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不是什么饭局都参加的,下次这种事叫露淇去处理。”
“呃。”我别扭的挠头,当时张总监联系我的时候就是在露淇那里吃了闭门羹,我本想着他认识乔乔所以这种饭局应该不会推的,再加上今晚也没什么特别的安排就替季连尘答应下来了,没成想却让他老人家不高兴了。
回到自己的卧室,我盯着厚字典有种要哭的冲动,这么厚一本,别说一晚上,十个晚上也未必会抄完!
就在这时何七天给我打来电话。
“喂。”我语气颓唐的接起,说实话,这种感觉就像是在高中被老师布置很多作业的痛苦,还不能反抗的那种。
“怎么了这是,跟失身似地。”
“哎!”在这个年代失身不算什么,怕的是失业!
“怎么样工作顺利吗?”何七天好像在吃东西,嘴巴里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
我没好气的说:“这么晚还在吃东西啊,小心发胖。”
“嘿嘿,吃货的最高境界是狂吃不胖!快说说工作怎么样,大BOSS对你如何?”
“对我好着呢,今晚还有特殊待遇。”
“哇哦!”何七天明显兴奋了,语气都欢快起来,“你是不是把人家给怎么怎么了,啊,你这个坏女人!”
“……”
何七天突然义正言辞起来:“顾茗恩,我让你去工作,不是让你勾搭老板!再说了,万一勾、引失败了你可连工作都保不住!不要做那种没有把握的事情好不好!”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魅力么?”虽然我确实没什么魅力。“放心啦,压根不是你想的那样,季连尘叫我今晚给他抄写法文。”
“哦哦……”我好像听到她在电话那端轻抚自己的胸口。“没什么就好,就怕你像那些傻妹妹们一样正事不做光想着歪门邪道。”
呜呜,我忧伤的扶额,收红包那也是歪门邪道啊,我怎么就一时冲动干了蠢事?不过好像季连尘并不知道我收红包,只以为是我在做顺水人情……
跟何七天有一搭没一搭的对完话,我突然有一个重大发现!
我发现何七天和小米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有时候二二的,可为啥她们还跟我挺谈得来呢?想了很久我才得出一个结论,莫非这就是臭味相投?
*
为了尽早完成抄写法文巨著的任务,我锁了卧室的门,然后带着书和一叠A4纸进入空间。
因为空间里的时间延长了很多倍,我于是一边抄,一边查查字典试着翻译句子,将自己翻译出来的中文写在一个本子上。于是写着写着,我竟不自觉*上了这个故事。
讲的是一个法国世家贵族的兴衰史,其中还掺杂了乱伦、同性之*,以及一些政治阴谋。
在空间里呆了N个日夜,困了就休息,醒来收收菜绕着菜园子跑几圈锻炼身体,然后又开始抄录和翻译的工作。空间里永远都是一副风清气爽的模样,要是人能一辈子生活在这里面也值了。
在空间里第N个黄昏,我终于抄完了大书的三分之一。
等我出来时,外面的天空才微微泛起鱼肚白。
我把摘录好的A4纸整理好,胡乱洗了把脸,反正在空间里也休息的很好,根本不困,既然这样,哼哼。
我顿时心生邪念,为了向老板表达我的忠诚悔过之心,我连夜完成了这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么,我是不是应该立刻向他展示一下呢?
这个点他应该还是睡梦中……灭哈哈!
我轻手轻脚走到他卧室门口,起先还良知未泯的轻敲了几声门,但听不到他任何回应,心里的邪念更深,开始砰砰砰大力敲门。
可敲了将近五分钟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我心里先是一慌,扯开嗓子喊:“老板你在里面吗?你怎么了不会是出事了吧?!!!”
我一个人在那丧心病狂的大喊,就差奔进去了。新闻里那么多社会精神过劳猝死的悲剧新闻,我可不想这种悲剧发生在我身边啊。要不然我的工资谁来给我开!
“老板,你再不出声我就闯进去了啊!到时候别怪我把你看光光,我是为你生命着想啊啊啊!你等等,坚持住啊,我现在就进去救你!”
说着,我把怀里抱着的A4纸往旁边一撂,挽起袖子准备撞门。就在一瞬间,我的肩膀被人重重一拍,我僵硬的回过头来。
季连尘嘴里还塞着牙刷,一只手上托着我那叠A4纸,一只手有力的落在我肩膀。
“不用撞,”他平静的看着我,抬手拧了下门把手,“推就可以了。”
说话时,唇齿间的牙膏沫喷了我一脸。
☆、17祸水灾星
这一刻,我从他瞳孔的倒映里,看到了一抹深深的鄙视。
我整个人从脚到头像是被冰封了一样,浑身冒着寒气。好半天我才缓过神儿来,“呃,老板,原来您早就起来了。”
季连尘斜睨了我一眼,将手里的一叠A4纸塞进我怀里,“写了多少?”
