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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久生情 (北纬18度的椰子)



董爷不屑在她们面前掩饰自己的不乐,拿烟斗敲着桌子,斜眼看着何秀锦。

何秀锦上前一步推时宜,“你个傻丫头,让董爷好好瞧瞧去。”

时宜就是不动,杵在那当木头。

何秀锦见董爷脸色不佳,心里起了歹计,走到时宜身后,偷偷抓着她礼服上露出来的一根线头。猛地往下一拉,出乎意料地居然没有拉动,她又加了几分力,还是没有反应。

难道是李婶没有按照吩咐去做?何秀锦在这纳闷,那边时宜也有了动作。她装作被何秀锦扯歪,站不稳撞到何秀锦身上,小手往下一拽,线头在手心里绷直,何秀锦的旗袍裂开个大缝,白白的嫩肉从腰间露了出来。

伊诗珊见母亲出丑,尖叫着拿着靠垫挡住走光的部位,董爷看着这出闹剧,也没心思再认什么干女儿了,摔门就走。

董爷刚认的干女儿在门外听着墙角呢,一看里面闹成一锅粥,赶紧把书房门打开来,咋咋呼呼地吼了几嗓子,惹得不少人侧目看着这边。

只把何秀锦气得鼻孔冒烟,恨不得撕碎了伊时宜。

第一卷 5赤/裸

何秀锦回到家中大发脾气,把茶几上的杯子一股脑的往地上摔,指着时宜的鼻子骂,“你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人家董爷看上你要认你做干女儿,你偏偏就没有那份眼色,上好的事情你偏要往外推!”何秀锦一手捏着裂开的衣服,一手点着时宜的额头,“你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瞧我这一身衣服被你毁成什么样子?让我在外面多丢人!”

何秀锦这回可是丢脸丢到家了,在上流宴会上衣不蔽体从主人的书房里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女儿,可够让人浮想联翩的了。那些个闲着无聊,一门心思都打着歪主意的男人们今晚可是找到了茶余饭后的艳情话题了。

何秀锦越想越生气,用力捏着时宜的手臂,掐着一小块肉转,时宜痛得眼泪在眼眶打转,就是倔着不答话。

何秀锦发完火,挥手赶人,“走走走,少在我面前,看着就烦心。”

时宜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回了房。

进屋锁门是时宜的好习惯,她揉着青紫的手臂走到浴室,慢慢脱掉礼服,打开蓬头,昂头迎接汹涌而来的水流,打在脸上冰凉酥麻,时宜打了个寒颤。想到今晚何秀锦偷鸡不成蚀把米,她用水扑在脸上,忍不住轻笑出来。

“你是谁?”如鬼魅般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安静的狭小空间忽然漾起这样阴沉沙哑的男声,时宜吓得脚下一滑,扶着墙壁才堪堪稳住身子,目瞪口呆地歪着脑袋看过去,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坐在角落的马桶上,两脚岔开,黑乎乎的一团似乎若隐若现。

“你是谁?”时宜摸一把脸上的流水反问。

男人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一番,时宜被他放肆的目光侵犯一遍,才后知后觉地惊呼着捂住重要部位,怒骂,“看什么看?当心长针眼!”

“要长针眼也是你先长吧。”男人按下冲水键,从马桶上站起来,走到淋浴头下,一屁股挤走时宜,“我一觉起来就发现被人剥光了,老实说,你已经把我看光了吧。”

男人胡乱揉了把脏发,低下头问时宜,“好看吗?”

“什么?”时宜被吓傻了。

“我说,我好看吗?瞧你都看呆了。”

时宜气得抱着胸往外走,男人还在后面厚着脸皮喊,“别急着走啊,给我挤点沐浴露啊!”

“滚!”

时宜穿戴好,坐在床边盯着只裹条浴巾在腰际的男人,表明救命恩人的立场,“是我救了你。”

丁西豪点点头,“嗯,知道。”一屁股坐在时宜旁边,床立刻陷了下去。

时宜立刻从床上站起来,改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丁西豪顺势倒在床上,头靠在床头,舒舒服服地叹了口气,“我饿了。”

话题转移太快,时宜眨眨眼,表示没有听懂。

丁西豪揉揉肚子,“我说我饿了!你去给我弄点吃的。”

凭什么?时宜正准备反驳,但被丁西豪犀利的威胁眼神一撇,立马转身灰溜溜的下楼去找吃的了。

别笑话时宜胆小,那是因为丁西豪胆忒大:杀人放火、作奸犯科、倒卖军火,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丁氏做不出来的。

