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活像是一只千年吸血鬼。还带着咆哮声。
“啊,痒死了~”英禾左右闪躲着,“我要起床!我要起床,你别拦着我……”
“我没拦着你,你看看现在是谁往我怀里钻呢?”
英禾倏然停下了欲躲他的铁齿钢牙而往他的胸膛钻的动作。
“你坏死了!”英禾一口咬在他坚实的胸口,加大了力度,死活也不肯松口。
“这是……找奶吃?”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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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不刷牙?”英禾走出浴室,擦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一副美人出浴图,展现在穆霖眼前。
“我不早跟你说过,我很早就起床了小懒猪。”
“那你还骗我说没刷,讨厌。”她坐在梳妆镜前,手快速的拨动着自己的发梢。
穆霖悄然走入她的身后,在她的脖颈中摩挲,引得英禾浑身一颤。
浴巾还裹在她的身上,被穆霖一拉扯,旖旎春/色一下泄了大半。
英禾立马双手环胸,一脸戒备的看着男人,“要干什么?”
“干你,如何?”
“穆霖穆先生,我真的没发现你竟然如此欲求不满。”
“我为你守身如玉十余载,你不负责补偿,谁来做?”穆霖的腰贴在她光/裸的背上,清凉热烫之间,又缓缓升起阵阵欲、色。
“可是……”虽然欲潮来袭,会让人轻飘飘的坠入异世界,可是英禾没忘了昨夜的痛,还有那些怵目惊心的落红。
“不要了好不好,你等我休息休息……”
“这还得休息休息。”穆霖嗤笑着她推诿的借口。
“恩,休息休息。”英禾将被拉开的浴巾重新把自己包裹好,一转身,看见了他腰间赤/裸的坚/挺。
因为坐着,那阳刚之物就在她的下颌处挺立。
英禾尴尬的扭过头,“那个,穆先生,麻烦你检点一点……”她侧着身子,指指他的钢铁小巨人。脸上浮着一抹红晕。
“检点?”穆霖好笑的看着她羞怯的模样,觉得自己是捡了个宝。
“哎~那个……为了防止尴尬,以后我给你的那里起个名字好了。”英禾一手托腮,做沉思状。
“恩?”起个名字?“哪里?”
“就是那里,我想想哈……”英禾的眼仁骨碌一转,“就叫小萝卜,怎么样怎么样?”
她用手将他推开,从大床上找到他的内裤用力扔向他,“快,快给你的小萝卜穿衣服,要不然,冷……”
给小萝卜穿衣服……穆霖的头上瞬时黑线无数。
“你照顾好小萝卜,我去厨房看看,做点早餐吃。”英禾笑眯眯的看着他,夫妻生活,不就应该是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做饭吗。
“你会吗?”
“别小瞧我,我在美国吃不惯西餐,可都是自己做饭吃!”英禾抱拳望着他,眸子里明亮的光挥洒过去,一副拼命阿三的模样。
穆霖的心传来阵痛,对于她出国这四年,他一直深感愧疚。
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薄唇印上她的头顶,埋在她的软发中,“恩,去吧。”
“恩,你等着~”英禾挣脱出他的怀抱,露出猫样的幸福,刚欲出门,又尴尬的折了回来,“那个,没有衣服穿……”
穆霖淡笑一声,将底裤穿好,走到硕大的木石衣柜前拉开柜门。
英禾双眼放光,看着满满的衣服,从冬天到夏天。心中一阵暖意袭来,她飞快的扑向穆霖,纵身一跃,活像一只考拉,牢牢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噘着红唇,在他的脸上狠狠的压下。
“穆霖,我最爱你了!”
穆霖好笑着将她放下来,浴巾因为方才的动作已经滑落至胸下,他的眸子略过她美好的胸线转而染上了异色。
哪知英禾疯狂的后退,双手在胸前画十,“Stop!!”
