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济川皱了皱眉,的确是顺着她的意思把车停了下来,但却没放她下去。
薄济川将车停到停车位上后就直接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全不顾大白天的马路上都是人,两人这一幕完全被前方的行人看得清清楚楚。他这作为跟他往日里的严谨形象充满了违和感,令方小舒整个人都惊愕地愣在了那里。
她瞪大眼睛不知该作何反应,还是薄济川抬手捂住了她的眼,手稍稍下滑,合上了她的眼睑。
这就是他让她坐到副驾驶的目的,现在他达到了,可谓处心积虑。
这件事告诉我们,万事存在即合理,永远不必惊讶。
作者有话要说:(PД`q。)·。'゜ 回碧海方舟是不安全的,所以估计舒哥会自己找个地方住
至于薄兔子,呵呵,兔子窝回不去了,就住在狼窝吗?
哪有那么容易!住狼窝你问过狼了吗!和兔子住在一起,还不能炖了吃,你让狼以后怎么面对狼群,让柴狗怎么看狼!让德国牧羊犬怎么看狼!狼以后在哺乳界还怎么混!
你们说是不是!同意我的观点请打1,不同意请不断地打1,然后回车留言(PД`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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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薄济川的额头贴着方小舒的额头,他的手按在她的后脑,她没办法动弹,更不打算反抗他。他的唇瓣贴着她的,过了一会儿之后就睁开了眼,盯着她有些消瘦的脸庞,语气很平淡地与她鼻尖贴鼻尖道:“我们搬回去住。”
方小舒倏地睁开眼看着他:“搬回去?去哪儿?不会是薄家吧?”
薄济川后撤身子,扫了一眼站在车前围观的人,淡漠的眼神非常严肃,尖削的脸庞带着类似薄市长的审视与官威,那些人被他这么一看全都立刻走掉了,薄济川平静地坐好,发动车子。
“我把工作辞了,东西已经都搬回去了,你和我一起回去住。”薄济川看着前方很平静地叙述着这些事,平静得有些过分,就好像他叙述的是别人的事,跟他毫无干系,“想想怎么和他们相处,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不要玩得太过火儿。”
方小舒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皱眉问道:“你为什么辞掉工作?为什么忽然要回去?”
薄济川看了她一眼,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继续道:“虽然和他们住在一起会很不自在,但在那儿是最安全的。住在那里你不需要担心任何人来找你麻烦,作为从那里走出来的人,你也不需要担心谁敢擅自动你。”
“所以你是为了我?”
薄济川否认道:“不。我是为了我自己。”他调转方向盘,看向后视镜,将车子转弯,淡淡道,“我有我的目的。”
她想到的薄济川未必想不到,到目前为止,除了分开之外,唯一一个可以让他们安全无虞地呆在一起生活的地方就是薄家。
薄铮在尧海市执政多年,兼任市委书记,是中央委员,尧海市最大的头儿,他政绩突出,手段高明,如今更是马上就要升迁,可谓风头正劲。薄济川此次回去,薄铮大概也是觉得心有愧疚,又或是被薄济川分出户口本的事刺激到了,做过什么反省,总之他这次的行为一反常态。
他给了本想从基层做起的薄济川市长秘书的职位。
尧海市是国内第一大城市,属于直辖市,是典型的中心城市。市长秘书这个职位,可高可低,高可参与高层决策,低可不受风言风语骚扰。
大学期间,薄济川就曾在薄铮的强烈要求下参加过公务员国考,并且拿到了第一的成绩。当时薄铮打算直接让他退学回来工作,但薄济川态度强硬,所以便不了了之了。
现如今,他的简历好,三十岁的年龄也不算年轻,只要美化一下在职记录,由他这样的成绩和家世来担当这个职位,就没人会说什么,也没人敢说什么了。更不要说,薄家时代从政,薄铮绝不会连这点事儿都处理不好,落人口舌了。
等将来薄铮升迁去了中央,薄济川也可以视情况升迁,若选择继续留任尧海市,作为上一任市长的贴身秘书,他即便未曾任职过秘书长,留任的职位也绝不会低。
薄铮到底是怎么想的,薄济川其实并不太在意。他现在的目的很简单,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也不在意别人说什么,他只知道回去不但可以把方小舒留在身边,还可以找机会帮她关注一下当年她爸妈的案子。这样也省了她整天琢磨一些危险的事。这件事利大于弊,至少对他来说是的。
方小舒静静地看着薄济川,他时常是沉默的,气质优雅十分稳重,三十岁的男人该有的魅力在他身上体现出了数十倍。
他很有涵养,戴眼镜的时候让人觉得十分有深度,只一眼便可知道这是个博览群书却不事张扬、低调内敛的男人。
他开车时会认真地盯着前方,眉头微锁,表情总是比较严肃,让人非常有侵犯他的欲/望。
车子缓缓驶入远离繁华新区的静谧老城区,冬日的街道上看不见多少人,方小舒幽幽地凝视着薄济川,他将车开进一条窄窄的胡同,微微阴着的天让胡同里光线昏暗,这是一条通往薄家住宅的小路,四周没有人居住,不太起眼,但从这儿走比较近。
方小舒在车子快要驶出巷口时忽然开口说道:“我有点不舒服,先停一下车。”
薄济川以为她晕车了,将车靠边停在阴影里便要下车去后座给她拿水,方小舒扫了一眼后座夹层里的矿泉水,直接扯住了薄济川的手臂,然后倾身拽住他的领带将他拉回来,薄济川蹙眉回眸,正想问她要干吗,她就直接跨过来分开腿坐到了他的双腿之上。
薄济川下意识后撤身子与她拉开距离,奈何车座就那么点空隙,两个人贴着已经是撑到极限了,他哪里还有地方可退?
