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即墨自认完全跟不上秦茗的思维,压根儿没法预料她下一步的想法。
当秦茗小手隔着毛巾或轻或重地按压在男人的关键之处时,他感觉浑身气血上涌,非但身体僵硬了,连呼吸也窒了。
眼前的女孩若不是秦茗,这会儿卜即墨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面对这个脑袋发昏的侄女,卜即墨一忍再忍地扯住她的胳膊一把拽开,低吼。
“你羞不羞?男人这种地方也是一个女孩子家想碰就碰的?”
秦茗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上,脑袋被卜即墨这话震得嗡嗡作响。
这会儿被他一提醒,秦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止有多不该!
她满怀亏欠,一门心思地想要减轻伤害,或者弥补,谁知,却跨越了男女之间的界限。
秦茗懂了,就像是卜即墨不能看她脱衣服一样,她也不能看他那种地方。
可是,虽然隔着白色底裤,她非但看了,还浇了矿泉水,非但浇了水,还抓着毛巾碰了又碰。
怪怪,秦茗的眼蓦地瞪大了,白色底裤下本就鼓鼓囊囊的那处,竟然有了动静,像是突然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虽然没有看过莫静玲竭力推荐过的各种阿片,但耳朵受过荼毒的秦茗也能肤浅地明白其中缘故。
……
卜即墨早就意识到,自从遇见秦茗之后,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他,时不时会变得跟以前完全不同。
可怎么也没想到,当她犯傻的时候,他竟也像是被传染似的,也容易犯傻。
一下子烫水,一下子凉水,不管哪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怀疑重要器官受到此等刺激会不会不是坏了就是发生病变。
可他倒好,拜她恩赐,竟马上消除了后顾之忧。
只不过被她隔着毛巾的小手碰了又碰,他那小兄弟就伸着懒腰起立了。
更要命的是,被她那双水灵灵的眸子傻呆呆、羞答答地盯着,那小兄弟像是被注血了似的,亢奋极了。
卜即墨用力地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同时抓过秦茗手里的毛巾,盖到了关键地方,同时用更沉冷的声音低喝。
“还敢看?秦茗,你的脸皮是不是比城墙还厚?”
“我……我没……”
秦茗赶紧将眸光转下,顺着他光裸修长的腿寸寸往下,最后落在小腿上的几处淤青上。
为了缓和极其尴尬的气氛,秦茗大惊小怪地指着卜即墨两条小腿上的淤青,不遗余力地请教。
“小叔,你的小腿怎么那么多淤青?”
卜即墨站了起来,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丢下一句。
“今天早上被一条小狗踢的,不记得了?”
秦茗还没明白过来,卜即墨已经朝着阳台扬长而去。
呆呆望着男人那白色底裤包裹下的性、感的臀,那两条跟女人不同规格的健美长腿,秦茗心乱如麻。
她怎么不记得有条小狗踢他?
忽地,秦茗明白他口中的那条小狗是谁了?不就是她吗?
今天在vip住院部的楼顶,她根本不知自己究竟踢了他多少下,而他,未作任何反抗。
想到那触目的乌青,秦茗对卜即墨充满了愧疚与心疼,若不是他脱下裤子,她怎么会知道自己踢得竟有那么狠,而他伤得究竟有多厉害?
他虽然是个人高马大的强壮男人,可是,终究没有铜墙铁壁。
秦茗拉过被卜即墨扔在地上的银灰色家居裤,默默抱在怀里。
在这一刻起,她对卜即墨的所有怨恨烟消云散。
他何尝有错呢?那些亲密暧昧的举止,不过是他想要追求一个心仪的女孩,谁能料到他们有血缘关系?
要怨只能怨老天无眼,要恨只能恨命运捉弄。
她跟小叔之间那些错乱的爱恨纠葛,真的两清了。
从今天起,她堂堂正正地做他的侄女,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
可是人生啊,有时候偏偏不会按照你设想的方向行走,就算你深谙其中的道理,也不一定能做到身体力行。
因为,做违心的事是一件既艰难又痛苦的事。
正文 022:嘘嘘,不许说
秦茗将家居裤拿去卫生间洗了很久,然后晾在了阳台。
阳台的风大,又是夏天,一个小时不到,裤子就干了。
秦茗收下来一看,却傻眼了。
原本柔滑亮泽的裤子,此刻不但充满褶皱,还跟失去了筋骨似的,软趴趴的,再也没有原先那么光滑细腻。
秦茗打开手机上网一查,这才后悔莫及,原来丝绸制品需要专业的洗涤剂对付,不能拼命扭搅,更不能暴晒。
而她呢,无疑把所有的忌讳都犯了。
暴殄天物,她第一次切身体会到这个词汇的含义。
秦茗犹豫片刻,拿着裤子走进阳台,拉开了卜即墨通往阳台的门。
她是去向小叔认错的。
“小叔?小叔?”
