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易连拍带哄,不一会,她长睫毛微微颤,缓缓睁了眼,继而长吁口气,仿佛悠悠转了魂回来,又好像挣脱了什么束缚。
眼睛连眨数下,待确定眼前人,桑桑捏着他的俊脸,脆声笑骂,“袁易,你个大混~蛋!”
他初初愣怔,继而便咧开大白牙笑开了,“桑桑,你个坏婆娘!”
她总是有本事轻易令他乍喜乍怒,开心的时候极开心,发~怒的时候极发~怒,唉,可他偏偏爱这口,是乍甜还酸的夏橙滋味,咬一口铭记终身。
她走人,他试着让自己潇洒点,不是没试着换个人去爱,在一个个女人身上他找啊找,像伤心迷茫的孩子在茫茫人海里寻找他遗失的小珍珠,可是再无人给他这种感觉,想要去爱的感觉,否则他不至于这么些年定不下心好好专一。
毕竟,七年,可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世事变幻,人事变幻,乃是无常,再深的锥心刺骨,再多的山盟海誓,均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变作撕掉的老黄历。
她是他的情障,消不了,去不了,惟有把她合在掌心中,当做手蚌里的小珍珠。
铁臂勒她,他故意虎着脸问:“就知道你鬼丫头花~招多,还装不装了?说,装不装?”
他喜欢锻炼肌肉,堪比大蛮牛的手臂力量可不是盖的,发力时,像条缠死人的巨蟒,瞬间桑桑被铁臂缠得胸闷,不得不两手推他,舒腰向外呼吸新鲜空气。
挣扎间,雪峰高度骤然攀升,景象诱人……
黑眸不知不觉染了情,沾了欲,他怔怔地望着,发魔怔地叫她名字,“桑桑……桑桑……”
迎着他的声儿,水蛇腰摆弯,酥~胸高~挺,歪了头,杏眸春水汪汪般看将过来,白白小~脸,眼下风~liu,红~唇微勾,恍如水下涟漪的美~人图,荡魂勾魄,又似乎是闻笛起舞的印度舞蛇女。
没有说一个字,却无一不在传达一个意思——
还等什么呢傻~瓜,wěn我,快wěn我。
自然是不等的,大手撑起后背心,一个俯身,吃那小~嘴儿。
分外甜美的果实,吃进嘴里怎么都吃不够,他叼~住小香舌xi~shun 勾挑的那个狠劲儿,迫使她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应付,如女萝般紧紧缠缚,随他共舞,才不会步步退至无路可退。
想要……好想要她……
全身绷得像根石柱,他艰难分开彼此,黯哑地说:“去附近酒店,还是就地找个僻静地方,二选一,你选。”
“酒店……啊……”,刚选完,她立刻被大蛮牛扛上了肩,直奔楼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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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找个酒店,火速开好房,堪堪捱进房门,却是怎么样也憋不住了,他一把将她摁在门板上。
“呀,慢点……衣服……”,桑桑来不及阻止,只听“嘣哒哒”一声裂响,薄薄的黑sèzhēn织开衫被野蛮扯开,她眼睁睁看着衣服扣子掉一地,继而,又是扣子绷线的脆声,她的白衬衣也完弹了。
两件衣服报销,直接露~出裹在黑sè蕾丝文胸里的深V,cu手用~力扒~开左边罩儿,点着颗小媚痣的雪鸽弹着步子跳出来,顿时,黑的、白的、雪nèn的、粉樱的,一齐蜂拥地堆到袁易眼前,挤满他所有的视线。
美景当前,犹如高烧,他热,眼huāhuā,只觉呼出的气都冒着滚~烫的白烟,大脑亦糊了……
cu手抓~住那小媚痣的雪鸽子一口啜下去……xinǎi吃的劲儿……
“啊——”
这个浑人呀……
一啜一啜地xi,害她脚趾都蜷成一团了……
纤纤玉手微颤地揪住他的头发,她深呼xi,试图缓解源源不断传递至大脑的快~意,“大混~弹,轻点!”
薄唇吐出湿亮的胭红珠儿,他双目猩红地抬起头,“轻个屁,你明明很shuǎng。”
他们俩的契合不单体现在曰常的琐碎,还有性~爱的匹配程度,是真正的灵~肉合一,他们彼此知道怎么做会令对方最shuǎng。
桑桑懒得多说,直接把他的手往私~处带。
cu手一mo,啥都明白了,那处肿得小馒头似的,看来那天要狠了她。
尽管他做~爱有时力道控~制不住,轻微cu~bào了点,但不表示他是个只顾自己shuǎng的自私混~弹。
“你想我怎么做?”他问。
“在楼梯间的时候,你想对我做什么?”她反问,杏眼狡黠地望着他。
嗳……这小狐狸精儿……
“想对你做不好的事。”他低哑地说,cu手扣住粉馒头轻缓抚~mo。
一根玉~指轻轻勾起他的下巴,“比如……?!”
