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男人还是没有回来。
快要十一点了,秦茗再也躺不住了,爬起来倒了一杯温水,朝着书房走去。
秦茗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发现卜即墨竟然专心工作到没有发现她的进来。
秦茗进也不是、退又不甘地就这么站在门口盯着认真工作的男人发呆。
十几分钟之后,偶尔抬头的卜即墨终于发现她傻站在门口的身影。
卜即墨朝着她招了招手,“茗宝。”
秦茗慢慢地走到他身边,将水杯放下,“小叔,很晚了,工作还没做完么?”
卜即墨望着秦茗愁眉苦脸的样子,回答,“还没。怎么,是不是没我抱着你,想睡睡不着?”
卜即墨假设的确是事实,却不是秦茗现在忧心的事实,于是,秦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选择了沉默。
卜即墨以为秦茗默认了,便搂了搂她的腰肢,“你先回去睡,一个小时之内,我肯定好了。”
秦茗嗯了一声,转身朝着书房门口走去,一个小时之内……那岂不是快要十二点了?
按照卜大爷的折腾时间,等两人事情办完,岂不是要凌晨两三点了?
秦茗一边走进卧室上床,一边打算放弃今晚的打算。
一来,卜即墨临时多出来的工作把她的耐心与好心情都磨没了,二来,时间太晚,对她和卜即墨的睡眠都不利。
于是,秦茗关掉了卧房里的大灯,气鼓鼓地闭上眼睛睡觉。
她不是气卜即墨,而是气不能天时地利人和。
迷迷糊糊地,秦茗的睡意袭来,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洗完澡的卜即墨小心地摸进了被窝。
一被男人抱进怀里,秦茗就从混沌中清醒了不少。
原以为男人就这么跟她一起入睡了,谁知,他的手脚却不规矩起来,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抚弄。
秦茗本以为他只是过把手瘾而已,可当他的手隔着她的小内在丛林口不断地逗弄时,秦茗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单纯地过把手瘾那么简单。
卜即墨知道秦茗没有睡着,咬着她的耳垂,问,“茗宝,想不想?”
秦茗的身子已经被他逗出了感觉,想着时间已经快要十二点了,没好气地说,“我说不想你能依着我么?”
卜即墨手上的动作加快加重了一些,“如果你真心不想,如果你的身体跟你嘴上说的话一致,我就能依着你。”
这话说得,明显不依。
既然横竖躲不开一场爱事,秦茗挣脱出卜即墨的怀抱,起身打开了一盏床头灯,笑眯眯地问,“还记得我对你的那个承诺吗?”
卜即墨一怔,“什么承诺?”
“就是以实际行动表达疯狂想念你的程度有多深。”
卜即墨大感意外,似乎明白今晚秦茗进书房时看着他的幽怨眼神,“你准备好了?”
秦茗点了点头,从枕头下抽出一块早就准备好的丝巾,将卜即墨的眼睛遮住,在后脑勺打了一个结。
正文 297:让他最快乐
卜即墨一动未动地任由秦茗在他脸上动作,当眼前漆黑一片时,勾唇问道,“茗宝,为什么要把我的眼睛蒙起来?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秦茗红着脸回答,“是,没有什么是你不能看的,但我会害羞嘛,卜大爷给点面子咯?”
卜即墨将两个枕头一起垫在背后,惬意地靠着,一本正经道,“我觉得还是别蒙着好,我想看着你……这样,茗宝,我保证,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做得怎样,我都不会笑话你,更不会打扰你。”
秦茗拿过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得更高一些,“小叔,你猜到我要对你做什么了吗?”
卜即墨如实回答,“不知道,很期待。”
秦茗狡黠地笑了笑,“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对你做什么,这样,你把你自己的衣服都拖了,或许我会有灵感。”
卜即墨嘴角搐了搐,身姿一动未动,道,“你来。”
“懒鬼。”秦茗嗔骂一声,算是找到了台阶下,毫不含糊地将他从上到下拖个精光。
剥完之后,秦茗拍了拍手,咬着唇上上下下地打量起男人完美的身材,想到即将准备做的事,脸红心跳得傻坐在床上,一时间恍惚地不知道接下去该从何开始,或者直接临阵脫逃地反悔?
“茗宝,你自己怎么不拖?”
