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久生情 (北纬18度的椰子)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
- 入库:04.11
伊诗珊反驳她,“什么叫鬼混?!难道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私人交际圈?”
时宜自己也和丁西豪鬼混着,实在无法昧着良心教训诗珊,只招收让同事先退出房间,待到只剩下三行,走到诗珊面前问她,“你喜欢他吗?”
“关你什么事?”伊诗珊鼻孔朝天,不屑回答时宜的问题。
“不关我的事,那总关爸爸的事吧?你是不是要逼着我告诉爸爸。”时宜威胁她,“居然你喜欢这个家伙,那你们怎么不考虑下结婚的事情?”
哪是诗珊不想结婚,而是温仁斐不愿意。正值大好青春虚度光阴,都没玩够女人呢,又怎么会想不开进坟墓。
三人对峙着,门口传来同事的呼喊,时宜立刻转身跑了出去,留下那一对被坏了性/致的男女,干坐着傻看对方。
第一卷 42无罪裁定7
时宜跑出去,同事们已经顺利将嫌疑人控制住,小赵反压着对方的胳膊往门外走,如此大动干戈却这么轻易取得胜利,时宜很吃惊,“抓到了?”
小赵点头,“是啊,这家伙很顺从,没反抗。”
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给他们减少了麻烦,时宜联系其他两个队,队长在电话里长吁一口气,“搞定了就好,马上把人送回市局!”
时宜看了房间一眼,脚步顿了顿,离开了。
众人集合后,驱车返程。
时宜坐在驾驶座前排,回头看着被烤锁住的嫌疑犯,这个叫王伟汉的男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矮小瘦弱,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如黄豆般大小,嘴角一颗痣,添了几分猥琐,微微眯着直视前方沉思着。
抓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打麻将,见到警/察,一点也不惊讶,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二话不说就把手举到头顶上,蹲在地上,极其配合。
队长闲着无聊,转头问他,“喂,你这趟股市里滚下来,赚了不少吧。”
男人一言不发。
见他不搭话,队长坐正了身子,和时宜聊天,“这家伙算是个富翁了,股市里的淘金者啊,一个晚上就搞了这个数。”
队长比了个一,让时宜猜,时宜想了想,“一百万?”
队长啧了声,“何止那点钱,远远超过。”
“一千万?”
“还多!”
“难道是一个亿?”时宜看队长深深地点了点头,不由地吃惊回头看那个男人,人人说都股市里是竖着进横着出,老板进了打工仔出,男人进了太监出,奥迪进奥拓出,可这男人是光着身子进去腰缠万贯出来了,实乃股界的一大奇事。
将嫌疑犯交给经济侦查大队的同事后,时宜从局里出来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干这行就是没日没夜的操劳命,有时候还得半夜起床奔赴现场。
时宜打算回女生公寓,可一摸口袋,没带钥匙,翻遍了包只找到样板房的钥匙,想来想去,还是开车往狼窝去。
进了屋,里面漆黑一片,时宜开灯脱了鞋,打着赤脚去卧室瞧,丁西豪光着膀子穿着裤衩正睡得香。
时宜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到厨房东翻西找寻东西吃,冰箱里还留着半个蛋糕,时宜几口吞了下去,喝了杯果汁,才算是填了些肚子。
草草洗个澡,时宜到床边,轻轻地慢慢躺下,希望不要吵醒丁大少,刚翻个身,丁西豪就伸手搭在时宜身上,时宜面对着丁西豪的脸,看到黑夜中他忽然睁开了眼,迷蒙蒙地嗯了声,用手掌揉揉她的发顶,含含糊糊地说,“老婆,回来了?”
时宜的身子僵硬了,她第一次从枕边人的嘴里听到‘老婆’二字,心里的感觉说不出的怪异,一眼不眨地看着黑暗中俊美的男人,微微嘟起的嘴唇,挺拔的鼻梁和侧压斜翘起的发丝,完美得如上帝创造的工艺品。时宜往他身边挪了挪,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味,闭上了眼睛。
关于情感,时宜永远不会相信男人,他们是唯一用两个器官轮流思考的动物——大脑和下半身。如果真是个负责、计较的男人的话,他会在前三次约会的时候就想把你拖到床上去“验货”吗?
时宜用脸蹭蹭丁西豪的胸膛,胡思乱想,这男女之事,千奇百怪,如果说约会就意味着谈恋爱,谈恋爱就意味着上床,而上床后再携手走向婚礼殿堂,那这个套路绝对不会是丁大公子的做法,可是如果不以这个目标作为指南,那么丁西豪又为什么追着自己不放,又是为什么坚持纠缠在一起?
