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停下,姜宇迅速跳车追上去,司机傻愣着,惊得半天没回过神儿,他活了半辈子做梦都没经历过这事。
姜宇着急,逃奔的方向都是高山松林,这要跑进去,躲藏的地方太多抓捕可就有难度了。
姜宇穿跃沟道的树林子猛追,像只飞跃的猎豹,是捕食、是生存、是占领地盘的煊赫示威,容不得半点儿的畏缩怯退,否则那就不是猎豹,就不是桀骜不羁气宇轩昂的生灵,就不是一个男人。
这个占领淌着血,带着伤,历经着蹂躏身心的磨砺……
☆、37你是我的宝贝
魏海等四人在树影中穿梭逃窜,忽隐忽现,都明白避开平原视野是最好的逃逸途径。
魏海以为所有警力一起追来,边跑边回头,突然侧翻的大货让他惊魂未定,只想赶紧跑进山林里。
树影挡住视野,魏海拿不准后面有多少人,只剩下骂:这帮雷子神腿风速啊!操/你的瓜孙驴日的……你放不过老子,老子就跟你拼死。
魏海手里有枪,只有五发子弹,他掂拿着分量不想空弹虚发,不给老子留生路,咱谁也别想好过了,这把枪是他可以逞性施暴的武器。
姜宇飙发电举的速度紧追不舍,四个逃犯的身影时隐时现,举枪照着最后面的逃犯开出一枪,不偏不倚正中大腿骨,呜嚎一声倒地。
姜宇明白,不先发制人削弱对方力量,他一个人难挡四个亡命之徒。
这声枪响震慑了魏海、魏江,心惊得一趔趄,雷子开枪了,这他妈的就要兵火相见,欲死交战了。
魏海大喊:“快跑……跑进山……”
倒下的逃犯跑不动了,连滚带爬,眼睁睁看着同伙丢下自己跑远,惨叫悲嚎,你妈的一群死面饼饼搋上发面就不认兄弟了!自己耐着吧,这就是帮虎吃食的下场。
姜宇端着手枪靠近,厉声大喊:“别动!动一下就打死你。”
那倒霉鬼真就没敢动,他没枪,腰里别着一把砍刀,这砍刀哪是枪的对手,恐惧的目光看着姜宇,姜宇对准脑袋一枪托砸去,咔嚓铐住,没工夫搭理你,先让这怂人晕死过去,从身上搜出砍刀别在自己后腰上,继续猛追。
魏海观测身后,只看见姜宇一人,环视周围没发现有别人,难道就这一个雷子?窃喜,就你一个雷子也敢和我地龙双虎得瑟!我先用枪子儿撂了你。
魏海招呼魏江赶紧跑,自己躲在一土丘后举枪对准姜宇。
穆筠乘着三蹦子追赶到大货侧翻的地方,下车观测,看不见人影,路一边是平坦的农田庄家地,另一边是山脉松林,断定逃犯一定会往山区方向逃匿,而姜宇也一定紧追了进去,毫不犹豫,子弹上堂,直奔山林。
慌静的沟道都是挺拔的白杨树,风动鸟鸣,哗啦作响,就是不见人影,穆筠焦急,环视四周不知往哪个方向去,你姜宇到底在哪儿?
穆筠不知劫匪到底几个人,只有姜宇一个人跟进,面对山林,危如累蛋,急得凤眼儿睁明聚火。
姜宇刻不喘息的紧追,魏江和一名同伙的身影就要进入山林,姜宇端枪正要射击,这时躲在暗处的魏海开出一枪,这枪擦着姜宇的胳膊袖打在地面的石块上,嗖嗖带响,霹光雳火,姜宇闪身躲在一棵树后。
姜宇谨慎着,这土贼有枪,不能莽撞直追,他要搞清魏海隐蔽的位置方向,姜宇轻易不开枪,开枪就得正中猎物,绝不失手。
魏海接连又射出两枪,都打在树上,这两枪让姜宇揣清了魏海的位置,就在不远的土丘后面。
猎人与猎物躲在暗处横眉怒目的僵持、对峙,谁轻易冒头就会成为捕虏射杀之物。
魏海狂躁,五发子弹只剩下两发,不敢再轻易放枪,枪可是他唯一可以抗争的武器。
正在树林里徘徊不知方向的穆筠听到几声枪响,这枪声让她确定了方向,也让她心火突跳,这枪是谁打的?是姜宇还是劫匪?姜宇你给我好好的,你要有个好歹我穆筠的心就得扯烂了撕碎了!顺着枪声的方向猛跑。
魏江跑进松林,猛然让枪声惊住,不知什么状况,转身往回跑,同伙大叫:“你傻了往回跑!”
魏江喊叫:“不能丢下我哥。”
那是他哥,为他可以不惜汪血断命的亲兄弟,违道逆行是他们的生存方式,唯有兄弟之情存留人性本情。
魏海见魏江又跑了回来,这个气!傻小子我在这顶着就是为了你能跑出去,你咋又回来了!在土丘后扯着脖子怒喊:“走……赶紧走……你他妈回来干什么……”
“要走一起走……跟我一起走……”魏江不听,跑着喊,身形暴露在一片开阔地,从脑袋能看到脚跟,这是最好的视野目标,姜宇举枪对准,不能再让他跑了。
魏海暴怒,无奈至极,竭力嘶喊:“回去……给我回去,滚……快滚……”突然意识魏江正暴露在枪口之下,大喊:“趴下……”
魏江一愣,还没做出反应,姜宇开出一枪正中魏江的脚踝,踉跄摇晃,哐当倒地。
在姜宇眼里那是突跳的兔子,是奔逃的鼠狈,人性本善只想断其腿,留有性命训服它的野性。
身后的同伙看见魏江中枪,急转身回跑,一眨眼老鼠钻洞没了踪影,姜宇在树后锐利眼到处寻觅,却没发现踪迹,这地鼠钻哪去了?只要在暗处隐藏对自己就是威胁,情急!
