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堂哥…。”
“不要叫我堂哥,你知道我多么想听你叫我的名字吗?”夏欣荣抬起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睛,“叫我一声欣荣好不好?”
秋凉觉的她现在的脑子要错乱掉了,怎么突然之间世界好像要天翻地覆了一样,她挣脱出他的怀抱,背过身去,笑着道:“你脑子不清醒,等清醒了再来找我!”
她说着就要去开门,手刚搭上门把手夏欣荣却猛的向前一步,大手一捞又将她搂进了怀里。
“我很清醒!我非常的清醒,小秋,你听着,我——爱——你!”他一字一字清晰的道。
“啊——!”秋凉尖叫一声,“夏欣荣你发什么神经……。”
砰——
一声巨大的声响,厨房的门被人从外面砸开,那本就是一扇可以推拉的玻璃门,一下子全部碎裂开来,可见来人用的力道有多大,甚至有碎掉的玻璃茬子溅到秋凉的手背上,生生的疼。
“夏欣荣你这个王八蛋我就知道你不会做好事!”明辉冲进来看见将秋凉紧紧搂在怀里的夏欣荣,叫骂着,使劲将秋凉从他怀里拉了出来。
秋凉的眼睛透过被砸烂的门窗落在站在外面那个一动也不动的男人身上,他穿了一件长到膝盖的黑色风衣,内里一件白色的衬衫,脚上一双铆钉短靴,头发有点乱,嘴角微勾着,眼里却疏无笑意。
客厅里的水晶吊灯将他的身形拉的长长的,他将手里的铁棍随意往身后一扔,只听“磅”的一声巨响,客厅里的鱼缸被砸中,水流了一地,秋凉养的接吻鱼散了一地在地上翻腾着做着无谓的挣扎。
他踏着一地的碎玻璃一步一步走过来,这一刻他像是从修罗场上走来的罗刹。
他在秋凉跟前站定,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纠缠着,秋凉眸中细细的痛楚如绵延的丝线一缕一缕缠绕进他的心里,将他的心脏缠的的密不透风,缠的变了形。
“回来了?”她展开一抹笑,轻轻的问。
“唔…。”
他蹙了下眉头,抓住她的右手,看见有玻璃的碎片轧了进去,流出了点点血迹,他一点一点仔细往外捡着,轻声道歉,“对不起,我力气大了些…。”
他将她的手拿起放在嘴边,伸出舌尖,轻轻舔着上面的血迹,“疼不疼?”
秋凉身子颤了颤,手往后缩着要脱离他的掌握。
他轻笑一声,待她的手将要完全抽离的时候才恶作剧一般的捏住了她的指尖。
他拉着她往外走去,穿过客厅,走进他们的卧室,然后将门关上。
只有他们两个,外面的人仿佛全都被他们隔绝了,不存在一般。
明辉看一眼站在那僵着一动不动的男人,笑的嘲讽,“他们才是天生的一对!你还是好好做你的哥哥吧!”
夏欣荣的脸一寸寸白了下去,嘴唇紧紧抿在一起,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为什么要在自己向小秋坦白一切的时候,这个男人出现?为什么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小秋的一切?
卧室内,霍歌刚进去就将秋凉抵在了门扉上,吻上了她的唇,狠狠啃咬着,秋凉仰着头任他在她身上肆意作为着,也不反抗,她听到了他唇边溢出受伤的兽一般的悲鸣。
片刻后,秋凉突然一把将他推开,捂住唇弯着腰剧烈呕吐起来,霍歌在她身后脸色一时惨白如纸,他颤抖着唇唤她,“秋……。”
秋凉吐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她只觉的恶心,她的耳边一遍遍播放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尖尖的呻吟声,那么真实就像响在她的耳边,她痛苦的蹲下身子,捂住耳朵,呓语着,“不要…。不要…。”
霍歌一把将她抱起来,坐在床上,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一遍一遍的说着,“秋…没事了,没事了…。”
秋凉从他腿上下来,爬到床上,缩进被子里。
霍歌从她身后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抱进怀里,他喃喃着:“秋…我好疼…。”
秋凉闭上眼睛,听着不时从窗外传来的哗啦啦的雨声,她轻声道:“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
下雨天了怎么办我好想你
不敢打给你我找不到原因
为什么失眠的声音变得好熟悉
沉默的场景
做你的代替
陪我听雨滴
期待让人越来越沉溺
谁和我一样等不到他的谁
爱上你我总在学会寂寞的滋味
一个人撑伞
一个人擦泪
一个人好累
怎样的雨怎样的夜
怎样的我能让你更想念
雨要多大天要多黑
才能够有你的体贴
其实没有我你分不出那些差别
结局还能多明显
别说你会难过
别说你想改变
被爱的人不用道歉
她的声音软软的,像是她小时候缠在他身边求着他让他叠星星一样,能打到他的心尖尖上,让他浑身都酥酥麻麻的,于是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这一次也没有例外——
她说,“霍七,被爱的人不用道歉!”
