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的抑制力……憋闷着,真赶上撩心的,还不得疯了!
☆、12嗜血一战
一周后姜宇身体基本恢复,上学了,秃小子们围着姜宇问:“姜大,怎么好多天不上课了,干嘛去了?”
“橘子那事怎么样了,搞定没有?”
“姜大,三天搞定可是你说的,这几天没来是不是专门腾空干这事了?”
姜宇笑而不语,越不说话越让人着急,缠磨的追问:“到底咋样了?……”一群焦躁期盼的贼眼盯着他。
姜宇回了两个字:“挺好!”
挺好是什么意思?是干了还是没干?是干的挺好还是玩的挺好?啥细节呀?
一个男生问:“姜大,那妞儿是不是特漂亮?”
姜宇淡淡一笑:“是,漂亮,很漂亮。”脑袋里充斥着沸火炽烈的拥抱和亲吻,无意识的自语:“大奶下面那颗痣……真美!”
所有秃驴们睁大了驴眼……姜宇搞定了,姜宇摸到了那妞儿的奶,姜宇干了那妞儿,姜宇把高斌的妞儿给撬了——牛逼、佩服、敬仰、羡慕、嫉妒……不敢恨。
没过多久就传开了,高斌的女人让姜宇给操了。
姜宇在橘子的怀抱里尝尽了被女人爱抚的滋味,虽说没干成,但却很满足,他不想单纯只为了泄欲再刻意的去寻找,他想真心喜欢一个女孩儿,他想体验爱别人和被爱的感觉。
高原的天空是那么蓝,蓬生的草原是那么宽广,灿烂的阳光照在这个青葱的男孩儿身上,从脊椎骨都散发着充盈青春的活力,踩着单车,立在脚蹬子上,高翘着屁股在铺满青石的道路上摇着车铃声张扬的飞过,斜挎着书包,白衬衣的领口随风大敞,挺拔的脖颈和胸骨袒露着蓬勃的狂野。
这天姜宇放学骑着单车穿过僻静巷口,在出口的一瞬间冷不丁让一飞脚踹翻了车,整个人跟着滚落摔出八丈远,自行车哐哐带响炸了雷似的在地上弹跳,连他喜欢的车铃铛都给摔掉了。
姜宇打着滚爬了起来,漂亮的白衬衣沾了满身土,捡起车铃铛,懵晕一片,谁他妈竟敢暗地使枪蒙害老子,立马气怒冲顶,拿着车铃铛瞪眼四处张望。
从路口拐角背后站出四个人,拿棒子的、拎板砖的、还有一爷扛着个大号铁扳手,就差大铡刀和冲锋枪没带上了,几个人歪着脑袋挑着眼儿围着姜宇逼过来。
姜宇心里一惊,不用说,这阵势就是冲他来的,这是要给他拆骨拔筋的大卸八块啊!定睛看,四个人中间站着高斌,咬着烟横着脸瞪着姜宇,劈头一句:“你小子敢动我的女人!我今天废了你,我让你鸡/巴变成缩卷的耗子尾巴,让你的屁股炸开八瓣儿的跟老子求饶!”
姜宇才明白,这高斌是来嗜血寻仇来了,心说了王八蛋操的谁动你女人了,腆个脸往自个身上抹腻子不怕呼死你那张狗嘴,放手心儿里的情儿不当好,别人碰了立马张牙舞爪的装大神儿,瞅你个操性,还他妈带着仨歪头眼斜的杂毛狗腿子,有本事单挑。
单挑是甭想了,还是琢磨琢磨怎么过这一关吧,姜宇被逼的往后退,对着高斌喊出一句:“谁动你女人了,你手把着多少女人,都拉出来给老子瞧瞧,倒是有老子看上的,赏你个大脸帮你回忙。”
对着四只獠口呲牙的野狗姜宇心里哆嗦,表面还张八威武的叫喊,不能丢份儿,不能让这帮兔崽子们看扁了小瞧了,我姜宇怎么也是军区大院一小霸王,怎么也不能失了这个名分,暗地里给自己使劲,给自己壮胆,可心在抖,腿肚子在颤。
“你他妈死到临头了还张狂,橘子!你是不是动了橘子?”高斌吐出嘴里的烟,仰着宽下巴,眼瞪的跟铜锣似的,一敲能脆响的带出火星来,宽下巴跟片刀似的能砍死人。
姜宇心想崴了,今天没准儿真丢大脸废在这了,可我他妈没干橘子呀!橘子动我来着!盛气的回一句:“你这会儿倒承认橘子是你的人了,你搂着别的妞儿滥情的时候把橘子当什么?”
