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结实温热的胸膛贴了上来,密密实实地贴着她的后背,那火热的东西插-进了双腿间,小幅度地开始抽-送。
林晚秋双手攥着被子边缘,感受着他火热的脉搏来回磨砺着自己湿漉漉的那一处,那里还在微微开合着,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尽,被他来回摩擦着竟又生出一股空虚感。
林晚秋咬着唇,暗暗骂自己无耻,可是身体越来越干涸,那里却湿的厉害。竟然连带着他都被润滑得发出一阵情-色声响。
林晚秋侧过脸,羞得几乎要把脸颊埋进枕头里。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这么……她简直恨死自己了。
白沭北却一点儿也没取笑她,知道她害羞,哪里还舍得逗她,只是握住她的腰,尽量控制好力道,偶尔几次头部不小心滑进了那湿润的洞口,最后他强忍着又慢慢抽-离。怀孕后到底该怎么做,他一点儿经验也没有,实在不敢乱来,生怕伤了孩子。
对这个孩子的期待,他一点儿也不比林晚秋少。
后来他啃-咬着她的耳垂,加剧了频率,握着她一双晃动的白嫩才终于在她腿-间发泄出来。伏在她单薄的肩头,白沭北舍不得离开,平时洁癖那般严重的男人居然完全不在意那阵黏腻还残留着,只是用高挺的鼻梁一次次擦和着她的耳后:“晚秋。”
林晚秋忍耐地闭着眼,最终也没有回应他一句-
林晚秋知道自己没用,对他最终也没能狠不下心来,一整晚她几乎都无法合眼,他似乎也是。彼此都知道,天明之后,这一夜缱绻只会是场梦而已。
他好几次都留恋不舍地在她身上抚摸亲吻着,会说些让人心酸又动容的话语:“我常常做梦梦到你回来,萌萌也是。直到你把家里的钥匙寄回,我才知道你是真的不想回来了。”
“还记得你在阳台种的海棠吗?开的很漂亮,什么时候回去看看?”
“家里没有你,好安静。”
林晚秋听着,睫毛不住抖动,那个她自以为是“家”的地方,真的是她的家吗?许多记忆在她脑海中不断翻涌着,最后只隐忍地回答:“别说了。”
别说了,说多了怕会真的相信,相信的话,前面到底会是什么?
她迷迷糊糊睡着,最后又会被他闹醒,他吻了她很久,在她身上落下了无数痕迹。可是那些痕迹终有消退的一天,而她,也总有离开的那一刻。
白沭北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离得再近,心里还是空的厉害,做多少次他都没法殄足,他走不到她心里。
晨曦微露,这时候两人才有些倦意,林晚秋却挣扎着起身准备离开,白沭北失望地看着她:“你休息会,我待会开车送你。”
林晚秋安静地穿衣服,等整理好才回头看他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口:“知夏会担心。”
又是林知夏!
白沭北克制着心里不断翻搅的醋意,伸手捉住她的手指,忍耐了许久:“那一起吃早餐?”
林晚秋还是摇头,白沭北气的倏地站起身,完全不顾及自己□:“你现在眼里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我了,那昨晚算什么?”
林晚秋一刻也没考虑,淡然回道:“互相解决生理需求。”
白沭北气的脸都绿了,接着林晚秋又说:“更何况你技术很好,我很享受。”
白沭北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沉着脸看她,他就知道天亮后这女人会翻脸不认人,可是他、他真的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白沭北甚至安慰自己,至少昨晚她的反应说明她心里多少还是不狠心看他受苦的,只要他稍稍努力一下就好。这么想的时候,白沭北并不知道,接下来会有更艰难的考验等着他们……
60玩火
林晚秋回去时满眼焦急,白沭北偶尔看她一眼,她越是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心里越烦躁,降了车窗想抽烟,想起林晚秋怀着孩子,又懊恼地扔至一旁。
清晨的冷风好像锋利的刀刃,冰凉地刮擦着他凌厉的五官,微微敞开的领口钻进不少寒意,白沭北禁不住打了个喷嚏,想来昨晚接着冲了几次凉,身体再强也扛不住。
他微微转头看她,林晚秋的视线居然完全没落在他身上半分,眸色微黯,继续沉默地开车。
以前他只要有一丁点不舒服,林晚秋都会比他还要紧张,果然有对比才有失望,白沭北强迫自己不乱想,安静地目视前方。
车子里太安静,他试图想说点什么,孰料下一秒林晚秋忽然转过头,葱白般莹润的指尖缓缓摊开:“手机借我。”
想到这茬白沭北脸色更难堪,之前老三来开门,见到他第一句就嬉皮笑脸地询问:“手机关了一晚上,进展不错?”
