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次再次插手了我的事,让我和冠军失之交臂。
那天,我心情低落,从后台出来,隐约听到一男一女在争吵。
“朱轶,你说,今天和谨言同台的那个女孩子是谁?”显然这个声音是朱谨言的妈妈的,因为全是质问的口气,非常的愤怒。
“谨言以前的同学。”
“谨言以前的同学?你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你告诉我,既然是谨言的同学,为什么和你长的那么像?”
“管薇,你到底怀疑什么?”
管薇冷哼:“我怀疑什么?我怀疑她是你的女儿。你不仅知道她是你女儿,你还把她安排进谨言所读的学校,你让她接近谨言,你想着有朝一日把她接回来是不是?朱轶,你不要做得太过分。”
朱轶脸色铁青:“你别无理取闹,她什么时候成我的女儿了?我什么时候有把她安排进谨言所读的学校了?我什么时候又让她接近谨言了?这天底下长的像的人多了去了。”他拔腿就走。
“你站住,”管薇追上去,“朱轶,十九年前你做过什么你知道,你说你有没有和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搅合在一起?”
“有,你不是知道吗。”他承认的极干脆。
我心里一沉。那个十七岁的女孩子肯定是我阿妈。
“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尽早的告诉了爸妈,断了你们的关系,你是不是会生一堆的孩子抱到我面前?”管薇冷嘲热讽:“你朱轶以前什么样的人不用我说你自己心里也有底,所以现在蹦出个女儿来,一点都不稀奇。但我告诉你,你就算把她带回来,我也不会认她的,她休想进我们朱家的大门。”
朱轶愤怒的一甩手:“既然你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男人,你就该早有那个觉悟。如果她真是我女儿,我们这个家,她进定了。”
我闭上眼睛靠在墙上,浑身无力。
我竟然真的是这个渣的女儿。
33
33、干一票--35 ...
回忆不太美妙,我傻X才会去回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翻了个身,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六点十五分,打了个哈欠,翻身起床。
在镜子前照了照,最近又有了眼袋,泡泡眼,难看死了。我惯用橄榄油加温湿敷,这种方法对我还有点用。用头箍箍住头发,乐腾的去捣鼓橄榄油,取了点橄榄油出来,微微加热,端着走到贵妃椅旁,拖了条凳子过来,摆放好,有找来棉棒,蘸取橄榄油涂在下眼睑处,轻轻的揉着,小心的按压,末了改用指腹轻轻的揉。
江陵拉开卧室的门,打着哈欠赤着脚出来:“振振,今天有打算去哪儿吗?”
我躺在贵妃椅上,细致的揉着下眼睑,“你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的,说来。”
江陵在我身边蹲下,头靠在扶手上,“今天给我的翻译润色一下呗。”话音懒懒的,昨晚不知忙到什么时候,现在一副没睡醒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就翻译完了?”她真的一个月把翻译全部干掉了?我惊讶的说道:“你好速度啊。”
“你不要以为我速度快就翻译的不好,我很用心的,过会儿你看看就知道了。”她颇自信的扬起下巴。“这个月可累惨我了,这中译英真不是人干的事儿。你都不知道累死了我多少脑细胞。”
“知道你辛苦了,快去开电脑。”
我们两个凑在电脑前整整忙活了一天,密密麻麻的文字,把人看了个头昏脑涨。
袁伯伯打来电话,说第一场相亲定在明天下午,他给了我个地址,嘱咐我一定去。
和江陵说了这件事,江陵笑我:“你可真急,才二十出头呢就相亲,怕自己嫁不出去了?”
“是啊是啊,嫁不出去了。哪天我结婚,你记得红包包大点。”
“还谈婚论嫁了?”
“毛。”
第二天大清早的我出去听听力,从北外校园出来后一直小跑到公寓楼下,看到楼下停着一辆奥迪,我往我住的那单元走,李格非从楼上下来了,他今天穿着烟灰色的衬衣搭黑色长裤,人看上去很精神。
四目相对,他朝我一笑,向我走来,“振振。”
“李格非,你来这找我做什么?”李格非毅力惊人,我真甘拜下风。
“今天天气还不错,带你出去玩啊,你最近也没什么事儿做吧。”
我有没有事做,只要通过占弦就知道了。占弦是他的御用翻译,他闭着眼睛也知道我的行程安排,他这么缠着,我真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李格非,你就那么喜欢我吗?”
