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妩,你说得对,我是一个疯子,可。。。”谢姜戈的声音软了下来:“可我疯也都是为了你啊,苏妩,我觉得你应该高兴才对,不是吗?”
还是没有反应,谢姜戈只好硬着头皮:“苏妩,让我进去,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依然还是没有反应,谢姜戈怒从心起,抬脚狠狠的踢了房间门,离开的时候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他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往自己的肚子了灌了一大杯酒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
身体刚刚往着被窝一钻。
便,暗香浮动!
手一触,摸到了软绵绵的身体。
手一扯,那具软绵绵的身体变跌落在他的怀里。
身体一翻,谢姜戈便把那具软绵绵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下,身下的人没有穿任何东西,他开始微笑。
“你是怎么进来的?”哑着声音问,离开房间的时候他明明是把房间的门关得好好的。
被压在身下的身体在扭动着,吃吃笑:“我偷偷的从你房间的窗户爬进来的。”
“下次可不要做这样的事情,要是掉下去会把你的屁股摔疼的!”
“姜戈,我只是太想你了,所以,我忍不住的就来见你了,姜戈,你喜欢我这样来见你吗?”
姜戈,你喜欢我这样来见你吗?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她在使着坏,她用她的脚趾头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一点点的往上,往上。。。。
低低的吼出。
此时此刻,谢姜戈恨不得把身下柔软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她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和自己的血液,脉搏连在一起,一起沸腾,一起跳动。
她捏着他睡衣的衣扣,说着可爱的话:“姜戈,不公平,我什么都没有穿,可你。。。”
谢姜戈手迅速的来到自己的纽扣中,还没有来得及解开自己的纽扣,另外的一只手压住了他的手。
“姜戈,我来。”
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的人迅速变成他,她伏在他的身上,如狸猫。
她的舌尖从他的喉结捏过,她问他,姜戈,你还生我的气吗?
“不,早就不生气了。。。。苏妩,继续,继续。。。”
舌尖一路往下,牙齿解开了他睡衣的纽扣,谢姜戈的手落在她的头发上,神经牢牢的被她的舌尖所操控着。
终于,他的睡衣被她一一解开,她的舌尖来到他胸前的两点上,最初是用鼻尖触摸,光是用鼻尖触碰已经让他快要疯了,更别提是。。。。
喘着气,大口大口的,偏偏。。
“姜戈,你老的时候还会为我发疯吗?”
是的,是的,老得牙齿都脱落的时候还是会为你发疯的,他说,只要她是苏妩,就会继续发疯的。
谢姜戈知道,他会为这个女人一辈子折腾的,一辈子。。。
女人很满意,她的手从他的面前横过,落在左边的台灯上,刚刚还晕晕的光线亮了些许,是那种很柔和很柔和的光,那种光在她红艳艳唇色的映衬下暧昧迷离。
忍不住的,谢姜戈的手去触及她的唇,刚刚一触及,如小蛇般的舌尖就缠上他的手指,那一刻,他硬邦邦的身体几乎就要像弹簧一样倏然起立。
和他身体反应同步的是脑子:“苏妩,你有没有。。”
有没有也这样在他面前做这样的事情?接下来的话谢姜戈没有问出,就光用眼睛瞪着她。
“没有,从来就没有,我发誓!”
一直以来,他的朋友们在玩疯的时候会毫无顾忌的说起某一些方面的事情,比如,他们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藏着某个女孩,他们把那个女孩塞到办公椅下,他们只需要打开他们的裤子拉链,女孩们就会知道她们该干点什么,在干点什么的时候好巧不巧的有人进来的时候进来的人也不会知道,在他们的办公椅上藏着一个女孩,他的朋友们说最喜欢那样的时刻,没有人知道在办公室里正在发生一些什么?
