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久生情 (北纬18度的椰子)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
- 入库:04.11
时宜傻了,“你怎么进来的?”
丁西豪得意地笑两声,挑挑眉,指指主卧。
时宜冲进主卧一瞧,被眼前所见吓得目瞪口呆,动弹不得,颤抖着手指指着那个大门洞,“这,这……”
丁西豪跳上床,两手一摊,“我把咱两的房子打通了,换了一个超大的床,足够我们两人在这滚来滚去打个好仗了!”
时宜傻了,呆呆地转身,走到客厅,拎着箱子要出门。
丁西豪拦住她,“去哪?”
时宜随便找了个理由,“回家。”
“这不就是你的家?”
“我家住别墅。”时宜捏着拳头,生生忍住没有和他扯皮脸皮。
丁西豪哼笑,“你早说嘛,喜欢住别墅的话,搬到我那清水湾的别墅去,一千多平方米的建筑面积,上上下下四层,花园占地五亩,怎么样?”
时宜推他开,“别挡路!”
丁西豪也知时宜在闹脾气,拉住她的手,放下身段,“好了,我错了,我不该不经过你同意就把这两套房子给打通了。”
时宜扭过脸不理他,丁西豪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难得轻言哄女人,“我都道歉了,别生气了啊。”
时宜何止是生气,若不是仍有求于他,早就和他翻脸了。
丁西豪没哄过女人,说起情话来也硬邦邦的,“我晚上睡不好,脑子都想着你,干脆把房子打通来,这样就能天天见到你了。”
时宜深呼吸,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
丁西豪一直贯彻着创投吵架床尾合的观点,把时宜拉到怀里,嘴巴就要凑上去。
时宜撑着手拼命推,丁西豪就越来越劲,把她拦腰抱起走进卧房,丢到大床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问,“怎么样?我新买的床软不软?还有很多其他的功能,要不要试试?”
时宜从床上滚下来,丁西豪拦住她的去路,时宜转身就往丁西豪的房子那头跑。
丁西豪不追了,在后面慢慢走。
时宜觉得自己如被猫逮在手心的耗子一般,东跑西撞的没有方向。
丁西豪跟着后面笑,“想参观我家吗?”
明明都是样板间,可为什么这间布局这么复杂?时宜从厨房冲出来,四处找大门。
丁西豪指指大门的方向,提示她,“在那呢。”
整的和旁边的墙壁一个款式,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这有个门。时宜用力拉动把手,没有反映。试着左右拧动,还是没有动静。
丁西豪把衬衫脱了,手指勾着转动,耸耸肩,“你是要出去?”
时宜回头,丁西豪已经上前把她压在门上,喷出的鼻息撒在她的脸上,“这门是指纹的,只有我能开。”挑起她的头发放在鼻下闻,“你想去哪?”
时宜自知打不过他,现如今跑也跑不掉了,找个理由搪塞他,“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得出去一趟。”
“什么事?”丁西豪语气很淡,眼神很冰,可脸上还现出微笑,“有什么事让你见到我就要跑的?莫非你怕我?”
时宜呵呵干笑两声,“是真有急事。”
丁西豪手慢慢攀上时宜的脖子,细细摩挲,忽然用力一紧,“我送你的项链呢?”
“训练时不让戴首饰,我放起来了,收藏得妥妥的。”
“不喜欢那串项链吗?”丁西豪眯着眼问。
时宜摇头,慌忙答道,“喜欢,喜欢。”
丁西豪无所谓地笑笑,牵着她的手进了书房,当她的面打开保险柜,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面果然又是个亮眼闪烁的链子。
“你不喜欢钻石的,那我就送你水晶的。”丁西豪帮时宜戴好,退后两步细细看她,赞美,“很美。”
丁西豪的眼神越来越热,一把抱紧了时宜,在她唇上落下重重的吻。抱起她回到卧房,丢到大床上,撑起身望着她,“我很想你,上面想,下面也想。”
扯着时宜的衣服和裤子,拉着她的手往下摸,嘴里还不停地哄她,“摸摸,摸摸嘛。他想死你了。”
时宜正想着这回又要费点手劲了,电话响了,丁西豪的好事被打断,皱着眉,下床去拿手机。
手机上显示‘武教官’三个大字,丁西豪按下免提,递到时宜耳边。
“到了?”武成文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来。
“嗯。”时宜的耳朵碰到丁西豪的手指,有些痒,侧头躲了躲。
“我帮你找的房子已经看好了,”武成文轻言,“刚好和我一个小区,等你上班报道后,我带你去看看。”
那头还没有说完,丁西豪已经把电话挂了,砰的一声,把电话砸到墙角。
“你要搬出去?”丁西豪的口气非常冷,“和姓武的住一块?”
