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泼妇也被自家哥哥的暴怒状态给吓坏了,从地上捡起鸡,两三步走到了厨房。
那柴房又被打开,小姑父的大哥走了进来,有些慌乱的发现某谢位置的变化。
犹豫着看了两个小丫头一眼,抱柴走了出去。
乘着开门这会儿,借着外面微弱的煤油灯,某谢和炒鱿鱼快速的打量了四周的环境和对方位置一眼。
待他走出去后,柴房再次关上,落锁的声音再次传来。
某谢借那瞬间,确定了炒鱿鱼的位置,这次有了明确的位置,某谢的速度明显的加快了起来。
很快的,某谢的脸便触到了一具柔软的身体。
不断的用脸向上凑去,好容易触到了脸,咬着拔出了堵炒鱿鱼嘴的破布。
这炒鱿鱼一接触到某谢,正要哇的一声哭出。
突然又想起,坏人就在门外。
哽咽着颤抖着声音,小声的问着,“婷婷,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杀掉我们灭口啊?”某谢小声的安慰,“不会!他们不专业,不懂。
转身,把手凑到我嘴这里!”“呜呜,在不专业的也知道杀人灭口啊!那个电视上全部都是这么演的!”某谢的安慰虽然有些异想天开,但是也让炒鱿鱼的情绪微微的稳定了些。
翻了一个身,感觉某谢的嘴巴顺着绳子找着结。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某谢内疚的不行。
这次要是一个不小心,两人就挂这里了。
人家前世炒鱿鱼可是潇洒了二十多年都没挂,这世让自己这么一弄,居然貌似有提前挂的苗头了。
要是真挂了,她就是个恩将仇报滴超级烂人了。
“等出去了我再说,好姐妹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行不行?”炒鱿鱼超级怕死,嘴巴里嘟囔着。
听到炒鱿鱼打混的一句回答,让某谢心中的慌乱稍稍的消除了些。
其实她并没有炒鱿鱼感觉的那么镇定。
她是人,不是神!上辈子连这辈子加起来30多年,她还从来没玩儿过被绑架这么高心跳的活动呢!只是重生来,一直逼自己要做到完美,一时逼习了惯。
再加上,旁边是真小孩鱿鱼,自己是个有着成年人灵魂的人,要是再和真小孩一起混乱的话,那谁来保持冷静自救?
2_076‘>求学 第一百零八章 老鼠士兵
某谢顺着绳子,上下的寻找。
可是就是怎么也找不到。
门外院子里传来摆桌子的声音,看样子这泼妇三哥,是下定决心要守好她们,不让她们有任何机会跑掉了。
土豆烧鸡的香味,慢慢的在空气中飘散着。
只听炒鱿鱼长长的深吸口气,某谢就知道,这家伙多半又一脸陶醉的样子了。
“真香,比你爸烧的鸡多了点啥香味!另外一番风味啊!嘶~”炒鱿鱼吸了吸挂出来的口水,完全忘掉自己被绑架,以及刚才所讨论灭不灭口的事。
“你说,我们要是问他们要,他们会不会给我们吃?”某谢在黑暗中翻了翻白眼,“你别忘了,你现在嘴还堵着呢!”炒鱿鱼这家伙,真活宝。
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吃!某谢有些气恼,继续烦闷的想着怎么弄开绳子。
突然,身边传来了“吱吱”的叫声。
“哇,有老鼠!”炒鱿鱼差点就控制不住的尖叫了。
忍了半天,才小声的说了出来。
“是被香味引出来的吧!”某谢毫不在意的随口回答,继续狡尽脑汁的想着,咋弄断这绳子。
“等等,老鼠?”某谢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当泼如的烧鸡传出香味的时候,泼妇的三哥抹了抹口水。
跑到屋檐下,把那张掀翻的桌子扛进了院子,重重的顿在了柴房门口,“曾大,把你的酒拿过来!”小姑父的大哥诺诺的缩了缩脖子,转身进堂屋去拿酒了。
那孬样让泼妇的三哥吐了吐口水,“MD,孬种!”当烧鸡烧好了,用大瓷盆装了上来。
这泼妇的三哥高兴的拧开了酒盖子,丢了块鸡肉进嘴巴,胡乱嚼了两下,然后就着装酒的塑料壶,吸了一口。
“哈~”一口酒气喷出,满脸舒坦的样子。
“乖乖们,过来啊!让姐姐摸一把!”某谢轻轻的呼唤着老鼠们。
一听某谢呼唤,炒鱿鱼顿时也明白了某谢的意图。
虽然她不知道谢扒皮到底怎么样让老鼠们听话。
但是,家里那些宠物都那么机灵,绝不可能是巧合。
当下她也帮忙某谢哄了起来,“小乖乖们呐!出来哇,姐姐请你们吃肉哇?”呼唤了半天,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某谢有些泄气,“吃肉?这里哪里有肉?吃你的肉啊?”“它们要是能过来就是给吃我的肉也行!”炒鱿鱼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
