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从两人坦诚相见开始。
顾亦城问舒姝,“我是不是很重?”
舒姝说,“重……”
顾亦城笑道,“怎么办呢?你以后得适应才行。”
这是顾亦城第二次那么真切的触摸到舒姝的身体,有别于三年前那次荒唐的行为,这一次她虽然也有挣扎,可更多的是一种欲拒还迎的缠绵。
她长长的发垂在胸口,胸口已是密密的汗,他伏在她胸口,说着些含混不清的话,缠绵悱恻,唇齿间尽是纠缠,感觉她的微颤,他道,“对不起,虽然我知道你很害怕……”然后去亲吻她的眼睛,由脖颈渐渐往下,双手顺着唇齿的游弋一下又一下撩拨着她的身体。他对舒姝说,也许你会觉得我很坏,可是这一刻我宁愿当坏人,并且坏到底。就如有时候我甘愿当流氓一样。
舒姝有点儿喘不过气,她像是没了意识,可又能清楚感觉到顾亦城的手,他的手如火般掠过她身体,还有那深浅不一的吻,试图让她发烫的身体更加灼热。
如今她已十八年华,大学里这样的事情也是耳濡目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舒姝是知道的,她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她还很害怕,因为害怕,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她不敢出声,闭上眼甚至不敢去看顾亦城。
顾亦城捧起她的脸,一边吻着她,一边试着将自己慢慢挤入她的身体。
当撕裂的疼痛传来,舒姝咬着唇,感觉那力度似要将她贯穿,灼热的温度似要融掉一切,随着他的深入,她觉得自己渐渐不能承受,双只手不由自主的去推顾亦城,求饶般的叫着他的名字。然而下一秒,他却俯身封住她的唇,那么用力的缠绵,想要夺去她的呼吸。
顾亦城本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只是这瞬间,他骨子里还有着男人根深蒂固的毛病,那就是占有。他望着她,不过顿了一下,却没有停下来意思。舒姝痛,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她是他的了,不是吗?她身体里将永远留有他的印记。而这份痛,除了他,再也没有谁能带给她,所以他想要她记住。他想,即使有一天她忘了自己,也会记得这一刻,记得这痛的。
顾亦城压在她身上,他问舒姝,“痛吗?”
舒姝看不清他的样子,只得软弱无力的靠在他怀里。
这个奇妙的清晨,有撕裂的刺痛,有无尽的缠绵。缠绵之时,舒姝忽然想起了蝴蝶的轻舞,在每个春暖花开的时节,游弋于花丛中边舞边唱。她闭上眼,看见了翩翩起舞的蝴蝶,舞着舞着便舞到了幻觉里,犹如庄周梦蝶,只是这一刻她却分不清是自己梦到了蝴蝶,还是自己在蝴蝶的梦中。
顾亦城含住她的耳垂,又问,“舒姝,你爱我吗?”
这是顾亦城第一次问舒姝这样的问题,长久以来他一直认为只要自己爱舒姝就行,只要让他拥有舒姝就好。可是这一刻,他探到了她身体里面,他所有愿望都满足了,但他忽然发现这仍是不够的,他听见了自己心底呐喊的声音,契合的一刹那,顾亦城想,人的灵魂究竟藏着身体的什么地方?而他不过渴望进入到最深处,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灵魂,是那么的迫切。
有人说,男人和女人的□是不一样的,男人是因性而爱,女人则是因爱而性。其实不然,当一个男人心中有爱时,性和爱便是融合的,是一体的,两者没有区别。反之,如果只有性没有爱,对于男人而言,两者确实又是分开的。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H有点无能,请见谅= =
如果还能入得了各位美人的法眼,就撒花吧,谢谢!对后文有何意见欢迎指出,一经采纳立送飞吻一个,昂~
就这样吧,修来修去也不记得多好……放过可怜的,H无能的我吧= =
38、十年梦一场(上) ...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宾馆的窗帘照进来,舒姝悠悠转醒,身体实在疲倦得很,那只横在她腰间的手更是重得要死,她拨开他的手,试图找到最佳位置继续睡,身后的人立刻凑了过来,他将头埋在她发间蹭了蹭。
“舒姝,小丫头……”他低低的声音,带着睡意,听起来有点哑,她迷迷糊糊应了一声,他紧贴着她,唇划过她的颈后,痒痒的,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
舒姝说,“别闹……”
舒姝不知,人在情动的时候,毛孔会扩展,血液急速流转,升温。当温度高过一个界点,大脑往往会不受控制。
顾亦城说他是个不喜欢半途而废的人,他这话没错,舒姝叫他别闹,可他的脑子早已与世隔绝。
再次醒来已是中午。
床头的手机响个不停,舒姝踢了顾亦城一脚道,“喂,你电话响了。”
