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明警告过你,不许再随便让别的男人碰。你到底把我的话放在了哪里?”大手刺啦一声撕掉了她身上形同虚设的衣服,一把将她拎起来,重新丢进浴缸里。
“脏死了!先给我好好洗干净!”星眸闪过冰冷的寒光,他不顾手上还缠着纱布,也不顾肩上背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就那样直接将她按进浴缸,喷上消毒水、沐浴露,几乎将浴室里可以用的东西全都拿来喷在了她身上,然后动作粗鲁地狠狠揉搓。
好像她不是人,而是一块被玷污了的衣服,想要丢弃,却又义愤填膺,所以就那样狠狠地,像搓面条一样狠狠蹂.躏。
足足擦洗了半个小时,在苏卿荷几乎快要被揉搓地断了气的时候,才终于一脸嫌弃地将她从浴缸里拎了出来,重重地丢在湿漉漉的浴室地板上。
“啊!”苏卿荷被跌得一声尖叫,下意识地缩成一团,她多担心他会忽然重重地、无比厌恶地踏上一脚。
“打开!”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声音阴冷无比,“把腿打开。”
啊?!
因为这句话,苏卿荷窘迫地红了脸,心里漫过无言的恐惧,愈发把自己抱得紧紧的。
“怎么?不愿意?”他冷笑着俯身,“一次又一次为那种垃圾英勇献身,难道不是欲求不满?还是说你天生犯贱?就喜欢与垃圾为伍?”
“……”苏卿荷被羞辱得说不出话来。
他果然跟那些人渣没有区别。
“被我说中了?”冰冷的手指狠狠的揉捏她苍白的脸颊,狭长的眸子里闪过阴冷的嘲讽,“很好,今天就好好满足你,让你牢牢记住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再也没心思去想别的男人。”
冷冷地说完,大手轻松地掰开了她的身体,高大的身躯直接压下,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啊……”苏卿荷痛苦地大叫,泪水顺着脸颊,沿着他的手指汹涌而下。
她居然,还是被强.暴了!被这个一小时前才冒死把她从黑.社会手中救出来的男人!
但凡是个正常人,那么拼死救出来的宝贝,又受尽了屈辱惊吓,怎么也应该紧张地抱在怀里,柔声安慰,悉心照顾吧?这不是小说里常有的剧情吗?
就算不呵护、不照顾,又怎么忍心再雪上加霜、往她伤口上撒盐?分明是无比厌恶嫌弃,却偏偏还要扑倒摧残?如果真的那么厌恶,那当初为什么要救,直接任她自生自灭好了?
然而,他从来都不是正常人。
在她眼中,他等同于撒旦、恶魔、禽兽、,就是从来没有一次,像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
虽然被蒙着眼睛,但是她确定是他。除了他,没有谁会如此毒舌,如此冷漠,如此霸道,如此。也没有谁,会一次次嫌她脏,却还一次次地疯狂占有她!
才出狼窝又入虎穴。他的疯狂暴虐,她早已经彻底领教。除了没那么肮脏,他的手段之狠绝,心灵之扭曲,跟黑.社会有过之无不及。
“敢走开半步,你就死定了。”耳边无端地想起那天在医院里的威胁,她究竟是怎样荒唐,竟然完全把恶魔的警告当成了玩笑?
她终于知道,她是真的惹毛了这个呲牙必报的魔鬼,他变着法子折磨她,怎么痛怎么来,怎么屈辱怎么做。他甚至把她按在马桶上、洗脸池上,或者直接贴到墙上……
还好他浑身是伤,不然一定会将她直接按在水里,不淹死也一定给活活呛死。即便这样,她猜想那些伤也一定沾了水,怎么可能不沾水?
浴室里到处都是水,她浑身都是水淋淋的,早已经分不清是汗是水。他身上的衣服也早已经湿透。他的手,他的胳膊,才刚刚做过手术,现在是不想要了吗?这个超级无敌大!。
外面就是宽敞明亮的卧室、柔软舒适的大床,他偏偏把她禁锢在小小的湿漉漉的卫生间里,到底是折磨她还是折磨他自己?!
苏卿荷徒劳地抓住他的后背,碰触到湿漉漉的纱布,心里不由一阵惊恐,蒙着眼睛,她看不到那到底是水,还是……血?
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都不会痛吗?到底是不是人啊?!
她从不曾见过如此疯狂,如此的男人,从不曾见过。一颗心既恐惧又疼痛,混乱得理不出半点头绪。
可是,她很快就再没心思考虑这些,因为他的惩罚越来越,越来越疯狂。
苏卿荷可怜的小心脏终于被折磨得濒临崩溃。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她都感到极度疼痛,也极度屈辱,可是,却又隐隐的,感觉到了该死的愉悦。
是的,快乐,她极不愿承认的奇妙的快乐。或许真如他所说,她苏卿荷就是天生犯贱,怎么会在如此屈辱的时刻也感到快乐?在这之前,她几乎等同于木头的代名词,她甚至,和宋雨轩交往了三年都不曾允许他碰触过自己哪怕一次。怎么竟会如此淫.荡无耻?
