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马玲珑点了点头。
“你们是?”
金爸爸解释道:“我家丫头说是来参加同学的婚礼的,你女儿女婿想来有一位是她同学吧?”
马父一脸诧异的问女儿,“金小姐是你同学吗?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云志的同学!”
“这样呀!”
金爸爸发觉了三位年轻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异样,在金鱼扯了扯他的衣袖后,他笑着道:“你们去招呼别的客人吧,我带我家丫头去那边坐坐。”
金家父女选了个偏角落的位置坐下。
“你们之间怎么回事?”
金鱼撇撇嘴,“那新郎是你女儿的前男友。”
“呃……”原来是这样的纠葛?
“他后来又看上了那位高权重的马家女儿,然后把你女儿给甩了。”
“位高权重?”
“呵呵,他把珍珠当鱼目了,不知道你女儿我呀,有个更位高权重的老爸。”
“坏丫头!”金父见女儿并没有什么伤心的表现,于是放下心来,笑骂了一声。
“唉,想来某新郎现在肯定是追悔莫及了呀。”
“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还是老爸好,爸,你说女儿万一嫁不掉了,怎么办?”金鱼抱着金父的肩膀撒娇。
“老爸养你!”
“唉,肯定是说假话了,其实呀,你呀,肯定同老妈一样,想抱孙子想抱得紧。”
“你知道,还不给你老爸找个女婿回来。”
“算了,还是给您生个胖外孙吧!”
金爸爸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搂着她肩,笑着打趣,“这里面有不少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有没有看上的?”
“唉,都没有老爸你帅呀!”
“唉,你呀,想找一个比你爸还帅的,难哟!”
“咳……爸,你什么时候也这样臭美了?”
“臭美吗?你爸当年在军校可是校草一枚,要不,怎么生得出这样漂亮可爱的女儿?”
“爸,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出去了。”
“去吧去吧,没事的话,早些回家,陪你妈去。”
……
新郎结婚了,新娘不是自己?
虽然,也没有什么好伤心的,但是,唉,还是有些失落呀!
一杯酒立马见底,金鱼瞬间趴下。
“咦,鳄鱼,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嗯,好烦,谁呀!”金鱼不耐烦抬头,像赶苍蝇般的挥动着手。
“啪”的一声,凑近她的覃守挨了一下。
“你这女人!”覃守抚着自己的脸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呵呵,都结婚了……”金鱼嘀咕了一句,又趴下了。
“你说什么?”覃守小心翼翼的再次凑近。
“你是谁呀?这是哪儿?”金鱼说着又打了个酒嗝。
这女人唧唧歪歪的,到底在讲些什么呀?
覃守再凑近了点。
“啪”,覃守郁闷了,捂脸退后了几步,怒瞪着她,咒骂了句:“死鳄鱼!”
死丫头居然敢独自跑到这地方喝酒,并且还将自己给灌醉,她就不怕遇到儿狼吗?到时失身又失财,看她找谁去哭。
“你谁呀?”金鱼仰起头来,对面的脸有些模糊。
“你失恋了?”覃守答非的问。
“我失恋?我失恋?我早失了!”
早失了?那就是恋过了?
覃守心头莫明的有些不快了,“那男人是谁?”
“我……”金鱼的嘴张了张。
覃守犹豫着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她的跟前。
突然——
他的脸被人捧住了……
“你,你想干嘛!”覃守心中隐隐有了某些期盼。
“闭嘴!”
覃守被吼得嘴角抽了抽,下一秒,被人狠狠地吻住了——
脸颊!
“笨家伙,这样近的距离居然也落嘴不准……”覃守小声的嘀咕。
很显然,覃守低估了某鱼的能力,虽然醉成这样了,但也立马就反应过来自己吻偏了,于是,她又猛地将唇落下,快准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金鱼的香甜气息混着酒香透过她的舌尖传到了覃守的嘴里,覃守感觉自己都快醉了,醉倒在美人……
呸,呸,呸……
什么美人!
是流氓!女!流!氓!
醉倒在女流氓的怀中。
不,不,不,这绝对是噩梦!
