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不分明的女人啊……指不准一个冲动,就全盘托出,这样一来,李丽和韩子俊那边就足够让易苏墨喝一壶的了。
只有,让她彻底死心……
冷言:“但是,这步棋走得太险了!万一那个女人不甘心,指不准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
冷漠:“你以为易苏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么?”
宋少扬:“所以我没有说错,易苏墨终究爱上别人了……”
冷漠,冷言同时瞥了他一眼,心道,宋少扬,你实在很八卦!……我是影苏分割线……
易苏墨一路飙车回到了碧海小区,脸色阴沉,不发一语。只是,紧绷的身躯渐渐放松了许多。
新鲜空气就是不错!不需要挂着虚伪的笑对着那些同样虚伪的人!
颜色一路都没敢吱声,跟在易苏墨身后,直到他按密码开了门,她一把扑向客厅的沙发上,捞过抱枕垫在胸前,半趴在沙发上。
真舒服!她享受般眯起眼睛,暗暗爽喝道。
没有想到,她能那么快就实现这个小愿望了,虽然不是大床,但是沙发也是不错的。
易苏墨大步走过去,一把拎起她,“脏鬼!”
颜色翻了翻白眼,有洁癖的人果然伤不起啊!
“好累啊!你让我躺会!”说着,她又倒了下去,像只猫咪般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管他是不是暴戾,阴晴不定的男人!
腰疼啊!女人真的苦逼,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都跟她一样,在大姨妈探访前的两天,就开始腰疼。
易苏墨蹙了蹙眉,沉声道,“今天,是你在皇悦的最后一天!”
颜色立即跳了起来,“为什么?”
易苏墨受不了她的高分贝嗓音,不耐地看了她一眼,“放心,不会让你闲着的。”
“那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说完,他起身朝卧室方向走去。
颜色愣了愣,字面上的意思?那是神马意思?
忍着腰疼,站起来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要将执着精神发扬光大,“那你字面上是什么意思啊?”
易苏墨顿住了脚步,回过头,颜色一时刹不住,就这么撞了上去,脑袋刚刚够到他结实健硕的胸膛!次奥!怎么这么硬啊?她皱了皱眉,揉着额际。
易苏墨唇角掠过一丝戏谑,搂过她柔软的身躯,迅速俯身覆上她的唇,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前,放开了她,“想要一起?”
颜色有些不明白他的话,下意识地舔了舔被吻过的唇,半晌才回过神,发现她已经跟着易苏墨的脚步来到了浴室!
而眼前的男人正一脸戏谑和暧昧地看着她。
颜色囧,深囧!
干笑了几声,“还是不碍着你了。”说着,她转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
但是刚到浴室门口,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伸了过来,她的背脊又撞上了他的胸膛。
“你你你……你要干嘛?”
“要干!”
次奥!赤,裸,裸的曲解啊!
不但是曲解,易苏墨直接用行动证明他的话,俯身覆住她的唇,一阵攻池掠地,卷过她唇内的每一寸肌肤,品尝着她的甜美。
他的大手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颜色挣扎了几次未果,只好任由他对自己温柔地亲吻着。
易苏墨不知餍足地将大手探入她的衣内,覆在她的柔软上。
颜色不禁嘤咛一声,全身都似是要瘫软,只能紧紧依附着男子,柔软紧贴着他的健硕。销魂的触感让易苏墨全身的热血都在叫嚣着。
身上滑过一丝清凉,颜色猛地惊醒,才察觉自己已经是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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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掉温柔乡了
颜色刚想要挣开跑出去,易苏墨的速度比她的更快,一把拎起她,充满情欲的双眸,对视着她的惊慌。
呃……这男人的眼神是绿幽幽的啊!颜色有些被他的孟浪,如狼般的眼神吓了一跳。这个男人,不该是见过袁若溪就会情绪失控的么?
上一次在高速路上还把她给丢下了,然而,这次,他深邃的眸中找不到该有的暴戾,有的只是情欲和专注。
对,就是那份专注,凝视着颜色那张白皙如雪的脸,男子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柔软的胸前,他似是已经极清楚她的敏感点……
忽然,空气中一道刺耳的铃声急促响起,惊醒了浴室里陷入情欲亢奋中的两人。
是易苏墨放在浴室盥洗台上的手机!
