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江民转悠到隋旭初的面前,问:“这两人怎么了?”
隋旭初摸了摸鼻子,笑着道:“统一战线了吧!”
“统一战线?要战谁?”
“我。”
隋旭初点了点自己的鼻子道。
余江民一听,便赶忙转悠到了别处,走的时候还不厚道的哈哈大笑说:“那我可要离你远点,避免殃及池鱼。”
得罪女人是很可怕的,尤其是一下子得罪了两个女人。
吃过午饭,隋旭初便在葡萄架下的阴凉处放了一把老藤椅,半躺着边喝茶边看书,悠闲的很。其实他是在等安雨晴和余当当回来,得想个办法哄哄她们不是!
余老太爷早就瞄上了他,见他落单,便拄着拐杖到了他的面前。
隋旭初赶忙让座。
余老太爷觉得他是个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还是不要拐弯抹角的好,便直接道:“人多的时候,说话不方便,现在就我们两个,说说你为什么不肯出国留学,非得上什么军校。”
自打看见余老太爷往他这边走来,他便已经知道老爷子想来问什么了,但他没有急着开口。
余老太爷便又道:“我替你分析分析,你只答是或不是就行。为什么不出国留学,是因为放心不下二丫头对不对?”
只见隋旭初点了点头。
“为什么上军校,是想告诉我你无意于余家的财产对不对?”
隋旭初犹豫了片刻,又点了点头。
余老太爷眯着眼睛,笑得真像一只老狐狸。
只听他又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同意你和二丫头在一起了?”
“不会。”隋旭初直视着他的笑眼道:“叮叮和当当,将来一个要继承余家,一个要被推出去联姻。不管当当是要继承余家还是要被推出去联姻,我都不会是她丈夫的最佳人选。”
这回轮到余老太爷点头了,“你倒挺明白的。”
“爷爷,我说三点。第一,我们都还小,绝对不会做成人会做的事情,您不用担心;第二,我上的是军校,全封闭式的管理,除了寒暑假我不会回家,您不用担心;第三,联姻难道非得是女孩吗?爷爷,瞎担心会老的快啊!”
隋旭初一口气说完,倒了杯茶双手奉到了老太爷的面前,又接着道:“这个家里,最明白的人其实是您。可是您一直光看不说,极力维持着这个家表面上的和谐,维持着各方的平衡。其实,您更清楚这种平衡迟早有一天会被打破。爷爷,您知道这个家里最弱势的人是谁,您可能还会想问我到底想干什么。爷爷,其实我只是想保护好自己想保护的人。未来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我想爷爷您如此的睿智,也不一定就能看的明白,不如就让我们顺其自然的发展好吗?”
余老太爷活了快一辈子了,花言巧语听得多了,自然明白最打动人的是真话。
隋旭初说的就是真话,他看的虽然明白,但又不能说出口,他想秉公办理这个,那就得秉公办理那个,家庭不是法院,不是可以依靠着条条框框就能判定谁有罪谁没罪的地方。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爱着每一个家人的他呢!
余老太爷现在能做的除了叹息还是叹息,他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又拐了回来,接过隋旭初手里的茶,一饮而尽,而后再次拄着拐杖离开。
隋旭初知道他这是答应了顺其自然的要求。
其实想想余老太爷一辈子最失败的地方,就是他的只看不说,不忍心惩治这个,又不舍得惩罚那个。上一世的结果,按理说,他活到那么大的岁数,应该也算善终。可隋旭初最后被诬陷坐牢,其证据就是余老太爷死后的一个化验证明,证明其因长期服用了抗艾滋病药物导致的肾脏衰竭而亡。
一向洁身自好的余老太爷怎么可能有艾滋病呢?那他为什么要服用抗艾滋病的药物呢?
当时指控隋旭初的检察官给出的结论是,隋旭初用抗艾滋病的药物换下了余老太爷长期服用的综合维生素片。
可是抗艾滋的药物是处方药,隋旭初怎能轻易买的到呢?
当然,那个时候蒋晔早就准备好了可以证明隋旭初有罪的证据。
那么,是否就说明了,若是上一世的余老太爷当真死于长期服用了抗艾滋病药物导致的肾脏衰竭,那么害死他的人一定就是蒋晔呢?
