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姜宇第一次看到队友离开自己,痛苦的沉思深虑,生命何等珍贵,只因为有家人的等待更显得生命存在的意义,他姜宇失去过亲人,知道那是揪心虐肺的疼,可偏偏又让他眼瞅着、亲历着,一个活生生的人永远消失在眼前。
反省为什么没能坚持已见,坚持自己的判断,他姜宇自信,不是空穴来风的虚浮,自责加懊悔。
以后管你们他妈的说我姜宇是什么,是违逆道行、是不羁无束、是个人主义……我他妈才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判断,只在乎结果,谁也别想支配老子。
姜宇的感情,不论在女人还是在队友的身上,同样的深巨,同样带着不容玷污的洁癖感,就像年少时带着秃驴哥们儿打架一样,仗可以打,前提是他担着责任,就像个使命,保全他们的利益,他才觉得心安。
因老洪的离去,这个年谁也无心去过,好些日子都逃不过悲痛。
追悼会上老洪扔下的孩子老婆和老母亲让所有人潸然泪下,都默默掏出工资留给老洪的家人,姜宇拿出了工作以来所有的积蓄连带当月的工资。
穆筠知道姜宇手头一分不剩都掏了出去,这小子真仗义,难道不过了、不活了!活着的人还得生存啊!拿着自己省下的几百元给姜宇。
姜宇撇出一句:“我不需要。”
他怎么能要一个女人的钱呢,他跟家里打声招呼,老爸立马就能救济他,舒舒坦坦的让他过日子,可他姜宇谁也不想求,就想自己熬着,让这种方式惩罚自己。
穆筠命令:“拿着,你不吃不喝了。”
姜宇回应:“我饿不死。”没点笑模样,好些日子都是这个脸儿,严肃的跟经历世纪大灾难似的。
这小子怎么这么拧,穆筠憋气:“别跟自己置气,没钱怎么活,赶紧拿上。”
“你在命令我?”姜宇嘴角一撇露出痞气:“我告诉你,从今往后谁也甭想命令我,我他妈就不吃这一套。”狗脾气上来不管不顾,逮着谁就想发泄。
穆筠知道姜宇心里难受,安慰:“姜宇,这事不怪你,别往自己身上拉责任,这和你没关系。”
“就他妈和我有关系,我离老洪最近,我本应和他在一起的,我干嘛要走,我姜宇为所欲为惯了,老实一回就他妈出这事,我就应该肆意妄为的牛逼着,不是有人说我狂妄吗,我他妈就应该狂妄,这是我的活法儿。”
眼前的姜宇就跟个憋气的大男孩儿,穆筠拿他没辙,你小子还就狂妄,发闷火还带着狂傲劲儿。
“姜宇,老洪不是第一个走,也不是最后一个走,干这行的本身就牵带着始料未及,你该明白,留下人还得活着不是吗?拿着钱,算你借我的。”
“你以什么名义借我?”姜宇不羁的问,单皮眼凌厉的瞥着穆筠。
穆筠眨眼儿,这和名义有什么关系。
“筠子,你要是以同事的名义我不接受,你要是以姐的名义我也不接受,我不需要这个,你知道我要什么。”一把抓住穆筠的胳膊拉到眼前,死死的盯着,目光充血,捏的穆筠生疼。
姜宇憋屈的总想发泄,不是在力量上,而是在情感上,他希望有人能懂他,能够理解他。
“筠子,你不是不相信我的腚第一个给你看到吗,是不是第一个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给谁看,我他妈就愿意给你看,就算我故意扯开露给你,你看不看我不管,这是我的方式,只想让你知道,人一旦不在了就什么也没有了,不管你呜嚎的多惨烈也他妈的找不回来了,我就想现在,就想活着时候可以拥有,不留遗憾。”
逼视着穆筠,炽烈又悲伤的目光刺激的人喘不过气,没有调侃,也没有**,这是他掏心窝子的话,强势得能把人吃进肚里。
穆筠明白,她也失去过亲人,她懂得怎样爱一个人,回应:“姜宇,我懂!”
姜宇松开手,嘴角淡淡一笑:“我等着你,等你告诉我。”转身离去。
姜宇到底没有要穆筠的钱,穆筠甩甩被捏疼的手臂,这小子真他妈盛气,行!你牛逼大了,没笑脸儿的时候也这么招人,穆筠真想给他一拳,再摔他个大马叉,然后听他求饶,听他大男孩儿似的叫声姐,她好借势强硬一把,威凛的主宰一回,把他压倒坐在他身上气势的拽住他的衣领命令:你得听我的。
这俩人都强势惯了,谁也支配不了谁,可穆筠要崩溃了,她抵挡不了姜宇威凛不羁的气势,她找着方式,可以不像小女人那样柔弱的方式去接受,他理解姜宇,也想让姜宇理解她,她也有自己的方式。
我比你大呀,傻小子,我可以温柔,但却做不了小女人,我一旦接受,就和你死磕到底,一辈子的你我,一辈子走到底,谁也别想逃,你姜大少准备好了吗?你等着!