“……。好!”
“我不会和你离婚!”
“好…。”
“我们的婚姻以后就是我拿来报复你和梁安晨的工具,怎么让你们难受我就会怎么来!”
“随你!”
“以后不要吻我,不要碰我,再也不要!”
“……。”
韩涛站在卧室门口走来走去,脸上焦急一片,“七少身上有很重的伤,他该回医院了,否则伤口会发炎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七哥和那个梁安晨到底有没有…。”明辉问不下去了,他实在问不出口,他也怕听到答案。
“我也不知道,我到了以后,看见七哥正和一群黑衣人缠斗在一起,打的很激烈,我本来是想过去帮忙的,谁知道被一个小孩子拦了下来,我和他打了起来,没曾想他竟然功夫很厉害,我…没能打过他,后来就被他们锁在了一个屋子里,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直到第二天早上,七哥一身是伤的闯进来将我救了出去…我们一路厮杀,才从梁家逃了出来!”韩涛说着羞愧的低下头去,“都怪我!”
明辉叹了口气,“怪不到你头上!”顿了顿他又问:七哥伤到了哪里?“
韩涛一脸凝重,伤心道:”是刀伤,腿上,胳膊上都是,一刀一刀的划的血肉模糊…。“
”什么?“明辉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谁能伤的了七哥?“七哥的身手他是了解的,除非群攻用枪,否则伤不到他,更别说他身上也带着枪,谁能近的了他的身,将他一刀一刀电热划伤呢?”
明辉想起那天晚上梁安晨的电话,不由恨恨道:“难道是那个女人?”难不成还玩什么SM,这个女人还真是有够变态。
“秋凉那丫头一定恨死七哥了,这回他们的婚是离定了!”
韩涛一脸疑惑,“为什么?”
明辉难以启齿,“这这…。七哥他似乎…可能…也许是出轨了!虽然说也有可能是被人强了…。”
韩涛一脸悲愤,大吼道:“怎么可能?七少怎么会被人强了?就算是你被强了,四少被强了,全世界的男人被强了,七少也不可能被强了,决不可能!”
“可是…。正常情况下,他怎么可能和梁安晨上床?”
“什么?”韩涛又是一声嘶吼,“七少和梁安晨…。上床了?”
明辉傻眼,“你还不知道?”
韩涛沉下脸色,“我不相信七少会做出对不起夏小姐的事来,我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啊,可是…。你不知道,那天,梁安晨打来的电话,小秋她都听到了…。”明辉觉的这梁安晨的脸皮已经厚到堪比城墙了。
暗夜里,霍歌蹲在床边,纤长的手隔着空气一点点描摹着沉睡中女子秀美的脸庞,这张脸早已驻进他的心里,融进他的血里,她说不让他再吻她,不让他再碰她,他怎么会同意?
他俯下身子,嘴唇对着她的,他一点点靠近,就在双唇马上就可以贴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是勘勘停住了,终究他还是不忍再让她伤心了。
他的唇隔着空气与她的唇厮磨着,他感受着她温热的鼻息,芬芳的体香,一遍遍吻着,吻着她唇上的空气。
他抱着枕头和被子出了卧室,明辉和韩涛赶紧冲过来扶住他,连连道:“七哥,咱去医院吧!”
霍歌揉了揉眉角,淡淡道:“叫周医生过来吧!”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周医生便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同来的还有孙司空。
他一进来就开始抱怨,“还真是兄弟啊,一起受伤!”
霍歌撇了眼孙司空,只见他嘴角也带着血,额头上和手背上都有伤。
霍歌将袖子卷起来,又将裤子退去半截,这才对周医生淡淡吩咐道:“是刀伤,给我消消毒抱着一下就好。
他说的轻松,可那手臂上和大腿上密密麻麻的一刀一刀划得血肉模糊的身子是他的啊,在场的几人无不都深吸了口凉气,就伤这么重这人还硬是穿戴的整整齐齐的,这裤子和衬衫是怎么穿上的?
韩涛难受的眼睛直泛泪花,”就只简单的处理了下,他说不能让夏小姐看到他流血的样子,否则她会害怕,会嫌弃他!“
明辉靠了一声,再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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