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的身子紧紧贴着,呼吸缠绕之际,星空脊背顿时一僵。
沈南弦圈着她纤细的腰,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气息,眼眸微微眯起,盯着她丰润的唇瓣,近距离的看着,愈发的想要吞噬她唇上的味道。
星空清晰的闻到他身上越来越粗喘的气息,心口突突突的跳动着。
猛地一个用力想要推开他,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扼住——
此刻,沈南弦只想吃了她,立刻,马上!
犹如一只饿狼,抽动着鼻子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大手落在她纤细的腰上,开始上下滑动着。
滑腻的肌肤让他全身的血液迅速的翻滚起来,喉咙滚动了一下,咽了咽口水,他暗哑的开口:“不许拒绝我。”
话落,滚烫霸道的吻不容抗拒的吻落在了他粉嫩的唇间,灵巧的舌直接探入她的口中。
她的味道,带着奶香,有点熟悉,令他癫狂!
沈南弦触碰着她柔软的小舌,满足的叹息。
星空大脑短路了几秒,身子仿佛被一阵阵电流击中之后,开始试图反抗。
“你放开我!我说了我要回家!”
“嘘!别说话,我让人去接你儿子过来!”
沈南弦霸道的将她一双手钳住,狠狠的按在头顶,令一只手堂而皇之的落在她身上,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落在她颤栗的温软上。
“神经病!你为什么这么神经病!放开!谁让你去接我儿子了?我才不要让我儿子见到你这个神经病!”
星空听到他要把涛涛接过来,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徒劳的扭着腰肢,双脚拼命踢蹬着。
沈南弦不理她,滚烫的吻再度落下,密密麻麻的落在她锁骨皮肤上,满足的叹息着:“你为什么这么甜?”
星空抓起身后的枕头,一把扔向他,恼怒的反驳:“你为什么这么变态?”
沈南弦抿唇,手里捏着那个打在身上的枕头,眯起眼眸,低低笑了笑,暧昧的开口:
“夏星空,你是喜欢我的吧?你看你连打我的时候都用这么没有杀伤力的东西,啧啧,你要是不喜欢我就该用灯泡砸我了是吧……”
星空快要发疯了,头仿似要爆炸一般疼痛!
平生最受不了的事情是啥?刺激!
忿忿的扭过头,移开了身子,星空迅疾的伸手,精准的抓住了床头柜子上的那一盏床头灯。
可——
紧紧抓着床头灯的手却在视线触碰到柜子上那个相框时,僵在了半空。
呼吸,骤然停止。
胸腔里,一颗心,仿佛要跃出口腔。
“砰——”
床头灯落地的声音,灯泡碎了一地,碎玻璃溅得老高。
沈南弦慌乱的扳过她的身子往怀里一带,面色一凝——
“你搞什么?真想谋杀?”
星空用力的从他怀里挣开来,背对着他的身子,目光紧紧盯着床头柜子上那个放着孩子相片的相框。
身子,愣住。
沈南弦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唇角挑起,无奈的笑,“你砸完台灯,又想砸相框?别闹……我儿子的照片只有这一张。”
星空听着他的话,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逆流,咬着牙,鼻子泛起酸涩,眼眶随即一红——
照片中的小孩,穿着高档笔挺的小西装,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晶亮的黑色眼眸,漆黑的眉,挺翘的鼻子,涔薄的小嘴,带着几分狡黠可爱,煞是好看……
他的轮廓,他的五官,每一处都与涛涛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他涔薄的小嘴紧紧抿成了一条线,不像涛涛,每一次照相的时候,必定要露出自己那一排亮白亮白的牙齿,笑得龇牙咧嘴。
可,除了笑容不同之外,照片中的男孩,明明就是涛涛的复制。
星空盯着相框里那张一模一样的小脸,刹那之间,愣怔在了原地。
惊慌,不知所措。
她曾经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五年前与自己失散的孩子。
从来没有想过,还会有机会再次遇见他;更没有想过,相见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呼吸急促,眼里的水雾模糊了视野,对孩子的思念一下子如潮涌漫过心口,眼里一片酸热,瞬间泛滥成灾。
肩膀,颤抖着。
心情,很激动。
有悲,更多的是喜。
温暖的大掌忽然覆上她抽搐的肩,星空心口一暖。
沈南弦将她身子扳过来,抬手温柔的拭掉她脸上的泪,“怎么了?”