我抬手把脸上的沫子擦掉,老实说:“熬了一通宵刚好完成任务。”
“哦?”他打量着纸的厚度,“恩,不错,看来大后天你就能全抄完了。”
“什、什么?”
真当我是抄书机器吗?
“算了,是机器也该休息,不然会出故障。等我快看完这部分时再抄。”他说完扭头走向洗手间,“今天你不用跟着我,昨天让你找的东西,务必找回来。”
我失望的抱着抄纸,“好吧。”
还以为能来个小报复,想不到被人抓了个正着,扫兴!
*
吃过早饭后我就计划着按季连尘给的地址去找那个什么碧涛,地址上写着秃子胡同七十三号。苍云市是历史文化名城,虽比不过帝都底蕴丰厚,却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随着城市建设步伐的加快,很少有胡同、巷子还保留着原始状貌,有相当大一部分胡同在改造后改成了较为新潮的街名。
这个秃子胡同我以前虽然有所耳闻,却是全然陌生的一个存在,我既不知道它在城东还是城西,也不知道它现在的名字还是不是叫秃子胡同。
这张卡片也处处透着怀旧的气息,似乎已经有好几个年份了。
在网络上搜了很久都没有搜到关于秃子胡同的信息,我想季连尘一直生活在法国,估计自己也不知道也就放弃了向他问路的念头。
因为时间尚早,我就跑到紫禁别院旁边的公园里溜达,每天早上都有不少人来这里晨练,大部分都是本地人,所以找人问问路还是比较靠谱的。
这公园大的出奇,从紫禁别院俯瞰公园就有一种恢弘大气的感觉,等自己置身其中才真正感受到昔日皇家故园的辉煌。虽是冬天树木枯荣的季节,这里面却有着一种盎然生机的感觉。一些冬季耐寒的树看起来生机勃勃,就连那些只适宜生长在南方的物种也打起精神吞红吐绿,当然这与它们身上挂的营养液不无关系。
记得以前读书的时候听老师讲过,以前的帝王攻城掠池,看到了漂亮美人儿就收了做妃嫔,看到金银自然就占为已有,若是相中了小国皇宫里的花木,就算明知不适宜本国气候生长也要命人挖了根带回来。有些得以成活,却未必如从前那样繁茂,有些甚至就死在了路上。
这样的行为颇像土豪山匪,但实际上,大家做的也基本都差不多性质。
*
或许是周末的缘故,公园里晨练的人不少,以老人和孩子居多,偶尔有遛狗的大叔大妈走过。由于都是巨型犬我不敢贸然上去问路,小朋友就不指望了,他们知道的或许还没我多呢。至于那些貌似和蔼可亲的老年朋友们,哎,我只能长叹一声。由于这几年我国道德水平直线下降,出现了多起老人讹诈好心路人的恶劣事件,大多数人在路上遇上老人都是能躲就躲的,生怕自己被泼上脏水。
出于这样的忧虑,我像个正儿八经的冬眠老人般坐在晨阳下的长椅上久久不动。这年头人心难测,尤其是像我这种没后台没本事又不会来事的人,走在街上看见个人都要躲得远远的,生怕自己因为长相奇特别人踹上几脚又没处发泄。
好吧我承认,我真是胆小怕事到了极点。说到底我可能比那些紫禁别院里住着的富人更没有安全感。都说一无所有的人最不怕失去,但我好歹还有贱命一条不是?我这么苟且的活着,又无依无靠,自是比谁都怕招惹到麻烦。
也许是冬天的阳光是难得的温暖,我才有闲功夫去悲伤感怀,我把自己包裹在大衣里,像个乞人一般双脚蜷缩在长椅上,双臂紧紧抱着自己,茫茫然看着来往的路人。
就在我坐在那里困得要打盹的时候,远远跑来一个浑身prada运动装的老大爷。
这老大爷浑身透着一股超凡脱俗的仙人气息,即使身穿了一套充满铜臭气的大牌,但大牌总有大牌存在的道理,设计简约线条流畅,尤其是它的logo并不明显,不识货的可能以为就是最普通的运动衣而已。
若不是在时尚公司打杂,我还真是认不出这衣服。不过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怕终于敢上前搭讪问路了!
我想,对方应该是个很低调的有钱人,所以应该不会发生上前问路对方故意摔倒然后恶意敲诈等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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