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哥哥,小鱼爱死你啦!矮油,人家说的是真的啦!小鱼真的好爱好爱彦哥哥的!”
“彦哥哥,如果小鱼死了,你会伤心吗?你会很快忘了小鱼吗?”
眼前的景象再一次与记忆重叠,慕君彦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终于,还是松开了她,颓然垂下了手臂,任悲伤在心里逆流成河。任由她的身体从指缝里滑落,像面条一样软软地瘫坐了地上。
苏卿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地望着眼前撒旦一样黑着脸的男人,不明白他这次又为何发了疯。
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什么又叫做如履薄冰,她后悔到今天才懂。不管怎样,无论如何,天亮以后,她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逃跑。
不管他伤好与不好,愧疚,责任,原则,统统不管了。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必须尽快逃走。
再这样下去,不出三天,她一定会死在他手里。一定会。
可是现在肿么办?且不说她有没有胆量在恶魔眼皮底下逃跑,就算有,她也逃不出去,偌大一座城堡,她肯定门都找不到,就已经被抓了回来。
无助地抱着自己的双膝,小木鱼瑟瑟缩缩地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多希望自己能够变得无限小,最好消失不见。
然而,这样的伟大目标注定无法实现,因为,她很快就感觉自己双脚离地,被抱起来,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宝贝,你说得不错,我是很饿。”某男将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身体,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可是我不想吃任何东西,除了你。对我来说,这世上最好的美味,永远都是你,我的宝贝。”
冷冷地说完,俯身吻上了她的耳垂,然后,毫无预警地贯穿了她。
******************
:为防,此处省略一万八千字……(某妖歼笑中……)
六十二、哈尼,哈尼
金色的太阳透过窗纱,暖暖地照在柔软的床上,苏卿荷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终于悠悠地从梦中醒来。殢殩獍伤
睁开眼睛望着熟悉的天花板,震惊得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家里!
闭上眼睛,回想昨天逃出恶魔城堡的经过,简直顺利得有点离谱。顺利得让她心里不安,总担心是自己刚出虎穴又入狼窝,跌进了某人精心编制的陷阱。
那一晚,那只禽兽依然毫无悬念地在她身上疯狂了一整晚,而她,被折磨得几度昏死过去。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黄昏,整座城堡空空荡荡,遍寻不见恶魔的身影。甚至连小武都没有看见。客厅了多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帅得有点晃眼。
“!”小木鱼操着蹩脚的英语,在脑海里搜肠刮肚地寻找可以调动的单词,“’--?”
“我叫……哈尼,是这里的……健身教练。”外国帅哥笑容璀璨,一开口就给了她一个惊吓,一口京韵十足的普通话,居然比她还要字正腔圆。
至于中间的省略号,小木鱼自动把它们归结为老外口语的不娴熟。
可是,一个大男人,叫做哈尼??????
天雷滚滚,妖风阵阵。小木鱼望着这个帅得好像从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男人,震惊得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而他,已经从沙发上微笑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那个,哈尼,你看见……你家少爷了吗?”苏卿荷扬起小脸,这厮太高,足有一米九,真的是须仰视才见。
“我家……少爷啊……”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然后又迅速恢复了平静,他很绅士地弯下腰,配合小木鱼的高度,“你,很想他?”
“才没有!”苏卿荷撇撇小嘴,“我恨不得……额,没,没什么。”
“那,你怕他?”湖蓝色的眸子带着深深的探究,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嗯,嗯嗯!”小木鱼重重点头。
蓝眸闪过复杂的情绪,弯腰对着她的小脸研究了足足一分钟,他才终于悠悠开口,“我家少爷他……他去了那里……薰衣草……你,记得薰衣草吗?法国,普罗旺斯……薰衣草,还有,蝴蝶……”
悠悠地说完,湖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紧紧地,不放过那张小脸上一丝一毫的小情绪。
“你是说,他又去了后山?”小木鱼的脑袋瓜里可没有那么多的容量,她的一门心思,全在那个忽然消失的人身上。
见了又怕,不见又想,这,是神马意思?她不敢仔细追究。
至于法国,薰衣草,还有蝴蝶,她不明白跟她有神马关系,所以,自动把它们归为老外不同于中国人的跳跃性思维。
“对,后山。他在那里呆了一天了,整整一天。”他也不追究,双手扶住自己的膝盖,就那样弯着腰,很努力地配合着她的高度,一双湖蓝色的桃花眼,却始终舍不得离开那张清秀的小脸。
“一天?”小木鱼吓了一跳,“所以,现在是……”
“北京时间下午六点,你,贪睡的小猪猪,已经在床上赖了整整一天。”居然很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这死老外!半点礼节都没有,是不是健身教练都那么放荡不羁?