彼时林晚秋正在厨房热牛奶,白沭北神色巨变,狠狠瞪着他:“闭嘴!”
可惜林晚秋还是听到了,她神色如常,只是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那一份早餐扔进了垃圾桶。白湛南自知失言,微微耸了耸肩,非但没有内疚竟还朝着大哥竖中指,用唇形无声地表示了自己的鄙夷:“还没搞定?真逊。”
白沭北知道林晚秋最讨厌被骗,心里多少有些心虚,脸上却还是强自镇定,一副毫不理屈的模样:“我只是想和你待一晚。”
林晚秋没说话,白沭北猜不到她的心思,她眼底全无情绪,无比淡然地注视着他:“手机借我。”
“……”
林晚秋应该是打给了林知夏,可是那边似乎一直没人接听,林晚秋因此脸色始终不好看,从上车之后再没有和他多说过一个字。
这时候她再次提出要打电话,白沭北急忙把手机递进她手中,纵然心里泛着酸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可是林晚秋的眉峰依旧没有舒展开,秀眉微蹙,看的出来她的不安和忧虑。
白沭北只好加快车速,即使心里再不舍,还是得把她送到别的男人身边。
到了公寓楼下,林晚秋甚至没有和白沭北告别,她急匆匆地步入楼道间,纤瘦的背影越来越远,挺直的脊背不带一丝留恋,转眼就消失在了视线里。
白沭北坐在车里,胸口某处又开始空落落地透着风,昨晚的一切好似一场春-梦,在梦里舍不得醒的居然只剩他了。
自嘲地勾起唇角,这讽刺却是送给自己的,自作自受说的便是他这种吧。
沉默片刻,白沭北打开车门下了车,林知夏上次因为他迁怒林晚秋,这事儿在他心里总是无法释怀,尽管林知夏现在看起来很正常,可是他还是不放心,锁了车门上楼,至少看到她安然无恙他才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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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刚打开,林晚秋就直奔家门口,开门的手都控制不住地发抖,知夏从来不会不接她电话。想到他的病情,她心里懊恼极了,若是知夏昨晚有什么不测,她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打开门没在第一时间看到知夏,客厅里空荡荡的,空气里都是落寞死寂的气息。
林晚秋心跳有些快,不知道是上楼太急了,还是担心什么预感的事情会发生。她敛了敛心绪,这才朝知夏的卧室走过去,抬起的手还没来得及敲门,浴室门反而打开了。
知夏清瘦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那里,眼底拉满了血丝,他怔怔看着她,许久,缓缓地露出温和的笑意:“你终于回来了。”
林晚秋心里很难受,知夏的笑让她更觉心酸。
他走过来时,动作都很缓慢,脸色更是不自然的苍白,这样对比之下,显得他的眼睛就越发的赤红,瞳仁有些暗淡。
他昨晚没睡好,这是一定的。
他走近她,说话的语气也没之前那般沉静低缓了,带着浓浓的鼻音:“吃早餐了吗?”没问她去了哪里,也没有发火,只是安静地站在她面前,用满是柔和的视线盯着她。
林晚秋一路上那些紧张和忧虑渐渐消失,连解释的话都全都咽回了肚子里,只用力点了点头,看到他微微闪烁的眸光,又急忙摇头:“没,你也没吃吧?我现在去做。”
她转身去厨房,走了两步就被人用力抱住了。
那力道,像是要将她嵌进身体里——
敞开的窗口灌进一阵寒风,冻得她微微寒颤,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身后的胸膛也冰冰凉凉的好像没有温度。她来不及思考,他清冷的嗓音慢慢在耳边响起。
“我很没用,明知道你会回来,明知道你不会扔下我,可是还是害怕了。”知夏的声音充满忧伤,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惧意居然全都充斥在了颤抖的音调里。他顿了顿,说,“昨晚我走了很多地方,一整晚都没睡。我在福利院门口等了两个小时,沿着福利院到家里的路走了无数次,不知不觉,天居然亮了。”
林晚秋这时候才惊觉他身上真是凉的不可思议,隔着厚重的大衣依旧能感到那阵寒意。想着昨夜他居然就这么傻乎乎地在街上独自行走,她心里一疼,下意识想转身:“知夏。”
“嘘。”知夏将冰凉的脸颊贴进她颈窝里,依旧是伤感的口吻,“让我抱抱你,确定你真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