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延洲对向峰点了点头,向峰拿出一些照片放到杨总面前。杨总拿起照片看了看,照片全是一个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杨总的女儿。
杨总将照片放下,这才感觉到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对,“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说你妻子很早就死了,只给你留下了这一个女儿。”孟延洲笑笑,“你妻子是你的初恋,结婚后没有几年,你便发家,然后与不少女人有染,你的妻子忍受不了你的出轨,于是跳楼自杀,从此后你与你的女儿相依为命。”
“你想说什么?”
“你很宝贝你的女儿,视她为掌上明珠,或许是因为你妻子的原因,你早已经签订了你的遗嘱,所有的一切全留给你的女儿,如果你的女儿出事,便全捐给慈善机构,这样看来,你没有打算再要孩子。”
杨总只是瞪着孟延洲,这种绝对保密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孟延洲接着丢给杨总一张考试卷子,“这是你女儿的考试卷子,作文写的是‘我亲爱的父亲’,老师的评语是感情真挚,父爱伟大,你这么心疼你的女儿,如果你女儿知道你的妻子是被你逼死,而你又与这么多女人有染,这亲爱的父亲会不会变成‘我憎恨的父亲’?”
“你……”杨总气得浑身发抖。
孟延洲却递过去合同,“签字吧,免得夜长梦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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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千语觉得自己今天似乎见识到了孟延洲的另一面,陌生得让她发慌。
“在想什么?”孟延洲开着车,冷不丁的开口。
“在想人真挺复杂。”似乎别有所指,她立即加上,“谁会想到以好色闻名的杨总却是一个爱女如命的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历史上不是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吗?草莽盗寇出生的军官,会在因人不愿意搬迁,而选择改图纸另建银行。贪污腐败之人,却因为不愿意当日本人走狗,被日本人立即杀害。被骂得体无完肤的□,却为保家卫国而死……”
是啊,我们原本就生活在一个矛盾的世界里,没有绝对的好人,没有绝对的坏人,好人会做坏人,坏人会做好事。
而当你站在了顶峰,大概别人记住的就是你的好了。
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那你呢,你觉得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那你想是和坏人上床呢还是想和好人上床?”他眉眼带了几丝暧昧神色。
倪千语相当的配合,“想和你啊,至于好人还是坏人,无所谓了。”
她话音落下,却见他将车转了方向,她看他一眼,也不做表态。孟延洲将车开到一荒凉处,这才下车,又打开后座的车门。
“我今天化了妆的。”倪千语提醒着他。
“嗯,挺好看。”理解完全不再一个层次上。
既然打击了不了他的热情,也只好妥协,她用脚踢踢他,“先猜猜,你觉得我的底裤是什么颜色?”
他靠近她,“猜对了有什么奖赏?”
车内的灯早已经熄灭,看不到彼此脸色,只能够看到大概的轮廓,她双手将他的脖子套住,在他耳边吹气,“我不就是最好的奖赏?”