所以他只得与她紧紧挨着,任由她扯掉他的领带,额角突突直跳。
方小舒意味深长地将中控锁锁住,一手揽着他的脖颈,一手伸到车座下面将车座朝后拉了一块儿,这才让两人宽敞了一些,但她还是坐在他腿上不肯离开,搞得薄济川不得不正视她。
“下来。”他命令道。
方小舒换成两只手环着他,蹭蹭他的脸,亲昵地说:“怎么,你生气呀?”
方小舒穿的是裙子和外套,黑色的丝袜贴着他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轻轻地蹭着他,他抬眼望进她的眸子,她眼睛里无疑充满了挑逗与勾引。
方小舒的视线顺着薄济川的衬衫一路下滑,目光停留在他线条美好的腰臀位置,他作为一个男人真的标致极了。
“别生气。”方小舒重新对上他的眼睛,一脸认真道,“你就看在我胸大腰细长得又漂亮的份上别生我的气了嘛。”
薄济川僵硬地低头吐出一句:“我没生气。”
方小舒笑容绽放,带出一丝调皮的味道:“回去之后你就要跟着你爸爸做事了吧?”
薄济川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那你会去做什么?”她好奇地问。
薄济川的手从方向盘上缓缓移到她的腰间,声音沙哑低沉道:“市长秘书。”
方小舒眨眨眼,若有所思,薄济川吻住她的唇,轻轻咬着她的唇瓣,须臾后放开,贴着她的脸说:“我会帮你。”
方小舒只觉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虽然什么情话都没说,但她却好似听见了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身与心都深深地放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那……”方小舒将手伸到他的腰间,解开他的皮带,压低声音说:“为了回报薄秘书的大恩大德,我只能以身相许了。”她娇喘一声,轻哼道,“济川你怎么穿那么多,快脱了。”
薄济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表情和心情,但他的欲望却很明显。
他吻着方小舒恼人的红唇,将她的屁股拖起来,她顺势将手伸进他的内裤里,将自己想要的硬物扯出来,她咬着下唇微微弓起身,垂眼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轻瞥了一眼薄济川,干脆直接反手拔下车钥匙,用挂在车钥匙上的指甲钳将不算太厚的丝袜剪出一个小口子,然后扯开很大一块,最后得意地看向了他,一脸“我很棒吧快夸我”的神情。
薄济川头疼地抚额,耳根发红地看着她曼妙的下/身,慢条斯理道:“不是我穿得多,是你穿得太少,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应该很快就得带你去切胃。”
方小舒亲了一下他的脸:“这不都是为了你方便么。”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刺激人的话,下/身对准男人□的阴/茎缓缓坐了下去,“唔……”她拧着眉盯着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身子上下律/动着,她仍穿着大衣,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一丝春/光,只有薄济川的角度可以看见她已经被他撩起的裙子下,隐藏在黑色文胸里雪白柔软。
薄济川轻轻握住她挺立的双峰,随着两人的动作加快加重,秋叶银的途锐越野车缓缓上下动起来,跟两人的频率一致。
这种特别的场合和失而复得的女人,足以令每一个男人神魂颠倒,失去理智。所幸这地方少有人来,两人这销/魂的一幕被人看见的可能性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