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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乔家长辈被杀一事极快地查了出来。
俄罗斯本地的联合组织,似乎和中国那边也有些关系,祖母的尸体无疑是一封挑战书,明目张胆的挑战书,在乔家庄园里发生这样的事,明显是有鱼死网破的势头,不像是一介大势力该做的。
稍微头疼的事情便是两个黑手党家族,最近一直与一些官员暗地交往,在地盘赌场开设走私与贩毒的行当甚至已寻求到教父那边的法律庇护将莫斯科一些灰色行业算是封死。
迦南没有再住在庄园里,她随乔立言去了圣彼得堡,传说中的“水城”与“桥城”,宫殿与花园都非常漂亮,春天里青铜像给人一种穿越时空轮回的感觉。因为靠近芬兰那边的港湾,乔立言走时候走欧洲货会择这条路。
乔立言住在这里一栋别墅里,与政府眷属的宅子颇近,四周安静。迦南一直以为他会住在莫斯科,毕竟那里是俄罗斯军火库黑手党的主战场。
“容易陷进去的地方,离得远一点比较好。”
乔立言这句话日后何准做出了解释,那种无形的厮杀与朦胧的硝烟,踏破了鲜血与阴谋,乔立言这样的人会沉迷进去,相比血腥的战争之王,他更喜欢做一个低调安静的商人。
晚上港口出货,迦南随在乔立言身边出发,单子不大不小,不过最近不甚安宁乔立言还是亲自走了一趟。
豪华货轮上有个小小的酒宴,迦南是穿着花苞小礼裙出席,乔立言上船的时候只把阿修和她带在身边。单子谈得快,前苏联曾是机械发达国家,如今仍有诸多专家对于武器改良沉迷,乔立言此般便是为了这个。越来越多的轻武器趋于自动化和无人化,就比如战斗机装上相应系统和防红外线干扰灯便可以进行闪躲试土地轰炸。
“如果一个国家买了,那么其他国家也会跟着买的。”乔立言微笑对她说,“就像最新型的玩具手枪,不管使用与否,第一个小孩买了,其他小孩就会很有压力呢。”
迦南觉得这些都有些不真实。
豪华轮船是芬兰那边多重身份的富商所拥有,桑拿室游泳池一应俱全,除了他们还有一些道上有名望的商人甚至是军官,迦南曾听何准说乔立言年轻时曾经被一个美国特务局的缉查长官给抓了,原因是他随从包里的香水和化妆品没交税。皇天后土为证,那个随从是从国外回来偷偷卖给女朋友的。
过程不重要,那个缉查官盯了他很久,只要一个理由一定抓住他,乔立言进了拷问室喝了杯咖啡就出来了,因为缉查官的一个上**BOSS驾到,表扬他一番,然后要他把乔立言给放了。
军火,明的暗的都有人需要,何况是一**事首脑。
这算是乔立言唯一一次案底,时候问起来,他只记得“那里的咖啡味道差强人意”。
迦南:“……”
乔立言谈单子,阿修在一旁守着,迦南实在无事就去露天泳池,水清澈而冰凉,她望着黑漆漆的夜色将杯中酒饮尽。
多喝几次,便对酒不那么排斥了,甚至还有些上瘾。喝多了些便回轮船的客房,乔立言说在芬兰还得逗留两天才能回去。顺着服务员指导上了楼梯,轮船走廊上的的灯光是暧昧的淡,她走了几步,边停□子扶住了墙,她听见了脚步声。
一个白种男人从后面走上来,不知是回房的还是来找她的,一看迦南有些摇晃他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身体,迦南眯眼看了看,似乎不是贵宾,从气质和穿着来看应是下面人的保镖。
“AreyouOK?”
男人一边说,迦南在微弱灯光中捕捉到银光极细地一闪。
男人粗糙的手指搭上迦南雪白光滑的肩,迦南嗅出一丝不祥气息正欲动手。
他的另外一只手握着刀,几乎是下一秒迦南打算将他一个过肩摔打翻在地最后一刀下去,可男人忽然松开了她,后退几步,耸耸肩从她身侧走过。
她回头,乔立言站在阴影下,那个白种男人走过时向他行礼。
乔立言仿佛没看到一般,径直走向迦南,搂住了她的腰,迦南挣扎了一下,还是乖乖瘫在他怀里。
他的怀抱本就是她所希冀的。
“醉了,嗯?”乔立言俯首蹭了蹭她的脸,迦南脸上有些烧,含糊地嗯了一声,“累了。”
乔立言扶着她进了屋,迦南坐在床上还是有些晕,高跟鞋一踢倒下去软软地不省人事。
乔立言从浴室里出来推推她,“水放好了,洗一洗。”
迦南没理他。
乔立言捏捏她的鼻子,“伏特加你是不是喝多了?”