他似乎哼笑了一声,手往下移,伸进她的长裙中,扯拉着那条底裤,动作迅速,慢慢的靠近她耳朵,还咬了一下,“我猜你根本没穿。”
倪千语声音娇俏起来,“嗯,你猜对了。”
她的裙子贴在身上,原本就很显曲线,此刻却刻意的去磨蹭着孟延洲的身体,他在黑暗中低声哼了一声,似乎很享受被她这般服务的感觉。她的手反复的在他胸膛前滑动,如同在挠痒痒,偏生让人越来越感觉痒,想要止住这种痒,却更想继续发展下去。她慢慢牵起她的衣服,舌头竟然还在里面舔了舔,像一只小猫咪。
孟延洲还是不动,直到她的双手移到他腹部以下的位置,轻轻的点着那处地方,没有多用力,刻意的挑逗着。
“你可以更大胆一点。”他鼓励着她的动作。
倪千语笑,在这种时候,男人想的永远是怎么样才能更爽一点,什么别的都可以抛在脑后,大概只有女人才会在那边纠结,为何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激)情这东西,不过就那回事儿而已。
她突然像没有兴致一般,往后一倒,用脱了鞋的小脚去踢他那处。他似乎觉得有意思,也不排斥她的动作。她用脚趾头将他裤子拉链拉下,还是将脚伸(进)去,用指头半踢半掐,顺便感受着那处的变化。
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她的动作却并未停。
当着他的面,她慢慢将裙子(褪)下,随后是内衣。昏暗的晕光下,他看不清她的样子,可却能凭着过往的记忆猜测加想象,于是眼前的画面变得骤然旖旎,她现在就是一颗将外壳全然剥下的葡萄,只等着他允吸。
他几乎可以想象那味道该多么汁多味美。
他用手捏住了她的小脚,甚至举起来,用舌头舔了舔她的大趾头,他这动作像在她脚趾点了一簇火,慢慢燃烧起来,火焰蔓延到全身。
她都不清楚他是怎么(脱)下他自己衣服的,只知道自己的双腿被举得很高很高,然后他狭窄的(腰)身就这样慢慢刺了jin来,在边缘处(摩)擦许久,感受着她的(情)动,才又一举进攻。
她忍不住恩恩两声,额间汗珠不停往下落。
她宁肯他直接冲进来,也好过这般虚伪的柔情,让她感到自己如同一片落叶,原本以为自己直直落下地面就好,偏偏他要来一阵风,打着怕她摔疼了的旗号,让她在空中盘旋往返的飞动,竟然不知道何时才能落到地面。
他让她的腿缠在他的yao上,xia身却不停的(挺)动,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也一次比一次剧烈,她只能发出不受控制的口申口今。
她的手胡乱抓着,体内的火越燃越剧烈,好像随时都能够爆炸,她甚至害怕那种崩溃的感觉,脸上一片湿润,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却仿佛沉沦一般。
彻底沉沦那一刻,她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而她身上的男人也大口(喘)息起来。他依旧ya在她的身上,用手却捏住她的下巴,似乎想要看清楚她此刻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清楚,他将唇贴上去,撕咬着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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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认为堕落是一种开始,却也有人认为堕落是一种结束。
孟延洲又开了一个会议,会议结束后,大家都收拾着东西出去,唯独韩婕,却是去将会议室的门关上,之后一步一步向孟延洲走来。
孟延洲将视线放在桌面上的文件上,在她走近后才看向她,“我可以介绍你去更好的地方发展,如果你愿意。”
韩婕拉开一张椅子,顺势坐下,她笑了笑,“想支开我?”
“如果你只是想要锻炼的机会,我可以帮助一下而已。”
“问题是我不止是想要一个锻炼的机会。”她顿了一下,“以前我自负,一直想要往高处走,不希望别人以为我只是个家世样貌都不错的草包,希望别人认可我的能力,可为什么要那么做,我从来都不清楚。也许,我并不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
孟延洲并不答话。
韩婕看着他,“可现在我知道了,我是真的不想失去你。”
孟延洲猛的关上文件夹,“不要做浪费时间的事。”
见他欲走了,韩婕匆忙喊住他,“我能够帮你很多,你知道我的能力的,有我在,你必然能轻松不少。”
孟延洲的脚步一顿。
韩婕追上去,“我有足够的能力,并且也有自信,如果我们并肩作战,你一定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孟延洲轻轻叹了叹,“我劝不了你,所以我干涉不了你的行为,但我还是想说,你不用为我做任何事,因为你即使做了,我也不会有丝毫的感激。”
韩婕站在原地,看着他走出去。
曾经啊,他为了她努力学习,为了能和她一个班去讨好他讨厌的那个老师。
现在啊,她主动讨好他,他却根本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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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叔赶到酒吧的时候,吧台上已经摆放着一溜的空杯子,旋转的五彩灯散过,折射出多彩缤纷的奇异景象。孟延洲坐在当中,此刻又贡献了一个杯子,旁边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子鼓着掌拍手叫好。
五叔蹙紧眉头,然后冷冷的扫过一旁的看众。五叔气场强大,这一眼看得人心慌,于是围观者纵然不愿,却还是挪动脚步走开了。
五叔走到孟延洲身边,“少爷,别喝了。”
孟延洲不理会他,继续喝着。五叔猜到他心情大概不好,劝不动,又怕他出事,于是坐到孟延洲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