“你管我当什么,谁碰了我的女人我就砍谁,给我上……”
随着高斌的一声喊,仨狗腿子一拥而上,棒子板砖铁扳手扑面而来,一棒子打在姜宇的后背,掀翻在地,姜宇一个急翻身对着眼前一人就是一铁脚,正踹那人的下裆,那人捂着下裆半天没动地儿,接着一板砖飞来,姜宇一躲闪擦着头皮飞过砸在地上摔成几瓣儿,这要是楔脑袋上,指定成炸开花的血葫芦。
板砖没拍着,接着一大力黑影压过来对着姜宇的身体猛踹,根根胫骨和肌肉刺疼的哆嗦,姜宇心想不能这么垂手跟小鸡似的让他们掐脖子拔毛,死也得死的像头悲壮的狮子,今儿我不活了,我姜宇把命就撂这了,手里正拿着自行车铃铛,翻起身对着一个人脑袋砸去。
那人一声惨嚎,退着身子捂着头大叫:“这小子手里有东西,他有暗器……哎哟……”放开手,一股血涌了出来,顷刻流了大半边脸,“血……我流血了……呜……”带着哭腔的喊,原地不动了。
姜宇一看见血来了劲儿,跟扎了一针兴奋剂似的血涌冲头,势不可挡,心不抖了,腿肚子也不颤了,没工夫颤,再颤就得死。
怒眼瞪着,今儿我姜宇临死也要给你们挨个放放血。
大铁扳手砍过来,姜宇捂着脑袋缩起身就地一滚,铁扳手砸在小屁股上,这一下砸得整个下身直抽筋,屁股蛋儿跟扣了一个大火盆,火烧火燎的疼,这亏了砸屁股上,要是砸别处非得刺响爆裂的断几根骨头。
姜宇急了,跟疯了似的大叫:“我操/你妈……敢砸老子屁股,竟敢动老子的屁股……”叫喊着,眼睛充血一样的红,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滚着爬起来,超起地上一块石头扔了出去。
这石头飞的也准,不偏不正的砸在拿扳手人的面门上,一踉跄,铁扳手甩了出去,石头落地,整个脸变了形似的抽搐,眼睛刺激的成了对眼儿,鼻子喷泉似的噗出一股血,半天蒙神不动,一摸鼻子呜嚎一声:“我的脸怎么了……我的脸……小王八羔子……老子杀了你……”满脸是血冲了过来。
姜宇急速的捡起铁扳手,终于有了武器,一只手拿着铁扳手,另一只手里握着车铃铛,顿时士气大增,奋勇无敌。
拿棒子的爷从后背冲了过来,一阵阴风嗖嗖的从后脖颈袭来,旋风似的掀起姜宇的白衬衣,姜宇猛转过身猫下腰,棒子打空,从脑顶擦着头飞过去,凑这个空当,姜宇动作迅猛的对着拿棒子的大腿砍下一扳子,那爷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嘴里哼出不像人声的哀叫。
又迅速转过身对着冲过来的血红脸举起扳子,血红脸一看铁扳子,立马止步定住,姜宇这就要砍,就要一猛子砸他的头,血红脸一瞬间露出惊惧,那眼神儿让姜宇的心忽然塌了下来,举着扳子没动,大喊:“你再敢过来,我就砸了你的头,我就把你的脸砸成烂西瓜,我姜宇今儿不活了,临死也要带走你们几个陪葬……”哇哇叫着,跟疯狗一样。
路口经过几个女生,一看姜宇正被几个人围着干仗,铁扳手凶勇的举着,面前站着俩满脸血葫芦一样的脑袋瓜子,身后又跪着一个,惊讶、惊悚、惊叹——厉害,赶紧闪身往回跑。
一直没动手的高斌冷眼看着,才三两分钟的时间他手下仨人俩人就挂了血,这小子行啊!不怕死啊!真他妈有点儿名不虚传,野犊子从哪练就的身手,跟块儿溜滑的肥皂似的抓不着手,高斌撸胳膊挽袖子,今儿我高斌非要动了你这块肥皂,非给你剁碎了化成水沫子,否则我高斌还怎么混。
姜宇正举着扳手对着面前几个人僵持着,没注意侧身的高斌,高斌一个飞脚踹过来,姜宇四脚八叉的倒地,砸的尘土飞扬,脑袋磕在地上,顿时眼前一黑,铁扳手甩出老远,赶紧爬起来,高斌野牛一般的冲了过来。
高斌人高马大,一米八三的大个,身形魁梧,而姜宇虽然个不算矮,但身形还没有长成人,身高还没有定型,一副清瘦稚嫩又生猛的小身板儿,站直了还比高斌矮半头。
姜宇瞬间清醒,这虎彪健猛的身形不能再让他拿到武器,有了武器犹如猛虎添翼,紧忙转身去追铁扳手,那是他唯一可以用来震慑对手的武器,如果丢了,他就死定了。
还没追到,背后又是一个飞腿劈来,正劈到肩膀上,肩膀跟脱了臼一样剧痛,半个身子都跟着麻木,砰然倒地,刚好压在铁扳手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又是一脚踹在后腰上,迅速翻转身,黑压压的一座山冲过来凶猛的骑在了他的身上,压迫着他的胸膛,晕黑一片,只有一个念头铁钣子就在他的身下,死死的压住不能让对手得到,否则就得被砸个稀巴烂,死都没个好死形。
接连不断的拳头袭来,胸膛、下巴、头……霹雳乓啷像敲着腰鼓带着节奏,姜宇用胳膊拼命捂着头和脸抵挡着雨点般的拳头,别在把帅气的小脸儿给毁了,只顾着脸了,一不留神让对方掐住了脖子。
死死的掐着,瞬间窒息,耳边听到高斌的叫声:“还得瑟不?还他妈牛逼不?再他妈喊呀、叫呀,你再叫声我听听……”硕大的手掌真跟捏小鸡脖子似的轻松,沾沾自得的把玩儿,握着脖子咬着牙撒癔症似的狠命摇晃着,“再牛个我看看,还敢吗?服不服?今儿我不弄死你也得断你两根筋,让你丫再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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