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奥里脸上这才浮现出一抹笑意,对她的答案似乎还算满意。
朱丽倩张口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她不知道这个佐治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来这么一招?
朱丽倩马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急忙抓住奥里放在她身上敏感区域上不断制造颤粟的双手,身子坐去一边,并朝他后面呶了呶嘴。
“可是,可是……”
她的目光带着些许探索意味地盘桓在伟岸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颜上,却发现,他仍如刚刚一般,怒笑着。仅幽深的蓝眸里,多了两簇骤然明亮的火焰。
“谁说的?我们佐治可是一个非常抢手并不可多得的人才!刚刚你不是做得很好?不但替我把你婶婶抱到床上,还给她穿上衣服,顺便给她看好了病?”
“丽倩,你要快点适应佐治对你偶尔的顽皮,我已经决定留他在你身边,我不在的时候,做你的保镖。”
“对,我现在感觉自己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舒畅万分。”
如果不是奥里,他很早就可以抱着喜欢的女人,翻云覆雨,畅享鱼水之欢。
久而久之,他感觉即使再幼稚的孩子行为,发生在如今已经一米八多身高的佐治身上,也是再正常不过。
朱丽倩紧抿了一下唇角,试图扭转一下局面。
奥里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忙不迭地摇了摇头,睁大双眼一脸诚挚地看着他。
可是当她眼睛余光瞥到一道米白色的暗影,悄无声息地站在距奥里他们两人不远处。虽然他面无表情,两只眼睛目不斜视地看向窗外。
他等这个可以为他双亲报仇雪恨的机会已经太久了,久到前几天当一个男人找到他,告诉他,可以助他一偿夙愿时,佐治以为,自己双耳严重出现了幻听。
见佐治仍然没有停止哭泣的趋势,奥里转过身,狠瞪了朱丽倩一眼。
佐治这才停止了哭声,抬起还残留着泪痕的脸,像个小孩子一般可怜巴巴地看向奥里。腰蓝沙绒。
只是,看去朱丽倩的目光中,却让她看不出有一丝给她道歉的诚意。
任她再怎么躲闪,整个人都始终在他的只手掌握之下。
她本能地张口喊人,可是红唇刚一张开,还未说话。
她微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
更为甚者,对那些充当他**发泄器的一*夜*情女子,许多时候,奥里总是当着佐治的面,和她们亲热,和满足他各种BT的性*趣。
就在她又急又羞而又莫可奈何时,奥里刻意压低了的声音,突然近在她耳畔。
她再一次不能置信地看去奥里,后者却朝她微点了点头。
奥里一直感觉愧对于他的双亲,所以许多时候也由着他这么去做。
朱丽倩皱了皱眉,从她委身于奥里的那一刻开始,她从来没有在他们最私密的居室里,见到过除他之外的男人。
而他自己,虽后来侥幸活命下来,也不过是半个废人,苟延残存而已。
他伸手把脸上还带着一抹薄红,娇躯瞬间变得僵硬起来的朱丽倩,一把揽到自己怀里,一手捉住她的下巴,稍一用力,便把她已经离开他尺许的身子,直接跌回到了他的怀里。
无毒不丈夫!
奥里用力点了点头:“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不信,你可以问你婶婶,她身体现在还有没有不舒服感觉?”
朱丽倩还是深深地感觉到很不妥,看奥里的意图,接下来只不准马上抓着她,在客厅里就直接嘿咻嘿咻起来。
只是,朱丽倩所不知道的最重要一点,是奥里之所以像对自己亲生儿子一样百般疼爱于佐治,却是出于他自己的一片私心。
“佐治,你又淘气了?还不赶快向你婶婶道歉?”
朱丽倩虽然对奥里刚刚说出的这个真实,是又气又急又羞,可是,也只能窝着一肚子火闷在心里。脸面上,却还要必须装出一副很是受用的欣喜表情。
自此之后,佐治曾经好长一段时间噩梦连连,甚至神经也变得有些错乱起来。
他一只大掌沿着她背部的柔美曲线,不断地上下摩挲着,喷着热气的大嘴,张口轻咬在她敏感的耳垂上,细细描绘着它的轮廓。8
好半天,朱丽倩才闷闷地低声咕哝了一句:“男女总归是授受不亲。”
根本吃不准他什么时候,便会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般躺坐在地上撒泼,甚至大哭大闹。
这几年留在奥里的身边,于公于私,确实也帮到了他许多忙。对奥里的一片忠诚赤子之心,又天地可鉴。
只是,奥里已经发话了,她又能怎样?总不能使着性子,和佐治过不去?
