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事最后还是萧子妍赔礼道歉,只不过女人们都暧昧着望着萧子妍一副语重心长道:“萧大夫,晚上别太劳累……得注意点身体……还要注意对方……嗯……”
萧子妍一头雾水,只道:“最近的确忙了点,一直弄到凌晨……”,却见众人的目光越发暧昧和猥琐,她硬着头皮道,“我以后会注意的。”难道是晚上回家太晚,吵到大家了?
萧子妍走后,女人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着讨论萧子妍晚上雄风之事,以及萧子妍和段云岫之间的暧昧关系。
一人道:“那公子似乎身无分文,所以才到处寻工作,多半用身子还的药钱。”
另一人接话道:“想不到萧大夫平时挺正经的,竟然也接了这种活。”
“毕竟漂亮嘛。”
“是啊是啊,那皮肤真是白!”
“手也漂亮!”
“腿也是!”
“怪不得萧大夫心动……哎,我也心动……”
不知道自己被人讨论着的萧子妍得知段云岫要找工作赚钱时,立即将他推荐给了福伯。福伯是村里有名的织布和刺绣好手,一副作品可卖一到五两银子不等,最近在收徒弟,月钱有五银!在村子里可是十足的好活,是萧子妍死皮赖脸求来的。
段云岫得知是织布刺绣的工作时,脸都气青了。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做如此女儿家的活!他死活不愿去,自认为做这种活简直有损他的颜面,丢他的大侠风范。
萧子妍好说歹说了几次,见段云岫不肯去,铁青着脸,恶狠狠地训斥了他一顿,大意是他既然要还钱就该去工作,别如此娇气!
一想到自己在外累死累活赚钱,这位公子哥还给她到处捣乱,害她总是受到村里人莫名其妙的白眼,她就各种郁闷,不由自主说了重话。
这般训斥深深地刺中了段云岫的自尊大穴,于是深刻认识到这是女尊世界的他狠狠地咬了咬唇,硬着头皮地去了。
只不过见着福伯,他冷冷地哼了一口气,一副“我是大爷”的冷淡模样。
福伯瞥了段云岫一眼,瞧见他并非心甘情愿来学习,便扔给他穿针引线等打下手的活。
望着手里的针和线,段云岫咬了咬唇,完全不知道下面该干什么。他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少年,见他手指灵活,只是眨眼的瞬间便将细线穿了进去,他眉梢一仰,同样动作极快地做了一番。
结果……线擦过小孔往外扭着。
段云岫不甘地咬了咬唇,抖着手缓慢地穿,眼睛都瞪成了斗鸡眼!他以极好耐心极慢的速度穿针,浮想着自己那些年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功力,小小针线简直无足挂齿!
眼见线要穿过去……它它它竟然分叉了!竟然使出了二刀流!太可耻了!
段云岫恼怒地将线抽出,又狠狠戳了几下,还是分叉!
他又环顾了一周,见有些少年舔一舔线头再穿,他疑惑了一下,也用嘴湿润了一下线头。这次线状态极好,穿过时完全没有分叉。段云岫欣喜之时,一道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段公子,半个时辰了,你穿好几个了?”
他手一抖……针掉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有个作者的恶趣味,大家准备好!我怀疑你们都要被雷飞了~
☆、喝你妹奶
于是,段云岫上任的第一天,只是做做穿针引线的简单事情,他便能将针线搞得一团乱,甚至还把刺好的作品给糊里糊涂地拆了开来。福伯见之连连叹气,说他白白糟蹋了他那双漂亮的芊芊十指,竟连怎么简单的活都不会。
段云岫听了十足地郁闷,忍不住翻了几个白眼。他的手是用来练武的,可不是用来刺绣的。但自尊心作祟下,他还是跟讨人厌的刺绣奋战了起来,当然刺得歪歪扭扭,惨不忍睹,手指更是满是血窟窿,可见一点天分都无。
休息时,一些男子悠哉地围坐在一起闲聊着八卦。段云岫郁闷地搞着刺绣,瞧见男人们一个个变得像女人似的,婆婆妈妈地谈着家中琐事,对比着自家妻主如何如何地宠他,自家宝贝女儿如何如何的聪明,他听得一阵鸡皮疙瘩。不少人还有意无意地询问他萧大夫的事情。当然他一问三不知。
段云岫气鼓鼓地想,那女人天天早出晚归,连面都碰不上几次,话都不愿说上几句。一说话就是骂他娇气。他怎么会知道她的事情……
中午,女子工作回来吃饭时,一个个男子娇滴滴地贴了过去,端茶递水,有些甚至窝在女人的怀里扭来扭曲。这巨大强烈的男女反差令段云岫瞧见一阵恶心,一瞬间没了食欲,一个人默默地坐到角落里,发呆。
有些男子见段云岫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角落十分可怜,以为他抬头望天是在思念萧大夫,便想与他交谈一番,交个朋友,谁知他避如瘟疫,一脸明显的厌恶之色,让众人望而却步。
午后,奋战刺绣失败的段云岫立即被福伯指派去织布。
织布么!不过用个机器,简单!不就是两组织线上下交替么!太简单了!
