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进去了?”云苏撑在她身上方,看着不停向下蠕动的某鱼。
“因为我刚才不仅看到你弟弟大还看到你弟弟挺,我怕你又进去所以我先进去。”被窝里传来的声音是闷闷的慢悠悠的,通常反应奇速的云苏竟然小琢磨了一下她的这句话后才弄懂。
他翻身侧躺到床上,隔着被子抱住那姑娘,忍不住的又笑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过在一早醒来就开始笑而且一笑就笑这么久的时候,这简直是以前的他无法想象的。
“昨天有点没收住,鱼儿,疼么?”他手伸进被窝摸索了半天,将她拖了出来,两人互相蹭着脸颊。
米渔点头,说到此事眼圈立刻泛红。
“以后就不疼了,真的。”云苏本是想哄一哄的,但看她现在委屈的样子一哄保准得哭,索性也跟着撒娇,“其实我也疼。”
“你疼什么啊?”她撇嘴,觉得他有装可怜的成份。
“磨的疼。”他脸上带着坏笑。
“……无耻!”因为被他按着钻不进去,米渔只能放弃缩头乌龟计划,伸手拿了个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脸。
好像,早上醒来到现在,她所有的情绪只有害羞。
“我想起来了,你昨晚上说的话给我提了个醒,我有话要问。”米渔将枕头一扔,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昨晚?”云苏似在回忆,“昨晚除了那些私~密的话,我有说过别的么?”
“你真是……”想起昨晚上这个人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米渔就又羞涩起来,“当初把我迷得小鹿乱撞冷酷无情的Shining哪去了……”
“当初把我迷的走火入魔楚楚动人的米渔还在。”显然云苏的心情是极好的,不然怎么会幼稚到和她玩起了对对联游戏。
“对,我就是要问这个。”米渔猛地坐起身,也不管被子滑下来自己春光乍泄,她看着某人渐渐开始幽深的黑眸,张了张嘴,突然词穷了……这话,让她怎么问啊!
“恩?”云苏的视线从‘春光’上移开,看向米渔那张有些别扭的小脸,“问什么?”
某人的手摸向了某鱼的大‘白馒头’。
“哎呀我就想问你和我说过的那个你喜欢的女孩是不是我如果不是我你就当我没问或者骗骗我也行如果是我那真是恭喜你美梦成真心想事成花好月圆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喜结良缘……”米渔一口气说完这段话也不管云苏有什么反应,她先转身扑到床上,将脸埋在了碎花床单里,“天啊,我又说了什么,我的嘴一定是坏掉了。”
云苏已经被这个突然头也不回的走向犯二青年道路上的女人弄傻眼了,当他将那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的大段话过滤了一下后,眼睛一亮,压到了装死的姑娘身上,“你刚刚说,百年好合?”
“没有。”
“你刚刚说白头偕老!”
“没有。”
“你刚刚说喜结良缘!”
“没有。”
“你刚刚说早生贵子!”
“没有没有,这个真没说。”姑娘气愤了,她扭头怒视身后那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那前面的是真说了?”
“你无耻。”她欲哭无泪。
“之前说成语时候的词汇量哪去了?这会儿翻来覆去的倒是只这一个词了,来,鱼儿,我教你一个。”
“什么?”
云苏一把将被子扯开扔了出去,米渔发现自己‘大白于天下’后惊呼一声,刚一回头就被后面的男人堵住了嘴,唇舌肆虐间,修长有力的大手游移在那具昨晚被他亲遍的嫩滑肌肤上。
米渔的嘴被某人霸占着,所以只能用鼻子呼吸,因为他手下的动作,她粗重的喘息声更大了,突然她闷哼了一声,眉头紧皱的瞬间全身失力的将脑袋重重的压回到枕头上……
这一系列表情动作的罪魁祸首是某人的手,那双可以利落装枪可以百发百中可以保护米渔的手,现如今像是被染了魔力一样,走到哪里都带有燎原之火,从胸前到腰间,到臀部再进到销~魂殿……
“鱼儿,这时候你不能说无耻,你要说,云哥哥,我舒服。”云苏的声音有着懒懒的调子,听在耳朵里瘙痒难耐。
米渔难受的抓紧了那碎花床单,因为某人灵活的手指,她忍不住的叫了几声,自己听到后觉得害羞又哼唧着哭了起来,“呜呜呜呜……无耻。”
呜了半天还是只会说无耻,“真是只笨鱼。”云苏轻笑着抽出手指,就着刚才的润滑将自己滑进去,此刻也不怜香惜玉了,只想着,要她。
用力的撞击,粗重的喘息,深埋的欲望,沉沦的男女,粉色的清晨。
“啊……苏……”米渔想催促他快些结束,她承受不住了。
“乖鱼儿,快了。”他哄着。
他们隔离的第一天早上,就是在这样春意盎然的房间中感受着窗口吹来的秋风却像正度过着炎热的夏天。
当米渔将那个已经被搓的不成样的床单用力揉成一团的时候,云苏也伸手抱紧了她,无声的沉默后是重重的舒了口气。
然后,神清气爽的男人起身,穿上散落在地的衣服,到洗手间洗完澡后又放了缸热水,走回到床边,看着那个像个小懒猫一样有气无力趴着的姑娘,轻声哄道,“起来洗个澡,一会儿医生和警察要来了。”
“哼哼。”某鱼用音节来抗议某人的索求无度。
“不想动?”云苏问。
“哼哼。”继续哼。
“我抱你去洗?”
