲儿因为她骨头里的嗲显得格外不做作,天生尤物般,
可就是这股子天生尤物感,他还是没来感觉,小枚就格外沮丧,真是贱不是?送到跟前好好的不用,非要跟别人偷过的才稀罕死……你说,小枚得多纠结!
突然起身抱起得得重重在她屁股上一拍,“去穿衣服,打牌!”
得得才没感觉他纠结不纠结咧,只一听“打牌”就像上了发条,人像个鸭子挺着脖子看他,“钱呢?”
“大不了输了你卖身呗。”抱着她回她房,
得得臊着脸,“胡说,”晓得他肯定说着玩儿,小枚却似笑非笑,把她丢床上就出去了。
两口子开车来了胭脂胡同,
小巷子,前面一辆车把他们给堵上了半天不走,
小枚按了几声喇叭,那车还是不动,得得说我下去看看,
黝黑的小轿外面望不见里面,得得敲它的驾驶位玻璃,也没人理她,得得就撅着屁股弯腰手靠在眼睛上往里瞧,突然车启动,得得赶紧让身!神经病,一直不走,还这么突然没数儿地突然开车!
得得撅着嘴巴上了车,
她在外一切,小枚都看得分明,眼睛沉了下来,这车谁呀……
跟着开进去,却,都停在一处儿了,看来一个目的地。
车里下来两个男人,看了眼后面小枚的车,进院儿去了。
得得埋怨,“两个大男人在车里磨蹭什么……”
小枚却似乎眯起了眼,
走前面的,叫胡黎。
走后面的,叫江贤。
江贤是现任元首的独子,两人是发小。外人看,胡黎跟着江贤。事实,……你看这进出的架势,玩乐场上才最能看清楚人际关系:胡黎才是领着江贤上道儿的那位。
磨蹭?不是磨蹭,是他们在等着里头的人清场,
两人同来,必定是玩儿大的了。
34
这叫私人堂会,
深宅大院,民国风范,女人漂亮的大腿在旗袍开叉处若隐若现,天鹅般优美的颈项,甜美的笑容,引着你走入这顶级玩乐天堂。
哪儿都有等级,得得被小枚扶着手肘走在后头,见前面两个男人向左边拐去,而她两口子在右路已经停住,迎出来一位平头男士,彬彬有礼,“小枚,”
小枚笑,“老齐他们来了?”
“来了,就等你们呢。”
这时候听见里面传出笑声,小枚刚要变成牵起得得挑帘儿进去,
“小枚?”
左侧二楼,得得看上去,
刚才左拐的两个男人好像才见到他们一样,喊了声儿,
小枚有礼地也看上去,微笑,“贤少,胡副主任,”
那位被称为贤少的两手撑在栏杆上,“这位是?”
夫妻俩的手一直握着,小枚看一眼得得,“我老婆,”
“哟,是听传着说你结婚了,隐得够可以啊,怎么,喜酒都不叫咱们喝,”
“哪里,过日子呗,朴实点。”小枚始终带着淡淡有礼地微笑,
“今儿个这么巧,既碰着了,一块儿凑一桌儿?”
“算了,下次吧,主要带她过来玩玩儿,”小枚稍微抬了抬和得得相握的手。
你知道,就这么几句,就这样一直握着她的手……绝对是冲击人心的。
这里,男人的世界,
就算再爱老婆,没人带老婆来过这儿。
这里是“真刀真枪”地玩,一场牌局下来,多少协议,多么阴谋,甚至可说指点江山!
事业、玩乐、家庭,越顶级的男人越分得格外清楚,或许这就是外人觉着小枚够不上“顶级公子”的一面,他太随性。
同时,惊奇的是,小枚自曝露了自己已婚的事实,毫不避讳对老婆的宠,上哪儿都带着。
贤少还没说话,一旁那位一直没说话的胡副主任开口了,
“夫人既然第一次来,玩个‘貔貅彩’就是。”
小枚笑意未变,可,细看,眼中的意蕴肯定更深邃起来,
这是拒不得了,“貔貅彩”可不是谁来都能享受得起,
所谓‘貔貅彩’,只赢不输的令子,即三家都心甘情愿陪这一家玩儿,输了,这一家不出;赢了,三家照付。像貔貅一样,只进不出。
人已经提到这个份儿上,再拒就是驳面儿了,小枚一笑,先扭头看向平头男人,“你进去跟老齐说声儿,我们上去了。”男人依旧有礼一点头。
小枚牵着得得上了楼,
得得不懂“貔貅彩”啊,她还着急,楼梯拐弯儿处她拉住小枚的手,眉头微蹙,“他们玩的更大?”