弟弟中枪倒地,魏海撕破嗓子野兽般嚎叫一声,暴怒的眼睛吐着殷红的血丝,残岑虐爆,对着姜宇躲避处的树影疯蛮开枪,只爆出两枪突然哑咳儿,子弹没了,愤懑的把枪摔出老远。
奔跑的穆筠再次听到枪声,震彻回荡,惊得鸟雀叽喳乱飞,惊得人魂抖心颤,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路上忽然看见一个被铐住的晕迷逃犯,正在动,欲翻身,想抬头,穆筠无暇顾及,飞起一脚又将其踹晕半拉小时,转身奔向枪声的地方。
疯狂悲切的魏海从土丘后跳出,呜嚎狂叫的奔向魏江,他以为魏江被打死了。
姜宇知道魏海没了武器也就没了抵抗的气势,端着枪靠近兄弟俩,威赫气凌的命令:“都别动,双手抱头……快……谁动就打死谁……”单皮眼犀利的像把刀,能歘歘带响的飞出去砍死人。
武器的威凛下没人敢动,俩兄弟血红眼的瞪着姜宇,这一个雷子就把咱地龙双虎给缴了?给败了?给搓捏的没人形的坐牢了?这他妈誓死不甘!
姜宇端着枪慢慢靠近,正试图铐捕,钻鼠洞的同伙从暗处一石头扔过来,正砸姜宇背部,疼得差点儿背过气,踉跄倒地,瞬息反应,迅猛的翻转身对着暗处刚伸出脑袋的同伙射出一枪,正中眉骨,哼都没哼一声就没了动静。
就在姜宇翻身射击的一瞬,魏海凶猛的冲过来,整个身体泰山压顶般砸向姜宇,按住姜宇拿枪的胳膊拼死夺那把枪,蛮力贼劲,喉咙里哼噜着如野兽吃食般的吼叫。
姜宇死握住枪不松手,同样蛮力相向,谁把持不住稍有松懈就会走火爆命。
滚落、厮打、翻转……犹如两头史前巨兽捆在一起嚎叫着拼杀,翻尘虐土,轰鸣震彻着大地直颤。
俩悍兽红脸涨筋的相对,两双怒焰的目光相交碰撞,刺刺带响的蹿着火苗,都想把对方烧死,都想张开獠牙把对方连骨带血的嚼吧了。
姜宇浑身的血脉都在奋涌,每块肌肉都因力道的张弛在跳动,挺拔的脖颈青筋凸显,动脉突跳的能蹿出血,那把枪刚毅的攥在手里,那是他射杀猎物的武器,是威凛正气的精神,是他从小就视为刚健雄熬的象征,有枪才会有姜宇,不能一起生,毋宁一起死。
都使出极限的力量抵抗着,拼得是耐力、是力量、更是压迫精神的气势,谁有丝毫松懈脑壳儿就会轰然爆开……
魏江瞪着牛眼冲他哥狂叫:“当心……避开枪口……”捡起一根尖利的树杈瘸着一条腿连滚带爬的冲过来。
姜宇使足劲把持着枪,这种僵持最耗体力和能量,他要打破这种煎耗。
姜宇左手从腰间抽出那把缴获的砍刀,电掣般一刀挥下去,正砍在魏海绷劲的肩膀上,魏海惨叫一声手松了劲,姜宇借势用膝盖一顶,迅猛一脚踹出去,魏海被踹飞,捂着肩膀倒地打滚,姜宇喘息着,刚要端枪对准魏海……
“哥……”冲过来的魏江嘶嚎一声喊:“我操/你妈的……”
没等姜宇开出那一枪,一根尖利的树杈刺进他的右肩膀,从肩胛骨下方直穿后背,近乎要刺透,姜宇眉头一皱,闷声一叫:“嗯……”操的,我姜宇今天可挂彩了。
就这一刺激似乎整个血脉静止凝固,顿时右边身体疼痛的僵硬,仍紧攥着枪,但拿枪的胳膊僵疼的不能动作。
思维还在转,让疼痛刺激的更加敏锐,更加清晰,不然就得死,就得让对手戳成筛子,就得炸得血崩四溅没个好整形。
魏江不松手,抓着树杈咬着牙狠命的往里扎,姜宇迅雷般抬起倒钩腿一脚劈向魏江脑袋,魏江被这一脚劈倒老远,眼冒金星,脑壳儿都快四分五裂了,倒地起不来身。
就在这个空当魏海垂着肩膀拧着变形的脸冲了过来,他像是才想起自己也有一把刀,是把匕首,从跨间猛然抽出来,风驰恶火般刺向姜宇,姜宇想起身,却没能站起来,这一刀他没躲过去,皮带挡了一下刀口,斜着方向寒气的刺入姜宇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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