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静静地讲完所有的故事,虽然早就知道了大概,但林小意还是被惊到了。她无法想象夏桑过往的经历,也无法理解那样的父母。她的夏桑当真是有不堪的过去。而这种过去,但凡有良心一点的人,都难以启齿。如果换做她是夏桑,她也会对另一个林小意隐瞒一切。
所以,她没有理由怪他,她本来也没打算怪夏桑。
“你觉得卧室和客房那个床睡着舒服”?
“呃——,卧室”。夏桑说完了自己的故事,等着林小意的判决,没想到林小意问的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问题,愣了一秒才答道。
“好吧,从今天开始,你睡卧室,我睡客房,直到我消气为止”。
“老婆——,我……”
“不得抗议,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出去这个家,随便在外面哪里都行”。该惩罚的一点都不能少,她心里很清楚。一码归一码,虽然心疼夏桑的人生,但是他这次不声不响离开,就是不对。
“那还是卧室好了”。
“那要分开多久啊”?
“不,告,诉,你”。她一字一字俏皮地说道。
“那从明天开始好不好,这两天我想死你了”。他把她压在身下猛亲。
压着身体里,被他逗出来的燥热,她挺尸,坚决不从。
他放开她,一脸的挫败。
再也崩不住,她笑开了,他搂着她喜极了,“老婆,真好”。他在她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42.欠揍
“老婆,我冷”。被罚自己睡觉的夏桑,抱着枕头,站在她的床前。
“我不冷”。夏桑越来越赖皮,对着夏桑,她没法完全崩着脸。
“老婆——”见她还是不松口,夏桑轻轻一跃,直接滚上了床。
她踢不过,打不过,只好去了卧室。夏桑跟在她后面,被她关上的门,碰了一鼻子灰。
林小意让夏桑面壁思过,夏桑思的是如何爬上她的床。
“老婆,打雷了”。抱着枕头,夏桑再一次出现在她的床前。对于林小意的拒绝,夏桑使出各种手段花样。
“打雷又怎样,要不你看看阳台上衣服收完了没有,”
夏桑别扭地看着她,眼里分明是人家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啦。这样的夏桑,赖皮又温顺,好玩得很。
“打雷,我睡不著”。他把放下枕头出去了,林小意想这人大半夜的跑过来就为了给她说声打雷,正在疑惑,没想到夏桑抱来隔壁的被子,在地上打了地铺。
只要没上她的床,她由他去了。至此夏桑朝着她的床靠近了一步。
阿光是夏桑的保镖,鞍前马后,不但保护夏桑的人身安全,更多的时候,是帮夏桑做事。从南城回来,一直跟着夏桑。每天同进同出。但这回跟夏桑回来,夏桑让他铁破了眼镜。
眼前的,那里还是那个嚣张跋扈,成天无所事事,只知道打架飙车玩女人的夏灿呢。虽然换了名字,但不至于这人的性子都换了呢。没变的是夏灿还玩女人,只不过是玩的自己老婆。
阿光跟着夏灿十几年了,夏灿做饭,扫地,乖乖听话,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他甚至怀疑,夏灿再这样继续下去,他得下岗失业了。
求求夏桑不要再变得更勤快了,阿光在心里坏坏地念道。
“阿光“林小意上班去了,只剩下夏桑和阿光在家里。夏桑辞职了,因为老婆到手,他已经不需要再到那个公司上班。
“哎,灿”。阿光是个很老实的小伙子,常年的训练,让他的脸部堆满肌肉,线条硬硬的,笑着的时候,整个脸仿佛是一块一块地肌肉拼凑而成。
“揍我一拳“!
“啊“?
