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的家伙在丛林口磨蹭了无数次之后,最想要的自然是冲进去。
可是,卜即墨的理智把持着它不敢冲进去。
也许,他可以通过十足的前戏让丛林里足够湿润,然后他再小心地进去,不带给她任何痛觉与不适。
不过,他最终放弃了这个被他判断为不光彩的念头。
也许他能够畅快一个晚上,高兴一晚上,但等明天秦茗醒来时,会怎么看他?
他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男人,他还是想在她完全知情的情况下,大大方方地要她。
最后,在爆裂的危险当口,卜即墨选择了在她丛林口磨蹭的方式,释放了自己的难堪。
他一直不敢用力,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冲进去,却又不想选择她其他地方,只能强力控制力道与方式,不让她有危险受伤害,又让他好受。
痛快过后,卜即墨将秦茗下边擦拭干净,穿上自己的睡衣裤,抱着她满足地闭上眼睛。
没有多久,那家伙又开始蠢蠢欲动,不过,他选择了无视,只让它顶着秦茗的腿,管自己入睡。
第二天一早,秦茗先于卜即墨醒过来。
看着卜即墨俊美的睡颜,秦茗像是往常一样,在他唇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平日偶尔她先醒,每次她这么吻他时,他都会睁开眼睛醒来。
可是今日,他却一动不动地继续沉睡。
秦茗想,也许他是太累了吧?
傻呆呆地凝视着卜即墨的睡颜一会儿,秦茗忽地意识到,自己好像没穿衣服?甚至,腿上被他那可恶的家伙给紧紧地刺着!
这个男人,竟然连睡着了也不老实!
看在他还在沉睡的份上,秦茗决定不跟他计较。
小心翼翼地从卜即墨怀里挣脱,秦茗下床,正准备去洗手间洗漱,偶一低头,却发现自己身上种满了琳琅满目的草莓。
草莓的模样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秦茗当然知道它们是从何而来。
秦茗蓦地回忆起昨晚,似乎她泡在浴缸后不久,之后的事都没有印象了。
也就是说,她睡着了,然后是卜即墨将她抱回了房,至于对她做了什么事,其实也很容易想象。
一想到昨晚卜即墨将她赤条条地扔在床上,覆在她身上做尽那些让她羞耻之事,秦茗的脸就火烧起来。
她敢肯定,他肯定用他那家伙调弄过她的身子,虽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直觉就是那样。
秦茗随手拾起枕头,朝着卜即墨的俊脸毫不留情地砸去。
即将砸到的那刻,卜即墨倏地睁开清明而凌厉的眸子,同时,一只手抓住了枕头,没让枕头碰到他的脸丝毫。
显然,他刚才一直在装睡,在秦茗亲他之时或者之前,他恐怕已经醒来。
卜即墨从床上微微坐起,上半身靠在床背上,一身慵懒地望着赤条条生气的秦茗,不动声色地问,“一大早地发什么火?”
秦茗顾不得他肆意打量自己身子的火热眸光,气愤地指着身上的草莓,指控他。
“卜即墨,你趁人之危!”
卜即墨反驳,“我若是想趁人之危,你昨晚肯定能醒过来。”
“你什么意思?”
卜即墨直言不讳地解释,“我会直接要了你,跟你结合,反正无论我怎么折腾你,你都睡得跟死猪一般,醒不过来。”
秦茗脸上的红晕多了好几层,不知道是羞太多,还是气太多,总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完全可以想象,卜即墨昨晚有多想让她醒来,可她偏偏被酒精爬身,没能醒来。
若是他真的要了她,也许她只当是做了一场噩梦,还是不会醒来。
秦茗其实并不会真的计较卜即墨对她做过什么,只是想表达自己的羞窘而已。
恋人之间,没有吵吵嚷嚷的斗嘴,总会显得不正常。
“就算你没那样,也该给我穿上衣服睡觉呀。你分明就是故意欺负我!”
卜即墨想到昨晚她满嘴的酒味,冷冷地瞪她一眼,“我那是惩罚不是欺负,昨晚你喝了多少酒?”
秦茗脑袋一轰,立即哑巴了,半饷才支支吾吾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卜即墨简明扼要地回答她,“靠吻。”
秦茗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嘀咕着,“讨厌,我应该在嘴上贴个封条的。”
“想得美。现在觉得,我对你的惩罚该不该?”
秦茗理亏地点了点头,“该。”
“下次还敢那么放肆么?”
