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只限于是想法而已……
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
换句话说,也无法反抗。因为易苏墨已经弯腰把她抱起,直往办公室的休息室,轻轻地把她放在微软的席梦思上。
他伸手解下她系在颈脖的工作蝴蝶带,颜色大惊失色,用力地按住蝴蝶带,“你干嘛?”
见状,易苏墨唇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觉得呢?”看她的样子,就像是誓死保护贞操的贞洁烈女。
颜色唇角抽了抽,丫的!精虫又上脑了么?堂堂皇悦集团的副总,上班时间能干点正经事么?
他将她按在带子上的手,挨个手指地掰开,最后顺利地解下蝴蝶带,“我是让你睡一觉,不是让你长眠。”
嘎?颜色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看着他解下带子后再没有不安分的动作,才稍稍安心了些。
他斜瞥了她一眼,眸底带着鄙夷,冷冷地说道,“被勒死了,公司不会给你安家费的。”
颜色,“……”这么说,是她想多了?真是囧,深囧!
蝴蝶带一解开,易苏墨无意抬眸瞥到她颈脖间的吻痕,浅紫色的烙印斑斑点点地烙在她那白皙如雪的肌肤,再看女子的无一丝瑕疵的肌肤,此刻略显苍白,但却不失娇媚。
他抬手抱起她平躺着的脑袋,拿下她的发夹,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显得魅惑动人。
易苏墨小腹一紧,身体似乎都开始在叫嚣着,有股想要狠狠蹂躏她的冲动。
颜色感觉头很重,有些晕眩,并未注意到他的异常,开始阖上双眸,嚅声道,“那我真的睡了……”
男子突然俯首,灼热略显暧昧的呼吸喷洒在她娇嫩的脸蛋上,她惊慌地睁开眼睛,但是,他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上了她的唇。
即使只是轻触,但由于刚才被咬伤,还是会有些许的痛,她身子反射性地往后退,脱口道,“……痛!”
闻言,男子抬首,一双深邃的眼眸锁在她的脸上,“痛就对了,但奉劝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说完,他起身迈步走了出去。
颜色怔怔地看着他高大的身影,那冷酷带着些许阴冷的背影……
……我是影苏分割线……
接下来的日子里,颜色总算是恢复了正常的上班,因为冷言跟管家部打过招呼,所以她以后不会再上中班或者晚班——易苏墨下个命令,无论如何,每天必须在晚上9点前回到碧海小区。
颜色没有表示抗议,下午四点下班,还是有时间去医院看望颜妈妈的。
每天陪她说上近三个小时的话,按照医生的医嘱去照顾着,一般颜色在的话,她都会让特护工休息,她亲自给母亲翻身,擦身等等。
傍晚七点,准时回到碧海小区,买菜做饭,俨然一个保姆般。
而且她发现,易苏墨特别特别偏食,一般他不喜欢吃的,果断不下筷子,她曾问过他,以前吃过么?他的回答是没有。既然没有吃过,又怎么知道不合自己口味,为什么不喜欢?
颜色很郁闷。
偏偏老太太一天一个电话打过来,温声细语的——“颜色啊,苏墨的胃不好,又偏食,你得……奶奶身体不太好,不能常去看你们,奶奶就把她交给你了。”
每当听到她的声音,颜色就会想起在韩家的那个晚上,老太太苍白的脸,还有那声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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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苦逼的的苦逼爷,今天遇到一对奇葩,一对男女热情地在公车上激吻,摸胸,接着陶醉享受……姐喊了四声请买票都被无视……郁闷!更郁闷的是,为了这文,影苏想捅死自己啊!亲们,给点动力吧!
039 现煮现吃才有味道
但是颜色转念又一想,易苏墨就是个暴君,变态。高兴了逗逗你,不高兴了,他丫的要不就是对她一阵啃咬,要不就在夜晚,把她蹂躏得昏过去,第二天早上起来,走起路来,下体都在隐隐作痛。
思及此,颜色很想在饭菜里投毒——当然,那只是想想而已。
这天傍晚,她还是如往常一样,系着刚买不久的美羊羊图案的粉红色围裙在厨房里煲着烫。
这次是最简单的淮山玉米汤,其实颜色虽然厨艺不错,但那只限于简单平民的菜式。其他上流社会的菜色,她连吃都没有吃过,所以也不会做。她刚刚在网上查过,决定明天买些网上所说的名贵食材回来照着做。
这么想着,她倒是忘记,汤有没有放盐了……她纠结地拧着小脸蛋,这种事情不止发生一次两次了!记性真够差的。
抬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正打算拿汤勺来尝尝味道,转身却看到倚在厨房门口双手环胸的男人,她惊得弹跳起来,嘴里控制不住大喊,“啊啊啊啊啊……”人吓人,吓死人!
