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唐心没领证。”皇甫熙说出了实话,看着她,“这都要拜你所赐。是你教会了我,爱情只是一个拿来利用的东西,不可相信,像这样的我,根本不可能爱上任何人。”
“那你为什么要娶我?”言沁继续问道。
既然不是因为爱情,那是为了什么?
“因为我想让你在我眼皮底下,我要天天看到你。”他说。
他的这个解释,其实根本就不是解释。他要娶她的原因,她心知肚明——不就是嫌还没报复够,想把她栓在身边,继续报复吗?
她自己无所谓,可是言旭呢?她怎么舍得让言旭跟她重新回皇甫山庄受罪?
“我不要!”她本能地朝他吼道。
他蹲了下来,再次擒住她的下巴,说:“言沁,我想你现在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接着,他就对身后保镖挥了挥手,然后指着安然说:“你们现在可以把他拉下去,做掉。”
她慌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哀求着:“我嫁你,你不要伤害他……”
“言沁,你不可以这样!这个男人显然是不怀好意!”受伤的安然看到言沁为自己牺牲,心痛了,大叫道。
她就像没听到一样,失魂落魄地睁着双眸,浑身的力气好像突然被抽掉了一般,直直倒在地上。
终于得逞了,但皇甫熙却没有半点喜悦。地上躺着的这个软弱男人,对她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她为了救他,竟然答应他这么无理的要求……
他彻底愤怒,也彻底嫉妒了。他朝保镖们挥了挥手,说了一句:“带他下去包扎。”然后,就霸道的擒住言沁的手,把她拉走。他就这么死死拽着她,上了二楼他的房间,把她狠狠甩了进去。
“你…你…”言沁看到他在扯领带和衬衫,大概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吓地直接变成了口吃。
“你忘了吗,你说过要嫁给我了,我现在就要你履行妻子的义务。”他的语气不容质疑。
“我…”刚刚的话,只是在情急之下说出来而已,她现在为了摆脱被吃的命运,她干脆装起了失忆:“我说过这样的话吗?我没有吧……”
他的眼角闪现着点点薄怒,抓住她的身体往床上一按,说:“没关系,反正我没对你这个小骗子有过什么期待。”
说完,他继续扯着衬衫……
她的心“扑通”“扑通”狂跳着…她只能对他做出最后的哀求:“不要逼我了…这样逼我,你也会很没意思的…”
他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的紧张,说:“我现在发现,有意思得很呢…我皇甫熙就是喜欢***女人,特别是,***你!”
话音刚落,他扑上去撕扯她的衣服,衣服瞬间碎裂,一片片落在床上。
“不要碰我,走开!”她本能地推着他,双腿摩擦着,累积的刺痛感依旧明显。
她的反抗,再次激怒了他,他冷冷地说:“好,我不碰你。”
然后,他再次抽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说:“把那个小子杀了……”
她知道,他又想伤害安然了,她立即抢过他的手机,紧张地朝里面叫道:“他开玩笑的!”
然后,她挂断了电话。
刚刚那一刻,她差点被他吓得心脏停跳了。
“你以为这样,他们就会听你的了吗?”他的笑容有些狡猾,对她说。
她再次紧张,把手机递给了他,说:“你打给他们,快啊…不要杀了安然……”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薄唇里吐出三个字:“凭什么?”
“我……”她低下了头。凭什么?现在她浑身上下,还有什么他在意的东西吗?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威胁他的东西吗?
“我可以让他们住手。”他说,“但是…你要主动取悦我。”
“…好。”犹豫了一会,她还是答应了,救人如救火,容不得她半点迟疑。
他果然打了个电话,告诉那些保镖,不要伤害安然了。他关掉手机后,眼神火辣辣地看着她,一副随时要把她吃掉的样子。
她只能扭捏着,脱掉了自己剩下的衣服,然后伸出小手,去解他的衣服。
她的主动,她的胴体,几乎让他血脉喷张了。他强忍着把她按住狠狠吃掉的冲动,静静坐着。
裤子也被他扯下。她惊恐地看着他的某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张开腿。”他朝她命令道。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咬着自己的嘴唇,把腿慢慢地张开了。
他再也按捺不住,抓住了她的双肩,把自己挤了进去。
“疼……”这几天一直被过度使用的某处,随着他的挤入,疼得厉害,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浑身开始发抖。
才挤进去一点,他就无法再深入了。她好紧,还是和两年前一样,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再张开一点…”他邪魅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荡着。
她额头出现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看了他一眼,鬼使神差地再把腿分开了一点。
他霸道地压她在身下,薄唇附上她的唇,好像要把她吃掉一般,玩命地啃咬着她。
就如两年前一样,只一个吻,又让她浑身瘫软了下来。
他趁机把自己全都挤进了她的身体。
好疼啊!她双眉猛地皱起,双手死死抓着被单,腿想并拢,却又并不起来……
他在她体内狠狠攒动起来,也不顾她的虚弱和疼痛,继续发泄着自己浓浓的***!
