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他一直压抑着设下的闸门从他挽回她的那一夜彻底释放,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英禾惊恐万分,仿佛穆霖已经化身为狂魔,连眼底的浮光都变了基调,他探舌舔着她的腕,湿热的触感萦绕着她的感官,并且无限的放大,放大。
一股惧意窜上她的脑门,她恍然间觉得又不是她的错,干脆就抿着唇闭着眼不再看他。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真是无计可施就干脆闭眼享受。
不就是渴求的巨浪,和燎原的烈火。来就是了,正好她也正想要。英禾暗暗偷想,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其实是一个一顶一的小色女。
花痴的本性也一直难移,当然,只是对穆霖。
他享受似的将那纤嫩小掌贴上自己火热的面颊,并以鼻尖轻蹭摩挲,就像是盈握着某样珍宝,如获至珍,爱不释手。
急景流年,她,有他相伴。他,有她相携。
爱情,安然寂静或者轰轰烈烈,风过处,总有暗香盈袖,她的清浅,醉了他的时光,这一醉,便是一世。
穆霖的眼神变了,敛去锐利,浮上迷蒙,开口的声有些粗哑,“英禾。”他呼唤着她的名讳。
那种感情,深刻入骨血。
他俯身吻了吻她略施粉黛的面颊,大手好不温柔的扯下了她所有的衣服,胸衣,只留下小内内,光溜溜的挂在她如玉的身段上。
一副美人图,映入他的眼眸,他豹眼双瞳以钉住般的犀凛困锁她,昂挺的鼻头几乎碰上了她的胸肉。
嗷呜一声,英禾胸前的蓓蕾被他生生含入口中,她低头去看,却越看越尴尬,视觉的刺激带动了她体内兴奋的因子,上下流窜,令她好不舒爽。
穆霖很快放开了她的脆弱,唇来到她突兀的锁骨处,一路舔吻,撩过胸前,走过心窝,顺过小腹。
他跪坐在沙发前酒红色的地毯上,胸膛抵着她身下的柔软处,欲低头,被英禾倏然抵住。
“别……”
她不想再那样,上一次,让她几近疯狂。
突然觉得有些口乾舌燥与……进退不得,她伸出小舌润了润唇,喉咙从发乾到发热,她胡乱的找着话,“那个……让我坐起来……”她双肘撑着沙发,欲抬起身子,却被穆霖的大手按在赤/裸的前胸,生生将她压了下去。
“怎么?你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是太喜欢了……但是,太喜欢的东西,不要过于泛滥,不是吗……
“不是……我受不了。”
“多受几次,就受得了了。”穆霖不管她的抗拒,看着她底裤上氤氲着一滩余湿,哑然失笑,“动情了?”
“动你妹……”她强撑着自己最后的理智,组织出一句不合风景的话语,热的穆霖直想失声笑斥。
“傻瓜,”他抬起头,屈膝站起来,俯□子,暧昧的欲流随著他性感的薄唇,在喃言中擦上她愣然的红唇。
“安心,享受。”
他不再理会她的小情绪,更不理会她的小抵抗,手下的动作不再留情,直接将她的底裤抽去。
英禾嗷呜一声,直觉的身心俱碎。唔,是被**,揉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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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钳紧她欲推挡她的手,抽枪直上。
她被他顶的舒服了,哼唧哼唧地小样子让穆霖迷醉不已,她突然像是醒过来一般调侃着看着他,“爸爸,狠一点~”
穆霖的动作戛然而止,方才那句话就像是画外音一般直直的插入他的脑中,如果硬要找一个词儿来形容,就是病毒。
身体内的欲海狂潮在将要迸发的时刻直接被强行格式化,他看着英禾面上她才是赢家般的得意骄傲的样子,恨不得将她一口吃掉。
缓了缓神,穆霖猛地一抽,再狠狠、插/入。动作不再怠慢,又深又快。英禾被再次卷入深切的海浪中,欲、望前赴后继,她已经朝不保夕。
穆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谁才是主宰者。
于是,接下来,英禾在上面,下面,后面,被穆霖多方位欺凌后叫苦不迭,频频讨饶。
可谁想她看上的这头猛兽,才刚刚进入副歌部分,他再次撩拨起高/潮,一个晚上,都旖旎在晬然春/色中。
心满意足后,他抱着瘫软的她走入卧室,将她的下/体清理干净。眼中尽显得意之色,扬声道,“好闺女,辛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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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高子良紧紧抱住欲跳楼的谈菲儿,对她的出尔反尔表示强烈的不满,“我得给英禾打电话,让她来教育你!!受不了你了!没爱心!残忍!不配做女人!”
