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儿……”慕君羡叫了一声,也赶紧跟上前去。
单以诺这回没有跑去哪儿,禁止去了慕君羡的车前,打开车门上车,她抽泣着对慕君羡说:“我要回家,你快开车。”
慕君羡坐上车,发动引擎,车子消失在小吃街里。
见她一路上都不停的在落泪,他心疼的抽了纸巾给她擦,她却陌生的避开,扭头看向窗外,不再回头来看他一眼。
到家了,慕君羡刚把车停好,她就自己取了钥匙开门进别墅,直指楼上自己的房间。
慕君羡跟在她身后,不发一语,直到看见她拉出行李箱,手忙脚乱的在收拾东西时,男人沉不住气了。
他站在她的房间门口问她,“你收拾东西做什么?”
单以诺不说,继续不停的装衣服,衣服装得差不多了,又去拿她的书籍,慕君羡看不下去了,走上前你住她的双手试问,“我问你,你收拾东西做什么?”
她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声音已显得很沙哑,“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再也不要回来,走得越远越好。”
闻言,慕君羡眸光一沉,眉头上寒气逼人。
“你再说一遍?”
他不相信,不相信那个前一刻还抱着自己,说要留下来替代她的姐姐,照顾他,爱他,给她生孩子的女人,竟为了外面人的几句胡言乱语就要离开自己。
那她的话,也太不值钱了。
单以诺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意志很坚定,“我说了,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过我一个人的生活。”
慕君羡火了,火得恼羞成怒。
他紧紧地捏着她的手,满目怒意,“你敢,你若敢离开我半步试试。”
单以诺的眼睛里不断的还有眼泪滴落,她使着全身的力气甩开他的手,大声咆哮着,“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最爱的姐姐没了,你威胁不了我了,我要走,我就是要走。”
她抽泣着说完,蹲下身将行李箱拉上,推开他,拖着行李箱就朝房间外走。
慕君羡被她一推,脚步退了两下,她经过自己的面前的时候,那种仿佛有把刀割在心口上的感觉又来了。
很痛,很空虚,很不舍。
他踉跄一步,转身看着她拖着行李箱远去的背影,反应过来,大步跑上前拦住她。
“我不让你走。”他居高临下的挡在她面前,满目赤红。
“单以诺,我说了,我不让你走,你要是敢离开我半步,我打断你的双腿。”他撂下狠话,咬牙切齿。
没了姐姐,单以诺就等于没了一切,没了顾虑,没了后顾之忧,慕君羡的威胁,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她摇头对他讲,“若是跟你在一起生活,我会支撑不下去的,我在乎别人看我的眼光,我在乎那些人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不要当小三,我不要再做你的情妇了,慕君羡,我求求你让我走,让我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好不好?”
“不好!”他哽咽着,上前抱过她,“从今以后,你不是了,你不是我的情妇了,你是我的女人,留下来,我以后会给你名分的,等我处理完身边的一些事了,我就娶你。”
“诺儿,我不相信你真的愿意离开我,我不相信你心里就那么舍得离开,留下来,我们过我们自己的,不要去听外面的流言蜚语,只要两个人相爱,又何必在乎外人世俗的眼光呢?”
单以诺诧异的望着他,“你说什么?只要两个人相爱?慕君羡,在你心里,真的有我吗?你真的也爱着我吗?”
以前,他不敢承认,也没资格承认,可现在时过境迁,他没有任何阻碍了。
他只想她留下来,一辈子都陪在他身边。
他抱得她更紧,嘴唇贴在她耳畔,呵气如兰,“我心里有你,爱着你,舍不得你离开我半步,所以,诺儿,不要走,留下来,所有的一切问题,总有一天会解决的。”
“你不要走,嗯?”他哽咽着说完,张开唇去亲吻她的耳垂,颈脖……
单以诺全身犹如电击一般的酥麻,纵然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要去接受他,迎合他,可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那么做。
现在姐姐没了,所有人都知道了,知道她勾引自己的姐夫,知道她是个不要脸又下贱的女人,只要她在一天,周围的人就不会看好她一天,她受不了那些人的目光,实在受了不了!
就在慕君羡抱着她,正吻得投入时,单以诺还是用力般无情的推开了他。
他一怔,满目神伤的看着她。
她咬着唇,冷着脸,极是冷血无情的说:“对不起,我还是无法说服我自己留下来,慕君羡,对不起!”