奥里见状,伸手死死拉住他的胳膊,一边忙回过头来示意朱丽倩,赶快给他道歉。
他眼皮抬都没抬,只微皱了皱眉头。
说话间,他还故作调皮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伟岸男人甚至伸手直奔她敏感的耳垂,仿若亲密情人般细细抚弄着她的耳垂。
温热的唇突然贴紧朱丽倩小巧的耳垂,缓缓低喃:“你要不要试试,他是选择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一想到奥里对觊觎他女人的那些下属,从不问功过,全部以极刑论处,朱丽倩闪烁的黑眸里,便忍不住浮上一抹耀眼的光芒。
奥里顺着她的目光,瞥了一眼,紧跟在他后面进来,但一直规规矩矩站在距他三米外,门后面那片阴影里的佐治,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伟岸男子俯在她上方的身子刚一离开,她便张口大声尖叫了出来。
明知道受委屈的是她,却在看向他的目光中,是一脸地宠溺,看向她的目光中,却带着一抹明显的责备。
朱丽倩这下傻眼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亲爱的,你让他作我的保镖?这如何使得?”
佐治抿了抿唇,眼神骤紧。
朱丽倩躺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不由紧握了起来,黑眸眨也不眨地注视着他的下一步行动。
这才转过身,附带着一点责备的情绪,看去朱丽倩。
直到对方向他娓娓说出计划,他才敢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对不起,小婶婶!”
也亏佐治一个大男人,撒起泼来绝对不输于一个女人。得,她还是赶紧向他道个歉吧,指不准,接下来,他还会再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什么大举动呢!
然而奥里似乎决心已定,不吮许她再去置喙这件事情。
屁股刚一挨上沙发,他的大手便状似无意地滑过朱丽倩胸前的磅礴,在经过上面的突起时,短暂停留了一下,指尖稍稍用力轻按了一下。
然而,下一刻,她不敢置信地看到一向冷漠的奥里,竟然蹲下身来,一脸讨好地好言劝说于他。
“婶婶?”朱丽倩目光中略带着一抹考究的迟疑,看去奥里。
不知过了多久,朱丽倩才幽幽醒转过来,然而全身各处传来的犹如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火辣辣的痛疼感,却未曾有多少消减。
奥里一屁股坐在床畔,伸手拍了拍她的一只膀臂。
即使是日常生活中需要清洗打理之类的活计,他也仅是派过来一两名又老又聋的妇人去做。
朱丽倩咧了咧唇,装作不甚在意地浅笑了下:“没关系,我向来不和晚辈一般计较。”
何况刚刚她就已经发现,这个佐治在奥里的心目中,分量应该非同一般。
她没有想到,就是她这句纯属不甘心的吐槽话,竟然会引发出佐治特别大的反应,他先是瞪大眼睛十分愤怒地瞪了她一眼,然后一个人撒腿坐在地上,双手捂着眼睛,大哭了起来。
朱丽倩抬起手,一脸娇羞地轻抚在他的胸口上,似娇还嗔地飞了他一记横波。
她一直以为,奥里有可能是出于谨慎安全考虑,才会选那些又老又聋的人做这些日常活计。
“亲爱的,我还年轻,许多事我一个人还能应付得来,就不要麻烦佐治了。”
在她所搜集到的情报中,从未曾听人说起过,奥里有这么大一个侄子。
“对不起,佐治,原谅我一时失言。我保证一定不会再有下次了!”
“那是不是说,等婶婶下次和我叔叔做活塞运动时,无论前*交,还是后*交,都一定会达到愉悦的巅峰?”
好在一直郁郁不发的他,几年前突然变得奋发了起来,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般,开始勤奋好学,潜心钻研于医术,如今又习得一身好功夫。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已经到了三十五岁高龄,却仍然是处男之身。
“叔叔,男人不能那个,是不是就等于是一个废人?”
然而他心头那一腔无法得到纾解的爱子之情,却像一根鱼刺一般,时时梗在他的咽喉,而一直在他身边受他照顾的佐治,恰好充当了他急于得到纾解爱子之情的工具。
佐治朝她眨了眨眼睛,一副很无辜的模样,然而脱离口而出的下一句话,就只差没把朱丽倩当场给羞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