“你配!你来做!老子受不了那个苦!”谈菲儿哭爹喊娘,“刮毛!扩肛!开骨缝!还不如让老子死一千次!!!”
“老子要是能生,还要你干嘛!”高子良将她抱住,强制压在椅子里,气极生怨。
“次奥!你的意思!你找老子,就是让老子给你生孩子是吧!找别人!找别人!老子不干了!”
高子良看着她擦抹眼泪的样子,叉腰怒视,“不干也得干!由不得你!”
“次奥!虐待,赤果果的虐待!”谈菲儿踹他一脚,最后没办法干脆开始抓扯自己的头发。
“老子看视频,好多女人为了怀孕,坐月子,把头发都剪了,次奥,老子留了5年,5年的头发!老子舍不得……”说着说着,谈菲儿居然开始抽泣,初为人母,很多女人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反应,谈菲儿的初步反应,是排斥,抗拒,不可接受。
“还他妈会得产后抑郁……老子不活了……”
“乖,”高子良一看见她哭,就没了招,连忙将她揽入自己怀里,像摸小狗似的摸着被她抓乱的头发,“不会让你剪头发的,再说了,那得产后抑郁的,都是老公不行,你还不相信你老公我吗?绝对给自己伺候的比祖宗还祖宗。”
“你骂老子祖宗……”谈菲儿抬手拭泪,顺带着抱住了高子良的腰,“呜呜呜,我不想当妈。”
对谈菲儿来说,妈妈这个词儿是陌生的,是一个魔障一般的存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当妈妈,更没有做好准备。
妈妈这个词儿,她以为自己会恨一辈子,哪里想过将来有一天,她也要步入这个角色。
“乖,等英禾下班了,我让英禾来陪你。”
于是……傍晚,在英禾安心等待穆霖来接她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猝然推开,映入的是高子良的脸。
“小禾禾?~”高子良斜靠着门框,一脸谄媚,“叔叔平日里待你不薄吧?”
“有话请直说……你又把菲儿姐惹毛了?”
“不是我惹的,小祖宗惹得。”
“生了?”英禾吃惊诧道。
“生个屁,你有谱没谱……”高子良白了她一眼,“走,跟叔叔回家,劝劝你姐,她不想当妈。”
“不会吧……还没打败心里的小恶魔呢?”
“没有……”高子良垂头丧气道,“我给你爸打过招呼了,晚上你去陪菲儿,我去陪你爸。”
什么乱七八糟一套,英禾头晕目眩,“高叔叔,那不是我爸,是我老公!”
“那你别叫我叔叔了,我平白无故的自己升了一辈,别扭死了。”
“占便宜还不愿意。”英禾剜了他一眼,“辈分高受尊重。”
“行了你,你从小也没怎么尊重过我……”高子良顿时沉陷在小恶魔英禾折磨他的痛苦中不能自拔。
“走吧走吧。我去帮你安抚你那不懂事儿的媳妇儿~”
“就是,忒不懂事儿了。”高子良帮英禾拎包,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越发的没有叔叔样儿。
好吧,这样英俊的男人和英禾并肩走出公司,英禾再次惨遭非议。还有莫凡的死忠粉扬言要去给莫凡告状,就说英禾不守妇道给他带了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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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今儿,这三个帅的不可思议的男人凑在一起,就已经不止是一台戏了,对那些个腐女花痴们来说,简直就是好莱坞大片。
穆霖,高子良,莫凡,各自惆怅的坐在音乐酒吧的卡座里,碰杯痛饮。
“咱哥三个,好久没聚聚了。”高子良第一个开口,“哥现在辈分最大,穆霖因为英禾降了一辈,莫凡本来辈分就不高,我他妈到现在都被英禾喊叔叔。”
“她叫着舒服,就让她叫着呗。你们家谈菲儿不也被你灌得不像样子?”穆霖自顾自的抿了口酒,调笑道。
“打住打住,今儿能不能不说媳妇儿,老子都没媳妇儿了。”莫凡拍桌怒道,“炫富秀恩爱滚粗,老子烦着呢。”
“还没搞定你家那位?”
“搞你弟弟,搞不了了。我他妈英雄救美最后成了威胁流氓,没法活了。”莫凡就像是一个怨妇,爆着粗口,道尽生活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