“当然啊,”他理所当然的点头承认,“你看我连歉都向你道,那肯定真喜欢你啊。我要不喜欢你,我才懒得理你,你跟我这么久了,你看我向谁道过歉?”
是,我从未看他向任何人道过歉,他那人脑袋长在天上,看的上谁?所以他当初的道歉,我才觉得难能可贵。
“你喜欢我也没办法啊,咱俩无法在一起的。上次我和你剖析了咱两无法走到一起的原因,你怎么还这么死脑筋呢?”
“那些都不是我认可的理由。”他黢黑的眼睛看着我,那一潭深黑里好想藏着万年不变的坚定。“只要你爱我,我们就能克服一切困难。”
这话说的好听,女孩子大概都喜欢听这样的甜言蜜语,“这能克服一切的话等你摆平了你家人摆平了你未婚妻的家人再来说吧,李格非,你也知道我是不会退一步去认爹的。以后就算我的情况有所改变,也只能是我自己争取而来的改变。”
和李格非这样的人硬着来是不行的,你越硬,他就越挫越勇,然后他能你纠缠个没完没了,让你觉得呼吸都困难。与其那样,我还不如用一些完成度相当高的条件去约束他,如果他无法做到,他自当知难而退。
一辆现代开进了小区,我一看是袁漾的车子,暗想完了,他那么不喜欢李格非,见李格非在,那还了得。
可惜现在躲都来不及了,且李格非也绝不是那种会躲的人。让他躲,他不是宰了我就是宰了袁漾。
袁漾下了车,远远的喊了声振振,见李格非在,面沉如水。“不知李先生找我们振振有什么要事?”
“我找振振做什么你管的着吗?”李格非唇角习惯性的摆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看上去就是嘲讽的笑容。“我知道你想当圣父,想替你这妹妹找个好点的归宿,觉得和我李格非在一起就千不好万不好,于是费尽心机的阻拦,暗地里给振振上了不少眼药吧?是,我李格非就是个人渣,但谁规定人渣就不能真喜欢上一个人?我就喜欢振振了怎么了?”又摆出一副你若不同意我所说的你就来咬一口的表情,他吊儿郎当的说:“大舅子,你知道你这妹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我此时心里紧张,这该死的李格非到底在说什么?
袁漾看着我,似乎一时消化不了李格非说的话,“那你说她想要的是什么?”
我生怕李格非说出不好听的话来,“李格非,你……”
李格非蹦豆儿似的把话说出来:“袁漾是吧,其实你也嫌弃振振的家世对吧。”李格非点燃一根烟,眼睛半眯,做痞子状。
袁漾摇摇头:“不对,我为什么要嫌弃她的家世?”他眉毛蹙的死紧,仿佛很疑惑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既然不嫌弃她,她又这么好,振振很优秀,这不用我来做注解吧,既然振振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和她在一起,你们两个本来就亲,亲上加亲了岂不更好?可惜你没那么做,一则你妈妈反对是吧,你妈妈应该和你说过,振振这样的家庭的儿媳妇,她不会要;二则你自己也心藏龌龊,觉得振振配不上你。既然你打心里看不起她,就不要来剥夺她交男朋友的权利。你在乎的,我可不在乎。”
袁漾被他说呆,一时反驳无能。
我见袁漾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虽然我知道不可能这么想,但我心里还是不舒服,怒气冲冲的朝李格非开火,“李格非你发什么神经,说什么呢?我告诉你,袁家的人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你快回去吧,我上楼了。”
回到家,江陵正在厨房里煎鸡蛋,“振振,你回来了,刚才李格非来找你了,你有没有……”
“袁漾在楼下。”
江陵立刻表示理解,笑:“那是不是代表下面有戏看了?”
“你可以去看看,到时候报报灾情。”
“哈哈,不用去看了,李格非肯定会被袁漾给折磨疯。”
“怎么可能。袁漾人老实,李格非那人奸滑奸猾的,怎么可能被袁漾折磨疯,我赌李格非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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