住在同一个小区而不是住在同一间屋子,时宜知道此时辩解也无法熄灭丁西豪的怒火,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时宜曲膝翻身,手肘撑床,趁丁西豪走神没有防备之时,迅速挺腰跳下床。
“丁西豪,我就跟你老实说了,”时宜双手握拳捏在胸前,做出防备姿势,“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也不是能让我心动的男人,更不是能让我委身相许的良人。”
时宜伸出两指在脸前晃,摇头道,“真的不是。”
被时宜明确拒绝,丁西豪不怒反笑,看着时宜许久不说话。忽然大笑出声,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时宜道,“你以为我真的爱上你了吗?哈哈,天大的笑话。”一边笑一边捶床,低头埋在枕头上,笑声断断续续。
时宜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
丁西豪的笑声戛然而止,猛地抬头,指着门口,“你给我滚!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
丁西豪双眼红通,紧盯着时宜。时宜吓得从卧室一口气蹦到客厅,拎着箱子就往外冲。
大门咣当一声关上,丁西豪神情立刻有了变化,虽然是面无表情的,可脸上却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痛苦和困惑。他倒在床上,眼睛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手揉着胸口的位置,自言自语,“为什么会痛?”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试着深呼吸,双手扒乱头发,不耐烦地敲打额头,仍是气得发晕。他打开衣柜把时宜的衣服都甩出来,丢在地上,抬起脚准备上去踩,可又堪堪停住,蹲下来把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放在床上仔细摆好,耐心折好,细细抚平上面的皱褶。又像忽然发现自己在做什么,觉醒过来,把折好的衣服弄乱,狼狈地倒在衣服堆里,压抑愤怒的咬了咬牙,“伊时宜,我不会放过你的。”
时宜刚到家,何秀锦堵在门口把她扯进屋子,当着一屋子男女老少、主人仆人的面就开始骂起来,“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半个月不见踪影,死哪里去了?”
她上前掐时宜,被时宜挡开。
“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连家长都敢骗了。”
时宜坐在沙发上,平静地问,“骗您什么了?”
“你答应我要去温氏上班,现在呢?不仅不去工作,还让你妹妹桃李代僵,居然怂恿她去替你上班!”何秀锦拍着茶几骂。
时宜拿起茶几上的报纸,随意翻了几张,“工作就是找来给人干的,我去和诗珊去,有什么区别?”
何秀锦喘着气,一时答不上来。
时宜把报纸丢在茶几上,“难道这工作只适合我,不适合诗珊?还是你有什么别的目的?”
时宜一反常态,说话咄咄逼人,一改以往畏缩胆小的样子。
何秀锦有些怀疑,“我能有什么目的,当然是为了你好!”何秀锦大呼小叫,“那你这半个月去哪了?电话打不通,派人去找你,保安说你拎着箱子出远门了。”
时宜和她挑眉,“我去工作了。”
“什么工作?”
“刑警!”
一屋子的声音都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看着伊家大小姐,何秀锦瞪眼,仿佛不认识她般,重复说,“刑警?刑警!”
时宜微笑点头,“是,就是查案追凶、揭破迷雾、还远真相、揭示谜底的刑警。”直直的注视着何秀锦,“特别是我母亲的死亡。”
何秀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无力的垂下,楞住了。
第一卷 23初/夜
贵姨上楼来催她,已是第二次了,隔着房门只说,“夫人在楼下等您呢。”
时宜知道是何秀锦不耐烦了,从飘窗上起身,瞧瞧窗外摇曳的三角梅,道,“知道了,马上就下去。”
何秀锦坐在时宜旁边,与她隔开一段距离,脑袋转向窗外,僵硬的手指握紧手包,仿佛夜幕下的景色异常吸引人。
时宜瞧着车驶出了别墅,进了大道,四周只有黯淡的灯光和路边飘摇的树枝,印在那灰色的车窗上,如黑白的描画。
何秀锦不坏好意。时宜把车窗摇下,探头看前方的路,问,“这是要去哪?”
司机踩下油门,“路过这个山岭就能看到了。”
时宜笑笑,把脑袋缩回来,问何秀锦,“您不是说带我去温家赔礼道歉吗?怎么走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