她撕心裂肺的说完,拉起行李箱,越过他,扬长而去。
变回了曾经那个恶魔
“对不起,我还是无法说服我自己留下来,慕君羡,对不起!”
她撕心裂肺的说完,拉起行李箱,越过他,扬长而去。
慕君羡感觉,她经过自己身侧的时候,他的心,痛得都碎了。
为什么?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得到的又是什么?
他最害怕的就是,单以晨死了,他没了威胁的对象,她最终还是选择要义无反顾的离开自己。他又不能真打断她的双腿,她若是执意要走,他真的没办法了。
这么多年来,他养着她,护着她,疼着她,想要的就是希望有一天她会赖着自己不愿意离开,让她爱着自己,就像他爱着她那般,天崩地裂都分不开。
可是,他太傻了,痴心妄想了这么多年,她非但没有爱上自己,反而连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
说走就走,对他来说,那事件多么残忍又打击的事啊。
他好绝望,一绝望,心都硬了。
他的心变硬了,做什么都将会不择手段,残忍至极。
他站在楼上,低头看着她拖着行李箱越过客厅,一步一步地远离着他,他们俩的距离,就像一根离玄的箭,越射越远,远得再也回不过头来。
他听到她在开客厅门的声音,他双拳紧紧的攥握在一起,心狠得一咬牙,大步冲下客厅。
就在单以诺拖着行李箱出门,正准备转身关门的那一刻,慕君羡跑上前,一把紧你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硬生生的将单以诺拽进了客厅,再一脚将门踢关上。
他瞪着她,眼睛里早已没了之前的柔情似水,取而代之的,是阴森的恐怖,极为骇人。
单以诺被她一拽,整个人跌靠在墙壁上,眼睛里没了泪水,却依旧显得满目伤痛。
她望着他说:“你想怎么样?”
他已经疯了,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走上前来,一把将她抱扛在肩上,大步朝楼上走去。
单以诺吓傻了他的行为,两只手不断的拍打着他的背,边拍边喊,“慕君羡,你到底要干吗啊?放我下来,你放开我啊!”
“你这个大坏蛋,弄/疼我了,慕君羡……”
一脚踹开门,慕君羡毫不粗鲁的一把将她扔在大床上,随即就宽衣解带。
看到这里,单以诺无力的卷缩着身子朝床头退去,“你又来了,为什么每次都这样,我跟你在一起,你就没有好好的对过我,到底我是你的什么,发泄欲望的玩物吗?”
他已经不知道什么叫温柔了,脱了身上的衣服,上床拉过她压在床上,俯身就去亲吻她的身体,粗犷又野蛮。
他一边疯狂的吻着她,撕碎她的衣衫,一边从口中呢喃出声,“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她挣扎不开来,只能绝望的由着他为所欲为。
这一次,他比哪一次都要蛮横,丝毫没有事前准备,干涩的,狠狠地冲进她的最深处,她痛得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眼泪夺眶。
慕君羡一想到她要走,自己怎么留都留不住,他心狠的咬牙,身体情不自禁地猛劲地朝前冲撞着,挥洒着,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蹦跑在草原上,那么疯狂,那么野蛮,那么霸道。
丝毫没有估计身下女人的感受,一次比一次厉害,每次都到最深处,单以诺痛得已经喊不出声了。
前面释放出来后,他还不满足,又将她翻身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
单以诺趴在床上,嘴咬着床被,绝望的泪水染湿了被单一大片。
她甚至连吭都不吭一声了,再痛,再难受,她都咬牙坚持着,每当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再坚持,坚持,或许这一次过后,他就腻了,就会放自己离开了。
又或者,他想这样把自己弄死。
姐姐已经不再了,她也没有什么是值得留恋的了,他若能这样让自己死在他的身下,那他尽管来好了,她不会再反抗一下,由着他活生生的将自己弄死。
差不多两个小时后,她尝试了他的各种姿势,她以为她死了,可每次又在他进入最深处的时候痛得清醒过来。
直到最后一次,他将她扒得一s不g,蛮横粗暴的将她拖趴在冰凉的墙壁上,从她的身后,蛮横进入她,来回几个回合后,他释放了那道欲望,猛地抽离她的那一瞬间,她无力瘫软在地上,模样及其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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