“我……”秦茗正准备回答,却猛地意识到这男人根本就看不见她有拖没拖,“你怎么知道我没拖?我拖了。”
卜即墨满脸不信地朝着她松开双臂,“过来,让我摸摸看。”
坏蛋!秦茗瞪了他一眼,忽地邪:恶心起,立即下床把自己的围巾给拿了过来,重新爬上了床。
坏笑着将卜即墨的双手叠合在一起,秦茗事先警告道,“不准反抗哦,否则不跟你玩了。”
卜即墨乖乖地将双手并拢,“绝不反抗,任你处置。”
秦茗莞尔,二话不说地拿围巾将他的手腕给绑了起来。
好吧,在她的计划里,只有蒙他眼的步骤,根本没有这个步骤。
也就是说,绑他手腕的想法完全是她临时起意,防止她从主动变成被动。
“乖啊,举到头顶。”秦茗一声令下,卜即墨果真像个俘虏似的,再次乖乖地将被绑住的双手举到了头顶,那屈辱的姿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秦茗拍了拍纷乱的胸口,在卜即墨身侧跪下,扑上他的胸口,将嘴往他的俊脸上悄悄地凑去。
起先她是打算吻他的唇的,可生怕一吻就被他抢走了主动权,把她吻得七晕八素地忘记了正事,秦茗只能遗憾地放弃了他的嘴唇。
秦茗的吻先轻轻地落在他的脸颊上,继而一路往下,婖过他的脖颈,吮过他的红梅,沿着直线啃过每一寸性:感的肌肤,最终停留在茂密的森林边,惊慌失措地喘着气。
女人轻轻柔柔的气息喷在男人完全敞璐的秘密处,卜即墨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想干嘛?
“茗宝,你……”
虽然秦茗忽然一动不动了,但此时此刻,卜即墨的身子已经处于僵硬与绷紧状态,声音更是哑极。
在他眼里,秦茗所要给他兑现的承诺,不过是在暧事上占据主动权,挑豆他,迷惑他,让他不用出力地舒坦一回。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愿意对他做那种事。
当然,他相信,当两人变成老夫老妻之后,她肯定会接受那种夫妻之间的欢愉方式之一,只是,现在,还没到她能够接受的时段。
所以,他并不强求她,也从不提那种过分的要求,现在的他和她,还处于初尝暧事的阶段,能够水汝交融,他已经心满意足,哪里还会去奢望更多?
秦茗听见卜即墨的呼唤,抬起头望了他一眼,见他的眼睛仍旧被丝巾紧紧地蒙着,放心地笑了笑。
她想要应他一声,或者安慰他一句,可是狂乱的心仿佛已经跳到了喉咙口,阻止她发出任何可以出声的字眼。
她的双手就放在他的身上,自然能感受到他异常的紧张与亢奋,而他的这种异常的紧张与亢奋,显然是一种让她继续的期待与昭示。
秦茗在心里一遍遍地鼓励自己,开解自己:我,要让他快乐,更快乐,最快乐……
她的双手在他绷紧的身上缓缓地移动,最后聚集在早已姿态昂扬的家伙上,一上一下地轻轻捏住。
吁啊吁——
真烫真粗真真真……难以启齿的恐慌感觉。
秦茗紧咬着唇瓣才没本能地立即松开。
被捏住的刹那,坐躺在床上的男人立即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像是痛苦,又像是前所未有的顶级享受。
默默地,秦茗俯身,凝视三秒之后,勇敢与那她曾经厌恶恐惧过的可怖家伙亲吻,尽力用唇舌跟它小心翼翼地嬉戏起来。
那些片子里的镜头时而跳进她的脑海,时而闪身而去,鼓励她探索独属于自己的经历。
男人的闷哼声从急促到稳定,从稳定到急促,从轻声到重声,从重声到轻声,间或毫无规律地杂糅在一起,无一不是在显现着他的致命欢喜。
谁都没有再说话,卜即墨在丝巾的遮掩下闭上眼尽情地享受,被绑住的双手以歇斯底里的力道举至最高,秦茗红着脸坚持卖力地学习、体会、感悟、进步。
最后,男人低吼一声,将精华喷涌而出。
在男人低吼出声的刹那,秦茗被他吓了一跳,松口的同时,也避开了他的袭击,精华有些落在她的手上,有些落在他的腿上,有些落在床褥上。
秦茗绯红着脸,庆幸不已地咬着唇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继而,跪在他的腿边,准备将床褥与他的腿擦拭干净。
卜即墨神清气爽地保持坐躺的姿势,半饷才沉声启口,“茗宝,可以松绑了没?”
秦茗本想说可以的,但抬头觉得他这副样子千年难遇,就坏坏地改口道,“还没,再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