他覃守的贞洁不能再给这女人给玷污了。
他要守住他的小小守!
只是他的舌头自有主张的与她的纠缠在了一起,难分难舍!
小小守好像有反应了!
在两人都快要窒息的时候,金鱼才松开了捧着覃守脸的手。
覃守神情古怪的瞟了眼金鱼那被自己啃得有些红肿的唇,又默默低头望向已支起小帐篷的小小守,低咒了一声:“该死的!”
金鱼却是这时摇摇晃晃的朝着门外而去。
覃守及时的拉住了她,“你这是要去哪儿?”
“洗手间!”
“……”那是朝洗手间去的方向吗?不会是想直接在外面解释吧?这长得虽像女人,其实内里却是条女汗子的家伙,说不定真会干这种事。
“放,放开我,我,我『尿』急!”
“……”『尿』急?真是个粗鲁至极的女汉子呀!
第4卷 鳄鱼与禽兽之战(四)
“你,你怎么还,还不放手!小,小心我,我揍你哟!”金鱼说着,扬了扬她的另一只手。
想起她的拳头,覃守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但却是没有松手,“洗手间在那边,我带你去!”
“呵呵……大叔,你真是好人!”
“大叔?”死鳄鱼!
覃守咬牙切齿的带着金鱼来到了洗手间,“进去吧!”
“你不进去?”
“……”
“那我进去了!”
“……”
半分钟不到,金鱼又出来了。
“这么快?”
金鱼扯着他有袖子,小嘴一瘪,“呜……里面,人多……”
“那再等等吧!”
“不行,我现在就要解了!”金鱼说着当着他的面就解起裤子来。
“咳……”覃守快岔过气去,急急的阻止了她的动作。
“呜……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覃守黑线了,“你等等!”
他拉着她来到了男洗间的门口,探头进去,没人!
“跟我来吧!”
“……”
“快点进去!”覃守给她拉开了一个隔间的门。
金鱼的身子刚进去,从门口就进来了个男人,覃守下意识的也跟着金鱼进了隔间,随手关上了门。
“你……”
“嘘!”覃守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你……”
跟醉酒的人打手势?覃守暗骂自己怎么跟这笨蛋待久了也变蠢了,他眼疾手快的捂住了金鱼的嘴。
“唔……『尿』……『尿』……”金鱼挣扎。
死鳄鱼,死鳄鱼!
门外突然传来男人的笑声,“哥们儿,我懂的,你们继续,我出去了!”
“……”覃守的脸黑了,懂,懂,懂你个头!
手却是松开了她。
金鱼一得到自由,立马解裤子。
“你这女……”算了,覃守默默的转了身。
两人从洗手间出来,金鱼又朝着门外走去。
“回家吗?”他问。
“嗯?!”她歪着脑袋。
“我送你吧!”
“啊?!”
“笨女人!你现在要去哪儿?”
“去哪儿?去找男人!”
“去找男人?!”覃守咬牙切齿的重复着她的话。
“呵呵……找男人生娃,给我妈生孙子!”
“你,你,你……”这条死鳄鱼是在找死吗?在睡了自己后居然还想着找别的男人——生娃?
生娃——
覃守粗鲁的将她拉出了酒吧,带到了自己的车上。
“你,放开我!”
“你家住哪儿?”
“呜,我不回家,我要生娃!我要找男人生娃!”
“……”覃守无力的抚额。
“呜……我要生娃!”
“我……给你!”
“呜……给我什么?”
“我帮你,生!”
“骗人,骗人,男人不会生娃的!”
“你,你……”覃守恨不能敲破眼前这条鳄鱼的头,“你不是要找男人生娃吗?我就是男人!”
“脱衣,脱衣!造娃娃前要脱衣!”金鱼说着就朝他扑了过去。
自从被温晚的车那么一撞后,覃守对车震这回事是避之不及了,但现在这情况……
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覃守犹豫了,自己是反抗还是不反抗呢?
算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不,这根本不是什么花,这是……
“嗯……”覃守忍不住舒服的闷哼出声,这女人倒是熟门熟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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