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一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秋凉使劲挣扎着,小腿在他身后扑腾着,霍歌的脸上一派轻松,笑的分外妖娆,见她动的厉害,干脆把她的手摁在车门上。
“霍老七,你这个混蛋!”秋凉气的拿脚踹他。
霍歌轻松的闪开,一双长腿死死压住她的小腿,见她再也无法动弹才对着她粉嫩的唇瓣吻下去。
“唔……。”秋凉摇着头挣扎,霍歌黑漆漆的眸子锁着近在咫尺的她,眼中掠过无奈的疼痛,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一咬…。
血液咸涩的味道瞬间在他们纠缠的唇瓣间蔓延,一直蔓延到他们的口腔中,秋凉难受的想吐,霍歌吸允着她唇上的伤口,越发的用力,秋凉疼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唇间溢出低泣的呻吟:“疼……疼……。”
霍歌掐着她的腰离开她的唇,“你也知道疼吗?”
他整理了下被她扯乱了的衣服,瞬间又恢复成了人前那个冷峻清傲的霍家七少,“女孩子家说话不要这么粗俗!”
他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没再理她。
秋凉哆嗦着扣上自己的衣服,用纸巾擦了下自己的唇瓣,“嘶……。”好疼,现在还在往外渗着血珠。
秋凉打开车门走下去,抬头一看,这才知道他们是到了警察局。她不禁在心中把霍歌咒骂了无数遍,真是禽兽,在警察局的门口也能做出那种事来。
霍歌站在不远处,斜斜倚在大厅的墙壁上,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支烟,见她走来,这才捻灭了仍进垃圾桶里。
“带我来这干嘛?”秋凉问。
“进去你就知道了!”霍歌拉住她的手,慢慢往前走去,秋凉跟着他,两人间错开一步的距离,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烟草的气味,夹杂着他身上冷冽的剃须水味,竟然出奇的好闻。
“以后……不要吸烟了!”秋凉垂着头轻轻道:“对宝宝不好!”
秋凉感觉到他似乎是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唔了一声。
他们上了二楼,一直走到最里面的那间屋子门前,霍歌站住,轻轻敲了下门。
一个大概四十岁左右中年男子过来打开门,看见霍歌微微一笑,对他点点头,“七少!”
霍歌也微笑着道:“路队!”
那个男人上下打量了眼秋凉,眼里含着浓浓的兴味,“小姑娘真漂亮!”
秋凉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稍稍往霍歌身后躲了躲,只干干的对他笑了笑。
霍歌将她拉出来,拧着她的鼻尖道:“夸你呢你躲什么?”
秋凉没好气的甩开她的手,“你想憋死我啊?”
“看见没?漂亮有什么用?一点都不乖!”霍歌对着路队摊摊手,一脸无奈。
路队哈哈大笑两声,“我看小姑娘很好,很有趣,是你要求太高了!”
他一边笑着,一边引着他们往里面走去,“你们来的正好,我们正在审讯她!”
秋凉进来才看见几个身穿警服的年轻警员正围在一起观看着什么,她走近去一看,赫然是监视器,里面的画面正定格在一个女人苍白又惊慌的脸上。
是路美容!他们正在审讯的是路美容。
透过监视屏幕,秋凉看见路美容一脸憔悴的喃喃着,“我没有……我没有…。”
“路女士,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与另一名嫌疑犯汪海也就是你的外遇,一同谋杀了夏震恒!”
“我没有!”路美容大喊一声,“他是我的丈夫,对我也很好,我怎么会杀了他?”
“是啊,他是你的丈夫,还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杀了他?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一名年轻的女警官冷声问道。
“我说了我没有,那天我回家以后找不到他,我以为他又出去应酬了,便出去喝了几杯酒,也就在那个时候遇见了汪海,他只是我的一个旧相似,我们一起喝了点酒,之后他见我喝多了就送我回家,可是我回去以后他还没回来我便上床睡觉去了,第二天,我便去了我女儿那小住,两天以后我才知道他……死了!”她说完抱着头又哭了起来。
“这么说这些天你一直在你女儿那?”
“是!”
“你说你是两天后才知道夏震恒死了,我们查过他的手机,这两天你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也没发过一条短信,作为一个妻子,自己的丈夫两天不回家,一直没有消息,你却一直不闻不问,还搬去女儿家住,不是太不正常了吗?我门也查过你的手机,这两天你只和汪海联系过,并且很频繁,另外,有人看到你曾经在夏震恒死之后的第二天下午又回到你们的别墅,大概呆了半小时以后才出来,但是奇怪的是你手里没有拿任何东西,路女士,不要告诉我你回去只是走一圈玩玩!”