苏卿荷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奋力地吸吸被他捏得不通畅的鼻孔。
又去后山!拜托,一整天不吃不喝地对着一座墓碑,敢不敢再一点?
六十三、田螺姑娘
似乎整整两天,她只看见他喝过一碗鸡汤,如果非要说他还吃过东西,那就是的冰淇淋和红酒,他的胃,是铁打的吗?或者说,他根本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地狱使者?
她不敢想象他现在什么表情,什么心情,她必须强迫自己不去想。殢殩獍伤那些密密麻麻的伤,经过昨晚的疯狂运动,伤口有没有开裂,到底有多痛?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
因为,她必须逃走!必须。
丢下满身是伤的他逃走,多少有点不尽人道,可是,留在这里继续被他折磨,却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敢再重复的噩梦。
“所以,想逃跑?”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湖蓝色的眸子里满满的戏谑。
嘎?
有那么明显吗?
司马昭之心,连老外都看得出来?
“嗯,很明显。”某人貌似深谙读心术,一眼就看穿了她心中那点小九九,“你对我家……少爷又爱又怕,想逃跑,又舍不得。所以,纠结得胃疼,对不对?”
“你,你,你是人是鬼?何方妖孽?”小木鱼结结巴巴地望着眼前笑得一脸邪恶的外国妖孽。
“我,当然是……鬼。”某妖孽双手环胸,危险地眯着眼睛,“叫我一声哥哥,我就帮你逃跑。”
#@#¥%&;¥#@……
苏卿荷满眼星星。
话说,这里的人是有集体的恋妹情结吗?一个一个都想当她哥哥!
一个外国家丁,哪里借来的胆量?想起昨天小武对那厮毕恭毕敬的样子,望着眼前云淡风轻的外国妖孽,苏卿荷心中的疑云一大团。
然而,她真的太想逃跑了,不管怎样,她都必须一试。
“哈尼哥哥!哥哥哈尼!”小木鱼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如果你不怕被生吞活剥,也不怕丢了饭碗,那么,请帮帮我逃离恶魔的城堡吧,我会一辈子对你感激不尽的。”
“哈哈!”某妖孽纵声大笑,“恶魔城堡,这个形象,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小鱼能够开心,哥哥我什么都不怕。”
小鱼?!
苏卿荷惊诧莫名地望着他,“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呃,这个,你刚才告诉我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湖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然后不容她有思考的机会,拉起她的小手就跑。
一口气把她拉进车库,塞进了黑色的悍马里,然后,风驰电掣般驶出了城堡。
竟没人阻拦,这厮偷了少爷的座驾,耀武扬威地带走了他的女人,偌大一座城堡,一排一排的佣人,竟没有一人拦截?!
苏卿荷只顾得刺激,竟米有发现其中的蹊跷。
更蹊跷的是,根本不用苏卿荷带路,他就直接把她送回了家。
小木鱼也没有机会再怀疑,因为,她在车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他一路将她抱上了楼,娴熟地打开门,将熟睡中的小女孩轻轻地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第二天,等苏卿荷再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家中,身上,赫然穿着她自己的睡衣!
狐疑地爬起来,慵懒地站在窗前打哈欠,赫然发现阳台上晾着刚刚洗过,还在滴水的湿衣服,居然是她昨天穿过的粉色文胸、-小内库……
再回头看看餐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她最爱喝的牛奶和最爱吃的的三明治。
苏卿荷目瞪口呆地定格在那里,很久,很久,都震惊地合不上嘴巴。
话说。家里昨晚来了田螺姑娘吗?那个帮她换了衣服,顺便把她看光光,又陪了她一个晚上的家伙,可千万,千万不能是那只外国妖孽啊啊啊啊!
可是,昨晚他睡在哪里的啊?这间屋子可只有一张床!难不成……
不敢再往下想,苏卿荷浑身冷汗淋漓。
六十四、脑袋被驴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