阿光再次跌破眼镜,他甚至以为自己不单是眼睛,连脑袋也摔坏了,他哪敢打他的保护对象啊。
“快呀,愣着干嘛。来冲这里”。夏桑不耐烦地指了指自己脸颊。
“灿,你该不是生病了”?阿光伸手去模夏桑的额头,夏桑向后躲开,一脸嫌弃地看着阿光。
“动手,那来的这么多废话”。见阿光还是愣着,夏桑严肃地命令他。
“我——”阿光,在胸口前举着自己的拳头,看看夏桑,又看看自己的手,纠结得很。以前都是夏桑欺负他,被他拦着不让出门,臭脾气上来,都是夏桑揍他的份,现在让他打夏桑,他想破了脑袋就是想不出自己哪里做错了。他想他这一拳打下去,自己工作也得打没了。夏桑虽然现在不在北城,老爷子派他来保护他,可想而知,这小主还是精贵着呢。
不带这样坑我啊,阿光小心肝乱颤。
“灿还是你揍我吧”。阿光实在下不去手。
“没事我打你干嘛”。夏桑开始不耐烦,“哎,算了算了,干脆咱俩练几手,看我这大半年功夫底子弱了没有。”
阿光疑惑地看着他,似乎在判断他这话的真假,瞧见他做出动手的准备姿势,到是认真的比划起动作,真打算陪夏桑练练拳脚。
夏桑的拳脚比他厉害,阿光深信自己不会伤到夏桑。
比了一个回合,夏桑没完全使出功力,阿光已经稍显劣势,招架不住。既然少爷要练,他就得认真对待。如说刚才心里带着几分疑惑,那么此刻阿光已经完全相信夏桑只是要练练了。使出全力,一拳招呼去,被夏桑闪身挡开,夏桑快速出拳,阿光迅速后退下腰,从夏桑下颌处打出来,夏桑脸迎着不躲,阿光中了夏桑的诡计。
阿光这一拳使出十足的力道,夏桑嘴角立刻肿起,咧嘴一笑,嗤嗤冒血丝。
呜呜,夏桑不带这么欺负他的,阿光抱头痛哭,懊恼死了。看着夏桑那裂开的嘴角,他这心里疼啊,仿佛这一拳不是打在夏桑脸上,而是打在他的心上。
“灿,药箱在哪里,赶紧包扎”。阿光想到自己得赶紧补救,要不这货将来破相了,这睚眦必报的夏桑还不拆了他。夏桑的脸可是很重要的,阿光不厚道的把夏桑想成了靠什么什么吃饭的什么什么。
“多事,谁要你包扎了,就这样刚刚好”。夏桑裂着血红的嘴角,因为疼痛,嘴里滋滋地哼着。脸上却是贱贱的笑着,美得很。
这是脑子坏了吗,这种贱贱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算计什么呢。
阿光再次提心吊胆,做什么都轻手轻脚,生怕这人再犯贱,到时候倒霉的可是他。
直到林小意下班回来,阿光才彻底恍悟,原来这人根本就一心求贱,博同情,苦肉计啊。阿光在心里默默为林小意捏汗。
“老婆,我受伤了”。夏桑双手圈着林小意的腰,脑袋放她胸口上噌着,就是一心求安慰的孩子样。
“哪里”?夏桑能跑能跳能耍赖,她没发觉他哪里受了伤。
“嗯,这儿,你摸摸”。夏桑支起下颌,把淤青的地方给她看。
一边的阿光,眼睛抽啊抽啊,实在看不下去某只大虾的贱样,只想戳瞎双目。阿光想,自己这些年没有女朋友,今天总算是得出结论了,他不够贱,不够脸厚。
“阿光”。
“哎,在呐”。被林小意叫,阿光赶忙迎接上去。
“你给他包扎一下”。
“哦”。阿光顶着夏桑杀人的眼光,磨磨蹭蹭到夏桑旁边。
阿光他怕呀,人家夏桑要的是林小意的绕指柔,让他去这成什么事儿呀,回头夏桑不把他大卸八块啊。夏桑眼睛一轮,阿光的手一颤抖,纱布药水什么的,全打翻了。
“意姐,还是你来吧,你看我一个大老粗,笨手笨脚的,啥都弄不好”。阿光在夏桑那孺子可教的眼神中,颤颤悠悠地起身,把一切都让给林小意,自己一溜烟跑了。
“哼,跑得比兔子还快,笨死了,什么都不会弄”。某只嘚瑟的大虾,不满地说道,“回头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呜呜,他容易吗?
没跑远,躲在门外偷听的阿光泪流满面,真是无良的少爷,下次求我都不帮你了。
“坐好”。
夏桑乖乖地做好,抿嘴笑着,被林小意轻轻碰一下,直哼哼
“老婆,轻点儿”。
“……”林小意选择无视。
“老婆,我受伤了,晚上我不要一个人睡了”。
“……”
“老婆,你说这里有没有小虾米了?”夏桑轻轻摸摸她的小腹说道。
“哎哟”!
她的手一抖,力道重了些,夏桑一声惨叫,刚被处理好的伤口又开始冒血丝了。
“哎,别动”。
夏桑老实地坐好,任她摆弄。她的呼吸轻轻地,甜甜的,他闻着就心猿意马,闭上眼,脑子里林小意那白生生的样子,不断地浮现。脸上假意装出来的疼痛难耐,立刻变成了暗红色。
夏桑开始不老实了,林小意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林小意慌乱而逃,夏桑在后面美美笑着,亮亮的眼睛像是放射出的两道光芒,打在林小意背上,让她无处可逃。森森的大白牙,犹如锃亮的磨刀,对着刚熟的事物,跃跃欲试。
门外的阿光算是看明白了,自己这一拳就是苦肉计啊,可怜他一身的好武艺,就这样伦为夏某人拐骗老婆的无耻手段。阿光心里那个悲啊,自己无辜地成了帮凶,林小意你可得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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