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苏墨故作轻描淡写般,跳过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包括在美国的一切。许是心口处一阵紧窒,担心一个不小心就忍不住失控了。
他更不想让颜色知道这些,他想的是,在她面前呈现的是现在的他,那些,都过去了。
就是这股哀伤,让颜色极度心疼,她抬首转身搂住他的颈脖,“易苏墨,我知道,你以前一定过得很苦,我不会再问你这些了,因为这些跟我爱你完全没有冲突,你也不可以再去想,都过去了啊!”
说着,她放开他,拿起他温厚的大手覆在自己胸前,“现在,你有我啊,以后有我在你身边了。”
易苏墨的胸口顿时涌起一阵暖流,同时,也酸酸的,“傻瓜,既然如此,你还在想些什么?”
颜色囧了囧,顿时耷拉下脑袋,告诉了易苏墨,今天下午文秀如说的话,末了,她皱起小脸,“你说,我们会不会是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很狗血的有血缘关系呢?就像紫萱说的,万一我是你爸爸在外生的私生女,那我们……”
不是乱LUN么?想到这个可能,颜色就受不了,“啊啊啊,我不要,你是我老公啊,怎么会……”
易苏墨的脸早已经黑了,顿时觉得头顶上一群乌鸦飞过,一会排成一字形,一会排成人字形……
良久,他稍一用力让颜色趴在他的大腿上,抬手用力地在她臀部拍打着,后者则是痛呼着,“哎呀,你干嘛打我啊?老是打人家屁股,变态……”
易苏墨松开她,有些咬牙切齿道,“以后,远离你那个闺蜜,还有,不准在看八点档!”
颜色表示很委屈,摸着屁股坐直身子,“可是,我还是很纠结嘛……”
易苏墨的俊脸阴沉得似是要滴出水来,“你这傻瓜,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香蕉么?”
“不是啊,还有其他的……”
“嗯?”
“还有你,我的脑袋还有心脏里都还装着你,对了,还有苹果!嘿嘿嘿……”说着,她露出狗腿献宝的笑容扑了过去,搂着易苏墨,“但是,就算不是这个原因,我妈还是不喜欢我们在一起啊!”
易苏墨挑了挑眉,转头俯身吻了吻她纠结嘟起的唇,“这个对我们有影响么?”
“当然有啊!她是我妈呢!”
易苏墨的脸又黑了一半,“那么,你会因为她不喜欢而丢下我么?”
“不会!”毫不犹豫。
“那不就结了?”理所当然。
颜色想想也是,但是,又好像是哪里不对啊?
她轻咬嘴唇纠结的模样,可爱极了,易苏墨倾身含住她的唇瓣,强势钻入她的唇齿间,一阵攻池掠地。
“唔……”颜色轻呼一声,随即勾住他的颈脖,回应着他。
易苏墨大手探入她的衣内,轻柔地揉捏着,湿热的吻一路而下……
这男人,典型的就是孟浪派啊!颜色想要说什么,但是却因为易苏墨的强势霸道引得全身颤栗,好不容易,她使劲全身力气才制止了易苏墨,“洗澡去!”
易苏墨极度不满,大手的动作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游走在她的小腹上,如缎般的肌肤触感极其销魂。
颜色翻了翻白眼,“易苏墨,你一身的油烟味,很难闻啊,赶紧去洗了!”
“脱了衣服就不会了……”男子粗哑着嗓音说道,而且已经付诸于行动了,但是,他脱的是颜色的衣服。
看来,只能使绝招了,颜色媚眼如丝,柔情似水地捧起他的俊脸,娇嗔道,“乖嘛,洗了澡再说。”
易苏墨果然抵挡不住,但是身下却更热涨了,“一起洗。 之、梦。囵*坛”
“不要,我先去洗,待会在床上等你好不好?”依然是娇软让人无法抵挡的嗓音。
于是,颜色终于得到解放,赶紧去浴室洗浴,还别说,这腰疼得呀,没法说。
颜色洗浴后,躺在床上看书,易苏墨不多久就从浴室出来了。看他那绿幽幽的双眸,颜色甚感无语,这是有洁癖的男人么?
有洁癖的男人不该是洗澡洗上两个小时以上的么?为什么他十分钟就洗好了?
颜色放下书,躺下身子假寐着。很快,感觉到有双大手探入被单内,再探入她的衣内,触碰着她敏感的肌肤,颜色不由得一阵颤栗。
昏黄的灯光下,她狡黠地笑了笑,热情地用双手勾住他的颈脖,双眸朦胧,媚眼如丝,如隔着一层暧昧的水雾,她稍稍抬首,覆上了男子那凉薄的唇,大胆热情地回应着他。
易苏墨随着她的动作低吼一声,眯起凤眸,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了?