舒服之余,他还不忘记要羞辱她。他托起她的下巴,说:“霸占别人老婆的滋味,真的好舒服!”
“轻点,我求求你……”她抓紧床单闭上双眸,苦苦哀求着。
轻一点?她这样的女人,也会痛吗?他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把她翻了个身,开始了更猛烈的攻势。
*
清晨,言沁还昏倒在床上。她把自己蜷缩成一个“N”字形,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小脸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她身上一片青紫,有些地方甚至都破了,点点血丝渗出来,似乎在倾诉着他昨晚的暴行。
他这该死的心,再次为她疼痛。
昨晚累坏了吧,他不想弄醒她,于是轻轻把她抱进浴室,脱掉了她的衣服,给她洗澡。
当温暖的水流缓缓冲刷着她的身体,她感觉好舒服,仿佛自己在一片海洋中,自由自在地游动着。
她双眼渐渐睁开后,看见的却是他在她身上涂沐浴露。
“你…你还想干什么!”她一下子慌乱起来,想要站起,但脑袋猛地撞到了上面的储物柜,疼地她又滑落到浴缸里。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神里有恐惧,更多的是憎恨。她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如何挺过来的,他一遍一遍不知疲惫地索取,几乎要把她榨干一样。
双腿一动,就能让她疼得撕心裂肺。这个男人,真的是魔鬼,是魔鬼!
“你自己洗吧,一会下来,我们要回去了。”他冷冷地说。
回去……回去就要跟他结婚了吗?
为什么明明知道他只是想报复她,爱情早就被仇恨给压垮了,她的内心,却还是对以后的生活产生很大憧憬?
反正,早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言沁带着满身疲惫和伤痕,在皇甫山庄的主卧里布置着。
这房间本是皇甫熙那黑白灰压抑的风格,但她跟他回来之后的几天,他就让人把房间布置成了这个样子——大片大片粉红的少女系颜色,层层叠叠的蕾丝窗帘充满了公主般的味道,那张黑色大床,也换上了大红色的床单被套,非常有要结婚了的喜气。
新买的婴儿床是纯实木的,只刷了一层清漆,散发着淡淡的木头香味。可惜言旭一到A市,病情就加剧了,一直住在医院里,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睡在这张床上。即使他康复了,能跟别的小孩一样,拥有健康的身体,也无法拥有完整的家庭。想到这里,言沁有些惆怅——都怪她这个母亲,不能让他拥有,爱他的爸爸……
楼下客厅突然响起了东西被摔碎的声音,“乒乒乓乓”的那么剧烈,让人惊心。她马上离开.房间,站在楼梯口,悄悄观察着下面的情况。
*
楼下客厅,唐心穿着丝绸赘感睡衣,头发随意盘着,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地上散落着大片玻璃碎片。她手指着女佣:“你跟我说什么,小熙要我搬出去?你知不知道,我是他老婆,你少在这造谣——就凭你也敢欺负我?”
“唐心小姐……”女佣皱着眉头,显然十分为难,“可是,就是总裁让我跟您说,叫你搬出去……”
“不可能!”唐心大叫起来,几乎要歇斯底里。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跑车的引擎声,皇甫熙打开门进来了。
“小熙……”一看到皇甫熙进了客厅,唐心马上像找到了救世主般,猛地扑到他身上,像只猴子挂住大树般,挂住他的脖子,“连你家女佣都欺负我,要赶我走。你快给我做主啦!”
皇甫熙稍带愧疚地看了她一眼,伸出大掌,默默把她纤细的手臂从他脖子上拿下来,语气冰冷:“是我让她通知你搬出去的。”
“为什么!”得到证实后的唐心,漂亮的双眉蓦地绞在一起,盯着他,“我是你老婆,你让我走?”
跟我回房,我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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