自从梦皇朝那晚她的身体被他开启,就如同潘多拉的宝盒被开启,她的世界,从此变得光怪陆离,荒诞离奇。她的身体,在他的带领下变得敏感异常,陌生无比。越屈辱的姿势,越让她感觉疯狂和刺激。
她为这个发现感到痛苦,更为这样一个放荡的自己感到羞耻。所以,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一百零一、我亲爱的小美人鱼
他终于解开了蒙在她眼睛上的布,却发现,她竟紧紧闭着眼睛。殢殩獍伤
“怎么?就那么不想见到我?还是很失望,竟不是你的阿南哥哥?”他冷笑。
小小的女孩发丝凌乱、双目紧闭,姣好的容颜晕染了诱人的绯红,洁白的肌肤渗满晶莹的汗珠,细细的贝齿将嘴唇咬出了血迹,却依然倔强地坚持着,不肯妥协。
“这么安静,看来还不够。”他将心里的疼痛和怜惜统统过滤,只剩下冰冷的愤怒和疯狂的肆虐。
“很好宝贝,果然够强悍。”星眸闪过冰冷的嘲讽,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那就慢慢来,不如我们来点新花样。”
薄唇扬起邪肆的冷笑,他把她打横抱起,走出浴室,丢在了柔软的床上,转身拉开抽屉,取出一把尖尖的刻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你,你想干什么?”苏卿荷终于承受不住,无比恐怖地望着他手里的尖刀。他手上的纱布早已经被血水浸透,她看到殷红的血正一滴一滴沿着刀尖滴下来,一滴一滴,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慢慢地晕染开来。像凄美妖娆的彼岸花,一朵一朵,燃烧着火红的疼痛和妖娆的魅惑。
“干什么?”他冷冷地俯身,将刀尖对准她的胸口,“你不是很想死吗?我成全你。”
冰冷的刀尖接触到她胸口的肌肤,苏卿荷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
“呵……”魔鬼在微笑,声音阴冷无比,“不要怕宝贝,我不会让你那么痛快的死掉。我会一刀一刀,让你慢慢享受,慢慢地,让你把今天牢牢记住,再也不会忘掉。”
“滚开!不要碰我!”感觉到了胸口的刺痛,苏卿荷不顾一切地挣扎。
“滚开?不要碰?”他危险地眯起眼睛,“那你告诉我,你到底要谁碰?嗯?说说看,你到底要谁碰?!”
“你滚开!滚开!”苏卿荷歇斯底里地大叫,心里惊恐万分胸口的刺痛不及心痛的百万分之一。
他真的要杀了自己吗?她不愿相信,又不敢不信,这个魔鬼,她相信他什么残忍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望着他肩膀上、手上红色晕染的纱布,还有胳膊上那道裸.露的血淋漓的伤口,应该是在刚才的打斗中落下的新伤……所以,她更担心在没有动手之前,他自己会首先因失血过多自毙而死。
“很好,鉴于你那么喜欢我,宁愿与垃圾为伍也不愿待在我身边,那更有必要标记一下,你是我慕君彦的女人。任何想要染指的人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最后一个字阴冷无比,苏卿荷顿时脊背发冷,浑身血液凝固。
天哪,这个嚣张的恶魔!!!
苏卿荷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震惊莫名地望着眼前完美如神祗却偏偏邪恶如撒旦的男人。他眼神冰冷,神情阴郁,周身散发着地狱般死亡的气息。
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苏卿荷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可是,却不想挣扎,也没力气再挣扎。
忽然不想再挣扎,太累了,太痛了。一夜之间经历了太多,早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宋雨轩的背叛了陷害,地下钱庄的羞辱和惊恐,还有他,这个一直就莫名其妙恨她入骨,却莫名占据了她内心的恶魔……
没有谁的恨能比他更让她心痛,没有谁的折磨能比他更让她心碎。从人渣到人渣,从地狱到地狱,原本就没有差别。
终于上南布。可是,她却一直如此卑微地贪恋着他昙花一现的温柔,犹如含笑饮毒酒。
忽然好累,累得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甚至连哭,都不再有力气,就这样闭着眼睛放弃了自己。
疼痛越来越清晰,意识却越来越模糊,苏卿荷的心里凄凉一片。终于,还是死在了他的手里……如果可以,就这样死在他手里……
慕君彦眼神专注,神情漠然,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握着刻刀,一刀一刀,在她胸口慢慢刻画。一刀一刀,将他的心慢慢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