“哼哼。”
云苏俯身抱起光溜溜的姑娘,“医生和警察可有的等了,我的‘持久性’一直是我们队最好的。”
米渔窝在他怀里,眼皮都不抬一下,“你要是再敢来一次,我就送你弟弟上西天。”
“真是没良心,用完就嫌弃。”他用脚轻勾浴室门把手将门打开。
“把我放浴缸里就好,慢走不送。”米渔翘着腿指挥道,在明媚的阳光下来了一次后,某鱼貌似大方了很多。
“把鱼放进鱼缸总共分几步?”浴缸的水温很合适,云苏蹲在浴缸旁,胳膊搭在浴檐儿上满含笑意的问着浴缸里的某鱼。
米渔瞪大眼睛探究的看着他,也不说话,因为她猜到这问题肯定不简单。
“三步,”云苏眉目含笑,“把鱼扒光,把鱼做了,把鱼抱进鱼缸。”
“有没有听说过鱼急了也咬人?”米渔佯怒看着他。
“你昨天难道少咬我了?”云苏指了指肩膀上那引人遐想的牙印。
没了被子枕头的遮挡,某鱼俏脸一红,“出去。”说完这两个字深吸一口气潜进了水里。
幸好浴缸足够大。
云苏没再磨蹭,他估摸着送饭的工作人员早已经将早餐放到了餐厅,而医生和护士不出半个小时也会过来。
米渔洗漱完毕下楼的时候,医生已经等在了客厅。
“米小姐。”医生点头打招呼。
“彭医生,早。”
“已经不早了。”彭医生笑着打量了一下米渔,“这房子有些冷?”
米渔拽了拽自己的高领衣服,笑道,“昨晚做完运动出了些汗,没关窗户就睡着了,所以有些感冒。”
“做运动?”
云苏笑,看了米渔一眼,随意的搭腔道,“三楼有个健身室。”
“哦哦,”彭教授点头,“虽然说运动有好处,但你们这种情况,还是别太激烈。”
别太激烈……米渔默了。
那个人,很激烈,她拦都拦不住!
送走医生,两人刚准备吃早饭,警察又来了。
米渔跟他们去了书房,两个警察都很和气,例行问了一些,和云苏说的没有多大出入后,他们也就满意的离开。
在离开的时候,依旧没忘了表示对逆天的云中校表达崇拜之情。
吃到早餐的时候已经到了十点,米渔那时候饿得都能吃下一头牛了。
“云哥哥,昨天你发什么火?”米渔夹了根豆角,边嚼着边娇娇的喊了声云哥哥,“别和我说食不言,昨天不知道谁都做不到寝不语呢。”
“再叫一声。”云苏放下筷子,凝视着米渔。
“云哥哥,昨天你在生什么气?”她真的乖乖的叫了一声。
“没有的事。”他又拿起筷子。
“明明很生气。”
“吃完上楼睡觉,你昨晚上都没睡好。”云苏转移话题转移的十分明显。
“好吧,咱们来谈谈另一件事。”米渔放下喝汤的勺子,“云中校,请接受我的采访,我的采访没有别的要求,只求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没做到,接下来的十四天……别想吃鱼。”
赤~裸裸的威胁,云苏无语的看了她半天,但见她一脸没得商量的表情,略一思索,只能妥协,“好。”
“你早知道我是我爸爸的女儿?”
这话问的,也只有云苏能听得懂。
“不知道。”
“你说你喜欢……额,一个女孩很多年的。”米渔措辞了一下,“你以前见过我?”其实她都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