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蔓延至她身上的任何一处,而她的手在难受时也会胡乱地在他身上抓挠攀援。
秦茗的脑子像是被灌进了粘稠的浆糊,一团迷乱,一团糟糕。
她唯一清醒的是,男人即便再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却半点没有占有她的举动。
好几次,他的贲张凑巧地碰准了丛林入口,而秦茗也鼓励地将他抱紧使彼此抵得更紧,可他都是不动声色地挪开了。
情:欲挑起,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即便是能抑制住自己的行动,却无法抑制身子深处的难受。
“小叔……小叔……小叔……”秦茗没脸开口索求,也羞于开口表达,只能一次一次地叫唤着卜即墨,借以舒缓难耐。
她真想狠狠地将他一脚猛踹下去,或者将他痛骂一顿,甚至抛却矜持地逼他要了她。
明知不能跨越最后一步,明知彼此都会因为得不到而让身体饱受煎熬,可他偏偏还要撩她、撩他自己。
这不是自作孽、活受罪么?
卜即墨望着身下快要哭出来的娇嫩小女人,再次与她唇舌交缠。
继而,他的吻渐渐往下游移,“别急,我挑起的火,由我负责帮你灭。”
最终,他的吻悄然落在丛林处,辗转流连。
秦茗的脑袋顿时轰然炸开,双手紧张地去抓挠身下的软牛皮席,滑一下,抖一下,莹白的身子绷成一条直线。
她清澈的美眸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像是受到不正常待遇而泪眼朦胧,又像是流离失所般迷惘无助,更像是沉醉其中而不自知。
当秦茗的天空风平浪静时,泪水从她眼里汹涌地溢出,止都止不住。
给读者的话:
关于更新,状态好时四更会有的。
正文 089:忍得住
若非亲身体验,秦茗实在难以相信,这个男人竟能对自己好到那种地步。
在她看来,那儿是隐秘的阴暗的肮脏的地方,可他却用他性感的薄唇不厌其烦地帮助她……
她想拒绝,却浑身无力,她想说话,却哽咽地说不出话。
最后,只能沉溺在他赐予的惊天动地之中。
这个无私的男人,她的欲念纾解了,可他呢?还是没解。
卜即墨拭去秦茗不断溢出的泪水,柔声地安慰,“小傻瓜,不许哭。”
他越是这样,秦茗反而哭得越凶。
卜即墨拿她没辙,便想吻住她的唇安抚她的情绪。
秦茗见他凑上来的薄唇,立即将头倚到一边,真正嫌弃地说,“别吻我,你的嘴脏死了。”
卜即墨这次倒没有丝毫不满,也没有强行吻她的唇,只是将她侧搂进了怀中。
“都是你的东西,有什么脏的?哪有人傻到自己嫌弃自己的?”
秦茗的脸被他说得通红,眼泪倒是因此止住了,“不许你再说了!丢脸死了!恶心死了!你怎么能那样?”
“撒谎精,刚才享受的究竟是谁?”卜即墨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蓦地问,“你老实回答我,喜欢我用手还是用嘴?”
秦茗怎么可能回答他,只能举起拳头不断地捶打他的胸口,“你闭嘴啦!”
卜即墨低笑出声,“闭嘴?原来你喜欢我的手。”
秦茗不想将这个羞人的话题继续下去,她将手悄悄地爬到他的下边,做贼似的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贲张,又受惊般地迅速收回,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低声地问。
“你呢?那家伙不需要解决一下吗?”
卜即墨沉声道,“要不,你跟我礼尚往来一下?”
礼尚往来……
从没看过阿片的秦茗虽然听懂了他的意思,但却不知道这世上果真有这种事,所以在心理状态上是宁可把自己给他也不可能吃他的……
“我给你好了,何必做那种奇怪的事?多吓人!”
“不需要。”其实卜即墨是想说,他已经做好了一辈子不能占有她的准备,所以现在纯属修炼阶段的煎熬只能算是小儿科。
所以,他忍得住,必须忍得住!
“秦茗,我睡会儿,半个小时候把我叫醒。”
“喔。”
不过五分钟,卜即墨就真的陷入了睡眠状态,像那次在休息室一样,秦茗睁着眼睛看着他的俊脸,半小时就像是半分钟一样过得极快。
她还没看够他,时间就到了。
可是,望着男人抱着她睡得那般香甜,脸上的冷硬全被舒缓的温情取代,秦茗就没舍得叫醒他。
虽然她必须回家去睡觉,可是,她心疼他,希望他多睡一会儿。
在卜即墨完全不知情的时候,秦茗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亲。
他说嫌弃她他做不到,她何尝不是呢?