路美容嘴唇泛白,“他本来就经常三五不着家的,我也习惯了,所以没在意,我那天回去是因为去找我的一个钻石耳钉,但是最后也没找到……我和汪海联系也是因为是想谢谢他送我回家……”
“你是去找这个吗?”女警官伸出手,手心里赫然躺着一枚晶光闪闪的钻石耳钉,“这是我们在夏震恒死时的小树林里找到的,这是你的东西吧?你说汪海那天直接送你回了家,那么你的耳钉怎么会落在树林里?还有,你那天回别墅其实是去找耳钉的吧?你心里有鬼怕我们发现,你看你自己都说露陷了!”她又拿起放在一边的一张黑胶照片递到她面前,“这是我们在死者最后的瞳孔映像里洗出来的照片,尽管很模糊,但是仍然看的出来,这个人是你,我们还从他的指甲缝里发现了几根红色绒线……”女警官又将一个封闭起来的塑料袋放到了她的面前,严肃道:“你看看,这个质地的是不是就是你那天穿的那件衣服?”
路美容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她好似已经坐不住了,猛的站了起来,她身后的两个警员立即又压着她的膀子把她按到座位上去。
“路女士,我们希望你配合我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知道的吧?”女警官一双冷厉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看,路美容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座位上,大声哭喊出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说!”
路美容脸色煞白,眼泪流了满脸,眼神里流露出不堪回首的恐惧与痛苦,“我那天和汪海和了很多酒,他送我回家,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把我带到了那片小树里里,他…。对我上下其手,想要在树林里办那种事……。”说到这里她羞愤的捂住眼睛,“我当时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道了,我竟然顺从了他,我们…。我们到底还是做了,就在这个时候震恒却突然出现了,他非常生气,他简直要疯了,他掐住我的脖子,他大声的咒骂着我,他质问我为什么背叛他,他竟然还质疑小雪和闹闹是不是她的孩子?我当时都快要被他掐死了,汪海…。汪海他是为了救我就在身后扑上来插了他两刀……”
路美容的眼泪顺着手指缝一直往下掉,“他虽然被插了两刀,可是力气还是大的很,他犹如癫狂了一般夺过汪海手中的刀就要往他身上刺去,我冲过去拦在汪海身前,我以为刀子会落下来的那一刻……我看到他好像是…好像是中了邪一样,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他说:”心想…。心想你来了?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路美容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晚上,那天晚上他看着她的眼神那么温柔,从未有过的温柔,嘴里却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心想……心想……我好想你……“
他背部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流了一地,可他好像什么也感觉不到似得,一直看着她,一直叫着,”心想…。心想……“
汪海见他这个样子,捡起一边落在地上的刀,冲着他的肚子就刺了过去,他好似这才清醒过来,一脚踢开了汪海,将插在自己肚子上的到拔出来,他冲着她的方向继续走过去,她知道他是要杀了她,她怕的不行,一直往后退,他揪住了她的衣领,眼神狠戾的瞪着她,他说:”我竟为了一颗石头,放弃了一块美玉!“路美容吓得浑身哆嗦,可是刀子却迟迟没有落下来,她闭着眼睛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扑过去与他争夺手中的刀,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抢过了刀,她怕极了,她怕死,所以她闭着眼睛疯狂的向着那个男人身上刺去,她不知道刺了多少刀,也不知道有没有刺中,直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到她的脸上,那粘稠的液体刺痛了她的肌肤,她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了那个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眼睛死死瞪着她,手里还抓着她大衣的一角。
”心想……。“他瞪着她,喊着他前妻的名字……。
良久,久到她似乎忘记了她曾经干过了什么,她蹲下身来,艰难的从他手里拽出自己的衣角,她的手颤抖的抚摸上他的眼睛,她摸到了湿漉漉的一片,她合了下他的眼帘,一滴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没入了草丛消失不见,他的眼睛依然睁着,没有合上。
她终于崩溃的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他之所以能被你那么轻易的杀死是因为他之前中了毒,路女士,这一点你清楚吗?是不是你下的毒?“
路美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道:”中毒?你们不要把什么脏水都泼到我身上来,我没有给他下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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