世事皆有可能,不过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最高承认,无非是把她娶回家当老婆。虽说没一个男人主观上是愿意早早地主动丢盔弃甲,可女人自己并不能就轻易降格以求,尤其是时宜,所以说,丁大公子的长征之路漫漫。
睡到半夜,丁西豪起床上厕所,摸到身边回归的情人,莫名其妙地边笑边尿,心里像热水温汤里泡着,说不出的心安。
他越想越高兴,上了床,侧身看着呼吸平稳的时宜,只恨不得把她塞到自己心里去,揉到自己身体里去,心跳加快也睡不着了,干脆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时宜醒了,皱着眉低声说,“深更半夜的又闹什么?还不快点睡。”
丁西豪眯着眼笑,“我刚才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时宜长吁口气,“哎,什么问题?聊完能睡觉吗?”
丁西豪见时宜香唇一启,把嘴唇贴在时宜唇上,边搅动舌头边说,“我对你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我想来想去,还是把你压在身下踏实点。”
时宜推开他,“别胡闹,睡觉!”
丁西豪贴身紧靠着时宜,时宜烦他,翻个身背对着他。
丁西豪一路轻撩漫滑,解卸时宜的裤子,时宜反手挡住,不小心摸到丁西豪腰间昂然而立的家伙,早已将他的内裤高高挑起。丁西豪一把抓住时宜的手,往裤子里伸,握着时宜的手扶住。
时宜甩也甩不开,还被迫顺着他的手里上下拂动了几下。
丁西豪低头不住地吮啄她的背和肩,又扯又咬,时宜不由躲闪叫道:“别闹了,好痒。”
丁西豪笑道:“老婆,待我将指头放进去,为你止痒如何?”
时宜赶紧摇头,怪噌道,“谁是你老婆?”
“谁被我搞谁就是我老婆。”
丁西豪不待时宜反驳,埋首吮吸双峰,又把两根手指并如一块,一齐挤进下面那,只觉里面发烫发热,周围内里一齐压将过来,似小狗舔手一般痒酥。
低头到时宜又羞又急的样子,“老婆,感觉怎么样?”
时宜把脑袋歪到一边,说,“你能不能速战速决,别搞这么多花样?”
“这才叫情/趣!”丁西豪哪里肯停,用指头儿代小兄弟弄抚一阵,只觉不够兴致,遂提枪上马,一鼓而入。在里面左冲右杀,将时宜的双腿弄分得如同“一”字,又是提,又是掏,只觉得内里□,十分快爽。
弄了一会,丁西豪躺下,面对着时宜的背,两人侧卧相交。丁西豪轻车熟路,不断刺于时宜腿间,只觉里面有股吸力,己贯穿包裹肉里,温暖舒爽得趣。
时宜被他制在床上,除了嗯呀几声外,就只有迷迷糊糊地催他快点,可丁西豪只当是让他动作加快,频率加速,压根没往让他结束进度方面想,一个多小时后,时宜感觉到里面的那东西跳了几跳,一股热液如箭射向内里。
丁西豪心满意足地帮两人揩拭一番,才算肯安心搂抱着睡觉。
时宜暗骂自己,明知这家伙的德行还敢回来过夜,这不就是找操的吗?
第二天,时宜有点闹肚子,向队长请了个假,窝在家里休息。
丁西豪打开冰箱的门,冲时宜喊,“难怪你肚子不舒服,放了三天的蛋糕被你吃了,没拉肚子就不错了。”
到了上午,时宜就开始拉肚子了。
丁西豪也不去上班了,前后左右地伺候着大人,端茶倒水还不算什么,楼上楼下跑了几趟帮她买药,连刘梓都被他唤了过来看病。
刘梓和时宜见过一面,看到她也不惊讶,只趁着丁西豪去端茶水的功夫,凑到时宜面前,“你换工作了?”
时宜没听明白,“什么?”
“陪酒女的工作不干了?改行当警察了?”刘梓看到客厅里挂的制服,“行业种类跳跃挺大的嘛。”
时宜也晓得他在和自己开玩笑,遂抿嘴点头,感叹,“如今生活不易啊,兼职也是为了多赚点钱,无论什么岗位都是为人民……币服务啊。”
刘梓扯了丝笑,“很冷的笑话。”
丁西豪坐到时宜身边,问,“怎么样?”
刘梓汇报病情,“舌苔发白,肤色暗淡,脸上冒了几颗痘,再根据你描述的症状,应该是大问题……”
丁西豪一听就急得跳起来,“什么大问题?”可把丁西豪吓坏了,时宜头疼脑热的都让他手忙脚乱的,要是出了大毛病,丁西豪不知要慌成什么样。
“是大问题没有,小问题有一些,吃点氟哌酸就行了,不用大惊小怪的像要死人了一样,火急火燎地几个电话把我催过来,我还以为要给你收尸呢。”刘梓埋汰几句,收拾东西要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