迦南还是没理她,她以前本就喝得少,她一直觉得酒不是个好东西,就算应为任务喝过也只是浅尝则止,以前有这么烈的伏特加,最近日子算是安逸了,的确什么都开始尝试了。
那个人,是因为在他这里才放开了么……
“那个人……”
“嗯。”
“是哪边的手下?”
乔立言笑笑,迦南懒懒说,“他们胆子好大。”
“他们不知道你是迦南,一是试探,二是撞运气。”
“……”
“迦南只当这件事没发生就好,夜晚的事情,白天会被掩盖。”乔立言又捏捏,她最近似乎长好了些,“洗一洗,再不起来就亲你了。”
“唔……”迦南这次支起了身,想起了一件事,“乔溪说你有我的照片。”
男人沉默了一下,“嗯。”
“我不记得我照过相。”
“我**的。”
乔立言说话斯文而安静,即便是耍赖流氓也是说得优雅非凡理所当然。
“……”迦南突然语塞了,她身子有些热,男人凝视她的目光更热,一寸一寸攀升的火燎,他轻轻摸摸她的脸,相比她脸颊的火热,他的指尖微凉,房内开着昏暗的光和暖气,大红垂帘的大床散发着一股熏香。
“要看吗?”乔立言无辜眨眼,停了一停,轻声咬着干净的音节说,“迦南,我暗恋你很多年了。”
迦南一时间血往脸上涌,一拳打过去,“不要睁眼说瞎话。”
乔立言好脾气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啃了一口,“迦南在我面前,总是很任性。”
他整齐洁白的牙齿蹭过迦南的手,她心口一麻抽回去,有些僵硬地站起身,“我要洗澡。”
“嗯,去吧。”他摸摸她的头,迦南走到盥洗室门口忽然转过头,乔立言仍坐在床上,显得腿特别长,笔直地交叠,他的西装有了微微的皱褶,是被她蹭乱的。
他正含笑看着她,鸽灰色眼睛里盛满温柔的光。
无论他是谁,无论有人说过他是王或者恶魔,对迦南来说,他一直是那个从少年时期起便笑起来好看的男孩子,像一只狡黠的狐狸亦或者一只懒懒的猫。
她想给他一些温暖,属于女子的,不一样的,乔立言会喜欢会安心的温暖,他的亲人去才世不久。
房里点着淡淡定神的香,昏黄的吊灯光芒将一切映照得朦胧暧昧,仿佛梦境一般。
“乔立言……”迦南小声说:“要不要一起洗?”
22、二二章
男人淡淡的目光忽然间变了,迦南踌躇了一下脸红,酒精一上来脑子有些晕,她是喜欢他喜欢到想和他亲密,她也知道自己活不长,没有太多时间来纠葛思考,可、可刚才她也太……“我、我什么都没说……”
说完就有些狼狈地转身,刚踏进浴室一步就被滚烫地抱住了。
乔立言一手握紧她的腰,花苞小礼裙嘶啦一声轻巧撕成两半。
迦南吓了一跳,一个眨眼他已经将她裙子整个地扯了下来甩在一边,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粗鲁。
她以为他永远不会粗鲁。
“想逃?”男人贴紧她柔软泛红的身体喘息,粗粝带茧的指尖摸到她晃动的胸前毫不怜惜撕下那两片乳贴,“晚了。”
压抑数年的火被她点燃,如泼满了油的草原,星星之火足以燎原,何况她放了那么大的一把火。
软软的双`乳被他捏得又痛又酥,迦南脸红成番茄,她无力地扶住门板,身后男人已经急促地拉掉她的**,一口粗暴地朝她背上吮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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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
花洒不断地将热水洒下来,淋湿了她颤抖的眼睫。
“……嗯……啊……”
迦南浑身粉红地被他挤在墙壁间,双腿张得开开的,她的胸前两只大白兔摇晃得厉害,粉红的乳`首已经被吮`吸得红肿,男人的手指在她腿心间技巧性一进一出。
“啊……呀呀呀……言哥哥……啊!”
乔立言手指一屈,指尖滑过内壁,迦南□一声,颤得浑身缩起来。
热气弥漫,迦南勉强睁眼,水花下男人的身体肌理分明,水珠从他顺着他硬朗性感的曲线滑落,肩头,锁骨,胸膛,腰腹,再到……
他的眸子似乎已经变得深黑了,无声翻滚着什么,他将她一条腿抬高,手指速度加速,不再温柔,透明粘稠的液体从她花瓣间微微喷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