“大。”小枚倒轻松拉着她的一只手往后一背,似乎很悠闲,
“那不玩了,玩不起。”她吓得还不走了!
小枚看她一眼,“出息。”拉着她上楼,看上去真的很惬意,喃喃着,“得得啊,尽管玩儿,好好玩儿,今儿个咱替老枚玩个大的回来……”
一听“老枚”,得得松懈了,也疑惑了,稀里糊涂被牵了上去,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35
麻将是一份事业,一上桌,脸得得如入无人之境,十三张牌起落间她只与自己斗智斗勇。
她老公站在她身后。
小枚给所有人的感觉就是:任人给他老婆送花,隔三差五玫瑰百合地直往家里扑,小枚只是拈花轻笑,你想要什么样的花瓶来插花?稍后,必是各式各样他老婆中意的花瓶送到。宠溺,放任。
也许真不是男人们故意让着她,得得牌技确实不错,火也旺。
老赢少输,搞得她出来上个洗手间脚步都轻飘。
轻轻甩甩手上的水,得得脸上还带着舒畅的笑意,刚想从洗手间出来,听见走廊上两人低语,
“哎哟,今儿个真是稀罕透了!”
“可不,小枚竟和胡黎上了一桌儿?”
得得疑惑,不就打个麻将么,至于这两男的像望见了两个太阳?
“啧啧,小枚这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痛啊,想当年,多经典,北师大门口,他接蒋梦然去香山看日出,胡黎一按喇叭就把都坐车上的蒋梦然勾下去了,当时小枚那神情不就被人拍下来了么,多少人唏嘘……”
“嗯,我老婆现在对小枚那张照片还念念不忘,恨不得放枕头边天天看,说什么一看,她就心疼的没法,爱死小枚那样儿了,”
“呵呵,你大方啊,不吃醋?”
“这有什么,女人啊,风花雪月里,总是对最痴的那个最放不下,”
“那也不全是,迷胡黎的还是多些,这是她们够不着的……”
两人说着向外走去,得得才走出来,心里琢磨,什么照片?说的她也老想看看了。
一进来,几个男人本坐在沙发上说着话儿,见得得回来了,走到桌边坐下继续,
“要不,把前边儿账了一下?得得厉害呀,这要下去,一会儿还算不清楚了。”江贤说,
得得两手放在腿上,蛮不好意思地略低下头,
小枚轻松地坐她一旁,手搭在她椅背后边儿,翘着腿,扭头微低头看他老婆,手拍了拍她的肩头,“贤少说算,你就跟他们算呗。”
得得扭头只敢看她老公,“怎么算,”
小枚轻笑着看她一会儿,扭过头去,“贤少这份儿,我替我老婆讨个人情儿可成?”
你晓得,在场除了得得,男人们哪个这时候不是心中一咯!小枚啊,说不清道不楚的小枚啊……
你以为他随意,此人冷不丁就丢把刀出来刺你一下!
你说他精狡,至于么,有时候把他当对手看都觉得抬举了他……
江贤一笑,“什么讨不讨,该给的。”
小枚握住老婆的手,“我家得得见的世面不大,也没去过中N海,眼瞅着快建军节了,能有那个荣幸带她去见识见识‘八一宴’么,”
好嘛,此话一出,男人们面上是没大动静,心中,可是掀起惊涛骇浪!
小枚啊小枚,平常见你平平淡淡软软低低,这关键时刻摇起大旗来,真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哇!这点儿空子都被你钻进来了?
每年建军节,中N海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元首当晚要在自家宴请此一年他最器重的肱骨大吏一家,世人称“八一宴”。
“八一宴”最大的看点不在往年,仅仅在每任元首卸任前的最后一次宴请,因为自建国以来,任前最后一次的“八一宴”,甚至被戏称成“交接宴”,没有出过一次意外,最后一次宴请的这位,均是下任元首!
虽然,这跟“八一宴”本身并无多大关系,也不是说宴请了谁谁就一定是元首,没有这样简单,不过因为象征意义太唬人,世人都拿“八一宴”当晴雨表了。
今年,是现任元首在任最后一年,时值下界一把手争夺白热化,“八一宴”的象征意义再次举世瞩目起来,不说有多大的实际价值,隐藏价值却是无穷无尽,起码为一些还在“观望”、“拿不定主意选边儿”的有了一些心理暗示……
啧啧,小枚打出他老婆这张牌不动声色就胡了“八一宴”这局的话……小枚为他老头可不就玩回一盘大的!
江贤手指轻轻敲着牌桌,“这件儿啊,我尽力吧。”
有点骑虎难下,不得不说,小枚毒,拿到这样牌桌上说的事儿,叫你推都不好推!
好了,小枚心满意足,接下来的这几位,得得想怎么闹随她,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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