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久生情 (北纬18度的椰子)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
- 入库:04.11
黑暗中,时宜睁开眼,咬着嘴唇盯着男人朦胧的五官良久。
第一卷 27珠宝失窃案4
第二天,丁西豪将时宜放在警/局的前一个路口,“晚上我来接你。”
“再说吧。”时宜整了整帽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贺队带着三位新/警来到了私家侦探梁亮的办公室,从包里取出那副画递给他,“这幅画先给你,只是昨天不小心弄坏了画框,我们换了一个新的。如果对方发现了这一点,你就告诉他,旧的画框也给他留着。”
梁亮接过画和旧的画框放进保险柜里。
贺队推开门进了资料储藏室,“那我们就暂时先到这里躲一下。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会第一时间冲出来。”
梁亮点点头,“请放心,我会配合好你们的工作。”
上午十点刚过,委托者来了。
他坐在椅子上,开门见山地问,“事情办妥了吗?”
梁亮,“是的先生。画我已经为您买到了。”
委托者激动地站了起来,“画呢?”
梁亮从保险柜里取出画,递给委托者,“温家很快就同意了这个交易。我将钱一放下,他们几乎就答应了。”
“那是,他们现在资金周转出现困难。这个价格他们一定会同意的。”委托者炫耀。
梁亮对他的自大口气有些恼怒,“虽然交易达成了,不过我要非常遗憾的告诉您,温老爷子自己都说那副画是复制品。”
“可是他还是卖给我们了。”委托者洋洋得意。
“是的,温老爷子说在一个月之内您如果反悔,他还可以将退款还给您。”
委托者笑,“他还挺细心的。”忽然他脸色大变,“啊!不是这幅!”将画摔在桌上,“你别和我耍花招。”
梁亮毫不畏惧地说,“请您不要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
见梁亮语气强硬,委托者强忍着怒火,用相对平缓的语气问,“这幅画的卷轴不是原来的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梁亮恍然,“原来您说的是这个事,我不小心将框架磕坏了,就换了个新的。”
委托者颤抖着声音,“快把旧的画框拿出来,我两个都要!价格我会补给你的!”
于是梁亮又从保险柜里取出了那个旧框,递给了委托者。
委托者接过一看,“砰”的一下将框架仍在了桌上,掏出一只手枪,怒气冲冲地指着梁亮,骂道,“如果你不马上给我解释清楚,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正当外面的局势一触即发时,贺队从小门里冲了出来,“把枪放下,李强!”
李强猛地回头一看,才发现旁边有四个警/察拿枪指着他,一紧张,他手上的枪掉在地上。
时宜用脚将枪踢到一旁,掏出手铐将李强铐住。
贺队拍拍梁亮的肩膀,“让您受惊了,现在我们要把人和画都带走,也麻烦您和我们走一趟,协助我们录个口供。”
到了警局,梁亮忍不住问,“贺队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贺队上前和他拥抱,“这次的事情还真要感谢你。”
梁亮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
“其实这幅画价值不止3万,它真正的价值是三百万。”时宜将画放回档案箱,作为证物。
看着梁亮满脸怀疑的样子,贺队从证物箱从取出一个首饰盒,里面是一串珍珠玉玺项链,“这是温老太生前最喜欢,也是最昂贵的珠宝之一,前几天被盗了,它的价值可不菲。”
“可是这两者又有什么联系吗?”
“是这样的,”贺队向他解释,“李强曾是温家的园丁,也就是你的委托人。他平时比较老实,深得温老爷子的信任。可他在珠宝被盗窃后的几天,就辞职回家了。所以当时我们也曾怀疑过他。但经过审查,发现他离开温家时是空手而去的,市面上也没有出现那串项链。”
贺队递了一杯咖啡给梁亮,继续说,“所以后来,我们看到您来温家购买一幅临摹品时,我们就感到怀疑了,而当您指认委托人就是李强时,我们几乎肯定这两者一定有关系。于是我们从温家取出这幅画,发现框架后面有一道刻上去的槽沟,左右可以拧开,里面藏的就是那串珠宝。”
梁亮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贺队果然厉害。”
贺队摆手,“不是我厉害,是多亏了我们队里这个年轻的女/警,是她发现了画卷的奇异之处。”
时宜站在贺队旁边微笑。
当天下午,时宜开着警车将这串项链送还给温家,温老爷子将她狠夸了她一番。饶是时宜的厚脸皮也红了。
温仁轩将她送到花园,问她要了电话,“以后遇到困难能不能打电话向你求救?”
