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巧欣交代好了一切,再三嘱咐宫禹恺不准打舒枚枚的主意之后,便被自家的老公给拖着上飞机了,国外养胎去了。
第二天,宫禹恺就开始‘上班’了,换上了得体的西装,他却还骚包的开着一辆跑车朝着清泉高中行去。
今天的天气有些凉,是因为昨晚下了将近一晚上的雨水,舒枚枚捂着隐隐发痛的肚子慢慢的朝着学校走去。
她没想到,这换了具身子来大姨妈还是会痛,而且比她前世的更痛上几分。礼儿已经被她现行打发到教室去了,而且还让他请了一节课的假,所以,现在已经是八点半了。
离校门口还有差不多一百米的距离时,舒枚枚舒了口气,手才放下…
“嘟嘟嘟——嘟——”身后不断的传来小车打号的声音。
很快,那辆打号的小车从她身旁‘咻—’的经过,而舒枚枚却也正好因为车子经过而被溅起的水淋了有身。
看着自己的裙子沾染上了一大片污垢,舒枚枚气不打一处来,这裙子,可是她现下唯一能穿的了,其他的都是白裙子,何况,现在回去换也来不及了。
靠,这清泉高中不是不能让外来的小车进校门口的吗?可是为什么那辆小车却是畅通无阻的进去了?
舒枚枚慢步跑了去,直到那辆小车在停车场停下,她便找去理论。
宫禹恺打开车门看到的就是舒枚枚像是‘落鸡汤’的样子,‘噗嗤’一声,不禁笑了。
气愤之下的舒枚枚没顾得去看宫禹恺的长相,噼里啪啦的就说开了,“看你长得人摸狗样的,却是没长眼睛的,你赔我这一身衣服。”
?宫禹恺脑海中显现三个问号,挑眉看她。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老实点赔我衣服,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去教务处报告你一个外来的人竟然开着车闯校门。”舒枚枚这是急疯了,完全忘记了应有的淑女形象。
宫禹恺抽了抽嘴,回答:“见过的美女多了,就没见过像你这个…没胸、没眼、没大脑的大…”
‘婶’字没出口,却看到了那裙子胸口上别着的学生牌:舒枚枚,二年十六班。
第19章:一个被看了胸,一个被踢了**)
舒枚枚?二年十六班?
那她不就是姑姑口中那个变乖了的好学生,千交代万交代自己不准染指的女生么。
就她这个样子,他才没那个心、也没那个力来染指呢。
宫禹恺想清楚了,神情稍稍正色,继续说道:“你还是个学生吧,这个时候不去上课在这里干嘛,现在还是上课时间呢。”忽略不计刚才她说的陪他衣服的字眼,犹如一个教导人的口气。
舒枚枚这会正抽着嘴角呢,什么没胸、没眼、没大脑…的她都听在耳朵里了,这人还真没礼貌,哼,还想来教训她,她像他这个岁数,他指不定还在玩泥巴呢。
话说,这个时候舒枚枚才看起宫禹恺的面容来,宫禹恺本来就显年轻,有些娃娃脸的味道,咋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这样的宫禹恺,让舒枚枚打死也想不到是新来的代课老师。
“不要试图转移话题,给我赶紧赔衣服钱。”舒枚枚这会倒是保持了些理智。
宫禹恺没想到舒枚枚竟然还想着要他陪衣服,似是挑笑的两手环抱在胸腔上,依着身高优势俯视着她,“你说要赔你衣服,我倒想知道凭什么我要陪你衣服。”
舒枚枚两腮鼓鼓的,微微仰起头,一手捻起裙子的衣角,一边示意,“看见姐姐身上的这么大块的水渍没?”然后一指宫禹恺身后的车,“就是刚才,你的车溅起的水溅到我身上的。”
舒枚枚这又开始‘装’成熟了,‘姐姐’两字都用起来了。
宫禹恺在听到她‘自称’姐姐时就差点想要笑了,实际上他还真笑了,“你说我的车溅起的水溅到你的身上了,”顿了顿,“那你也得找出人证啊,要不然,我怎么赔~”
她还不依不饶了,他倒是想看看,这个舒枚枚到底怎么一回事。
平日里其他的女的看到他被他迷了不说,还用眨眼的行动来电他。可这舒枚枚,倒是一点都没点女人的自觉——娇羞,不过,她这是不是欲纵故擒,还得慢慢推敲才能知道。
舒枚枚从宫禹恺的口气中其他没听出来,但是有一点她是清楚的,那就是…这个人压根没打算赔。现在什么时候,学校大门口一百米外的地方压根没人,她找谁去。
再看宫禹恺一副得瑟的样子,更让她确定了他想‘赖账’的打算,顿时冷哼一声,似笑非笑说道:“看来你是不打算赔了?”