隋旭初看着老头略微驼背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我欠下的那章,一下子抽不出来时间补完,我就一天多写一点,今天的估计有四千字左右,算补小半章,明天接着补,请大家体谅一下带小孩的老女人,实在是没时间。
55
刘家最近翻了天。
先是刘定找到了秦春的藏身之地,大闹了一场不说,还带走了秦春。
这还了得,儿子胆敢抓了老子的女人,老子打电话给儿子要求无条件放人,儿子自然不同意,父子俩谈崩了。
气急败坏的刘斯谷临挂电话的时候叫了一句:“你就作吧,老子一分钱的财产都不会留给你。”
一句话直接戳到刘定的逆鳞上了,心道好啊不给我留财产是吧,那老子叫你没其他儿子可以留。
到底是年轻气盛便想着怎么弄没了秦春肚子里的孩子。刘定将人绑到了一个正在建的大楼里,询问小伙伴们怎么办好。
请来的与他交好的小伙伴们也都是一班和他年纪相仿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也都是家庭条件不错的,平常的时候一起嚣张,一起□,一起干坏事,可绑人还是第一次,伤人也是第一次。
其中的一个道:“送到医院流产。”
刘定想了想道:“刘斯谷那老王八蛋肯定派人堵了各个医院的大门,就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
又有人道:“找根棍子打吧!”
刘定道:“那你去。”
先前说话的那人接连摇着头,还不愤地道:“凭什么,她肚子里怀的又不是我爹的种!”
刘定恼了,抬脚就要踢人,又一个伙伴拦住了他贼兮兮地问:“哥们,什么样的女人都玩过,可你玩过孕妇吗?”
刘定顺道他色眯眯地眼神望了过去,那厢被绑在凳子上的秦春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果然是有几分姿色的,再加上她因为有孕暴增的上围,还有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绑的,居然将她的两腿分的那么的开,露着雪白的大腿。
啧啧,那腿又直又长。再往上是黑色的小内内。
确实很诱人。可刘定一看见她的肚子,又想起来自己新近刚得的隐疾,先前升起来的欲|念,便偃旗息鼓直接阵亡了。
刘定道:“老子对孕妇没兴趣。”
那货嘿嘿笑笑,“没准儿多做几次,能帮她把孩子做出来。”
刘定一想起来肚子里会分走他财产的孩子,便咬咬牙道:“草,那你们还等什么,上吧!”
刘定找来的七个小伙伴,便统统围了过去。
其实这七个人中,也并不是每个人都对孕妇有兴趣,有人怀着的是猎奇的心理,有人怀着的是随大流的心理。
第一个先扑向秦春的,就是那个先前和刘定提议的小伙伴。
小伙伴姓周,家里是有名的纺织大户。说来周小伙伴的性取向是非常正常的,也说不好到底是因为秦春是个孕妇才想上她,还是不管秦春是不是孕妇都想上她。先前他拽着她上车的时候,她带泪的眼神轻飘飘扫过他的脸,他便像丢了魂一样,总觉得秦春看着他的时候是在邀请他‘快来,快来上我’。他忍了一路,现在终于可以爆发了。
他撕了她的裙子,露出了白色的蕾丝文胸。
她在苦苦哀求。
可那些话语听在他的耳里全部成了‘快来,快来上我’。
周小伙伴兴奋的不能自已,提枪就想上。
就是这个时候,伟大的警察叔叔好似从天降临。
紧跟着刘斯谷也到了。
刘斯谷可是花了老大的功夫,托熟人调出了路面监控。刘定一行富家公子,个个驾的可都是好车,找起他们来并不费功夫。有了大致的方向,刘斯谷动用了很多人排查,终于找到了这里。
心道着谁他妈怎么不懂事报了警。估摸着应该是秦春,便有些怨恼起她来。家丑外扬,可并不是什么好事。再说就是儿子再混蛋,做老子的也没想过要把他送进警察局,更何况原因还是儿子绑架了老子的小三,说出去会被笑掉大牙的。
可不满归不满,人已经被警察铐了起来,刘斯谷瞧了瞧秦春无恙,就赶忙跑过去跟为首的警察道:“误会,误会,同志这是一场误会。”
那警察眼一横,很严厉地道:“我们接到群众报警,说是有一群地痞流氓绑架了一名身怀六甲的孕妇,我们赶到的时候,这些地痞正要强|奸这名孕妇。你说这是误会?你的意思是我们在冤枉好人?”
刘斯谷头上直冒冷汗,只能眼睁睁瞧着警察带走了刘定。
秦春扑在刘斯谷的怀里嚎啕大哭,“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可是没想到你居然为了我报警大义灭亲。老刘,我爱你,我真的太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