这没钱就没法活呀,姜宇忍了多天,连吃食堂的饭票都没有了,还真以为自己是钢铁之躯啊,有能耐你就憋着,直到饿死,哪能啊!还得吃饭拉屎的活着。
终于耐不住给老爸打了电话,当日姜国栋就派勤务兵给姜宇带去生活费,姜宇无奈,老大不小的还得靠老爸救济,这没脸,在老爸面前屈从也不愿在穆筠面前屈从。
年后日子飞快,转眼就是春天,老洪的事还在姜宇心里作梗,想起来就隐痛。
随着太阳的升起,一切照旧,生活步入常态,依旧每天忙碌着。
这天周末刑警队接到通知,晚上集体待命和治安大队一起查抄各大酒店的三陪和卖/淫嫖/娼人员。
警员们都纳闷这不是治安大队的事吗,怎么让刑警也跟着凑热闹,还嫌我们的事少啊!
改革开放后,随着新生事物涌进,卖/淫嫖/娼很快也肆虐出现,那时候小姐都隐蔽在高档场所,价格也很贵,一个小姐最少要六七百搞定,赶上姿色好的或是处女都得上千元,按照当时人均收入,一般人玩不起,嫖客都是有钱的大款,不比现在几十元就可以找个破旅馆炸一炮。
那年代什么钱都好赚,特别是做小姐,干一年下三辈子的钱都赚回来了,当时有个夸张的说法来形容小姐的收入,就是银行特怕到年底,因为年底小姐要取出存款回家过年,活生生能把整个银行都取空了。
年后小姐又陆续的回来,坚守着工作岗位不辞劳苦的开始为嫖客服务。
上级下达严查卖/淫嫖/娼,就在这个周末横扫各大酒店和高档场所,那时候扫黄行动比现在严谨,真不是做样子,保密程度连街区派出所都不知道,直接由市公安下派各分局,统一时间集体出动围剿四大城区,因人手不够,派刑警队配合治安大队完成扫黄任务。
刑警队憋屈,完成任务是你们治安大队的功劳,还得让我们陪着大晚上的时间和你们一起折腾,不公平啊!没辙,只得听令,耐不住也就一晚上的事。
晚上十一点多,人马齐刷刷的出动,警车,摩托车沿街一路狂笛。
姜宇和赵武等人一组查抄一个高档酒店,进门挨个房间严查,一会儿就逮住五六个小姐和几个嫖嫖客,各个衣衫不整的袒露着,无地自容。
有一对儿正干得兴头上,那男的白条猪似的趴在小姐身上嗷嗷叫着,踹门而进,这傻逼居然还不起身,对着来人嗷一嗓子:“干嘛的,你们干嘛的?真他妈扫兴,滚出去!”
操,没见过嫖/娼还这么盛气的,赵武想踹这**,忍着没动,亮出身份,吼着:“赶紧起来!”
那白条猪惊恐一震,涨红着脸就是不起身,没见过这么涎皮赖脸没有自尊的,有警员又喊:“起来!”
白条猪带着哭腔支吾:“我起不来……”
咋起不来呢,你还干上瘾了,敢情当这么多人面你也干的下去射的出来?还真费解了。
“我……我卡在里面出不来。”白条猪憋红着脸呜呜叫着。
原来这货之前不知吃了什么神药,坚/挺得就是不泄,跟章鱼触角似的吸着拔不动,这是因药物过量造成的一种间歇性精阳过剩的病,一般是受到惊吓或意外刺激后神经膨胀定格,欲拔不出。
赵武急眼,一脚踹过去,这脚力道威猛,直接就给白条猪踹翻个,大鸡/巴跟酒瓶木塞似的弹了出来,白条猪缩团儿捂着,嗷嗷痛叫,所有人瞥过去,才发现,那鸡/巴仍旧直挺得跟柱子一样。
姜宇撇过头不忍看,他还真不待见干这个活儿,命令一声:“都给我穿上衣服。”对着白条猪一句:“赶紧穿上,你功夫不浅能把自己搞成这样,你要是觉得威武我不介意你光着出去。”
白条猪撅着鸡/巴穿衣服,痛苦的眼泪都挤出来了。
姜宇和赵武出了门忍不住都噗嗤笑出声。
姜宇说:“你真够狠的,就那一脚你敢让他落下病根儿,估摸着那家伙以后就得终身残废阳痿不举。”
赵武笑:“怎么的,难不成还得看着这傻逼操完才算仁义,这帮王八蛋有几个臭钱就不知怎么着好了,背着家里老婆玩儿小姐该着他阳痿。”又极有兴趣的问姜宇:“诶,你说这孙子吃什么药了,咋这么大劲儿,真他妈开眼!”眯眼垂涎状:“咱也淘换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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