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填满菜,也没堵住苏~静蓉的嘴,她和袁易很有话聊,从国内到国外,从工作到日常生活,仿佛一对思维合拍的老夫老妻,你说上句,我立马接下句,没人插得上嘴,估计也没人想插嘴,大家都乐见其成吧。
常言道,话不投机半句多,苏~静蓉和袁易的话是投机太多,多到雪心郁闷的地步。
她不是不想插嘴……
他们聊的话题涉及国内外金融、政~治、艺术、大事业、相同社交圈的朋友,对她这个不看新~闻~联~播、只喜欢对着布料裁裁剪剪人而言,话题陌生遥远得可怕,但凡插了嘴,说不定哪里就会踩了雷,成为众人笑柄。
屋子里英才济济,不想出丑的话,最好管住嘴巴,多吃菜少说话。
心情郁闷,吃进嘴里的菜像嚼草似的,他倒和苏~静蓉聊得好,当她死了么,好歹顾及一下带来的女伴吧,真当她是三流女配,只配围观男神和女神的对手戏?
雪心动了闷气,再也吃不下菜,嚼完最后一口,便赌气地拿起面前香槟酒,咕嘟嘟牛饮灌下。
令人闷气的,不止以上缘由,更闷气在于她牛饮四五杯也没见个人出来阻止一下,关心一声,好像他奶奶个腿的是不存在的空气,比冷宫里的小主们还惨,那些主儿好歹还有太监宫女们伺候着。
尼玛,好想刷存在感……
雪心推开凳子起身,吱啦的动静终于引起袁易注意。
袁易停下聊天,施舍点注意力给雪心,“去哪?”
“厕所。”雪心雄~壮回答,非常满意听力良好的众人露~出谴责的表情。
显然袁易也觉着扎耳,挥手让她出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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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厕所,倒不是真想上厕所,和聚会的气氛比起来,雪心更愿意在厕所避一会,何况这里的卫生标准直逼五星饭店,无法让人产生不适感。
配餐用的香槟酒度数不高,但对于不怎么饮酒又牛饮的雪心是足够了。
刚进洗手间,雪心就觉着酒劲缓缓地上来了,发~热不说,连洗手台的镜子也一并映出她绯红的双颊。
恐怕要醉了,她盯着镜中眼神乱飘的自己如此想着。
拧开水龙头,拍拍脸,稍做降温,略略收拾一番,雪心拣好小手袋,打算回包厢叫袁易送她回去,正当时,洗手间突然闯进一人,并且顺手把门给关了。
雪心下意识往镜子里看……
咦,怎么是一男的?!
再仔细一瞅……
“你怎么来了?这是女厕所。”雪心失声叫道,“快出去。”
镜子中的男人西装革履,标准精英打扮,但是说的话毫不客气,他大喇喇走到她身后,冲着镜子里的她指鼻子瞪眼,“找的就是你个贱~人!”
雪心觉着莫名其妙,自打敬酒以后,她就埋头苦吃了好伐,他怎么疯~狗一样追来咬,“找我~干嘛,你们敬酒以后,我一直在吃东西。”
陶卿冷哧,“贱~人,我来是警告你,离我兄弟远点,否则……”
“否则怎么样,你要在厕所杀了我?”雪心不耐烦地顶嘴,一口一个贱~人,一流大学出来的人就是这样说话的么,“在停车场袁易有没有和你说过报复我之类的计划?我要是离开了,你兄弟怎么报复我呀?”
酒喝多了脾性大,雪心张牙舞爪地反问他。
“你……”,她伶牙俐齿,一时间,陶卿被她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没事的话就出去,这是女厕所,男厕所在隔壁。”雪心不客气地赶人,今~晚鸟气多多,没地发~泄,这家伙自动送上~门找削呢!
“我……我……我是警告你,少在袁易和静蓉之间插脚……”
“我要接近谁,是我的自~由,关你屁事。”雪心呛回去。
“当然关我的事,那是我兄弟,你个贱~人休想再想害他一次!”
“老说我害他,我无非卷跑了1亿多美元,除此以外,我还害他什么了?说吧,你说吧,反正我失忆了,你说什么,我都洗耳恭听。”雪心头脑发~热,胆色分外不同。
这么理所当然,没有半点愧疚的口气,立刻激怒了陶卿,“你他~妈少拿失忆做借口,袁易信你,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别以为失忆就能逃脱你的罪责。1亿多美元还不够吗?你还要骗多少?!”