易苏墨有些受不了她的高分贝,往后退了两步,唇角噙着戏谑的笑意,“女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上你。”
颜色气结,吼完后,心里的惊恐总算是稍稍退了些。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但却没有忍住抄家伙的冲动,她一把拿起旁边的锅铲,向男人挥了过去。
但只是在空中,作案工具就被稳当当地被对方抓在手里,他强有力的臂膀稍稍使劲,她就连人带铲跌在了他的怀里。
攸地,头顶传来一声低笑声,“我对厨房的那些饭菜比较有兴趣。”
颜色抬首,灵眸望进他那深邃的眼波里,他精致无匹的五官上,尽显戏谑,“流氓!”
他并不生气,淡淡地说道,“流氓饿了。”他没有察觉到,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了。
颜色挣开他的怀抱,却又被抓住了双手,他稍一用力,就把她的身体抵到了灶台上,而他,压在她身上。
她灵眸圆瞪,抬首看到一双绿幽幽的眼眸,似乎随时都会扑下来。半晌,他微眯双眸,嗅着她的发香,“我改变主意了,先吃你也不错。”
说完,他俯身啃咬着她裸露在空气中的锁骨,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凉薄的唇往上移,一直到她的唇。趁她惊呼之际,龙舌滑入内,卷过她唇内的每一寸香软,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滑向她的背脊,探入衣内,解着她的内衣环扣。
颜色偏开头,却没有躲过他的霸道湿吻,她握着锅铲的手覆在他的后背,有那么一瞬间,她想一锅铲敲下去。但是想到,易苏墨的脸皮那么厚,脑袋估计比锅铲还硬,到时可是赔了锅铲又折颜色。
被他吻得意乱情迷间,一股焦味充斥在颜色的鼻尖,她忽然想起,另一个锅里还在煎鱼!
“这里可是厨房!”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动物!精虫上脑的家伙,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发情发浪!看来,明天的汤类,还是上网看看有没有男人吃了可以减轻兽欲的汤。
“现煮先吃也不错。”
她的鱼啊啊啊!
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直接忽视他那情欲未退,仍然呈绿色的眼眸,转过身,急忙关掉灶上的炉火。然后对着一锅已然烧焦的鱼,颜色感觉自己的胸腔都要鼓起来了。
眼看着,身后的男人似乎欲求不满,又要扑上来了,她顾不上他是不是霸道,是不是阴晴不定,哭丧着脸脱口道,“再来我就翻脸了!”半晌,易苏墨低沉略显粗哑的嗓音从她身后欲求不满地响起,“这是什么?”他从她身后环住她的细腰,俯首,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双手缓缓向上移,覆在她的柔软处。
“……鱼。”她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幽幽地回答道,这本是她今天最满意的一道菜。
易苏墨,“……没看出来。”
颜色猛地转过头,叉着腰瞪了他一眼,“禽兽!一条鱼就这么被你毁了!”
“没关系,我可以吃你。”
颜色,“……”天啊,谁来救救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良久,颜色深呼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拿开覆在胸前的大手,狡黠一笑,“这可是秋妈交代一定要给你做的,如果你不吃完,奶奶一定会很伤心。”
颜色以为他会霸道地抗议,或者对她发飙,但是没有,当所有的饭菜都做好了端在饭桌上,易苏墨还真的是尝了那条烧焦的鱼,只是,在吞下去的那一瞬间,颜色看到他的脸上顿时布满黑线。
见状,颜色的心里小小地爽了一番,谁让他毁了她的鱼呢?这可是她花了25块钱的计程车费跑到城北买回来的。
不过有一点很确定,在他心里,老太太真的有着极重要的位置。
这样的男人,心里也会有重要的人么?
她的脑海里掠过那一幕,修长而孤寂的身影,眸底的痛楚和黯淡。
“易苏墨……”攸地,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喊出来了,而且还幽幽地喊出来的。
他明令过,在人后,不准喊他易总。这点她做到了。但,对于他说喊名字,而且颜色猜他是要越柔软娇滴越好,对于这点,她做不到。
“嗯?”易苏墨决定暂时忽略称呼不计,精致的脸从饭碗里扬起,双眸微眯。
颜色愣了愣,他放松着而并不冷酷的样子,其实,还是挺帅的。只是,平时那脾气,糟蹋了这张皮囊啊。
其实,颜色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一脸疑惑的表情,让她想咬了自己的舌头,没事喊什么喊,人家名字很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