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莱神神秘秘的说:“那你出去时,要做好心理准备,刚才你回来,肯定看到不少人对你指指点点吧。”
“对呀,这这身上是发生什么骇人听闻的事了让我再次成为校园名人?”我抓了把头发:“这做名人就这点不好,屁大点事儿都是头版头条。来来来,快点和我说道说道。”
白莱笑岔了气,“你就是个倒霉鬼,倒灶的事儿尽有你碰上的,这不,有好事者青天白日的说你被包养了,有图有真相呢,海南三亚拍的。照片虽不大清晰,但能认出女的是你,男人开的迈巴赫齐柏林,看不出长相,所以大家恶毒的猜,你是被哪个老男人给包养了。”白莱将电脑转了下屏给我看。
于是我看到一个很吸人眼球的标题:外语学院才女变欲`女,为钱不惜一树梨花压海棠。
什么一树梨花,那男人不是李格非那人渣嘛,真该那这话给李格非看看,看他不得被给活活气死。
白莱伸出两根手指:“真?假?”扮小可爱模样。
我拍掉她的爪子,皮笑肉不笑的说:“总有人见不得别人好,羡慕嫉妒恨。臭白菜梆子你要是信了你就是傻子。”我捶了白莱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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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了李格非并被他看穿后,有段时间我过的畏畏缩缩,就怕他找上门来报复,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报到学校去,我完了,我那时才觉得害怕,真害怕,别人做了坏事,一逃,那叫大海捞针,我这做坏事,跑不了,叫授人以柄,我活着活着,捯饬回去了。八岁以后的十二年人生算是白活了,还不如回到八岁前。哎,职业道德这东西果然干哪行都不能缺。
终于考完了研回了北京,我才重重的呼了口气,一扫往日的战战兢兢。我以为我就此逃过了一劫,孰料一到北京就让我给碰到了这煞星。
那天天气很好,我去王府井闲逛,顺便挑两件衣服,有叫关花花那小花姑娘出来玩,她说要去学画画,于是我一个人来了,幸好关花花没来,世界这么大,竟然真叫我给碰上了李格非。我看见他那会儿他正和个穿着打扮皆精致的女人从一家珠宝店出来。他身穿深灰色大衣,内搭一件开司米,人看上去非常精神。窈窕的女郎勾着他的手臂,两人说说笑笑,亲昵异常。
看到他们走来,我唬了一跳,忙将粉色的帽子往下拉了拉,脖子上的围巾则往上扯了扯,只露出一双眼睛,快步从他面前走过。
我才走几步,后面有人喊,“小姐,你东西掉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追上之人就掀了我的帽子和围巾,“果然是你。怎么,追到北京来让爷我来干你?”说话间带着满脸邪气。
我干你妹,我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你个文化人怎么大街上公然耍流氓,我做那不悦状:“先生,你这种勾搭妹子的手段很容易将妹子吓到哦,手段不行,得,再回去学学吧。”身边有女人作伴还乱勾搭,真把女人当玩物啊臭鸭子。
“嘴巴挺硬啊小丫头。”他习惯性勾我下巴,“你爱剑走偏锋,我也喜欢。上次被你算计到,是我小看了你,只可惜我回京走的急,没来得及和你玩一把,不过再遇就是缘,咱们以后好好玩玩?”
言下之意,他不会放过我了,你说不会就不会啊,怎么着也得垂死挣扎一番吧。我面不改色:“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从没见过你。请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仙客来的根茎用的可愉快?”他唇角勾笑,脸色阴沉。
我装视而不见,又装傻,“什么?”但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我此时多么的心虚。MD,他连缘由一清二楚,这下子我是把他得罪狠了。
“我以前还不知道,仙客来原来还有这样的效果,被你耍这种技术系的小聪明算计到,我不冤,只是难道我离开后,你没有腹泻拉肚子?”
