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纯一愣,随即瞪了一眼余剑,任谁在异性面前光溜溜的都不乐意而会尴尬的。李沫纯不别扭吗?别扭!可她知道即便她要求穿衣服,对面的三只也不会给,因为三只同样的光溜溜。
这样的情况不用想也知道,先前或者以后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在发生某些事情先得知道为什么发生,发生前得有力气自我保护面对会发生的事情。
“我累了,我不想玩,我想回家。”李沫纯调节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四人都坐在床上用的餐,不是三只不讲究生活的水准问题,而是难得他们懂得怜香惜玉的对待无力的李沫纯,所以李沫纯是靠坐在床头坐的,身体微后仰就能舒服的靠在软垫上。
李沫纯这么一挪动,促使三面的三只眼眸幽黑,手里的筷子一顿,三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床头的风景。
美,极美。
深红皮质的背景村映着白皙凝脂,纤细脖颈曲线玲珑,锁骨微凸精致如画,这样的美却是静态的。让三只沉了眼的却是白皙上错落的吻痕,每一朵都如雪里盛开的红梅,红梅妖艳却艳不过三只脑海里回忆的荡漾。
可下一秒三只迟疑了,如梦如幻的那场景中他们对她有那么激烈?
“陪我们玩几天嘛!回头我们送你回家好不好?”余剑是个爱美色善于沟通的,蹭在李沫纯的一边闪着期盼的眼神,不安分的手直接环住她的腰肢,摩擦着。
冷炫慵懒的横卧一边,手指插在乌黑的发间,单臂支头斜脸正好面对被一缕黑发半遮掩的酥胸。冷炫身材精壮无一丝赘肉,修长大腿重叠隐藏了若隐若现的私处,给人一种慵懒的性感。
慕容夜收拾了床上的小餐桌,习惯了餐后喝一杯红酒斜靠在床尾,慕容夜的身材是精壮中带点迸发有力的健美感,特别是一双长过一般人比例的长腿,肚脐深敞被一圈浓密毛发遮掩,透着股野性的美感。
三只的美色是顶顶的具有诱惑感的,这时候的李沫纯如女皇,可女皇的感觉不对,对三只怎么看都没有一丝波澜的涟漪。
“不行,学校就一天的假期,我还要回家呢!”李沫纯果断拒绝。
这时候的李沫纯压根不知道她已经失踪两天了,外边寻找她的人都疯了,还以为只是睡了一小会。李沫纯这样的认知内心阴暗的三只是不会解释的
“你不同意就有用了?”慕容夜喝着酒斜眼看着李沫纯,口气冲,眼眸幽深的似乎还有一点小任性的脾气。
“那你们想这样?”李沫纯咬着唇,感觉自己有点力气了,头也不昏沉了,打量四周的环境后目光在三只的脸上转了一圈。
“李沫纯,你别那么较真好不好,其实我们都是同类。”余剑环着的手移到酥胸上,捏了捏,低头吧唧一口就亲上了,口感怎么那么的好呢?
同类?胡作非为的同类?敢玩敢做的同类?没心没肺的同类?
李沫纯不知道余剑将她归类在哪一种类型里,她也不想知道,只想离这些人远远的。
你要是说唐一峰是一个十足十的流氓,还是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疯子,那么三只就是一群十足十的纨绔,还是那种我玩死你你还得赔笑的神经。
“李沫纯!看不出来啊!”余剑玩得兴起,还不时的仰脸看着李沫纯发出惊叹的啧啧声,李沫纯不懂,但冷炫和慕容夜知道,余剑到现在还没有想通李沫纯这样长得跟白莲花一样的女人,竟然私生活也是那么多彩。
“你有什么话直说,别含糊的让人难受。”李沫纯移开被余剑环着的身体,蹙了蹙眉不悦的看着余剑那张发光的眼。
“没什么?就觉得你胸不错。”说完余剑还为表明可信度的捏了捏,她的酥胸虽然不是波霸,但圆润坚挺的确实不错,“陪我们玩会了,就玩一会,玩完了我们就送你回家。”
余剑眼馋了,还想再品尝一次那滋味,先前他们都很小心的,压根没有感觉那种极致而畅快淋漓的快感,现在李沫纯清醒的横卧在床上,怎么也得在玩一回。
“你们要不要再玩一回?”这次余剑扭头问着一边的两人,还挤眼笑道,笑容极其灿烂,透着一股热度。
“嗯!”冷炫还是姿态不便的,回话听不出热度来,可是某处却很自觉的昂起。
“随便!”慕容夜口里说着随便,似乎勉强的不乐意,可酒杯已经被他搁在一边了。
“你们玩什么?”李沫纯被三只围在中间心口才一激灵。其实有时候李沫纯是特怂的一个,即便知道自己光溜溜的不是一好现象,就便发现同样光溜溜的三只也是不妥的,可她还是很怂的当做不知道。
可现在这三只的反应怎么也不容她忽视的靠近了,昏迷中被做和清醒中被做那是两种面对的心态,李沫纯的心态不是强大的,幻想可以,可理智是无法接受的。
“玩你!”