“这是义务也是责任,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保持开机状况,任何时候都属于工作时间,”时宜和他开玩笑,“当然没问题。”
温仁轩挥手让佣人捧上一束鲜花,“这是我们花园里栽种的玫瑰花,从保加利亚引进,香味悠长、色泽鲜艳,希望你喜欢。”
时宜听到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垂着两旁的手微微颤抖,不知该接还是该客气一番再要。
温仁轩将花递过来,“请接收这份小挟贿赂’。”
时宜抱着花,笑得眼都都快眯成缝了。在电梯口遇到出门的丁西豪,他一把抢过花,用手花乱拨弄几下,质问,“哪来的花?还是香水玫瑰,价格不菲。”
时宜伸手抢,被丁西豪躲开,嘟着嘴嘀咕,“你倒挺懂花的,看来送过不少花给女人。”
“吃醋了?”丁西豪心里美得,把花丢还给时宜,“我表哥在法国有一片庄园,那里种了不少花草,有机会带你去玩玩。”
时宜小心翼翼的捧着花,闪进了电梯。
丁西豪用手挡住电梯门,“晚上我有事要办,会很晚回来,你不用等我自己先睡,哦,对了,冰箱里我冷藏了水果和饮料,你自己拿着吃。”
时宜用食指不停地按压关门键。
时宜回到家,到处找合适的花瓶,她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能配得上这些花的瓶子。想了想,转到丁西豪那套房子里,客厅的酒架上摆着一只透明的蓝色玻璃瓶。时宜垫着脚拿下来,手指在花瓶口画圆圈,能听到轻微的叮咚声。
时宜把花插到灌满水的精巧细致的瓶里,整理好花朵之间的距离,放到阳台上,调整好位置,后退几步,歪着脑袋仔细看这些夕阳下的花,二十四朵端庄馥郁的玫瑰,孤零零的立在宽阔的平台上,让人有种特別的感动。
睡到半夜,时宜被人揉来搓去弄醒了,眯着眼看,丁西豪一身酒气的趴在床边,凑着嘴在时宜的身上亲来亲去。
时宜把他推开,“别闹人。”
丁西豪见时宜醒了,挤上床,侧躺在她身边,两手开始不老实了。
“烦不烦?”时宜翻个身挪到一边去。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丁西豪对着时宜的背,无赖的把手伸进睡衣,捏着两团丰满在手里揉,时宜把他的手打掉,“臭死了,去洗澡!”
丁西豪还挺听话,立刻爬起来去冲凉,“是,现在就去!再臭也不能臭着你了。”
两分钟后,丁西豪浑身湿漉漉的从浴室里冲了出来,连擦都来不及,一下趴在时宜身上,邀功似得说,“你闻闻,我香不香?是不是和你身上一个味?”
时宜都快睡着了,又被他吵醒了,骂,“滚!”
“是!”丁西豪收到命令,抱着时宜原地翻个了身,让时宜躺在他身上。
时宜坐直了身子要翻下去,丁西豪箍着她的腰不让她走,下面往不停地往上顶。
“做什么啊!”时宜发火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丁西豪大声回答,“爱!”
说完,丁西豪把时宜翻个身,压在身下,掀起她的睡裙,把裤/子草/草往旁边一拔,光着身子就开始顶她。时宜挣扎着左右反动,丁西豪咽口口水,沙哑着声音,“别扭!太刺/激了。”
前后左右翻了好几个姿势,丁西豪才算歇下来,把时宜放了,躺倒在一旁喘着气,夸她,“你这妖精真能磨人。”
时宜把眼一闭翻个身,眼不见为净。
过了一会,丁西豪又开始折腾人,推推时宜,“乖乖,我好渴。”
时宜睡得稀里糊涂,“自己喝水去。”
“我喝多了,头晕,走不动。”丁西豪撅着嘴用屁股顶她。
过了一会,时宜还是起身,走到客厅接了一杯水,试了试温度,再加了点冰箱里的冰水,调成温水,递给丁西豪。
丁西豪撑着身子斜靠在床头上,只张着嘴,“啊”了一声。
时宜把水杯往他面前伸了伸,“自己喝!”
“没有力气了。”丁西豪将无赖进行到底。
时宜叹口气,把水杯递到他嘴边,喂他喝下。
丁西豪把她搂到怀里,用下巴蹭蹭她的发顶,“乖乖,你真好。”
时宜把他的头推到一边,不耐烦地说,“早睡早起,我明天还要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