得,不就下楼端盘吃的吗?权当喂狗了。

何况关键时刻还要靠这条狗出来吼几嗓子。

时宜偷偷摸摸钻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几块面包,抓了几盒牛奶,刚关上冰箱门,就被佣人李婶看到了,她阴阳怪气地说,“难道夫人这几天总说家里出了耗子呢,原来是有人偷东西啊。”

时宜不甩她,她倒越发没边,“这人和人之间真是天差地别,有教养的和没教养的,有德行的和没德行的,一眼就看得出来。偏偏那些不知道自己几两重的人,还成天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起的富贵人了呢。”

李婶是何秀锦从何家带来的老人了,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在家中佣人面前作威作福,做事逃得快,领功抢得急,东西要的多,有事就不见人影了。

何秀锦经常吩咐她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仗着夫人心腹她,便不把时宜放在眼里。

时宜不欲和她争辩,闪身侧过准备上楼,哪知李婶因为礼服拆线的事才被何秀锦好一顿臭骂,心里有气撒不出,一股脑冲时宜倒火,她伸出脚想要绊倒时宜,时宜眼神尖,装作没看到,一脚没抬高,身子侧一边,恰巧把唠里唠叨的李婶扑倒在地,李婶哎哟叫一声,后脑勺撞到椅子脚上,痛得哭爹喊娘。

时宜拍拍衣服站起来,眼都不带斜一下,大踏步地从李婶身边走了过去。

时宜插好牛奶的吸管递到丁西豪嘴巴,他张嘴含住,吸了一口,又吐出吸管,皱着眉道,“太冰了,我胃受不了!”

“只有这些了。”爱喝不喝,不喝拉倒。

“你给我捂热。”丁西豪发号施令。

“怎么热?”时宜觉得他简直是骄纵霸道。

“搁你衣服里面捂,”丁西豪盯着时宜的两颗水蜜桃,“放你胸前,刚好夹住,还不用手扶着。”

“滚!”

最后还是时宜打开台灯,罩着烤,半个小时后,丁西豪喝着牛奶又提出新要求,“给我换药。”

时宜乖乖的拿出医药箱,在绑带上撒上消炎粉,再转头一看,这家伙已经脱得光溜溜的挺在那,嘴里还道,“快点啊,又不是没有看过。”

睡着和醒着不一样,清醒和昏迷着不一样。丁西豪目不转睛地盯着时宜看,让她浑身不自在,“你能不能转过头去?”

“为什么?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能看了?”

“你别盯着我看。”时宜发现他就是个无赖。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丁西豪拍拍床边,催她,“你倒是快点啊!”

时宜一咬牙,下手如飞,左擦右抹,缠完绑带了事。

再抬头看,丁西豪已经睡着了。

时宜伸手在他面前晃晃,丁西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闭着眼睛轻声道,“谢谢你。”

时宜想缩回手,丁西豪抓得更紧,“谢谢你救了我。”

时宜呵呵一笑,抽回手坐到电脑桌旁,时不时转头看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他静谧安详地躺在床上,长睫毛在灯光下投出一片黑影,苍白的脸上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红,轻轻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虽脸色有些憔悴,但轮廓清俊,映着斜阳侧面看过去极美。不得不说,闭上嘴巴的丁西豪,不愧是翩翩浊世家公子,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

丁西豪忽然翻了个身,裹在身上的浴巾滑落了下来,堪堪搭在他挺翘的臀上,时宜倒有些不好意思,上前替他盖上毯子。

不料丁西豪又转了个面,长腿一伸,把时宜勾到床上,时宜站不稳倒在他身边,丁西豪像搂个玩具靠枕似得把她按在怀里,在她身上蹭了几下脸,又睡了过去。

两腿中间的朋友从浴巾里冒出头来,擦在时宜穿着短裙的大腿上,时宜又尴尬又害羞,又怕举动太大吵醒他,只得微微扭动腰肢,想从丁西豪的怀里挣脱。

可这家伙不仅没放松手臂,反而咂咂嘴,两手一伸又把时宜拉得更近了,吓得时宜不敢再动,连呼吸都放轻了。

两人的呼吸渐渐融在一块,淡淡的淹没在黑沉沉的夜色中。时宜也抵不住困意,不知不觉睡去。

丁西豪忽然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怀里的人,眼神冰冷黑暗,如一汪暗色的泉水深邃无底。

他没有睡着,也不可能睡的着。

他不信任陌生人,更不信任时宜。

在陌生的环境里,他如一只困龙,收敛着浑身的棱角和道刺,装作牲畜无害的模样,却随时随刻冲出来咬住你的脖子置你于死地,这才是最可怕的。

熟知的人却都清楚,丁西豪是一个真正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

他城府深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对于救他一命的女人,丁西豪也不敢全然相信,担心她是不是仇家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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