立马又苦了小脸,“咋整?用肉诱惑人家都不来!莫非这里就是我们的葬身之地?家里那些家伙都特别喜欢呆你身边丫?特别是早上……”“呀呸呸!葬你个头。
我们这两朵小花儿,开都没开。
不!花骨朵都算不上,哪有这么容易死滴?老天爷会帮花骨朵,你信不信?”鱿鱼的提醒,让某谢想起骚包鸡还没有被‘收资料’的时候,每天在早上,她脑里金芒最盛的时候,格外的喜欢蹭她,莫非这种光比较吸引动物?想到这里,某谢便把注意力放在了书本上。
有些头疼的看着缓慢流动,一点也没有波动的金芒。
咋才能让这金芒波动起来呢?心里考虑着。
不知不觉的,脑子里出现了她早土打乱凑太极的模样。
金芒竟然慢摸的流动了起来。
脑子在这瞬间也被放了空,周围一切的声音,一切的味道,渐渐的离她远去。
当一篇打完的时候,她才回过了神来。
脚边上满是毛茸茸的触感,她联想到了什么。
寒毛根根倒立。
一只小毛茸茸滚进了她的手心,一道细微的白芒,从她的指尖流出。
慢慢的爬上了小家伙的额头,光芒一闪,不见了踪影。
“不是吧……”脑子里传来她坐在地上,身边满是爬来爬去,灰扑扑的老鼠画面。
小老鼠被‘收资料’后,便变得无比灵动。
亲昵的用自己的小脑袋,去蹭某谢的掌心。
让某谢鸡皮疙瘩,一轮接一轮的不住上冒。
赶紧给小老鼠传去,咬自己身上绳索的画面。
小老鼠立即快速的顺着手掌,爬到手腕处的绳子上,卖力的咬了起来。
那小老鼠的小爪子和紧绳子,后脚站到了她的手腕,用力之下,也弄得她有些刺痒。
某谢决定要是能逃出去的话,她第一件事,一定是先去洗澡,然后给身上好好的消消毒。
外面的泼妇三哥,吃饱喝足,上眼皮便和下眼皮有些打架。
将凳子往后移,紧紧的靠着柴房门,眯上了眼睛。
那小姑父的大哥,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等了一会儿。
小心翼翼的靠近胡子,仔细的听了听,刚好听见这胡子微微的鼾声。
当即便小心翼翼的在胡子身上找着钥匙。
泼妇一见,脸色变了。
一把抢过自己丈夫,拉到柴房拐角的地方。
“你疯啦!!要是三哥醒了,不得弄死你?他们现在连这样的事都敢做!还有啥不敢的?”“横竖都是死!我拼了!”大姑父的大哥梗着脖子,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他听炒鱿鱼说着他不懂的词汇,而且那些词汇也是宣传法制的那些人经常提到的。
他把炒鱿鱼的话当了真。
“万一我三哥他们没有被别人发现喃?”泼妇的手紧紧的拽着曾大。
“怎么可能没有被发现?那家人和公安局的那么熟,迟早会查到这里来的。”曾大皱着眉头。
在老实巴交的他眼里,那些公安局的人都是很厉害的,无所不能的。
“要是只有我们两个,死也就死。
可我弟妹肚子里还怀着我们曾家的根啊!这事儿发了,让我兄弟咋处?要我爹妈杂处?到时候,人家都指着鼻子骂:枪毙犯的爹妈,枪毙犯的兄弟。
那我不是成老曾家的祸害了么?”泼妇低下了头,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到了地上。
哽咽的说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是我对不起你!”曾大摸了摸泼妇蓬乱的头发,笑道:“不怪你!我十句话打不出个响屁的孬种,你跟着我老受委屈!是我对不住你!其实我知道你跟我爹妈和弟妹闹,只是为我打抱不平,看不惯爹妈的偏心。
人家都说你泼!可我知道,要是没有你的泼的话,俺家现在也不是这个样子!”摸了摸漂亮的红砖墙,曾大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泼妇泪眼婆娑的咬了咬牙,“我哥靠门睡的,就是有钥匙也打不开。
去派出所报案。
你报案的话,刚好和我们拉开关系!我是他们的妹妹,估计再这么也会被人家误会!你快去!”泼妇推了推曾大。
曾大愣了一下,被推了一个趔趄起。
眼泪刷的一下就出来了。
外面的人,都说他家有个泼妇,说他是孬种趴耳朵。
可是,哪个又晓得这个泼妇,为他们的家,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站直了身子,“我不去!你去!你去的话,正好和他们拉开关系。
人家都会说你大义灭亲的!”这大义灭亲,还是他从川剧里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