亢奋中不疑有他三下五除二,他撤去身上的布料障碍,呼吸粗重地喷洒在女子的颈脖间,……
忽然,颜色轻推开他,纠结地咬着唇,但难掩眼底的狡黠,娇声道,“易苏墨…”
这声音怎么听都像是娇吟,让人更加亢奋,但女子却用力地抵住他的胸膛,微拉开两人身体的距离。
好事被打断,易苏墨不安分的手依然游走着,看向那如玉般的脸,一脸欲求不满地不悦,“嗯?”
颜色轻咬了咬唇,无比可怜道,“我腰疼…”
顿时,易苏墨停下动作,剑眉急蹙,这还没开始呢,就已经腰疼?“怎么回事?”他的嗓音已经粗哑。
闻言,颜色眨着灵动的双眸,一脸无辜道,“我大姨妈来了…”
顿时,易苏墨脸色铁青,咬牙切齿,但很快,他的嘴角滑出一抹魅惑众生的笑,“…你不是没有大姨妈?”如果没有记错,她妈是孤儿。
说完,继续完成刚才被打断的大业。
颜色顿感委屈,无力感倍增,“……”
她愤怒腹诽着,我不是女人么?我不是女人么?!
紧接着故作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不顾压在身上的男人,挣扎着翻身趴下撒泼挠床,“哎哟,我的腰呀,快要断了喂…”
见状,易苏墨气绝,脸都黑了,但还是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女子旁,开始在她的腰部按摩,“好点么?”上次就是这么按摩的。
“嗯。”颜色舒服地吐出呻吟,闭着眼睛嘟囔道,“不过,当务之急,你还是先帮我买‘面包’回来吧!”
明明说回来的时候顺便去超市买的,但心不在焉的都给忘记了。
闻言,易苏墨一脸不解,一头雾水,面包能治腰疼?
很快,颜色又出声了,“记得哦,还是上次那种,ABC牌的,别搞错了,这年头,山寨货太多了!”
易苏墨顿感晕眩,“…上个月,它不是叫‘大型创口贴’?”
颜色,“……”
于是,可怜的易苏墨非但没有尝到荤,洗了两次冷水澡,反倒是在大晚上的奉命去超市买了两包ABC……
从把ABC从货架上拿下来到买单,一路上,超市的其他人都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路过安全套区的时候,易苏墨顿了顿,微眯起双眼,暗暗想,现在开始,这个要下岗了。
只有这样,下个月开始,ABC才能下岗,那么,就不需要他大晚上的洗了冷水澡后再来受这暧昧的眼神。
上次去了T市不是求了送子观音么?既然都求了,总不能阻碍菩萨显灵不是?
对,就这样!
……我是影苏分割线……
颜色已经在韩氏集团办了离职,其实细想来,她在韩氏集团的时间真的很短,刚去了几天就遭遇了车祸,在家窝了近一个月了,现在又是因为颜妈妈苏醒需要照顾,与其这样请假,她还不如干脆不做了。
易苏墨也没有阻止她,她很好奇呢,以前她以为让她进韩氏集团就是为了刺激袁若溪的,后来发现不是。易苏墨说是时刻看到她,难道说,现在结婚了就不想时刻看到她了?
这可真让人郁卒,她问了易苏墨,后者的回答却是,他不担心,因为很快就能恢复他时刻可以看到她的日子。
颜色不解,难道待她妈妈好了,又回韩氏集团?还是别了吧,二进宫呢,而且韩氏集团有规定,离职的员工必须是三年后才可以再次按招聘程序进入。
但是易苏墨又说了,到那天,韩氏集团她绝对可以进出自由。
他说得高深莫测,颜色依然是疑惑不解。但,她关心的不是这个,只要易苏墨对她好,而且如初,那就够了。
这天,她又赖床到了上午九点半,没办法,昨儿晚上被易苏墨那厮折腾了不知道多少次,腰都疼了捏,真心伤不起。
换了衣服,准备到城南的购物天地挑一些补血的营养品,文秀如在病床上躺了那么久,身体也是很虚弱,她就按照医生所说的食疗去帮助她恢复身体。
刚来到马路边,旁边走来一位身材魁梧,脸上挂着优雅笑容的男人,他年约三十岁,有着一副成熟稳重的外表,只见他站在颜色身旁,“颜小姐,你好。”
颜色正看向马路上来往的车,没有发现空计程车,听到声音,她回过头看着那男人,“你在叫我?”
厉源笑了笑,“对,颜小姐,你好,我是李总的助理,我们李总想请你喝杯咖啡,可以赏个脸吗?”
“李总?”颜色微微扬高了声音,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她好像没有认识什么姓李的,更没有认识到姓李的而且相熟到可以一起喝咖啡的人。“对不起,我想你认错人了。”
厉源抬手看了看手表,似乎是很赶时间般,“没有,就是你,颜色小姐。李总就是韩氏集团的李总经理,也就是韩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