就算他嘴上粘着臭熏熏的泥巴,她也乐意在他需要的时候吻他。
卜即墨还是在十二点前醒了过来。
睡醒的男人有点呆,见秦茗望着他甜笑,他困惑地问,“半个小时还没到?”
如果他只睡了不到半个小时,疲倦的身体怎么可能这么舒服?难道是睡眠太深,所以效率奇高的缘故?
秦茗点了点头,骗起他来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还差五分钟呢。”
卜即墨还是捕捉到了她眼角的狡黠,拿出手机一看,一脸宠溺地斥责,“小骗子。”
等卜即墨将秦茗送到14幢楼下,时间正好是十二点。
秦茗回到自己的房间,关掉灯,朝着对面的五楼望去。
对面的房间也没有电灯,可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跟她一样,都站在窗前凝视彼此。
站了没一会儿,秦茗的手机来了短信,是卜即墨的。
“别傻站着,睡吧。”
“你也是。”
两人都不会想到,明天对他们二人而言,是一个暴雨天!
正文 090:一刻不停地想我
秦茗入睡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可周日一早,她七点不到就醒了。
有点头疼,有点心焦,有点不安。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
浑浑噩噩地在家里陪着外婆,直到午饭过后,秦茗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望着手机频幕上闪烁着的陌生号码,秦茗的心跳得异常激烈,说不出来是为什么。
秦茗颤抖着手按了接通键,求嘉嘉的声音从那头无情地传了过来,简明扼要。
“秦茗,今晚六点前约他去城西的玫瑰山庄,我会在隔壁的茶馆等着,最晚八点,我希望能听到你的好消息,就这样。”
秦茗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答应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挂断电话,就连手机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都没感觉。
外婆见状,赶紧走过来扶住秦茗,担忧地询问,“茗茗,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把你吓成这样?”
见秦茗毫无反应,外婆俯身帮秦茗捡起手机,手机已经陷入待机状态。
“茗茗,你别吓外婆啊,不行,我得去给你妈打个电话,叫他们赶紧回来。”
外婆扶着秦茗坐下,继而朝着电话座机走去,在她拨通之前,秦茗终于清醒过来,冲过去阻止。
“外婆,不用打,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瞧你小脸白的!吓坏外婆了!”
秦茗赶紧扯了个谎,“我是被吓的嘛,外婆,我有个同学刚才出了车祸,待会妈买菜回来,我得去医院看看他。”
“原来是这样,不早说?”外婆终于放下心来,将手中紧拽的电话听筒搁在原来的位置上,开始对着秦茗唠唠叨叨。
因为求嘉嘉的电话,秦茗感觉自己的头更痛了,一颗心也更加不安。
求嘉嘉的确跟她说过最多三天会联系她,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半,求嘉嘉就迫不及待地让她行动了。
她能说自己完全没有准备好么?
不能!
玻璃小瓶里的液体已经安全地被李煜杰掉包了,她还怕什么呢?
秦茗不断地安慰自己不要惊慌失措,可是,无端的恐惧还是将她全身心地笼罩。
患得患失,患成患败!
她怕卜即墨喝了不是lose的液体之后,非但不会犯困,还清醒到让求嘉嘉一眼看穿他并没有喝下真正的lose,从而对他们两个恼羞成怒!
她也怕求嘉嘉即便没有发现她在lose上面做了手脚,却在用尽浑身解数都勾:引不成卜即墨之时,会不会信心丧失殆尽地决定破罐子破摔?
她更怕卜即墨即便没有喝下lose,却稀里糊涂地接受了求嘉嘉!
但是,害怕又有什么用呢?该面对的还是得去面对,该进行的还是得照常进行。
秦母回来之后,秦茗就冒着烈日出了门。
城西的玫瑰山庄跟南溪镇一个往东一个往西,所以距离较远,幸好还是有直达车。
秦茗坐在直达城西的公交车上,窗边的风景或快或慢地从眼前掠过,可她却什么也看不进去。
想到求嘉嘉险恶的嘴脸,想到卜即墨对自己的好,想到那些不能曝光的照片,秦茗的心很乱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