“扯坏你的衣服……”
玉手撩,香~肩轻摆,衣衫半褪,发~丝微乱,风情渗骨,她的视线未离开过他,“还有呢?”
他口干舌燥,“扒~开你的胸~罩。”
“然后呢?”左手从小腹摩挲而上,中指斜擦~入右胸~罩,在他灼灼目光下,猛地一扒,雪鸽弹出犹如基啄米。
此时,滋~润过后的差别,一目了然,左边被shun 得胭红,右边则是正常的粉樱sè,左右sè泽对衬,分外香~艳yin~靡。
如斯夺目艳~丽,袁易觉着裤裆里那玩意儿硬得快把裤子给撑~破了。
大cu手不jin拉下裤链,紫黑cu铁一跃而出,吓人地悬空晃荡。
“然后……”,他情不自jintiǎntiǎn嘴,说:“你把你的俩个肉~团团挤成深V,跪在地上给我ru~交。”
身高差距不小,须得想个办fǎ解决。
杏眸灵动,她随意在屋里扫扫,便粉唇微翘,“满足你。”
她径直将他引至沙发,接着,蹭掉鞋子,跪在沙发上,玉手托着雪鸽往中间挤,然后,她侧抬起头仰望他,明知故问,“是这样吗?”
已是二十多的成熟小女人,为什么他依然觉得她彷如十五六岁一般,还是那么纯真性~感,令他怦然心动。
大手轻~抚她的小~脸,他沙哑地说:“是的,是这样。”
nèn雪鸽立马夹~住紫黑cu铁,如波浪般推动起伏……
紫黑进出于雪白樱红之间,触感和视觉效果奇jiā,cu手按着小脑袋,他声声地抽着气,说:“嘶……对……就是……这样……”
她闻声而动,杏眼吊梢儿斜睨,抵前,小香舌便顽皮地勾tiǎn,风~liu勾~魂得紧喏,他的人马上酥了,但……
双手拿住香~肩,屁屁一撅,紫黑顿时滑~出莹雪。
“怎么了?”她不解地望着他。
他犹豫了一会,终于痛下决心说:“不做了吧。”
“为什么?”
“还是喜欢干~你的xué,但我不想伤你,所以……下次吧,等你恢复了再说。”
某些方面,他传统又固执,外表看着是huāhuā大少,其实内里很纯很真,常常单dāo直入,直来直往,不是个喜欢玩huā样的男人,这一点十分孩子气,调~教他是个任重道远的任务。
熟透的老男人哪里有这样的年轻仔可爱,桑桑偏就爱他这点,她喜欢。
漏掉七年,他依旧停在当初她调~教的初步阶段,虽说他身边不缺女人,但她们没能染指到他的内在,桑桑非常满意。
以后慢慢调~教他,这会先达成她要的目的……
“那抱我躺一会吧。”桑桑轻轻打个呵欠,“有点困了。”
“好。”袁易轻~松抱起她,瞅着她凌~乱不堪的衣衫,他找回了点自觉,“去洗个澡怎么样?顺便叫客房服~务帮你买套衣服上来。”
“先一起洗吧。”桑桑全身心倚赖地靠着他宽厚的胸膛,“衣服的事儿等会再说。”
这没骨头的小软人抱在怀里,他心里各种满足各种喜欢,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铁臂紧了紧,他亲~亲粉晕的小~脸蛋,“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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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俩人直接倒床~上午睡。
桑桑枕在他臂弯里,趁他眼皮快耷~拉过去时,冷不丁冒出一句,“我把钱还给秦沛元了。”
“什么?!”袁易眼一睁,倏地弹坐起身。
嘻嘻,傻~瓜,就知道他悬着心,一直没放。
桑桑好整以暇地支着脸,侧卧望他,“没说什么。”
“小坏蛋,你给我说清楚,不许没头没脑。”袁易是真心激动呐。
她之前说拿钱还血~债,他心中便跟着结了个死结,深觉复合无望,这会既然她还了钱,那么意味着许多事都有了转圜之机,其中最紧要的是他好歹看到他和她的前景。
袁易兴~奋地捞起她,紧紧抱住,“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他看不到的地方,她眼色深晦,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那么大的事儿,大哥怎么没和我说呢?你再说仔细点,别有半没半的大喘气。”
眼珠儿转微微,她抑住冷笑,正色说道:“他昨天来找我,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劝了我好大一通话,还向我下跪认错,甘愿挨我三刀,求我原谅……”
他不自觉捏紧她,满脸担心,“你真捅~了他?”
你当他是大哥,他当你是野种,袁易呀袁易,你这傻~瓜……
我可爱的大傻~瓜……
我不保护你,你当真要被他吃得骨头不剩。
桑桑爱怜地摸~摸~他的头,“哪能呢,毕竟有养育恩情在,我没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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