安静的夜里,在阿拉斯加,在从酒馆回来之后,谢姜戈也在脑子里把朋友们说的事情在脑子里想过,当然,那个女孩一定要叫苏妩,当然,他不会把苏妩藏在办公椅下的,不过,他真的想过。
想过她为他做那事。
但也仅仅存在于想想,他舍不得她为他做那样的事情,会把她累坏的。
此时此刻,她又一次的在他的耳畔耳语,姜戈,我想。。。。
听清楚她说了些什么之后,谢姜戈的脑子里就开始发热,空白。
唯一可以移动的好像就只剩下眼睛了,他低着头,看着她饱满的胸碾过他的胸膛,大片的雪白涨满了他的眼前,她的身体在滑落,滑落,他的目光追寻着她。
发黑如墨,颈部秀气,灵动得就像是一尾人鱼,这尾人鱼正在一点点的往下移动,谢姜戈闭上了眼睛。
最初,他只是想知道她能撑多久。
豌豆公主不仅喜欢说大话,也老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就吓吓她,看她能挺多久。
她的唇来到了他的腹部,不由自主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痉挛着,思绪开始无法集中,谢姜戈听到自己的喘息声音,遥远躁动,他知道她已经挑来他家居裤的松紧带了,所有所有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了,那一点促使着最为原始的所在剑拔弩张的叫嚣着。
她的手指轻触那一处时他是知道的,他睁开眼睛,就想看看她脸红红的模样,然后,他会对她说,苏妩,不用,真不用。
谢姜戈睁开眼睛所触及的却是,她低下头。
然后,宛如电击,谢姜戈倏然坐了起来,苏妩,不要。
她抬起头来,唇色是特别鲜艳的玫瑰花瓣,双颊染着漫天红色的云彩。
叫嚣的欲望促使这他的身体微微的往后,他单身往后撑着,另外的手去触摸着她的脸颊,她的脸更为的红透,再次的低下头去。
缓缓的,他闭上眼睛。
释放出来时,她趴在一边,他真的把她累坏了,她一点点的蹭着,来到他的怀里,窝在他的怀里。
“喜欢我刚刚为你做的吗?姜戈?”
“嗯,喜欢,喜欢得发疯发狂。”
她心满意足的笑开。
第二天,谢姜戈醒来的时在床上看到这样的一张信笺,信笺的颜色是粉红色的,粉红色的信纸上写着。
姜戈,如果你爱我,就请相信我!
二零一二年岁末,苏妩回到曼谷,阔别已久的素万那普机场到处洋溢着新年即将来临的喜庆,那天机场的多媒体正在播放着泰国首位女总理访问北京时的画面。
苏妩在电视前站了一会,摄影师毫不吝啬的把很多的镜头给了这位泰国首位女总理,英拉.西那瓦。
英拉来自于他信家族,美丽,自信,苏妩喜欢她,在她的身上苏妩总是能看到自己苏颖的影子,同样的背负着家族的使命走到台前。
来到曼谷的第二天,苏妩去看了苏颖,终于,她把那一束迟到了二十九年的康乃馨带到了她的面前。
她也说出了那句迟到了二十九年的话:妈妈,我爱你!
(中)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苏妩在曼谷投案自首。
在苏妩投案自首的第二天,泰国总理府接见了一位访客。
那是一位特殊的访客,他的故事一直在泰国的大街小巷被津津乐道着,很多人在说起他时都会来上那么一句,他从小就生活在湄公河,他是喝着湄公河的水源长大的,也只有湄公河的水才能孕育出那么灵杰的人。
二零一三年的新年伊始,人们都在讨论着这样的一件事情,昔日的那位苏家的豌豆公主回到了曼谷投案自首的消息,由于那件案子发生地在曼谷,人们都给了极大的关注度,人们在为那位受害女子扼腕叹之余,也开始宽容对待那名知错能改的人。
在豌豆公主投案自首之后的三天坊间传言,泰国总理府曾经把一份秘密手稿交给曼谷警方,之后,警方把苏妩投案自首的笔录以及两位在这启案件中被打伤的受害者递交的谅解书上呈给当地法院,其中一份是受害者本人签名一份是受害者家属的签名。
在法院作出判决之前,泰国政府也向法院呈交了一份文件,文件显示苏家历代对泰国政府作出的贡献。
在苏妩投案自首的十五天后,她背着简单的行囊在曼谷警方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湄南河西岸的黎明寺,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她将在这里度过,在泰国,会有个别的例子,类似于西方的社区服务令,极小部分犯事的人,会在因为各种各样原因的促使下,由多名法官投票让情况较为特殊的犯人由监狱改为到寺庙做类似于义工这样的工作来达到义务劳教。
那天,正是正月十五。
苏妩住在寺庙的后院里,她负责打扫寺庙后院的工作之后她需要四个小时抄写经文,然后在规定的时间里吃饭睡觉,隔天会有警方的人来收走她一天的劳作日志。
一个礼拜之后,寺庙了来了一位客人,她远远的看着苏妩,她站在哪里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在游乐园时一样,苏妩拿着四,五袋的垃圾袋从她的面前走过,自始至终,她们没有说过任何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