“‘无非’两个字你说得轻巧,那笔钱是用来干什么的,你比谁都明白,比谁都知道它对袁易的重要性,就因为你,袁易和他妹妹直到今天,还不能认祖归宗!”
“静蓉脾气好,不代~表我们这些老同学能任由你欺负她,当年要不是你横插一脚,在婚礼上捣乱,俩人的孩子都不晓得多大了……”
胡说!
不……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他说的不对……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亦或是他吼得太大声刺~激了雪心,雪心耳边持续出现一个声音,反复否定陶卿说的每一个字。
“……没有人会欢迎你重新回到袁易的生活里,你要是识相,现在就收拾你的东西、夹起你的尾巴,悄悄地给我滚远点,别再出现在他跟前……”
久违的什么东西在体~内呐喊、咆哮、暴躁,犹如受困樊笼的野兽急欲摆脱束缚,争取自~由,幻听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甚至盖过陶卿的声音,在她头脑里隆隆作响,尖锐的疼痛瞬间刺穿了耳膜……
再不能忍受……
那低了头的女子,再扬头时,黑潋潋的眸光如深潭秋水,慑心动魄,兀自滔滔不绝的陶卿被那么瞅上一眼,心头忽地一紧,嗓子发涩,便再也说不出话了。
洗手间,倏地静下,静得诡异……
直到一只如玉的柔荑,打破了宁静……
柔荑轻轻攀上他的肩,妖色比花艳,如斯娇,如斯媚,如花在眼底绽放,一点点迫近,仿佛专缠男人的美~女蛇,她没骨头似地附来,那么柔,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这般靠近,便好像寸寸骨头酥在她手里。紧张期待,惴惴如少年。
近到眼底,媚眼如丝,蛊惑人心,“口是心非的陶卿,到现在还没改呀,口口声声要我离开袁易,离开以后跟谁呢,跟你吗?”
“你……”,陶卿想反驳,无奈说不出一个字,喉~咙干到冒烟。
未给他回魂空档,花瓣似的小~嘴说出顶顶可恶的话,“滚吧,等我喊‘流氓非礼摸~胸’,你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指不定还有你好兄弟袁易的拳头揍你。”
陶卿眼皮重重一跳,见了鬼似地甩开肩头的手,“谁非礼你……”
“你呀!再不滚,就坐实了。”她假装扯开嗓子,“流……”
“闭嘴,我走。”牙根咬断。
“砰”,震得嗡嗡响,起手关门,利落走人。
“哼,孬种。”她不屑冷哼,施施然转过身。
面对镜子,她舒活筋骨似地伸了个大大懒腰,恁的是柳媚花娇不足以形容妖~娆。
活动一会,她静下来,怜惜地直视镜中人,“雪心,辛苦你了,以后还要继续努力哦,你是最顽强的,我信你,至于那些不知死活的人,你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说完,她从手袋里掏出小梳子,对镜拨~弄海藻般的自然长卷发,鸭舌帽以下的发~丝被她梳得略显蓬松,性~感妩媚异常。
弄好头发,她满意地拍拍双颊,“好啦,我们去见袁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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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陶卿发了什么疯,上个洗手间回来,一个劲地和他拼酒,他今~晚开车出行,哪能喝那么多,害得他吃着好好的饭菜,不得不中途尿遁到洗手间。
陶卿不省心,那小骗子更不省心,说去洗手间,老半天没见回,该不是擅自回家了吧?
等会打个电~话看看,敢擅自走人,看他不扒了她的狐狸皮。
袁易解~开皮~带,对着小~便池纾解,泻下一肚子的酒水。
正纾解着,背后门开门关,袁易倒不在意,洗手间么,谁不是来来去去。
纾解完毕,袁易抖抖,正准备收棍入箱笼,谁知,一阵怪风自背后袭来,下一刻,那棍儿便落入了一双玉脂似的嫩手中。
袁易通身一个激灵,全身上下的毛细孔瞬时炸开,连头发根儿都竖~起,快~感混合半公~众场合的禁忌朝他袭来……
哪能这么握呢,金箍棒似的物件霎时展~露峥嵘,擎天立柱。
袁易低头一看,不出意料,恰恰对上那妖精的杏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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