“不敢了,必须征得你同意。”
鉴于罪犯的认罪态度良好,卜即墨的兴师问罪到此结束。
卜即墨望着站在床边赤条条的女人,感受在空调被下的家伙越来越嚣张,眸光深深地凝视着秦茗,打趣。
“你不冷么?还是喜欢这么跟我螺聊?要不要我也剥光了陪你螺聊?”
秦茗立即反应过来,立即羞得浑身泛红,她竟然没察觉自己就这么光着身子跟他聊天,也没拿件衣服遮掩一下。
究竟是她脸皮太厚,还是她已经跟卜即墨相处得如老夫老妻那般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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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瘦与吃肉
两人换好衣服、洗漱完毕,一起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卜即墨想到秦茗昨晚上喝酒的事,问,“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头痛不痛?”
“不痛。”秦茗颇为骄傲地问,“小叔,我以前从来没喝过超过一杯的酒,你猜我昨天喝了多少?三瓶啤酒哦!一点没醉!”
卜即墨冷冷地瞪她一眼,“你这是在炫耀,还是在跟我宣战?”
秦茗双眸一亮,兴致勃勃地问,“小叔,你的酒量怎么样?哪天我们比比?”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不过喝了三瓶啤酒没醉,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
卜即墨鄙夷地回答,“你还没有跟我比酒的资格。”
秦茗嘟了嘟嘴,不服气地为自己辩驳。
“我觉得我在喝酒上也是个可造之材,只是缺乏锻炼而已,我相信,只要多加磨练,我的酒量也能跟小锦一样强大。喔,小叔,小锦有资格跟你比酒吗?”
“我没兴趣跟女人比酒。”
“切,说得自己好像有多厉害似的,没准还喝不过小锦呢。”
卜即墨将一块土司猛地塞进秦茗的嘴里,“下次有机会让你亲眼见识见识你男人的水准。”
秦茗被迫咀嚼着土司,一脸期待,“一言为定。”
接着,两人开始安安静静地享用早餐,忽地,秦茗想到了昨晚意外见到的求嘉嘉。
“小叔,你知道吗?你失去了一个疯狂的追求者!”
“疯狂的追求者?有么?”
秦茗忍不住白眼,究竟是他不把那些觊觎他的女人放在眼里,还是故意以这种口气在向她炫耀?
“昨天晚上我碰见求嘉嘉了,她有男人了,不过我实在想不明白,她的品位怎么会一下子下降那么多?她的男人比你老,比你丑,比你……总之在我看来,跟你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就是那种流:氓混混之类。”
卜即墨的脸黑沉沉地,半天才抬起头,冷飕飕地看着秦茗。
“别随便拿你的男人跟别的男人比较,你男人不是什么男人都比得起的。”
这话够狂妄的,不过秦茗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乖乖地应了一声,“喔。”
“还有,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姓求的那个女人,你也离她远点,不要跟她再做任何接触,听见了么?”
“喔。”
两个人有关于求嘉嘉的谈话就此打住。
如果秦茗刚才能再唠叨一些,顺便将求嘉嘉男人脸上有三条疤痕的相貌特征给随口说出来……
如果卜即墨刚才能难得八卦一下,随口问一问求嘉嘉男人的相貌……
或许,卜即墨就能将一切危险的事防患于未然。
但是,秦茗偏偏没那么唠叨,卜即墨偏偏没那么八卦,所以后来的事只能听天命顺自然,一切看造化。
以往,秦茗和卜即墨出门的时间都会故意隔开半个小时左右,一般是卜即墨先出门,秦茗后出门。
该有的避讳他们都做得很好,免得有一天被熟人发现他们关系的异常。
今天也不例外。
两人像往常一样在玄关处以一个缠缠绵绵的吻开始这一天的短暂分离。
结束时,卜即墨依依不舍地轻啃着秦茗的唇瓣,沉声道,“真想就这么一直吻下去。”
秦茗其实也贪恋相吻的甜蜜与美好,不过,面对每天都喜欢在吻别时拖延时间的男人,只能娇羞地瞪眼。
“时间长了,你不会觉得寡味么?”
“时间一长,三瓶啤酒的味道全都冒出来了,怎能寡味得起来?”
“讨厌!”
砰一声,门终于关上,秦茗噗通乱跳的心渐渐平静。
每天她都做出一副巴不得他赶紧离开的模样,可每当他的身影消失时,她的心就会空落落的,明知晚上就能见着,却还是开始疯狂地想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