颜色稍稍偏过头,避开男子的孟浪,双眸瞥到来电显示,袁若溪。
易苏墨也看到了,但他只是停顿了几秒……
颜色灵眉微蹙,听着电话铃声依然在响,一遍又一遍……
她媚眼如丝,“喂,你的电话……”
但后者却置若罔闻 ……
颜色深感无语……那是他撬来的墙角啊啊啊!
许是铃声太刺耳,对活塞运动造成了一定的干扰。
易苏墨不满地停下动作,拿过手机接起,嗓音略显粗重,“有话快说!”
那边的袁若溪似是被他冷硬的语气吓住了,半晌才道,“苏墨,能出来一下吗?我在木屋等你。”
颜色听得清清楚楚,那边楚楚可怜的呼唤。
“滚!”易苏墨对着电话怒吼一声。
这时,因为男子猛烈的动作,颜色禁不住低吟出声,“嗳……”
“你在做什么?”电话那头的袁若溪问道。
“做ai!”说完,他一把甩掉手机,手机被重重地掉落在地板上。
电话那头,许久没有声音,但是却仍然在显示通话中。
颜色,“……”就不能委婉点么?
空气中,男子粗重的呼吸,女子魅惑的娇吟……
电话那头的袁若溪听得清清楚楚,她面如死灰,胸口被某物重重地撞击着,拿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落……
……我是影苏分割线……
许久后,颜色直觉得头晕晕沉沉的,她微眯着双眼,很快,她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她的脸贴在男子健硕的胸膛上,柔软的身体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被放在了平稳柔软的大床上。
实在是太累了,她懒得睁眼,低吟一声,翻个身就要睡去。
但是,她很快就被一声铃声作响吵醒。
是易苏墨手机独有的铃声。
只听到他接起,嗓音不再冷硬,“现在?”
易苏墨回头看了眼床上睡相极不雅观的女子,他蹙了蹙眉,对电话那头说道,“我会处理的,马上过去。”
接着,电话挂断了。
颜色轻阖着双眸,卷翘的睫毛不自觉的扑扇着,心底猜测着,打入电话的那个人,是袁若溪么?
啧啧啧,果然是阴晴不定,刚才的语气可冷呢,转眼就是轻柔的样子。
颜色自动解释为,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做那事的时候,就算是对天皇老子都没有好脾气的。
易苏墨走到床前,为她拢了拢身前的被单,转身离开了。
待听到卧室门关上的声音,颜色反射性地猛然坐了起来,真的去跟袁若溪幽会去了?
心底莫名地掠过一阵酸涩……
易苏墨,你个混蛋!
她跳下床,不顾下体和腰部的酸痛,打开卧室门,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站在卧室门口,却看到易苏墨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正走向大门的玄关。
看到卧室门前的女子,刚给她换上的酒红色睡衣,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秀发凌乱地散落在胸前,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极具诱惑。只是,这眼神……怎么看起来很不对劲?而且,她手上还拿着被单,脚上也没有穿鞋,估计是太过于着急跑出来。
哀怨……
这哀怨不明,也让人不忍忽视,易苏墨蹙了蹙眉,清了清嗓子,“怎么了?”
颜色被他这么一问,也愣住了。俯首看着自己手中的被单,再抬眼看了看正准备出门的易苏墨。很想掐死自己得了,跑出来作甚哪哪哪!
她干笑着,“没事,出来喝口水。”
说着,她抬腿要走向偏厅,但是心不在焉地,却忘记手中还拿着被单,并且另一半垂落在地上,双脚踩到了地上的被单,眼看着就要扑向大地母亲——
易苏墨一个箭步走过来,扶住她,神色略显焦急,“女人,你还能再白痴点!”
颜色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扯起被自己踩在脚下的被单,抱在怀里,但是,忍不住开口道,“你要出去啊?”
易苏墨嗯了一声。
“哦……”颜色轻吐了口气,低垂下头,转身走回卧室。
易苏墨微挑剑眉,他没有记错的话,她是说出来喝水的。
他走到偏厅倒了杯白开水,来到卧室,却看到大床上,颜色趴在上面,双腿不安分地有一下没一下地蹬着柔软的床铺。
走近些,却看到她双手托腮,嘴里在嘟囔着什么。
这模样……易苏墨不禁浅笑出声。
听到身后的声音,颜色蹦地翻身坐了起来,看到床前的易苏墨,他脸上挂着戏谑的笑意,手上的水杯递到她面前,“不是渴了?”
颜色接过水杯,不客气地饮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