卧房里根本没有卜即墨的身影,想是他出去了。
好奇心作祟,秦茗打量了一下卜即墨的房间,房内的主色调都是冷的,就像他的人一样冷酷,却显得清爽整洁、独一无二。
浴室的门孤零零地开着,秦茗想要接着看看里面的风格。
谁知,却看到了让她血脉贲张的一幕!
……
被恶鬼附体的感觉是怎样的?
去问问众人眼中丰神俊朗却清心寡欲的卜即墨就知道了。
卜即墨觉得,自从秦茗在黑暗中强吻的那刻起,他就被恶鬼缠上了,时不时地会控制他的神智与躯体。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今日会被一个淫鬼附体。
自他从秦茗的房里回来后,那顶支起的帐篷一直没有收起的意思。
无论他看电视新闻、上网办公,还是看书、睡觉,他做他的,它支它的,仿佛不给个痛快,它就一直耀武扬威着,将他活生生地逼疯。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欲念上的确是个寡欲之人,哪怕跟那些男人一样看了那些所谓的能助兴的阿片,却反倒遭了个败兴之效。
丑陋做作的男人与女人,做着虚假之事偏偏还叫那么大声,既虚假又肮脏,怎一个恶字了得?
所以自从过了青春期后,他再也没看过那些烂俗的片子,难得有生理需求,都是手动解决。
在他眼里,快捷又卫生,比外面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强多了。
可今天,他的躯体指使着他的神智,迫切地想要一个女人,一个有着真正实体的女人,而不是像以前那般,只有在解决生理需求时,出现在他的意念之中。
一边是心理上对女人浓烈的洁癖与抗拒,一边是躯体上的渴求与叫嚣。
在隐忍的理智跟发疯的身躯作了一个小时的斗争后,他终于烦躁地下床,当即决定,自己动手,将那股叫嚣的源头给消灭干净。
这是他的卧房,平日没人敢进来,所以他没有关上浴室的门。
将躁动的小兄弟释放,他闭上俊眸,专心地在抽水马桶前运作。
需求时刻,脑海里自然浮现出女性的身躯,可今日,女性身躯之上那张永远模糊不堪的容颜,竟逐渐清晰起来。
不是他唯一碰过的前未婚妻,也不是那些觊觎他的莺莺燕燕,更不是年少时期在阿片里看见的丑女作女。
而是他的亲亲侄女——秦茗。
该死,卜即墨你该死!那是这世上你唯一不能想的女人!
他将眼闭得更加紧迫,强迫那些幻想中的眸光从那张清楚的脸蛋上移开。
可这有什么用?
在心底深处,他还是觉得,正在被他疯狂侵占的身子是秦茗!是秦茗!别的女人根本取代不了!
罢了,不过是xing幻想罢了,淫鬼附体,他又如何斗得过魔鬼?
卜即墨这番安慰下来,再也没有顾忌,加快手里的动作,狠狠地侵占着那具不该属于之人的娇小身躯!
若说此刻卜即墨是被淫鬼附体,那么秦茗肯定是被傻鬼附体。
当她清清楚楚地看见她的小叔,正快速舞动着那个女孩子不能随便触碰的地方,她的心跳停止了,呼吸僵硬了。
忘记了尖叫,忘记了惊呼,忘记了逃跑。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对浑然不觉的卜即墨而言,也是善举一桩。
若是她中途发出了声音,或者再走得近些,被男人猛地发现,她倒只会觉得自己眼睛刺痛,而男人呢,可能付出萎靡一辈子的代价。
秦茗受到的性教育真的是少之又少,她根本不懂这男人究竟在干什么,第一感觉就是,没想到小叔还有这么猥琐的一面。
是,是猥琐,真猥琐。
大庭广众之下,哪个男人做过这种让人大跌眼镜的事呢,更何况她还不懂!
男性的隐si部位,她记忆中看过的无非是发发那种小婴孩,别无他人。
在她眼里,那里虽然长得跟女人截然不同,可主要都是嘘嘘之用,他这会儿面前也没女人,这么费力地捣鼓着干啥?挠痒?nue待?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