在福伯问他有何问题时,段云岫连连摇头,兴致高扬地织布去了。
当天晚上,福伯瞧见萧子妍贼头贼脑的偷看段云岫工作情况时,泪眼婆娑地奔了过去,一跪地,求求她立刻将段云岫接回去,他家真的供不起他这座大仙……
原来段云岫在织布的时候,织线缠绕住织布机被深深地卡住了。但段云岫不好意思让其他人解决并知道他其实手笨并不会织布,于是默默地扯着织线想将其扯出……结果……笨手笨脚下硬生生地把整个织布机给拆了……
一声巨大倒塌声传来,福伯急急赶去,瞧见段云岫站在灰烬中手里握着几缕织线一脸呆若木鸡的惨样,心都碎了。
段云岫被萧子妍领回家时,一阵失魂落魄,气馁地想着眼前不怎么待见他的女人一定又要说他娇气没用了。谁知,却被人拉出了故意藏在袖子里的手。他手一缩,想收回,却被人握住了手腕。
萧子妍望着他芊芊十指满是针扎的血窟窿,想着众人曾说他曾经茶饭不思地研究着刺绣,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将药瓶打开,轻轻地为他上药。
“既然不会刺绣就早说……何必弄得满手全是伤呢……”
段云岫沉默。这世界男子不会刺绣是件极其丢人的事,而且难得有份月钱不错的工作能做……
“疼不疼?”见段云岫皱眉,萧子妍以为自己下手重了,连忙动作轻柔了点,眉眼间皆是隐隐的关切。
“刚才我跟严伯说好了,明日你去他那帮忙照顾下他的孙子吧。月钱是两银,你认为如何?”
段云岫正色点头,眉间染上一分喜色。
照顾孩子嘛!他会!他就是把念玉从小扯到大的!
段云岫满怀壮志雄心前去严伯家带孩子。由于有了之前悲剧的经验,他一见着自己的财主,立刻甜甜地喊了一声“严伯。”,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严伯对于这位新来村子的段公子,可谓是耳熟能详。他是十分敬重萧大夫的,所以听到她帮一名少年找工作,便立即应了下来。如今瞧见眼前的少年,不是传闻那般不卑不亢,也不是传闻那边柔弱不堪,他点了点头,将段云岫引进了内屋。
这次照顾的是严伯的小孙子,由于父母白天都进城打工,他一个老爷子又老了实在是没体力,所以想请人帮忙照顾一番。
他简要地说了下要求,大意是让孙子吃好穿好睡好即可,随后坐在旁观察着段云岫,见他抱着孩子哄着睡觉的模样有模有样的,十分满意地离开了。
见对方满意,段云岫大松一口气。儿时照顾念玉时日日哄她睡觉,可谓琢磨了一套哄骗和教育小孩的方法。这次工作绝对没问题!
想到此他低头一看,在他怀里的孩子约莫一岁,长得十分讨喜,正乖乖地闭着眼睡觉。段云岫嘴角一弯,立刻偷懒地靠着椅子也浅眠了起来。或许是昨日刺绣太过劳累,这一睡竟然睡熟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胸口湿湿嗒嗒的,甚至有个湿润的东西一直在他胸口舔来舔去、呼着热气,他原以为自己在做梦,然而当敏感部位一阵酥酥麻麻和莫名的刺痛传来时,段云岫惊呼地睁开了眼。
这一看,他大惊失色,衣服不知何时被扯下了大半,露出光洁的胸膛,而那罪魁祸首趴在他的胸口狠狠地吸、允着他胸口的茱萸。他牙齿轻轻咬合,唇齿间一吸一嘬,似乎使劲地想吸出一点什么。
吸、吸奶?!饿了?!
段云岫惊慌失措地抱起孩子,这么一抱,胸口的茱萸被人狠狠用牙尖一扯,疼得他差点松了手。
该死的!
孩子见自己的美味食物远离自己,顿时不满地撇了撇嘴,拼命伸着手指拉扯着段云岫的胸,喃喃道:“饿……饿……吃……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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