星空拼命摇头,却摇出了眼泪。
趁他不注意,轻轻拂开他的手,视线又一动不动的落在那个相框上。
沈南弦盯着她的泪眸,被她搞得莫名其妙,问:“你到底怎么了?看上我儿子?”
微微一愣,星空心虚的咬着唇角,支支吾吾答道:“……我哪有?我……我就是觉得……觉得他长得可爱……”
沈南弦撇撇嘴,盯着宁宁的照片看了老半天,“哪里可爱了?还不是我生的……”
“你会生?你是变性的?”
星空笑着抬起眼角,借着室内淡淡的光线,认真的打量着他笼罩在光影之下的俊颜。
心口,微微窒息。
原来,当日那个在黑暗中的男人,就是他。
他是照片中孩子的爸爸,那么他应该也是涛涛的爸爸吧?
一念至此,星空目不转瞬的盯着他雕刻般好看的侧脸,莫名的出神,沈南弦也突然侧过目来。
对上她探究的眼眸,沈南弦邪恶的微微开启嘴唇,“什么变性?!是不是要试试?嗯?”
星空咬着唇,朝他翻了个白眼。
抹干了眼角的泪水,眼眸继续瞥向那相框,正了正身子,认真的问他:“你儿子今年几岁了?”
沈南弦蹙眉:“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什么记性!五岁!”
星空心颤了颤,又开口问:“他是什么月份生的?冬天吗?还是夏天?”
沈南弦微微眯眸,嘴角挑开,轻笑:“你这是要干嘛?调查户口?还是说你已经有了做我儿子妈咪的觉悟?”
“……”星空脸微红,尴尬的咬唇。
见她沉默,沈南弦淡淡道,“冬天,十二月!”
心口一阵阵的骤缩,即便是早已知道的答案,可是当亲耳听到时,星空的眼眶还是止不住的发热——
赶紧的闭上眼,不让他看出异样,嘴里还语无伦次的说着:
“冬天啊!十二月啊!呵呵,真是个好月份呵……魔羯座吧?……真是个聪明的星座啊!呵呵……他一定是聪明的孩子……呵呵……好聪明的孩子啊……”
沈南弦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话,大掌覆上她光洁的额头,轻轻一探,“你脑子烧坏了?”
星空拂开他的大掌,垂下已经润湿泛红的泪眼,却没好气的骂他,“你脑子才烧坏!”
沈南弦盯着她的发顶,越发的觉得她不对劲,大掌托起她的小脸,逼她与他直视,星空却忽然紧紧阖上了眼眸。
微微蹙眉,沈南弦逼问,“没烧坏你闭着眼睛干什么?”
星空一愣,赶紧支支吾吾的解释着,“……眼睛进沙子了……”
沈南弦像看神经病一样,“哪里来的沙子?夏星空,你一定是烧坏了!”
星空这才无奈的睁开眼睛,浮光掠影的扫了他一眼,“少胡说八道了,哪有烧坏,我身子好得不得了!几头牛都拉不动!”
沈南弦俯下头,认真的盯上她的眼——
靠!怎么又哭了!从今天早上遇见她就一直哭到现在!
眸色深沉,粗粝的指尖滑过她光滑的脸颊。
胸口的位置,却堵得慌。
沈南弦的吻毫无预兆的落在她泪湿的眼睛,一点一点的吻掉她的眼泪。
星空被他吻得晕乎乎的,小脸皱起,伸手推开他。
他却仿佛吻上了劲儿,霸道的一路下滑。
星空在他怀里挣扎着,沈南弦的体温不断上升,下颌搁在她白皙的脖颈处,吐着热气,低低的叹息:
“别哭了!到底是谁让你哭?老情人?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一顿。告诉他以后你是我的人,我保准他以后见到你都得绕路走。”
心最柔软的地方,微微一颤。
星空嘴角淡淡扯开,手依旧习惯性的推开他,低低的骂他,“神经病!死饿狼!”
沈南弦不理她,指尖微微用力,niu开她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滚烫的唇毫无预兆的落在她颤抖的温软上,疼惜的轻吻,坏坏的笑,“饿狼想吃肉……乖乖的别动……让我吃……”
星空整个身子如遭电击,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从胸口的位置弥漫开来,双手无力的推着他大山似的压迫。
可是,力量悬殊,差距过大,星空只能在他的吻里辗转不安,继续尝试着推开他不停往下磨蹭的脑袋。
星空小脸红了,这画面实在是太、太、太不雅了!
咔擦 ̄ ̄!
门被推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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