“难不成每个找我赔钱的人我都赔,那我不是亏大发了。”宫禹恺伸手搓了搓鼻息口,敛目,似乎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了。
实际上,宫禹恺还真心不在焉了,他在这耗费的时间够多了,他还得去办公室,至少得去拿本英语书吧,要不然姑姑又得说他了。
舒枚枚火了,她认真和他说话,可是他呢…先是打击她,到现在是无视他…
呼出两口气之后,她两手紧抓,她绝对不能迟到了,下一节课就是英语课了,至少也得给代课老师一个好印象,然后再让他/她教她学英语的方法,要不然,她就得死在英语上了。
于是,她想清楚了,无论如何,她是不能穿着这身被淋湿了的衣服去教室的,而且…
这混蛋,他在看什么…?
舒枚枚突然感觉到一灼热的视线,随着视线看去…她的粉色胸衣,竟然看得一清二楚,忽地,下意识的捂住胸口,眼冒火花朝着宫禹恺看去,正好捕捉到宫禹恺讪讪移开的眉目,正想要说什么,却被宫禹恺抢了先声。
“咳咳,也没什么看头。”要是仔细看他的话,其实还能看到宫禹恺耳垂隐隐发着晕红。
女人最注重的是神马?胸…
被人看了胸还被人说‘没什么看头’,这无疑是对女人最大的漠视,最大的打击。
要是舒枚枚真的只有十六岁,那她可能应该脸都通红得如同熟透的柿子了,可是她不是,她的骨子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本来她觉得这具身体的胸比她前世的要小多了,但是挤挤还是有的,凭什么这混账竟然看了还说‘没什么看头’。
“哼,说我没看头,你不也没看头。”
注意!她说话时的视线是在某人的**处。
舒枚枚不愧小说写多了,NP文一打一打的,对于男性还是有所了解的,男人么,最看重的不过是**,他打击她,她也可以回击他。
宫禹恺不是笨蛋,相反地,他很聪明,他稍一想就知道了舒枚枚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此刻迟钝的理由是——这个舒枚枚完全就不像姑姑所说的什么好学生,什么有上进心,值得培养。
“怎么,说不出话了?难不成你还有隐疾?”舒枚枚自以为打击到了他,继续说道。
宫禹恺这会真抽了,这个姑姑口中的‘好学生’,到底还有什么是她说不出口的?
可是宫禹恺既然被他的朋友们和亲人们看成是一恶魔,那么,他就不会被舒枚枚就这么打击到了,或者说,他压根没被舒枚枚的话打击到。
“你这连小笼包都说不上的…唉,你知道的。”
瞧瞧,瞧瞧,这宫禹恺,一出口就没好话。
舒枚枚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这小笼包,那你就是金针菇了。”
宫禹恺不怒反笑,慢慢的靠近舒枚枚,然后挑眉说道:“是不是**,你来一查便知。”说着,还特别对着舒枚枚发了个电眼。
舒枚枚看着宫禹恺越发靠近的脸,和那闪光的眼睛,心里一阵恶寒之后,突然听到了学校钟声响起,顿时心一狠,“别拿着你那有眼屎的眼睛朝姐姐我放电…”话落,身体一后退,脚一抬,对着宫某人的那处一踢。
宫禹恺哪能想到她有那么一遭,那处本就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那张好看的脸渐渐泛白了起来,手下意识朝着那处捂住。
而舒枚枚呢,踢完之后心情超爽,拍了拍手,转身便走,末了还加上一句,“忘了告诉你,下课了,人可是很多的噢…”
宫禹恺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亏,被踢了**,他怎么会不知道这里一下课就会有很多人经过,好歹他以前在这读了一年的书。
目光愤愤的看着远去的舒枚枚,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舒枚枚是吧,此‘踢’不报,他就不是宫禹恺!
------题外话------
好吧,刮风雷鸣中——
不知亲们喜欢哪个男主…紫想来个调查,然后来确定男主得到女主的先后顺序…
推荐友文:
夜舞飞花《无良师妹桃花多》——无良师妹和一群腹黑师兄的故事
第20章:春梦?...
舒枚枚被溅得一身湿透也不敢去教室了,打了个电话给礼儿让他请假,便忙着回去了。
她除了忙着回去换衣服外,其实她肚子也痛得受不了了,这具身体对月经的反应度太大了,等到她回到别墅时,她的脸上已经转为了苍白,额头上也冒着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