李沫纯脑袋一空白,瞪大的眼眸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张红润小口已经被余剑给封上了,而‘玩你’这两个字直接戳进李沫纯的大脑,一遍又一遍像铁锤一样砸在她心口。
三只是会玩的,哪怕是第一次吃肉还是能表现出娴熟的手段。
李沫纯想说话的小口永远都会被一张嘴封着,想折腾摆动的手也永远会被另外两只爪子牵制着,至于腿不用想也已经被圈在某只的腰上了。
三只分工明确,三只态度统一,三只花样百出。
娇柔的李沫纯就如一只随波荡漾的小舟,丝毫没有自控挣扎的能力,只是觉得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像被火灼一样,两条腿不争气的颤抖着,可咿咿呀呀的口中却发不出一胆怯的呜咽,有的只是被冷炫含着舌尖发出的啧啧声。
李沫纯害怕了,怕得要死,看看这架势三只哪里是想玩啊!明明就是想折腾死她啊!
李沫纯的眼眸带着浓浓的水汽,瞅着不断在她身上玩得尽兴的三只,豆大的眼泪从眼里滑了下来,氤氲一片的含着幽怨的眸光看着,又无能为力的感受身体上涌起一波又一波的灼热感。
“别哭!你别哭啊!我们这是和你玩呢!你想我们三个陪你一个玩,你多幸福啊!”三只趁空还安慰道。
可这话怎么听都觉得闹心的慌,一个女人被你们三个这样的玩,你还要人家觉得性福?还有这是玩吗?啊?是玩吗?有这么玩人的?不要脸啊!
这时的李沫纯是在水深火热的深渊中,白皙的肌肤绯红一片,秀美的眉微微的蹙着,整个人的神态处于隐忍、挣扎、迷离中,可那复杂的神态在三只的眼里,是极致的媚、是极致的娇,是个男人都要发狂的。
李沫纯下一声的呜咽淹没在三只的动作里。
做的人疯狂,看的人痴狂。
李沫纯这时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因为她已经深刻体会到眼泪对这三只是没有用处的,只得全身僵硬,尽量忽视三只的存在。
爽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欲仙欲死又云里雾里的腾空感,让人着不了地,又像踩在云端,可在你想伸手触摸云的质感时,又落下了地。
那是一种想在死前最后疯癫一把的模样,脸上的神色是隐忍、是焦躁、是舒坦、是满足,不管哪种神色那是又活了的模样。
“李沫纯。叫我的名字,大声叫我的名字。”
那一刻李沫纯知道了三只的名字,冷炫、慕容夜、余剑,但她没有叫,只是拼命的咬着唇瓣,因为她知道只要一松唇瓣,溢出口的不是他们的名字,而是一道道呻吟声。
长夜漫漫,静谧无声。
一阵风吹过,微凉带着雨水的潮湿,吹起垂落的纱幔。
一张大床横卧四人,交叠的身躯可以想象场面的混乱,男人短发凌乱,眼帘紧闭,呼吸舒畅,微勾的唇角能看出他们在睡梦中都是愉悦的。
女人睡的不算是香甜,凌乱的黑发被某只压着,眉尖微蹙,红唇微嘟,似乎在睡梦中都是被欺压而无反抗力的小可怜。
被刷了一层黑漆的外边却没有这套精品房的静谧。
严述似乎在一瞬间颓废了很多,一身合体的黑色西装褶皱不堪,似乎还发出一股异味,冷峻的脸庞眼眶微陷红丝密布,刚毅的下颚青扎点点,神色十分的疲惫,可那双眼眸却发出鹰隼的狠戾。
“还没有消息吗?查!再查!三个小鬼你们都找不到?”严述瞪着被他高新请来的各路神人。
“严董,你知道的,那三个人的背景都很复杂,不是我们不够尽心,而是我们总会受到他们家族的打压。”一名四十多面相沉稳的男人说道。
“不错,即便他们知道自家的孩子有可能涉及绑架,可处于各自的利益,他们不会让我们先一步找到人的。”另外一个二十多的小年轻补充道。
“学校那边的摄像和警方那边在重新梳理一遍。”严述知道在没有找到李沫纯前,什么样的怒意都不能肆意的爆发,只有忍,忍着等待那三家主动把人给交出来,这样的认知让严述觉得气狠,商不如政的无力感。
在没有人有严述着急的,可着急有什么用?只有冷静,再冷静,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最有效的方法。
李沫纯,李沫纯。
李沫纯的名字在严述的心间回荡了千百遍,可每回荡一遍严述就觉得全身彻骨的阴寒,那是一种透着绝望而无措的冷意,没有人能够体会他这一刻恐慌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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