我喝了那上了料的红酒,当然会腹泻拉肚子了,上吐下泻疲软了两天,腿都合不拢,蒋丽雯私下里还和我说那男人怎么这么得劲,我呸。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想用曼陀罗粉末的,但他喝了那么多酒,我估计他不会再喝了,放了也是白放,所以我就赌一把,赌他会不会对仙客来的根茎过敏,谁知道我侥幸的赢了,但我也伤的很惨,物伤其类,损敌八百,自损一千。
若我知道以后会被这人纠缠不休,被他一次次的揩油吃豆腐,我肯定宁愿陪他睡一觉,一了百了,可惜我当时没这个觉悟。其实吧,我这人还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头昏脑热的以为干一票那是百发百中的事。现在想起来,我当时真是狂的可以,被人抓了,那叫一点都不冤。谁叫我想吃免费的午餐,我那自认为手法快狠准,鲜有失手的继父,还不照样栽。
我不紧不慢的将围巾往脖子上一搭,看着他如远山般的眉目和炯炯的目光,笑盈盈的说:“纵横经上讲,眼光清莹流转,眉毛清秀尾长,眼神澄澈如冰泉,与众人相处时,和和融融,不为众人所淹没,气定神闲,言不妄发,这种人会得到众人的喜爱和钦佩,有做大事的才力风范。我觉得您就是这样的人物,像您这种做大事的人,自然是足智多谋机勇无双,又怎么会被人骗?好了,您女朋友来了,祝您和您的女朋友玩的愉快。”
他眼疾手快就抓了我的手臂,冷哼:“别以为你不认账我就会放过你,关、振、振。未来的翻译家是吧,就算你以后成了翻译家了,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已把我调查清楚,我怕他去我学校闹,他不要脸我还要做人,受了威胁,只得乖乖认怂。
他勾着我的下巴,眉目流转:“这才乖。”捧了我的后脑勺,对我的唇舌一阵碾压,摸了在我唇上咬了一口,我吃痛。
“这是给你送的见面礼。”他揩了下我唇上的血印子。
我呸。
接下来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找我见面,挑逗于我,我到底还是在乎那张证书,也不想给我的朋友们知道我援`交,便忍气吞声。
他带着我出入各种场合,他那群玩的格外开放的朋友时不时调戏我,我摆那清高的姿态,他们就笑话李格非说你那女人当了BZ还立牌坊。其中一个胖子眼神特别淫邪,“非哥,这妞儿我帮你调`教好了再给你送回去,太不听话了。”我气的脸都扭曲了,恨不得搬了椅子砸那人一头,但见李格非那凶狠的眼神,我就蔫了。
“小凤凰,你最好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他在我耳边厮磨:“你但敢把椅子搬起来,他们就能玩死你。”
我最想砸死你,混蛋。
“你最好讨好我,不然我把你送给他们。任何一个,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有什么权力?”
“进入了我们这个圈子,你就身不由己。关振振,你还想挑战我的权力?吻我。”
我硬气的不予理会。
“装硬气是吧,那我就把你送给……”他小声的说着,又大喊了一声:“曾维平……”
“非哥,你喊我做什么?”是那个长相最猥琐的胖子,刚才还说我当了BZ还想立牌坊的那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忙扭头,吻了李格非的脸颊。
“叫你吻这里吗?吻我的嘴巴、唇。”
想你就恶心,谁知道吻过多少女人,有没有携带病毒,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尤其看到姓曾的那淫邪的眼神,我只好忍气吞声的去吻他的嘴巴。
他扣着我的脖子,和我进行了长达五分钟的法式深吻。身旁叫好声此起彼伏。
李格非咂咂嘴舔舔唇,意犹未尽:“好味道。”
我脸都绿了,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千儿百遍。
他也不怕我受气,反正我现在是他的玩物,他招呼我往南,我就不得往北。豆腐被他吃了个透透,我心里像猫爪子在挠一样,却无发挣脱那张由我自己编织的网,关振振,你傻透了,自以为聪明对不对,这种小聪明迟早会害死了你。
就这样没几天,我那游手好闲的继父和他那些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玩乐时,意外看到了我和李格非在一块,李格非那厮开豪车,不是兰博基尼就是莲花,那次我继父看到李格非开着一辆好几百万的兰博。回家他就变着法儿打听和我在一起的男人是谁,家境如何,又说肯定非常棒,不然也开不起那样的车云云,我哪会告诉他,于是我总岔话走。
他哪甘心,回头又和我阿妈说了这事,叫我阿妈来问。
这么难得的好事,我那穷了半辈子的阿妈当然不会放过,一次次的询问一次次的旁敲侧击,后来就连关花花小姑娘都好奇的问起来了,碰上这样的长辈我也是倒了血霉了。我被他们磋磨的连家都不想回,一回家也是蹲自己的卧室,美名其曰我在做翻译,叫他们别打扰我,不然我就不给按揭了,这招儿还真把他们给吓退了。现在年节下了,我阿妈和继父忙的那叫不可开交,成天出去干活,回来一数钱,数的那个叫不亦乐乎。他们当然不会挡着我的面数,不过关花花小姑娘会偷偷告诉我。我就不明白了,他们坑蒙拐骗这么些年,也该存些钱了,怎么年年都一副没钱的样子呢?难不成真的是在压榨我的血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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