“响去呗……”他丝毫没有接听的意思,附在她耳边道,“你还有力气踢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舒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地理位置是多么的劣势,在他逼近时,狠狠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顾亦城皱皱眉,摸摸她的头,撑起半个身子去接电话,嘴里嘟哝几句,表情像极了没吃到糖的孩子。
舒姝不想承担偷听的罪名,翻何况她听力也不大好,可是尽管如此,也听清了一点东西。
比如,对方是女的。
又比如,顾亦城的语调从刚开始的冷漠渐变得有温度。
电话另一端隐隐传来女孩撒娇的声音,“亦城,快点回来哦。”
顾亦城说,“恩,明天就回来了。”
顾亦城说:恩,明天就回来了。
舒姝便猜到电话那头的女人是柳妍,顾亦城学院院长的女儿,比他小一届,两人同一个专业。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一幕,那年夏天的小区门口,顾亦城与柳妍有说有笑的情景,而柳妍身上活泼开朗以及可爱,恰恰是自己没有的。
舒姝记得两人刚刚确认关系那会儿,顾亦城曾这样对自己解释他和柳妍的关系,他说,我们关系“很铁”。舒姝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除了可以定义为友情,爱情,暧昧,还能是“很铁”。
柳妍在顾亦城的生活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舒姝不得而知。只是下午,他便定了第二天回北京的机票。
临行前,两人在机场的安检口告别。
舒姝低着头,问顾亦城,“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顾亦城捧起她的脸,亲吻她的眼角道:“嘘,别哭!等到了初夏,荷塘里的荷花盛开时,我就回来了。”
这个冬天对舒姝来说过得异常缓慢,她天天盼着树枝上冒出些嫩芽,睁开眼荷塘里的荷花便开了,他站在树下笑道,“舒姝,我回来了。”
她总爱独自一人在校园里闲逛,然后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荷塘边,停下来望着漂浮着的荷叶发呆,有时候抱着本英语书,坐在荷塘边的石凳上背单词。
这天,舒姝正捧着书发呆,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回头一看原来是程寒。
程寒问,“你在望眼欲穿什么?”
“没,没什么啊……”舒姝有点不好意思,忙转移话题道,“好巧啊,好久不见啊。”
“恩,好巧啊。”程寒学着她的调调说道,“也好久不见啊,背单词呢?”
舒姝合上手里的单词书,笑道,“程寒学长,恭喜你考上研究生。未来的大医生,以后我生病就全靠你了。”
“那我希望你这一辈子也别找我。”
舒姝咯咯的笑,连连说是。
程寒问,“吃饭了吗?”
舒姝说,“还没。”
“那一起吧。”
“好。”
两人并肩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舒姝想,这条路顾亦城也陪自己走过呢?虽然只是一次……想到这里,忍住微扬嘴角,笑了。也许她并未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每每想起顾亦城,总会不自觉的扬扬嘴角。
程寒忽然问舒姝,“亦城的成绩下来了吧?看你这样,我想他A大的分数线定是过了。”
舒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思维像是飘在外太空,抬手摸摸耳垂,不答反问,“哎,荷花还有多久才开呢?”
程寒看看她,又回头看了眼身后荷塘道,“快了,还有三个月。”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已入夏。
那年的五一节,顾亦城因为跟着学院的老师做项目,走不开。
他在电话里半开玩笑半认真与舒姝调侃道,“舒姝,每次都是我去找你,这次换你来看我吧。”
舒姝躺在寝室的小床上,视线穿过玻璃窗,落在了寝室楼下的林荫道上,望着嫩绿的新芽,目光越发柔和,顿了顿,她说,“好啊。”
顾亦城听她这话,以为她哄自己开心,心里虽然高兴却也没多想。
可是第二天,舒姝真的定了去北京的机票,她没有告诉顾亦城,想着给他一个惊喜。安分守己的孩子,第一次撒了谎,她对罗琳说,五一节想跟寝室的同学去九寨沟玩,然后求着寝室的舍友帮忙隐瞒。罗琳打电话与她同学确认后,便同意了。
飞机在轻微的颠簸中,终于降落在首都机场。
舒姝背着背包,哼着小曲登上了开往B大方向的机场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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