她即使的制止了他欲血狂魔般的**,那样的悸动太过深刻,太过汹涌,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完好的在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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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欢喜,一处忧。
莫凡坐在沙发上,摇晃着酒杯里的干白。
仰头一口喝尽。
手里握着那个电话,他还是想打给她。可是想起那日雨中她的决绝和冷漠,莫凡的胸口抑制不住的剧痛。
若兰海,你究竟要怎么折磨我才甘心。
你究竟要把我的爱踩成什么样子,才觉得痛快。
莫凡对着虚幻的空气举杯,“祝你幸福。呵呵。”
他再次饮尽杯中苦酒,这是他自己酿制的苦酒,所以,得他来喝。
所以穆霖,你是幸福的,有一个女人肯为你等待,为你掏心,为你失神,为你欢喜。
莫凡冷哼一声,我算什么,一个失败的男人,连自己爱的女人都留不住。
他还是拨通了电话,可传来的却是机器冰冷的回复,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呵呵,她将她对自己的爱也已经关机,是没电了?还是不想开。
莫凡不知道,他感叹生自豪门,身不由己。
也许这段感情太深刻,纠缠了7年,现在终于是要到了头。可是他还在深陷,她怎么就全身而退。
不可能,就算是,他莫凡也决不允许。
换下衣服,他推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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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都已经结婚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呵呵,结婚有可能是我儿子使用的障眼法,我最了解他了,你在江州一天,我就担心一天。”
“伯母……”
“别叫我伯母,太亲切了。”面容华丽的女人低眉浅酌杯中的咖啡,抬眼,目光直射过去。
“阿姨,我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我还是希望你把孩子打掉。”
“这不可能!你不是说只要我离开他,就能保住这个孩子吗?!”若兰海眉头紧蹙,心中的恨,入团团热火烧心,如若不是多年休养,她恨不得举起杯中的热咖啡冲这个毫无表情的女人泼过去。
“你留着他有什么用?我告诉你,不管是男是女,我莫家都不会认它的,哦,宝盖它。”
“你……”若兰海狠吸一口气,努力压抑自己怒腾的火气,唇角微扬,勾起一抹冷笑,“阿姨,我是孩子的母亲,我有权保护他的生命,更何况,你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你还真是……贱呐。若小姐,不如这样,我给你一笔钱,你离开江州。”
“不可能!”若兰海断然拒绝,这是她生长了24年的地方,怎么可能,在一朝一夕间就离开。
贵妇人微微晃动着头,原本淡然的眸光倏地变得狠厉,“呵呵,那我不敢保证你的孩子,是不是能平安出世。”
若兰海心下一紧,她在江州只有父母庇护,对于豪门世家,她怎么能斗得过,“今天我就当您没来找过我,你放心,我不会再去纠缠莫凡。”
“若小姐,我原本觉得你是聪明人,看来,我看错了啊。”贵妇人拿出一张卡,放在桌子上缓缓推给她,“我不是害怕你,女人嘛,本来就是物质动物,我只是怕我那傻儿子,放不下你。”
“呵呵,”若兰海无力的摇头,眉头狠狠的拧着,“好。”
她一把接过那张卡收入钱包中。
“阿姨,到时候要不要去机场送我?”
语罢,她站起身子,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她艰难的挺着肩膀,想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落寞。
“若小姐?今天的对话,我录音了,你到时候可不要反悔呀。”莫高氏高扬着声音,朝着她快步离开的背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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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海仰头望了望高空,江州的天,蓝的很透彻。可是她的心,却像是飘在高空中碎了的云块。
伸手打了车,她开始想该如何告诉父母自己要离开的决定。
既然明天要离开,那么下午先去单位辞职吧。
“师父,启恒大厦。”
泪?早已枯涸了。走到这一步谁都不怨,只能怨她太懦弱,怨莫凡的身世。怨他们从开始,就不是单纯的在一起而已。
都说本命年会犯冲,她一开始不信,可现在,她信了。
女人,身为女人,所以命若飘萍,身为女人,所以身为牲口。
呵呵,她冷冷嘲笑着自己。
打开包,她拿出化妆镜,在自己日渐憔悴苍白的脸上补妆。她想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一些。
下车,她踩着高跟鞋往公司走去。
男人在看见她高挑修长的身影时,心中划过暗喜,一把捉准了她的手,将她拉入大厦门外的拐角处。
“莫凡?”若兰海的面容上难掩惊色,心狠狠的坠痛,一下一下的,细细密密。
“若,”他唤着对她的昵称,将僵直的她抱入怀中,“我们不闹了,我忘不了你,不管你跟谁做了,我都不在乎,和我在一起,我们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